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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七日一帝国盛宠-第56章

小说: 七日一帝国盛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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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

    ――我想通了,我愿意留下来

    ――我以为,你是因为喜欢我,才舍不得我离开的。

    ――亚夫,你会不会让我后悔留下来?

    ――我要告诉他们,我想留在东晁,留在你身边,不回家了。

    他果真她所说,那么轻易就相信了她,真是“天底下最蠢的笨蛋”!

    咔嚓一声响,手中的粗枝终被拆断。

    向兰溪刚想开口安慰,蓦然一怔朝发声处看去,双眸惊瞠。

    轻悠却浑然未觉,抓着向兰溪的手泣叙,却发现被自己抓住的修长手指抖得厉害,僵硬弯曲的样子不同寻常,她捏着指节处轻轻一摁,就听到轻微的碎响,瞳仁微缩,仿佛一下明白了什么。

    急道,“向大哥,你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是不是这两天你一直在抄那什么经书弄的?”

    “轻悠,没事儿,我很好。你”向兰溪立即挣脱了女孩的手,想要退后,哪知女孩更急更气,抓着他手不放。

    语气里都是深恶痛绝,“你别想骗我了。你手指都僵成这样了,明明就是用指过度。我就知道那个魔鬼没安什么好心,说什么抄经卷,根本就是借机折磨人。向大哥,逃吧,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向兰溪看着已经走出树影的高大男人,整张脸都僵硬了。

    ――悠悠,是你的,是织田亚夫一个人的。

    ――我是心甘情愿留下。

    呵,多么甜蜜的谎言啊!

    他真想笑,却发现连牵起唇角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羞答答地说着那些承诺和誓言时的模样,仍深印在脑海里,可眼前满脸嫌恶憎恶,历历在目,真是大大的讽刺。

    ――向大哥,逃吧,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不管他对她有多好,多宠着她,疼着她,也抵不过同乡难友为她把几次脉熬几次药揉了几次手么?

    她就此不屑于他,把他的恩宠当难受,把他的陪伴当恶心,就算他曾不惜一切代价救她的命,她仍然迫不及待地要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一起私奔?!

    无视他的警告,践踏他的尊严,鄙视他的骄傲,进犯他最难以忍受的禁忌,存心挑他的逆鳞!

    “呵呵”

    低沉的轻笑,却似极北的寒风,森冷刺目,冻结一切。

    在四只惊讶大睁的眼里,他一步一步跨出花影摇枝,手中一直紧握的卷轴啪地掉落在地,顺着浅浅的草坡滑开面目,正落在一蓬温柔的灯光下,白色宣纸上一下生出一丛丛一簇簇的樱花,红溅血。

    跨出的脚,一步踏在上面,雪白艳红被污灭。

    仿佛,也有什么东西被这狠狠一辗,踩碎了。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轻悠吓了一跳,却立即横臂挡在了向兰溪跟前。

    向兰溪看着面前的女孩,一时心血翻涌,百味杂陈。

    “悠悠,你该说本王幸运呢,还是你们俩实在倒霉?”锐利的目光冷冷刮过两人,在距离五步远的距离时,站定。

    轻悠只觉得那眼光糁人得慌,却没有挪开步子,骨子里的固执再无法掩饰,强横地吼了出来,“幸运你个屁!自从在兰亭见到你,本姑娘就一直在走霉运,你织田亚夫就是个超级大衰神,谁碰上你都会倒霉一辈子!我就自认倒霉了,今天不关向大哥的事,你要打要罚都冲我一个人来好了。”

    “轻悠”向兰溪的低呼,都被轻悠压了回去。

    黑眸更加阴沉,盯住两人紧帖的姿势,突然一喝,“来人!”

    两人的轻颤,在眼底放大的瞬间,他满意地勾起唇角。

    一直伏在近处却又能保持着绝对不会窥见听闻主子**的十一郎和侍卫,在这一声低喝下立即显身而出,将人团团围堵在小小一方天地中,立即让人感觉到窒息的杀意。

    “你,你要打要杀冲我来好了。这,这不关向大哥的事!”

    他冷哧一声,“好,很好,轩辕轻悠,你喜欢把屁股当脑子用,我也不提醒你了。”

    “织田亚夫,你什么意思?”

    这小东西永远不懂,他的名讳,连明仁帝都不敢全名呼之,却任她呼喝叫骂,不过是看在她年纪尚幼,不通人情事故,有心疼宠纵容罢了。

    可当下,那仅存的些许怜惜已经被那一句句嘲讽至极的话,彻底销毁。

    他没有理她,缓缓抬起了左手,道,“拿刀来!”

    轻悠吓得眼眸一缩。

    十一郎立即将侍卫腰间的佩刀送上。

    咝,咝咝。

    男人左手握刀鞘,右手执刀柄,以极慢的速度,缓缓地抽出刀锋。

    冰棱的闪光晃过轻悠的眼眸,顿觉全身置冰窖。

    啪,刀鞘落地。

    男人扬起下巴,那完美得令人叹息的线条,微微紧绷,骄傲得仿佛天下的一切都该踩在他的脚下,他说:

    “现在,本王倒要看看,你还有几把骨气够你挥霍,你何承担背叛本王的下、场!”

    他健臂一振,长刀狠狠落下。

    那一刹,她仿佛又看到那日校场重演,他落刀时的表情,那么冰冷,无情,好似从来不认识她。

    ------题外话------

    捂眼

    要见血啦,啊啊啊!

    快点撒点儿ok绷来啊!

    都站着干嘛,血要流光了!

    最差也要吐几口唾沫啊,留言区急求各种滋润调戏啊!

噬骨沉沦 34。死不足惜(浪头很高很大)() 
――悠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果你敢背叛我,我绝不饶你,我会杀了你,真的会杀了你!

    尤记清晨痴痴厮磨耳语,万般怜宠痕迹未消,没想到从白日转入黑夜,一切都倒了个儿。

    从他一次又一次残忍地侵犯她,无所不用其极地侮辱她开始,她已经看清了这个男人的本质。

    他狂妄、自大,冷血、无情,自私、自利,更卑鄙、下流,城府极深,深不可测。且脾气又阴阳怪气,反复无常。似乎看起来,只要她乖乖听话顺着他的意,就能相安无事,倍受宠爱纵容;可有时候,毫无预警地就会惹得他生气,他出手的惩罚,次次都让人刻骨铭心,思及色变。

    他于她来说,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不小心,就会触到他的底线,炸得自己粉身碎骨,死无全尸。

    此时此刻,她忆起他的警告,对于那扬起的长刀,一点儿也不意外。

    他曾以性命救了她一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样的相许是怎样的一种沉重负担,果今天他取了她的命,她终于觉得两不相欠了。

    当刀锋劈落时,她毫无惧意地闭上了眼,抬起头,仿佛光荣赴死的勇士,甚至,朝他迈出了一步。

    这一步,仅是极小的一步,让冰凝的黑眸蓦然一震,杀意封冻的表面瞬间出现了裂痕。

    师傅织田瑾的话一下涌上脑海――亚夫,凡事亦需三思而后行,多多审时忖势,以免后悔末及。

    后悔?!

    有什么好后悔的,不就是一个女人。

    果他想要,不知多少女人急着赶着想扑进他怀里。果他想要,多的是比她美,比她娇,比她可爱,比她清纯,比她更乖巧听话、知情识趣的女人,等着他随意挑选。

    他不会后悔!

    他织田亚夫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后悔”两个字!

    ――这画儿亦可补全,但有些事一旦错过,就不可能重新来过了。

    该死的,他也不屑重新来过!

    世界上又不是只有她轩辕轻悠一个女人,凭什么他要为她一再破坏规则,甚至藐视皇权,一再把自己的热脸帖在她的冷屁股上,任她一再侮辱他的尊严。

    凭什么?!

    她该死,她早就该死了,从他知道她姓轩辕开始,她就该下地狱了。

    他竟然让一个轩辕家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左右自己,这简直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他曾经发过誓,这辈子都绝不原谅轩辕氏的人,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对。他织田亚夫与亚国轩辕氏誓不两立!

    她简直不识好歹,竟敢欺骗他,当着他的面说要跟别的男人私奔。

    这个该死的女人,死不足惜!

    若今天不杀了她,他就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英年早逝的母亲。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这个该死的背叛者,没有人可以背叛他织田亚夫,她轩辕轻悠更没资格!

    收缩针尖般的瞳孔蓦然扩张,里面印着的女孩视死归般地闭上了双眼,娇小的身影在薄雾缭绕的墨瞳中,似乎在轻轻颤抖,那样娇弱柔嫩,仿佛这漫天飞卷的粉色花雨,柔嫩的花瓣拍打在他的脸上,只是轻轻一触,连温度都感觉不到,就跌进了冰冷的黑暗中,芳踪难觅。

    她还穿着早晨他亲自为她挑选的和服,沉沉夜的底色上,从腰下洒落一地的粉白花蕊,同他一般玄黑的衣襟衬着雪白的衽口,托着那张粉艳艳的小脸蛋,至今瞧来,仍让他呼吸一窒。

    白日里办公时,他只要一闭上眼,就会忆起她这般模样,两人站在镜中端望时,他觉得她就像在他掌心盛放的樱花,美得夺人心魂,令他痴醉难忘。

    这朵儿美丽的樱花精灵呵,是由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珍宝,那是怎样的得意满足。

    他正享受着那首古诗里“人生若只初见”的美妙感觉,怎么可能就御极所说,就此放手!

    然而,所有的坚持在她对着另一个男人说出“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时,全都化为一片泡影,可笑至极,嘲讽至极!

    我不会后悔!

    我不需要重新再来!

    轩辕轻悠,你该死――

    刀光铡落,只闻风声嘶鸣,衣帛碎絮崩落在地。

    ――亚夫,你会不会让我后悔留下来?

    鲜红的液体,宛破口的瓶,一股脑儿地涌溅而出,就是用三四只手也捂不住。

    那一刀,仿佛一箭双雕,刺破了两颗心。

    不――

    她根本不是那些女人!

    若是就此错过的话,就不可能重新来过了!

    她眨了下眼,视线一下变成了血红色,就和在斗兽场一样,一片模糊,有什么液体从眼里涌出,滑过脸颊,很快就被呼啸的夜风吹干了。血色越来越浓重,她却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只觉得胸口那个早就破了大洞的地方,被万千丝絮紧紧勒住,丝丝缕缕的疼痛迅速漫延至全身,像跌进了一个寒窟,痛得麻木,只剩冰凉。

    他挥落的刀,斜斜向下,刀尖上滑落一滴滴的鲜血,刀颤抖得厉害,快要握不住。他看不到,他的脸色比她衣底的粉蕊还要苍白,下颌紧咬,线条冷硬得像一碰就要碎裂。一股无以铭状的钝痛,似乎从眼底,从指尖,从呼吸的鼻端,从紧咬的唇,一丝丝地漫延开来,扶摇直上,几乎要贯穿他的身体,咆哮而出。

    他狠狠一咬,口中的腥甜变成一片苦涩,苦到极致,竟是吞不下也吐不出,脑子里空白一片。

    他真的下了手!

    直到一声痛苦的闷哼响起,有人跌落在地,打断了这死寂的瞬间。

    “向大哥――”

    轻悠霍然倒抽了口冷气,扑上前一把抱住了就要倒下的向兰溪。

    凝封的黑眸几不可见地抖动了一下,重重雾色迅速从眼底退去,震愕之后,竟尤有一丝庆幸自眸底绽现。

    她没有事,她脸上溅的是向兰溪的血。

    向兰溪穿着一件灰蓝色样式极简单的和服,此刻俊脸痛苦扭曲,脸色白得发灰,可那双总是蕴满着温暖和鼓励的清亮眼睛里,却荡出浅浅笑意,带着一丝欣慰,无奈,自责,还有深深的担忧。

    “我,没事儿。轻悠,你别说傻话激怒亲王殿下,你快”

    然而轻悠根本没听到他虚弱的劝导,只感觉到环在他背后的手上迅速沾染上一片湿热,浓重的血腥气飘进鼻端。

    刚才那千钧一发之时,是向兰溪挡在她面前,救了她,为她挨了那致命一刀。

    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有除亲人之外的人,为她挡风遮雨,她心中的震动和感动几乎无法形容,而对那个落下刀子的男人更加恨入骨髓。

    “向大哥,你受伤了了,你流了好多血必,必须先止血,你别动,别动”

    她吃力地抱着男人高大的身躯,往屋子的方向移动,甚至慌乱地请求他人帮忙,吓得待立一旁的侍从女仆们直往后退,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

    “求求你们,帮帮我,向大哥平日也帮你们看过诊啊,帮我拿止血的药,求求你们”

    她不知,她六神无主、惊慌失措的模样,再一次利剑穿心般刺得他浑身紧绷,手中垂下的剑突然不再发抖,像每一次对敌时稳重从容,五指收紧,虎口撕裂,血液顺着指尖滴落,他浑然不绝,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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