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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七日一帝国盛宠-第48章

小说: 七日一帝国盛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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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颉保推肆松先ァ

    织田亚夫从没想到,有一天,回到匿大幽静的宫房中,会受到此热情的相迎,会有一个人,像亲人一般,对他张开双臂,紧紧抱着他,说“你回来了”,这样在普通人家里,最常听到的话儿,竟然有这样的魔力――将他满身的疲倦心烦都一扫而空。

    “你今天回来得好早!”

    他从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里,看到自己被深深地印在黑色瞳孔中,这种唯一完全的占有,满足得让他心急速跳动,有些不能自矣。

    他情不自禁俯下头帖着她的额头,吮了吮嫩红小嘴儿,粉香的面颊,小小的身子里散发的甜腻香气让他产生一种奇怪的眩晕感。

    声音沙哑一片,“悠悠,你饿了么?”

    “唔?不饿呀,刚才喂笨蛋亚夫前,我有吃过刚做好的糍粑。你的厨子,手艺真不错

    她一边说着,一边舔舔小嘴,一副回味悠长的小模样,惹得他心直发软,后腰眼蓦然紧绷。

    他眯起眼,一边蹭着她香喷喷的颈弯,一边说,”可是宝贝儿,我回来前只喝了一杯豆浆,现在可饿坏了。“

    她还无所觉地傻应道,”我小叔说,你们做脑力工作的人,能量消耗都更快。那赶紧让他们先送些点心来垫垫肚子吧!“

    ”正合我意。“他笑得愈发深邃迷人,她的心不受控的狂跳。

    没发现,男人抱着她进屋后,就没让任何人进来,拉门紧闭上后,他将她抱得更紧,直接走到铺放在窗下的长毛地毯上,倾身就压了下去,衔着她的小嘴儿就不放了。

    ”亚,亚夫,你干什么?“

    ”拆包装。“

    ”啊,你不是说你饿了嘛!“

    ”小东西,你就是我的点心。“

    ”啊,唔!“

    她的反抗早就化为欲拒还迎,他轻而易举就甩开了她身上的束缚,只松开了自己的腰带,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大吃特吃起来。

    这并不是第一次,可他还是像第一次偿到她的滋味儿一般,狼急虎猛,难以自制,才刚刚起兴儿,小东西就有些承不起地嘤嘤哭叫起来,娇嗲嗲地怨他又骗人,他吃吃地笑着咬着她的小耳朵又哄又骗,动作却没有丝毫放松,紧紧锢着小身子,又凶又猛,直想将人儿整个都揉进自己体内。

    直到她丢了两次,又在他肩头上咬了个血齿印儿,还中途昏了一次,他才满脸靥足的抱着她进浴室洗漱。

    饭后,他们一起消磨的娱乐也渐渐多了起来。

    除去偶时到樱花园里散散步,或者一起泡温泉,但相较这前两项娱乐每每进行到最后,总会被某狼弄得浑身酸软无力,轻悠更喜欢用他送的那个玻璃灯桌,绘西洋花纹,或者摹字临帖。

    ”要出去走走,还是练字?“

    魇足之后的男人,口气慵懒,十分好说话的样子,轻悠觉得现在正是提请的好时机。

    ”亚夫,我,想求你一件事儿。“

    男人刚换好宽松的素袍,回头看到有些局促不安的小家伙,将人搂进怀里,宠溺地揉揉她的小脑袋,轻声问,”什么事,说吧。“

    她还是一副犹豫的模样,吱吱唔唔地绕来转去。

    他听了两句就知道她的意思,却故意板起脸不吭声儿,她一见可就急了,抱着他的手臂又摇又蹭,直磨得他又有些心猿意马。

    ”亚夫,我只是想跟家乡人聊聊,看看他们最近过得好不好。另外,我想告诉他们不用担心我,你对我很好,很宠我,我在荻宫很,快乐,让他们帮我派个电报,告诉家里一声,我一切平安。我“

    她在心里痛下决心,终于说出,”我要告诉他们,我想留在东晁,留在你身边,不回家了。“

    面对此可怜乞求的一双大眼,他的铁石心肠早就化成一汪春水。

    ”好,本王允了。“

    ”真的吗?亚夫,你真好。“

    ”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得为之前犯下的一个错误接受惩罚。“

    ”啊,什么错误?“

    真是,她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明日便知。“

    他弹了下她的额头,唇角斜斜上勾,笑得魅艳惑人。

夜夜噬骨沉沦 28。如此惩罚。。。(内有洗具)() 
这一日,轻悠很郁闷。

    织田亚夫走后,她在房中端着镜子纠结磨蹭了半晌,终于憋不住一鼓作气出了房。

    她喜欢画画写字,可要她一直待在屋里,那比杀了她还痛苦,因为也喜欢跑跑跳跳亲近大自然,平日在家一天都要野半日,现在被囚在荻宫,更渴望外面的蓝天。

    一开门,候在门口的仆人们一抬头,立即变脸,一副要喷的表情,急忙垂下头,却掩不住呼哧声。

    轻悠瘪着脸,大步往外走,进了庭院后,值守的侍卫目光撞上来,全部双眼一鼓,均做青蛙脸,迅速扭过了头。

    轻悠气得愤愤然大叫,“你们敢偷笑,我就告诉你们的主子,惩罚你们笑到下巴脱臼!”

    立竿见影,没人敢再有任何表情了。

    不过在轻悠来说,没表情也是一种表情,还不知道这些人肚子里笑翻了多少浪。

    可恶,织田亚夫算什么东西,小人,真小人!

    “轻悠,喝药了。”

    向兰溪按时送药来,就被轻悠喝住。

    “向大哥,药就放那里,你别过来。”

    “轻悠,你怎么了?”

    “你不要管啦,反正你别过来就好。”

    向兰溪很奇怪,向熟悉的女仆询问,女仆偷偷指了指脸,做了个奇怪的表情,他看得云里雾里,让女仆接过了药,走上前。

    小丫头躬着身子,抱膝坐在廊沿边,几乎将脑袋都埋在肚子里。

    他绕到她面前,抚上她的头,轻声哄道,“轻悠,出什么事了?你别怕,向大哥帮你想办法解决。”

    “不要,你,解决不了。”脑袋埋得更低了。

    向兰溪眼底滑过一抹黯然,仍笑语温言,“轻悠,至少你把烦恼说出来,有个人帮你分担也好。还是,你根本瞧不起向大哥一介儒医,手无缚鸡之力,没法帮你”

    “不是的,向大哥,我只是”

    到底是个心软的孩子,一激就端不住相儿了。

    可轻悠这一抬头,倒真让向兰溪意想不到地愣在原地,额头抽了一抽。

    那小脸郁愤地皱了个大苦字,嚷嚷着,“你要笑就笑呗,不用憋得那么辛苦。反正,我这是自作自受。”

    原来,这嫩白的小脸上竟然画了三个汉字――小笨蛋,额心和两颊各一个。都是常用字,宫里的仆从都识得,“笑”果俱佳。

    向兰溪宛尔,“谁给你画上的?亲王殿下都不说吗?”

    刚问出口,就觉得多余了。那个男人此宝贝这小丫头,岂会容忍谁人在太岁头上动土。

    “还不是那个笨蛋亚夫!”

    轻悠气哼哼挥动小拳头,“之前我就趁着他睡着的时候画了他两笔,他个大男人连点儿宰相肚子里撑船的度量都没有。哼,真小人,居然跟个娘们儿似地报回头怨。你说他恶心不恶心,小气鬼!”

    小姑娘一劲儿抱怨数落着,随着表情抖动的黑字看起来更滑稽了。

    向兰溪忍俊不禁,抬手就要给她擦,却被她挡住了。

    “唉,不行的。他说,若想见林雪忆,就要乖乖顶着这张脸整三天。”

    昨晚她还紧张了好久才睡着,以为是个多可怕的惩罚来着,没想只是画个花脸,倒也轻松。只是他写上的字,实在是侮辱人。

    又抱怨了一会儿,轻悠心情终于恢复了,兴致又上来,“向大哥,我有点找到启体的感觉了,现在就写给你瞧瞧啊!”

    “哦,那,好。”

    向兰溪口气有几分顿挫,而轻悠一门心思都在自己新习的字体上,丝毫没发现男人的的异恙。

    看着那小脸上的字,他突然明白了什么,眼底的那抹黯然沉入深处。

    商贸办政厅

    “殿下,电报电话社已经将新型电话接通了,不过在调试过程中出了些问题。他们一直想办法解决,可派去的德语翻译水准不高,目前还卡在一个技术专业名词上。”男秘书脸上有些尴尬不安,将手上的报告慢慢呈上了黑色书桌。

    正在阅读一份文件的男人抬起头,拿过报告,眯眼看了几分钟,镀金的钢笔在几段德文下一划,唰唰写下一串翻译后的句子,便扔了出去。

    下令道,“限他们必须在三天内,解决这个技术难题。另外,让翻译部的人派些储备翻译到德国去学习专业性的德语。”

    男秘书急忙记下了男人的命令,拿回报告看了看,眼中尽是惊艳之光,心中对其敬仰之情又攀升了一个层次。

    不少外人总是拿亲王殿下过于漂亮的外表说事儿,抵毁殿下的功绩,殊不知这全国上下,又有谁比亲王更勤奋更用努力的。光是精通六国外语,熟悉欧美国家发展,全国都无一人及得上殿下。

    只有他们身处其中的人最懂,能在亲王手下做事,辛苦加班再所难免,可是看到的成果绝对会在百年之后,让自己的后人们都为之骄傲不矣,这点辛苦又算得了什么。

    当壁钟敲响时,织田亚夫揉着有些酸涨的眉头,看向窗外一片金红色的夕阳,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不禁想,这个时候,小家伙是在吃粑粑呢,还是在写写画画。

    他立即起身整装,迫不及待想回宫了。

    男秘书刚走到办公室门口,房门就被人从里打开,织田亚夫走了出来。

    “殿下,翻译部已经拟好了出国的名单,您要不要”

    “放在桌上,明日再看。”

    男秘书有些惊讶,最近,好像亲王殿下都按时下班,看这兴冲冲的样子,不像是去酒馆赴约,倒像是家里有什么等着一副归家丈夫的模样?呃,应该不会吧!

    众所周知,亲王殿下有严重的洁癖,对女人没兴趣,完全不像普通的年轻贵族们闲时都少不了捻花惹草。听说,荻宫中也从未有过姬妾,亲王殿下相当的洁身自好。曾经皇帝陛下一度为亲王这怪癖担忧不矣,但在亲王的严肃表态下,也没再过问。

    织田亚夫回到荻宫,并没有得到像那日一般的亲切相迎。

    问过仆人后,知道轻悠还在院里写字。

    他换下衣衫时,难得一改素日喜好,挑了件白色外褂,对着镜子时,他勾勾唇角,眼色和悦,仆人们明显感觉到主人的好心情。

    一边行向庭院,仆人一边报告着女孩一日的作息。

    织田亚夫听着听着,脸色似乎慢慢覆上了一层薄愠,身形停在了樱花树影下,看向十步外的凉亭中,正伏案相依的两个人,眸色倏冷。

    他沉声道,“他们经常此?”

    仆人头垂得极低,声音微颤,“向大夫教小姐习字时,偶时便会此。”

    “刚才你不是说,小姐每日习字两到三个钟头么?”

    “这”仆人吓得咚地跪落地,“殿下,卑下该死,请殿下处罚。”

    短暂的静默,凌迟的煎熬,半晌,男人低斥一声“滚”,仆人吓得跌跌撞撞离开,却是直接去管家处受罚,不敢怠慢。

    织田亚夫没有立即走出去,而是站在树下,看了良久,才走上前。

    斜支而出的树枝生生断掉一大截,地上散落着揉碎的樱花,被木屐的齿痕深深辗进黑泥中。

    “横转,再施力。嘻,这回我写对了吧?比之前那个好多了。我就说嘛,我”

    轻悠乐得小嘴微翘,抬头看向兰溪邀功,未想却一眼看到亭外站立的高大身影,眼眸霍然一睁,顿时失了神。

    没想到,今日他竟然换了身与往常完全不同的白服,漫天的红霞金光仿佛全聚敛在他身上,一瓣、两瓣粉蕊悠悠渡过那俊伟至极的身姿,白衣胜雪,飘带飞,玉颜神光,举世无双。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动不言,宛一副静止的画儿,却此地震撼人心,美得令人生畏。

    不知为何,她觉得在那样平静的表象下,绝美的人偶似覆了层寒霜,明明微笑的面容,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悠悠”

    他轻悠唤她,声音就今晨离开时,揉进耳中的温柔。

    她莫名一颤,立即应下,“亚夫,你,回来了。”

    声音干涉,表情和动作都迟了一秒,才似又活了过来,笑着朝他跑了过去。

    当小小的身子撞进他怀里时,他紧握的拳才松开,轻轻抚上女孩的头,顺着长发下滑扣住后脑,往上一抬,俯首重重吻上殷红的唇儿,重重地辗压吞噬到人儿不住哼嚷反抗了,才慢慢转柔。

    在这片刻的唇齿缠绵中,乌沉的眸子紧盯着亭中面目僵硬的男子,直到男子恍悟般转头避开,眸底的锐色才稍稍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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