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闪婚后爱-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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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炯炯的双眼注视着前方,但表情是阴沉冷酷的,樱诺并不怕他,因为这个没有君子风度的男人打了徐少白。
徐少白与她根本没做什么,只不过是搂着跳一曲舞,现在交际应酬,男人与女人搂着跳一曲舞怎么了?
犯不得他大爷兴师动众,让方冀将他载过来打人吗?
这个没教养的臭男人。
见他不说一句话,她的火气就更大了,她一直冲着他嘶吼,甚至抓扯着他的军装,抓乱了他的头发。
前面的方冀当然听到了少奶奶的嘶吼尖叫声,心里咯噔咯噔的,想,这个世间上,也只有少奶奶敢这样子对参谋长,其实,他并是一个脾气特别好的人,他就亲自看到过,为了一个案子失手,他转入健身房,脱了军大衣,将脖子上的领带扯下来,缠在右手上,赤手空拳去打沙包,每一拳都击得那么狠,像是狠狠打在了对方的命门上,直止打到自己双手沾满了鲜血为止。
骜政是那种做事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他一向不近女色,方冀跟了他十来年了,从未看到过他与哪一个女人亲近过,甚至多说两句话,他是个以工作事业为重,十分讲究原则的男人,没想这次却栽在了少奶奶手上。
“说话啊!骜政。”男人不解释一句,樱诺彻底抓狂了,她狠狠地抓扯着他军装,军装上的那两排黄菊花被她抓扯到东倒西歪,还有衣服的纽扣,因为她的用力,两排纽扣全部弹飞而出,军装的衣襟即时就敞开了,露出了里面橄榄色军用衬衫!
方冀一直担心谷樱诺把参谋长惹火,没想他一直就任她发泄着,抓狂着。
直止车子驶进了酒店地下车库停下,他才伸手把她拉出车厢,直接将她扛捞在肩上,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被他扛着走,自是要有一翻气魄与力气。
女人气得发疯了,双手握成了拳,死命地往他肩上吹捶打,一下又一下,然而,雨点式的绣花拳打在他厚实的肩背上,不痛也不痒!
女人被他扛进了酒店,直接走进了电梯,服务员小姐瞧见了,吓得缩起了脖子,在心里直呼爹娘!
太强悍了,就这样把女人扛上去开房吗?
他给了小妹一记冷厉的眼神,再把女人扛进了房间,然后,直接将她摔在了床上。
在女人即将喳咋之时,他终于说了一句:“别闹,洗洗睡吧!”
多平淡的语气,似乎刚才的一切,似乎他与徐少白的对峙都不曾发生一样。
迅速脱去了身上的绿色军大衣,将脖子上的领带扯下来,三两下缠到了自己的右掌虎口,脸孔冷沉的吓人,樱诺以为他要打自己,本能地往床里挪移着身动,没想他转身就出去了。
樱诺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因为心里有气,也没打算去洗澡睡觉,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
大约半个小时过去了,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男人一身汗*地走进来,橄榄绿衬衫紧贴在身体上,贲起的肌肉薄磅欲出,尤其是胸间的六块腹肌清晰可见,一根一根如经过艺术家的手雕刻出来。
俊美的容颜上流淌着一颗一颗晶莹的汗水,当眼尾划过一缕血红,她腾地就从床上跳起来了。
这男人手掌虎口全是血,每个指关节都泛着血丝,那根银灰色领带还缠在掌尖,并未拿下,领带上也沾满了血红,令樱诺怵目惊人。
想起上次为了找回那枚戒指,他去了十来分钟返回,手上多了一枚戒指,零乱的头发说明他找了那群流氓算债。
“你^去找少白了?”
长眉拧成了一个‘川’字,薄唇抿得死直,樱诺从床上跳下来,抓住了他的衣袖,抖着心口质问:“说啊,你是不是去找少白了?”
这个男人又找回去打了少白一顿,满手都是血,那是少白的血,想到这里,樱诺一颗心就寒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他为什么要如此残忍,把少白打死了吗?
“找了,咋了?”
眼睛里没有一丝的笑意,冷冷地望着她。
“对,正如你所想,我打了少白,我把他脖子扭断了,这血是他的。”
“骜政,你这个变态。”
她尖叫着不知怎么地就骂出来了,等她发现时已成了覆水难收。
“对,我是变态。”
男人的眼睛里光芒闪烁了一下,薄唇轻扯,嘴角的那抹笑绝美,也带着说不出来的自嘲与苍凉。
“我他妈不做出一点变态的事情出来,还真是对不起你这样的称呼。”
说着,他一把将她扛起,再次丢到了床上,然后,整个虎躯就压了上去。
铺天盖地的吻带着毁天灭地的怒气袭来,樱诺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吻是这样野蛮,原来,骜政是如此粗暴。
他啃咬着她,深深地啃咬着,其实,他不愿意这样伤害她,可是,是她逼他的。
他一直在忍受,但女人太不知好歹,非逼得他使用强迫的手段。
“你是我妻子,却与别的男人上演着爱恨缠绵,谷樱诺,在你眼中,我可还是一个男人?”
仰起头,他的唇贴在她的唇寸许,他徐声问着,眼神冷咧,下巴抽搐,想着先前徐少白搂着她在灯光下翩翩起舞时的画面,他心底就涌上一阵一阵的愤怒,而那愤怒就像是涨潮的海水拍打着礁石一般,一波一波的拍打着他的心脏锐利疼痛席卷而来,却更像是被银针一下一下的勾出了体内的怒火一般,烧灼的他再也没有一分半分的理智!
缠着领带的手掌,带血的手掌,死死地握紧着她的下巴。
他说:“我一直珍视我们之间的点滴,樱诺,你已经是我老婆了,我早说过,在合约期间,你最好给我安份守己。”
别触犯我底限。
“即然你不乖,那就怪不得我,樱诺,乖宝贝,享受一下吧!”
他笑着俯下了头,而她惊骇地想挣扎起身,然而,她那里会是他的对手,根本没办法摆脱他的纠缠。
一直熨贴着她的身体,在她身下垫了一个枕头,托起
“不不要。”
樱诺吞咽了一口水,她没与他这样亲近过,所以,她心儿怦怦直跳。
“只要你乖乖地,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他喝了一口红酒,握住了她的下巴,唇贴上她还有香气的唇瓣,一股子清凉灌入了她口腔,她作呕想吐,他却不许,张大眼眸一直与也对视着,强行逼迫着吞下一口口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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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俊美如斯的男人闯入了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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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那一夜的暖昧!()
“只要你乖乖地,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他喝了一口红酒,握住了她的下巴,唇贴上她带有香气的唇瓣,一股子清凉灌入了她口腔,她作呕想吐,他却不许,张大眼眸一直与也对视着,身体摇晃两下,挣扎着,却最终以无法呼吸,一口红酒滑进了口腔,刚缓过一口气,没想男人的唇又贴了上来,如此三翻,不一会儿,她已经连续咕咚咕咚喝掉了好几口酒。
脸颊上飘掠上红晕,瞳仁里光芒闪烁发亮,纤长的眼睫毛如乱舞的蝶冀,眨啊眨的,她醉了,而他就这样看着她,心也醉了,瞧着她微醉的神情,他渐渐化身成了一只大灰狼,这一次,他没有急躁地啃咬,而是如帮风化雨般的温柔覆上了她香软的唇,滚烫的唇瓣描绘着她的唇瓣的轮廓,一下又一下,撑起身,有意隔着一定距离,居高临下观望着,如花的唇瓣上沾了晶亮的水渍,伸指抹去,将晶亮的东西含入口中。
头再次俯下,薄唇侵吞着她的唇瓣,慢慢地,一寸寸深入,渐渐地,呼吸变得急促,他捋了一把她额前的乌黑浏海,她没有动,只是张着一对如玉泉般的眸子望着他,在她眼里,看到自己俊美同样有些微醉的轮廓,她的眼光变得迷离,神情有略微有些飘渺。
“樱诺!”
他吻着她,呼唤着她的名,满身的滚烫感觉自己像一个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
想得到她是一种长久以来的愿望,他这个人,不喜欢采取强迫的手段,尤其是女人,还是他最珍爱的女人。
粗厉的掌腹滑下了她的肩胛骨,剥掉
纤长的脖颈,如牛奶浸泡过羊脂肌肤,他的眸光在她身上浏览了一圈,眼中的炙烈一点一眯地加剧。
十指从她纤纤玉指里穿梭而过,再狠狠地握住,骨节与骨节相互碰撞,疼痛一丝一丝从指尖上蔓上来。
他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总之,她的过份安静,让他心里有一缕的惊喜浮现。
屋子里除了暖昧的喘息声,就是窗外蛐蛐虫鸣声,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
痴痴地望着他,脸上出现了梦幻一般的笑容,缓缓抬起手臂,指尖从他眉心一路下滑,滑过高挺的鼻梁,最终落至他喘着粗气的薄唇上,那两片薄唇呼出热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蛋上。
这眉,这唇,这鼻梁,这棱角分明的五官,曾经夜夜出现在她梦里
如水的眸光里一片氤氲,眼中的凝聚的水汽如片片花瓣飘落,落于一池的碧波寒潭,不知是花瓣扰了一池清梦,还是池水染湿了花瓣,总之,一切的一切已经分不清的现实还是梦境了。
“煌!”
猛地,男人正在忙碌的身形猛地一僵,深邃的眼眸凝住了她,仿佛是千年不散的白月光,底部却是一片千里寒霜。
他付出多少真心,却得不到女人半点垂青,他将这个女人捧在掌心,含在嘴里,然而,她心心念念的还是骜煌,她可以对骜煌半身痴情,甚至可以给徐少白柔情似水的微笑,却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脸孔。
他想办法把她灌醉,想办法让她裸露出心底最幽伤的地方,然而,她却轻而易举就呼唤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尽管那个男人是他亲弟弟,可是,他一样不会手软,骜煌,你都死了,却还要占据着她的心,世人都说,我比你霸道,强势,狂邪,然而,谁又曾知道,我心底深处的苦楚与凄凉。
恼羞成怒,伸手拍打着她的脸孔。
“看清楚,我是谁,谷樱诺,你给我看清楚。”
女人半闭半合的星眸微微张开,待看清了他的容颜后,身体一个激灵,在他的拍打下与怒吼声中,酒已醒了半分。
意志渐渐清醒,骜煌已经不再了,早离开她了,那么,这个男人是骜政。
这名字像一道魔咒,她开始剧烈挣扎,嘴里喊着:“你给我起来,滚出去。”
她让他滚出去,没搞懂这是谁的地盘儿,这女人一向与其它人与众不同,就是这火辣辣的性子,比小时候还要倔,他骜政这辈子认了。
黑炯炯的眼眸汹涌未褪,像一匹正盯着猎物的恶狼。
以前,他有太多的机会把她办了,可是,他一直就在甘心等待着,等待着她心甘情愿的那一天,然而,现在,他发现那就是一个错误,她对骜煌的心就如永不移动的磐石。
那心坚不可摧,如果她能这样子爱他,那该多好啊!也许,他等不到那一天了。
自嘲地笑了笑,就算是要得到她,也必须采用强取豪夺的手段,他的心又一次被伤了,不过,没关系,重新凝望着她的眼眸变得深不可测,同时也闪烁着一片炙烈而火热的光芒。
对这个女人,今夜,他骜政势在必得,他不想再等下去,再等下去,他也许会后悔,前几次的侥幸,尤其是她与徐少白的那一次,要不是阴差阳错,他在酒店里,也许,她的人已经是徐少白的了,而骜政还傻傻地站在原地等待着,等待着她回头,骜政彻底醒悟了。
男人眼中迸射的精光,让樱诺惊觉,今夜,她是逃不掉了。
她怕,怕面对他俊颜上那片阴霾与内心爆发出来的猛烈。
“骜政我们讲好的一年。”
他知道她什么意思,去他妈的一年。
他像一堵高墙般压下,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臂弯中,灼热的吻喷吐着酒精气息,从她光滑的额角,眉心,滑下去,滑过鼻梁,最后落至了她的唇瓣上,与她气息交融。
樱诺,你是我的,一生一世都不会改变。
她清醒着,他也清醒着,她在清醒的时候成了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