史上第一名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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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微微侧了侧。
女孩儿清润的眼底,温温软软。
她疏离自己。
这明明是自己希望的。可不知为什么,看着她温淡的模样,秦骁心里忽的一揪,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压下心底那丝儿异样,从她手中取走湿冷的毛巾,又打了盆热水,拧干,塞在她手心。
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淡冷漠,“热毛巾把身上擦擦。”
“呃?”微微一愣。
“一身的汗,粘在身上,你睡得着?”
“谢谢。”
是关心她啊?
愣了愣,旋即,嘴角扯开一抹满足的笑,轻轻的道谢。
明知道他只是关心宝宝,可叶春闲的心口还是一暖,睡衣的领子往下拉拉。
她刚准备擦身子,忽然看见明亮的灯光下,这个俊美如神祗的年轻男人,就这么硬邦邦的杵在这里。
叶春闲手上动作一僵,不由尴尬了下。
“你不回避?”
“”我为什么要回避?
她莫名。
秦骁更加莫名。
“我要擦身子了!”略略大声,语气不安,惊愕的盯着他。
“”
擦就擦啊。
秦骁越发莫名起来。
眼前的少女,羞涩,鲜活。
不知怎的,秦骁眼底却浮现出另一张清冷的小脸,他想到了去年h点救灾的那一幕,“男生面壁向北,女生面南,衣服裤子换掉,头发擦干,明天我不想看见病怏怏的兵。”他才一吼完,弄弄二话不说,直接在他面前解开扣子。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年轻女性的身体。
一片雪白的肌肤。
纤细的腰,兼着修长细致的大腿,粉光致致,鲜美可口。
那就是那时,秦骁忽然间有所感悟,孙弄弄不仅是他的兵,还是一个女孩子,身体是柔软的,纤细的,和他完全不同。
想起弄弄,心中紧紧的缩了一下。
痛。
死死的握紧了拳头,生不能相守的痛,让他痛的几乎喘不过气:弄弄现在吃好了吗?弄弄现在睡好了吗?弄弄嫁给文锦,幸福吗?
弄弄孙弄弄。
“秦骁?”
一个熟悉又陌生,稚软又清淡的嗓音,在耳边轻轻唤着,像一道光,倏的把他从痛苦的记忆中狠狠的拔了一拔。
冷不丁惊醒。
一丝一缕的光线入目,把他扯入现实里。
眼前的这张小脸——黑漆漆的大眼睛,明亮,固执,衬得脸好小,青涩的就像民国时候,羞涩、知性的女学生。
她和弄弄一点儿也不像!
弄弄的五官,是淡淡的,却透着一股子水色粼粼的艳,像小钩子一样,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叶春闲嘛从长相上,就太嫩了!
他都不知道当初,他怎么会兽性大发,竟然对这样一个看起来、未成年的小妹妹做那样的事。
紧紧的闭上了眼。
虽然看了快有半个月,眼前的女孩儿,依然让他感觉到陌生。
“回避下,好吗?”女孩儿哀哀的,求着。
年轻军官的目光重新回到眼前认真、固执的少女身上——灯光下,她又软、又嫩,像刚刚破土而出的小芽儿。湿漉漉,怯生生。就这么看着自己,白嫩的小手紧紧的捏着胸口的衣服,一副戒备的小模样。
秦骁脸色倏的阴了下来。
转身,沉默,冷然。
虽然没说话,可心里就多了几分嫌弃——
叶春闲这脾性真不好!
扭扭捏捏,小家子气。
啧!
你看看这叫什么事?
他老婆自爱,他嫌人家不大气。
什么叫大气?
都和你训练的兵一样,嗷嗷乱嚎,狼崽子似的,那就叫大气了?真要那样轮得到你白捡个老婆吗?
第三章 备孕36周()
叶春闲看一眼,大约猜到他想什么。
她也不管,抿紧唇。
捡起毛巾,一双湿漉漉的眼,谨慎的看着他,生怕他忽然回过头来,看见不该看见的什么。有这么一尊大佛杵着,也不可能仔细擦。
随便擦擦。
“好了。”
声音轻轻的,淡淡的,羽毛似的。
毕竟年纪不大,还是太嫩,虽然喝了洋墨水回国,可骨子里,叶春闲依然保留着江南少女特有的柔软羞涩。
秦骁转过头,从她手里接过擦完身毛巾。
一股清淡的少女幽香,顺着动作迎面扑来,虽然怀孕了,即将身为人母,可眼前的女孩儿身上依然保留着处子似的清淡香气。
幽幽的。
特别好闻。
“怀孕了就别擦香水了,对孩子不好。”
“我没啊。”
茫然的抬起头,叶春闲惊讶的回答。她有严重鼻炎,不能闻花香、香水味。平常都不爱往身上抹香水,怀孕时候怎么可能擦这些?
“你自己闻闻。”毛巾丢了过去,她疑惑的拿起来,凑在鼻端,闻了半天,脸色刷的红到了耳根。
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味了。
可这这哪是香水!
“好了,这次就算了,明天早点起来,把香水洗掉,我这几天不在家,你一个人,自己看顾着,小心点。”
顿了顿,又道:“机关警卫连给我补了个勤务兵,以后用不着你买菜、做饭,别把自己搞的那么累,你是我老婆,不是保姆。”
“”
重生以后,不管不顾的抓住秦骁,逼着他娶了自己,叶春闲都觉得自己有点儿对不起秦骁。
她知道秦骁喜欢孙弄弄。
也知道秦骁对自己只是一份责任。
利用这份责任感,她死不撒手。
总觉得秦骁也许恨她、怨她、烦她为了宝宝,她别无选择,就算愧疚,也绝不退缩软弱。
然而。
这还是她第一次从这个喜怒不形于色、冰冷好像从没感情的男人的口中,听见这样的话。
虽不是情话,却不亚于情话。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忽然间变得很软,很软。秦骁从来不要求她履行妻子的义务。
其一,秦骁是一个有洁癖的好看男人——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他从来不乱搞女人。
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秦骁太忙了。
他是警侦营的领导。
什么是警侦营?不夸张地说,那就是外界传说中“战士们军事素质拔尖儿,手下的战士们神鬼莫测近乎于全才。”
小叶如果没记错,秦骁的调令应该是最近才下来的。
s9集团军的警侦营领导,是四九城最大的一个肥缺儿。调令没下来的时候,多少人眼巴巴的瞅着。拼爹、拼妈、拼爷爷、拼奶奶、拼钱、拼关系,闹了个满城刀光、血雨腥风,都以为自己稳操胜券。
结果,秦骁来了。
秦骁要真是一个五大三粗、年龄军职够格儿、背景啃一口都会嘣碎牙的大老爷们也就罢了。
可秦骁居然年纪轻轻、性情阴冷,长得比娘们还要漂亮。
——二十六岁。
——这么年轻的正营级干部!
——敢情哥几个的爹娘都白拼了啊。
秦骁在集团军中不受欢迎,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导致营职楼里,这一个个军嫂们,同仇敌忾的,一起孤立他老婆叶春闲。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大伙儿热热闹闹的笑着,绝对不鸟叶春闲。
不过。
叶春闲还真不在乎。
她是喜静的性子,没人和她说话,她乐得清闲,没事就在营职楼旁边的秋千上坐着,懒洋洋地晒太阳。
有时候,读书。
有时候,打两针小毛衣。
也有时候,拿着口琴,吹喜欢的曲子。
年轻的准妈妈全身心都放在肚子里茁壮成长的宝宝的身上。
——不过,也还是太瘦了。
肚子虽凸出了点儿,穿上衣服,却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军区大院里。
她孤零零的一人,却也心平气和,每天保持平静放松的心态,眉眼中透着清淡、温软。安心的等着宝宝一点点儿长大,健健康康的出生。
“哎,你们听说没?”
这天,叶春闲坐在隐僻、又晒的到阳光的小角落,耳畔突然冒出一个神神秘秘的女嗓。
这样的开场白,往往伴随着八卦。
她想站起来离开,可觉着这样出去人家恐怕会太尴尬了。小姑娘抿了抿嘴角,叹了口气,把正在看的书,折了一个小角儿。
开始发呆。
“听说什么啊?”
“就是306号的那位”
唔。
听到一个熟悉的门牌号,叶春闲的耳尖儿立了立,好奇了下。
第四章 岩穴求生()
“306平白捡了个好差事。按年龄、按资历,警侦营那个位儿,就轮不上他嘛。要拼靠山,我也没听说过他身后有什么背景,怎么就”
“不是这个事!”前面,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眼见着老调重弹,又得说上空降的事儿,叶春闲都觉得没意思,移开了目光,准备继续发呆,就听见对方斩钉截铁的否决了这个八卦项目。
“那是”
“我听说警卫连专门配备了个战士,补给到那家做后勤工作。”
话音落下,一片哗然。
叶春闲其实对部队里,警卫连、后勤部、纠察队什么的都迷迷糊糊,来军区才半个月不到,大家说话又不爱带着她。
所以,她也弄不清这是什么关系。
不过。
听着外面一片咋呼,大约明白昨天秦骁和自己说,家里多了个勤务兵,对别家而言,可能又惹了什么闲话。
果然。
就听一略尖的女嗓儿不满道:“都是营级的位儿,我们家那个,就分到一个通讯员,正常的做做通讯工作,偶尔来家帮把手,凭什么他家就补了个勤务员?首长偏心也不能偏的这么明白啊。”
“可不是嘛!好事都给306的给占了。”
一众不满的议论声。
叶春闲都觉着好笑。
谁和她说过,军嫂就一个个都得温良贤淑,不惹是非,一门心思地做老公的贤内助。可见都是不了解情况。三姑六婆都是女人堆里出的名号儿,营职楼,到底是部队基层干部的妻子,都还年轻,眼皮浅。
要等。
等着男人提上师级以上,个个儿端着个架儿,就明白道理了、温良了、大度了。
如今。
芝麻蒜皮大点儿的事,都能议论的纷纷扬扬。
“我听说,是一把手批下来的。听说306的那家,老婆生孩子,得照顾点儿。”
“这话说的!谁没生过孩子啊。”
不满的声音还是很大。
“你生的孩子,和人家那孩子能一样吗?”有人嘲讽。
“都一个鼻子两只眼,我还不信,他306的老婆生孩子就得哄着、惯着、捧着?没这理!”
“不看好点,万一孩子出了什么事儿,306的那位要是一气,把这军婚给离了,文家的孙媳妇儿可就看不牢了。”
磕着瓜子,好一副讥诮又八卦的态度。
“这怎么说?”
大伙儿兴致都提上来了,连叶春闲,都忍不住竖着耳朵,好奇起来,她都不知道宝宝竟然还有那么多人关心着。轻轻摸了摸微凸的小肚子,笑着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叶春闲心情好好:宝宝,很多人关心你哦。
这回,你一定能健健康康的出声,平平安安的长大!
“听说306喜欢文家的那个孙媳妇儿,喜欢到心尖尖了,到现在结了婚了,还一直惦念着呢。”
沉吟了下,那边道:“这个我也听说过。那姑娘好像是叫孙弄弄吧,可不简单,结婚报告往上一打,批得也快,扯了证,直接就把太子给锁了心。可是没听说过和306有一段啊”
“306和她,那可是有救命的恩情!”
“这怎么说?”
“h点去年不是在发洪水,文家的孙媳妇也去了。”
“孙弄弄不是不会游泳吗?”有熟道儿的,发了个疑惑。
“对啊,所以才出事了。本来就危险,几米高的大浪迎面过来,一秒钟的事儿,人就给卷走了”
“啊!”
“306的那位看见了,二话不说,命都不要了,一头扎进去。听救援组的小战士说,那污黑的大水发过来,臭气熏天,本来只要牺牲一个战士,这会儿可好!两个人一起,连个渣渣都没了。”
“呀!”
齐齐的惊呼声,军嫂们惊的头皮都炸起来了。
这段儿,叶春闲虽然听秦骁说过,但说的很含糊,如今,这么仔细的听一遍,她一颗心都提起来了,和那些军嫂们比起来,没好到哪儿去——一样惊的屏住呼吸,眼睛都不眨巴了。
“后来呢?”
军嫂们都在催问。
“这俩失踪了两天一夜,后来,是在一个岩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