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闪婚后爱-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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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话又在耳边回旋:“樱诺,人的一生不可能不摔跟头,摔了一次,就绝对不可能摔第二次,下一次婚姻,一定要让男人忍受了那抽筋剥骨之痛,他如果能尝到那样的痛,就说明他是真的爱你。”
抽筋剥骨之痛?
吸完最后一口烟,屋子里烟雾缭绕,樱诺驱车离开了‘天姿云府’,她去酒台买醉,不知为什么,人一理闹情绪,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去娱乐场所一个人喝闷酒。
“妞儿,一个人?”
一个男人上前搭讪,她坐在吧台抽着烟,并不正眼瞧他一眼。
“美女,看起来心情很差。”
男人脸皮很厚地坐到她身侧的高脚椅上。
“介意一起喝一杯吗?”
“滚开。”
樱诺是爆脾气,不想搭理这号人,偏偏人家不识趣,她只得来了粗语。
“哇靠,美女,狮子吼啊,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咋凶得像头母老虎,不过,柔柔弱弱的女人老子也看多了,就喜欢你这种辣劲儿的。”
樱诺本来心情就不好,听了男人一番侮辱之词,捞了一个酒瓶子往吧台上一磕碰,瓶子破了,半截破碎的瓶子向着男人的方向,菊花口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寒气逼人。
“啥意思,想捅老子啊,来啊。”
男人是泼皮无赖,将衣服扯开,露出了精壮的胸膛:“来啊,不敢捅就得给老子躺下。”
男人冲着她耍**。
樱诺轻蔑一笑,手中的瓶子笔直向男人胸膛捅了下去。
现在的她心如槁木死灰,觉得人生毫无意义,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什么呢?
“啊?”
男人以为用这一招可以吓唬到她,没想这招儿对这女人不管用。
酒瓶子捅进了他胸膛,火辣的剧痛袭上四肢百胲。
他嗷嗷叫着,伸手一把拽住了樱诺长长的乌黑发丝,狠狠地攫在手里,把她拽着走了好长一段距离,嘴里嚷嚷着:“敢捅老子,老子不睡死你,就不是男人。”
男人很凶悍,站在走廊里的所有人都不敢上前劝架,那么多的人也没一个上来帮忙,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欺负一个弱质纤纤的女人。
老板与服务生也只是给警局打电话。
樱诺不想吃眼前亏,抬腿想顶男人,没想男人也许是吃过了这样的亏,早有防备,让她顶落了一个空。
就在樱诺无计可施之时,只听长廊尽头响起了一阵仓促的脚步声,脚步声铿铿有力,首先出现在她视野里的是一双擦得铮亮的皮鞋,大伙儿都不敢动,包括那个紧紧拽住她头发的死**。
一伙人就从众人自动闪开的道路走来,男人带着滔天的怒气,一拳狠狠砸到了臭**受伤之处,顿时,血流如柱。
几个兄弟扑上去,将死**按压到了地面,臭**只能用双手护住脑袋,身子蜷缩成一团,任一群人对着他拳打脚打
为首的男人一把将樱诺扣入胸怀,声音急切带着说不出来的亲昵:“樱诺。”
这声音樱诺太熟悉了。
她不是一个爱哭的女人,因为从小没有母亲的爱,她一直都是十分冷情的,所以,她很少哭,但,此刻,在她被**欺负,在老公再次被人夺走的时刻,她的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
“少白。”
“樱诺,来,我看看,伤到哪儿没?”
徐少白捧着她的脸蛋,四处擦看着她脸上的伤势。
一把抱起她,对着身后的几个兄弟下令:“送去警局。”
徐少白把樱诺送去了医院,医生给樱诺做了全面体检,没什么大的伤势,只是脸上有几处刮伤。
“少白,你又从美国回来了?”
徐少白没有回答,只是唇抿成了一条冷直的线。
其实,他这段时间都呆在国内,之所以,没有去打扰樱诺,是想让樱诺永远地幸福。
“你去那种混乱地方做什么?”
“不做什么,想去就去了。”
樱诺不想与他谈骜政的事情。
当然,徐少白也很聪明,他并没有刨根问底。
“以后,要去那种地方,给我讲一声儿,我陪你去。”
“你大心人一个,我可是闲人。”
“陪你,再忙也得把工作放下。”他痴痴地望着她,心情有说不出来的复杂。
同时!
薛曼桢下班换了工作服走出蛋糕店,就看到了了那辆不知何时停靠在蛋糕店门口的黑色悍马。
车牌号她很熟悉,早已烂熟于心。
喜悦染上眉梢,她飞快冲过去,叩叩车窗:“骜政!”
车窗摇下,车子里果然就坐着她心爱的男人,只是今儿男人脸色不太好,眉宇尖还有几缕刻痕!
他正坐在车子里闷声不响的抽烟。
车厢里烟雾缭绕,薛曼桢坐上去的时候,赶紧把几个窗子全打开了。
这么多的烟雾,呼吸都变得困难了,他是在折磨自己吗?
薛曼桢刚坐上去,车子就启动了,他开得很快,像一只离弦的箭一般,飞快地穿梭在z市大街小巷。
他载她去了那一片绿油油的林子,现在是六月,早过了樱花盛开的季节!
许多的记忆都在两人脑子里回转。
笔挺的身姿站在一株樱花树下,摘了一片细尖的叶子,修长的指节缓缓抚摸着叶片圆润的边角。
“那条短息是你发的?”
虽说得含糊,可是,薛曼桢懂,心里咯噔了一下。
今天的骜政阴晴不定,面容根本探不出喜怒哀乐。
“是。”
纤长的眼睫扬起,眸子闪烁着阴狠的精光,定定地落在了她娇艳的脸蛋儿。
樱诺说得不错,她果然是个攻于心计的女人。
他原本认为她是一个安于现状,不求任何回报,温柔体贴的女人,没想外表是很难看清楚一个人的心。
“薛曼桢,童年的事已经过去了,就算是真存在过什么,也都过去了,我现在爱的人是樱诺。”
“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扰她,今后,我也不会再来找你,你也别找我了,那时候,我们都还太小,你总不能因为那种过家家的戏码,就一定要我负责吧?”
这话说得相当明朗化。
薛曼桢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他来找她,是来与她划清界线的。
她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骜政,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等着你,不论奶奶给我找了多少的对象,我一次也没去相过,小白,我爱你呀,我不能没有你,尤其是在你知道整个真相后,想要与你在一起,长厢厮守想法就变得越来越强烈,小白,我没那么伟大,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樱诺是我妹妹,虽不是一个妈妈所生,可是,我们身体都流沿着薛薄俊的血,我爱她,我之所以发那段视频给她,只是想与你在一起而已,我可以不要名份。”
“住口。”
骜政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斯文与稳重。
“薛曼桢,你觉得我们合适么?”
“怎么不适合?”
薛曼桢尖叫了起来:“樱诺给过你的弟弟骜煌,还被人绑架过,而且,还有一段失败的婚姻,而我,干干净净,只有你一个男人,在你心里,我真一点儿都比不上樱诺么?”
她的意思是说,樱诺已经脏了,而她薛曼桢却是干干净净的,至始至终只有骜政一个男人。
她为他守贞二十六年,难道还比不上一只破鞋谷樱诺么?
“你给我闭嘴。”
骜政嘶吼出:“我与她之间,你什么也不知道,无权评价,薛曼桢,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不怎么样啊,小白,我只是想给你在一起而已。”
“我真的怀了你的孩子,我去打了b超,医生说两个月了,是个男孩,小白,你总不能让我们母子俩流落在外吧。”
闻言,骜政十根手指捏握成拳,拳头捏得格格作响。
“你确定是我的?”
他的眸光凝定在了薛曼桢平坦的腹部上。
“当然是你的。”薛曼桢激起地发誓:“我只有你一个男人,那天晚上你知道我是第一次这个孩子就是那天晚上有的。”
“小白,我这一生毫无意义,很小母亲就被关进去了,由于家庭环境不好,我只念到了高中,甚至还未毕业,就得挑起了整个家庭的重担,父亲嗜堵成命,奶奶又老了,身体一直不好,好早就患了风湿病,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可以去医院打掉如果你不再爱我了我也可以离开这里,小白,只要你能幸福,我绝不逼你。”
骜政不知道她说得是不是真的。
可是,如果孩子真是他的,他没那么残忍让她去医院堕胎,他后悔那**了。
“打了”
他想到了樱诺凄惨的表情,想到樱诺扬言要给他离婚,他最终还是做出了这样的一个决定。
薛曼桢望着他眼中的坚毅神彩,咬牙吐了一个字:“好。”
她还是输给了谷樱诺。
骜政回去后,面对一室冰冷的空气心情烦躁,他独自坐在**上抽着烟,脑子里不断回旋着与樱诺相处的点点滴滴。
五个小时过去了,终于才看到了樱诺纤美身形出现在门口。
“你去了哪儿?”
“与几个同学喝酒去了。”
“去哪儿喝的?”
骜政慢条斯理地问着,指尖的烟灰积了好长的一截,也没有磕去。
“我不是犯人,不接受你这样的审问。”
樱诺拿了浴袍就进了浴室,心里一肚子的气。
骜政坐在窗台边的贵妃椅上,眼睛微眯,像一只危险的老虎。
刚才,他看到了,是一辆白色兰博送她回来的,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哐当’声剧烈抖颤,说明主人心里窝着火。
“谷樱诺,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你应该去你小**那里。”
“你一定有揪着她不放么?”
“我没有揪着她不放,她已经摆在那儿了,骜政,我只要你一半家产,如果你同意,我马上就可以签离婚协议。”
在她眼中,他还不及一堆冰冷的钞票。
骜政的怒气已经到了隐忍的边缘。
谷樱诺,我不会放你走的,死都不会。
心里是这样想的,可是,他出口的话变成了:“谷樱诺,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么多的钱?”
“如果是薛曼桢要,你就会给吧。”
多么的讽刺!骜政,如果你对我没一点儿感情,当初,你就不该设陷井让我跳进来,我跳进来,而你却抽身离开,难道让我一辈子呆在这无边的黑暗中,永远看不到一丝黎明的曙光么?
“在说我的同时,你是不是该检讨一下自己,今晚,你是跟徐少白出去的吧?”
“是,我是跟他出去的,我与他是旧识,我们叙叙旧,不犯法吧,难道说,在你们骜家,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性点灯?”
“谷樱诺,你别强词夺理,我已经容忍你很久了,徐少白,是吧,别以为他多有能耐,如果我想对付他,十个徐少白都不是我的对手,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否则,我会做出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语言简单而平淡,话音中却蕴含着太多冷狠的东西。
“骜政,别以为你会只手挡天。”
“骜政,你说,即然你都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何不放了我,我们好聚好散。”
骜政最听不得那句‘好聚好散’,从贵妃椅上撑起身,一把将地拽了过来,用蛮力把她按压在了墙壁上。
头缓缓俯下,滚烫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脸颊上,贴着她的唇说:“我们一日不离婚,就还是夫妻,如果你要害徐少白,我也不拦着,还有你的娘家,谷家的事业现在风雨飘摇,还有你的那个赌鬼外公,整日到我办公室找我要钱,如果这些你统统都不在乎,你大可以与徐少白天天出去**作乐。”
“我没有。”
这男人是在指责她与徐少折**了,背叛了他。
而事实上,她与徐少白之间干干净净,他对不起她,反而来指责她的不是。
“我与蔓桢已经过去了,今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其实,他也不想与她吵的,只是,许多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在外人面前,他冷冰高贵,文质彬彬,在她面前,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时候就变得蛮不讲理,尤其是知道她与其他男人出去后,他心里就难受的发慌,总想找一个出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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