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七日一帝国盛宠 >

第449章

七日一帝国盛宠-第449章

小说: 七日一帝国盛宠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织田亚夫没有任何解释,又对姜少言和向南廷说,“救了我妻子的人,我不会忘。姜少言,今日我可以放过你一马。向南廷,我让你带走向北皇。但是下一次,若是咱们再见面,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织田亚夫,你还有没有良心!要是轻悠知道”

    向兰溪一出来就听到这样的宣言,完全无法理解,他们冒了此大的危险,费了这么多的功夫,来沪人帮忙救人,男人竟然在事成之后就恩将仇报,简直丧尽天良。

    但他立即被姜少言拉走了,不管愿不愿意,两国开战是迟早的事,大家心知肚明,就算没有轩辕轻悠今天这件事。

    呼噜,转经筒被小木头拿着,举到了亚夫的面前。

    静子恳切道,“殿下,这转经筒是轻悠当初送给我安胎用的。也许真是佛祖保佑,虽遭遇意外,我还是顺利生下了小木头,母子平安。请您收回这经筒,让佛祖保佑轻悠和小小宝,能够平平安安,否极泰来。”

    织田亚夫眉头轻轻一拧,点了点头。

    静子又托上了一对用珍珠串好的手链,解释,“这是我之前答应为轻悠和小小宝做的母子环,希望您能收下。”

    珍珠正是轻悠和亚夫一起出海时打来的,在那几日住院时,静子就悄悄串好了,想等轻悠和亚夫重归于好时送给轻悠。

    珍珠手链被套入轻悠的手中,和她手中紧握着的金色转经筒,在灯光下流动着温润祥和的光芒。

    “亚夫,你要带轻悠去哪里啊?”三娘担忧地问,心下却早有打算。

    亚夫看着怀里眉眼都红通通一片的人儿,长吁一声,抬目望向了已经一片黑沉的窗外。

    那时,北风呼啸,寒潮直下,大风夹着片片雪花,飘落而下。

    街头巷尾的人都惊讶地停住了脚步,抬头仰望黑漆漆的天空,纷纷呢喃,怎么今年的雪,来得这么早!

    密密匝匝,丝链,迅速掩盖了整个大地,就好像老天也在为这一段磨难重重不离不弃的痴情深恋,垂泪叹息。

    男人说,“我要轻悠,也要孩子。天与我争,亦不退让!”

    他低头看着妻子,微微一笑,“轻悠,你不是想见活佛么?好,我带你和小小宝去西藏,去布达拉宫,去见这世上唯一的活佛!”

    下章有插入前世真身的神话小故事,以及一个之前在霸宠小娇娃里出现过滴神人,看过滴亲们应该会有印象。

    嗯,秋滴这个故事体系,从古代到现代,到神话时代,都是贯通的,绝对精彩,绝对浪漫啊!

83。问佛3-倾城之爱() 
这一夜,刚刚进入初冬的沪城,下了第一场早雪。

    对于千千万万普通的亚国家庭来说,在抱怨糟糕的天气时,急急拿出了御寒的绵被,穿上绵衣,戴上手套,遮雪的毡帽,避风的围脖。

    不识世愁的孩子们,在街头巷尾追着闹着,玩起了打雪仗的游戏。

    悉心的妻子早早升起了碳火,为晚归的丈夫温一壶好酒,为放学的孩子暖一杯蜜水。

    广播台里传出的依然是抗战的消息,还有港城的流行音乐,和江南小调。

    围在炉火前的人们,或聊着时局,或拉着家常。

    似乎这是个很寻常的夜晚,虽然突然下起一场大雪,定然无人会联想到这跟一个女子和她的孩子的生死,有任何关系。

    飞机场

    一辆辆卡车将各种食材和珍贵药物运上了一架庞大的运输机,其体积跟当年的轻夫号只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还有一台台最先进的医疗设备,也被运了上去。

    在宛宫殿般巨大的空间里,一座可谓全世界最先进的小型医院被临时搭建了起来。

    身披黑色披风的俊美男子,怀中抱着仍静静沉睡的女子登上了运输机。

    轩辕夫妇也相扶相携,跟着上了飞机。

    很快,在大雪纷飞的天空中,巨大的运输机划破了雪帘,冲入云层之中,很快不见了踪影。

    但在六年后,新亚国成立的历史课本上,却将这一日定为两国大战彻底暴发的历史纪念日。

    就在织田亚夫的飞机飞向西藏的同时,距离沪城一百多公里的那座寡妇村,在一声震天动地的爆炸声中,被火光黑烟吞噬怠尽,一夜之间,移为平地,只余焦土,再看不到曾经村子的一星半点痕迹。

    书上称,在这个村子里,由于国民政府的秘密行动爆露,一支女子特攻队与东晁帝军爆发了一场殊死搏斗,最终以东晁帝军全军覆灭,还死掉了一个贵族为结束,便给了东晁帝军开战的借口,誓言一定要为死去的战士报仇,两国大战正式打响。

    在织田亚夫出发要去西藏布达拉宫时,静子也想跟着一块儿去,为轻悠祈福。

    林少穆当然不同意,把小木头拿出来做挡将牌。

    谁料静子竟是铁了心地要走,竟把小木头塞给了林少穆。

    夫妻两这一推一攘,就把小木头给弄醒了。

    这根本没睡宝的奶娃娃立即就发了顿起床气,哇啦一声大哭起来,哭得叫一个可怜兮兮,让人不忍。

    静子也哭了,抹着儿子泪涟涟的小脸,说对不起,她欠了轻悠母子太多,就怕西藏一行凶多吉少,不能偿还,必然相随,方能一解心头愧疚。

    小木头仿佛真听懂了似的,在母亲的隅隅私语下,终于不哭了,眨着大眼睛看看妈妈,又看看爸爸,咬起了小手指。

    林少穆哪里舍得静子去劳累奔波,先不说织田亚夫让不让了,这一路上还不知要怎么折腾,西藏那方现在可不比建国后五十年终于通了车,路那么好走。加上现在又入了冬,恐怕还有大雪封山,高原反应等等未知的麻烦。

    静子从小生活在普通环境,没有到过那样特殊的地理环境。

    但是林少穆这些年执行特殊任务,对那方的情况,自是相当了解。

    最重要的还有一点。

    “静子,你才刚刚生产,若不好生休养着,会落下一辈子的病症啊!”

    “病症就病症,比起轻悠和小小宝受的苦痛,我这点儿病症算什么。林少穆,你给我让开!”

    “不行,我不准。你是我孩子的妈,我不准你这么糟蹋自己。”

    “我糟蹋自己又怎么了?当年我明知道你对我有嫌隙,我也嫁给你了。那也是我自己愿意,是我自找的,你管不着。你让开!你没资格管我,你早就把我休掉了,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你让开——”

    一提当年,林少穆心头就纠结,脱口的话就被硬生生堵了回去。

    静子趁机掀开人,就朝门外冲去。

    林少穆又气又急,追了上去,在人出门前,一个手刀落下,女人回头惊愕震怒地瞪着他,也终是不敌攻击,眼一黑,昏了过去。

    “静子,你怎么就那么拗啊!唉,就算织田亚夫让你跟去,你以为他会像照顾自己老婆一样照顾你吗?!极北的风,比冰刀子还割人,就是身形健壮的士兵都受不了,何况你还在坐月子啊!你这一去,根本就是去送命,而不是去祈福。”

    林少穆将静子抱回房,妥帖安置,坐在床头只叹气。

    事实上,他觉得自己能活下来,也是个奇迹。织田亚夫在出发前,也同样对他下了话,要是再让他看到他们一家,革杀勿论。所以,他就是拼着被静子骂死怨死的份儿,也只能这么做了。

    这时候,襁褓中的小家伙,大眼睛咕噜噜转,东张西望,对于爸爸妈妈的苦恼烦忧,毫无所知,自得其乐地吐着奶泡泡。

    除了静子,身中五枪、一颗子弹差点儿穿过心脏的十郎,也想跟着一起去西藏。

    自然,没有人会答应。

    因为她这一去,大概在路上就可能支持不住,因为高原气压影响,流血不止死掉。

    那等于是去送死。

    十一郎当然不答应。

    十郎的坚决,最终也被十一郎的手刀给灭掉了。

    只是,当十一郎跟着织田亚夫坐飞机离开时,并不知道,他前脚刚走,昏迷中的十郎就被人给摸走了,带上了前往应天府的火车,开始了完全属于她自己的人生之旅。

    那时候,这偷人成功的贼人颇为得意地朝天空比了个“中指”,心说,臭东洋鬼子,爷们让你横。嘿嘿,等你回来,我看你还到哪儿去找未婚妻。

    回头,他伸手弹了下女子光洁的额头,目光中有戏谑,还有他自己也不知道一丝柔情蜜意。

    事实上,林少穆的猜测一点儿没错,在飞机进入西藏领空后,强气流天气已经不适合继续飞行,飞机不得不提前迫降在拉萨市外。

    这一路上,轻悠躺在恒温房里,气压和气温都被严格控制。

    医生和护士都穿着雪白的抗菌服,在进出之间都进行了严格的把关。

    这些医疗人员全是东晁军医院的人,只有一名亚国医师,正是执意要留下护卫轻悠母子的袁若彤。

    袁若彤坚持留下时,姜母很欣慰,说医者仁心,便也由了她。

    然而姜家几位表哥却很不赞同,担心她出事儿。

    呃,当然,这不是指担心织田亚夫这方的人会伤害她,毕竟轻悠的命是她救回来的,织田亚夫更会以礼相待。反而是担心,她那过于“一针见血”的独特思维,口无遮拦地把人给得罪了,为自己招来祸端,就麻烦了。

    对于袁若彤自己来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心想跟着来,也许是奇怪轻悠那一息心脉到底是被什么神秘力量保护着,又或者是因为亲见男人那令人动容的深刻情感,更或者也想来朝圣,瞧瞧传说中的活佛,和宏伟的宫殿。

    也许,都有一点点吧。

    “彤彤,谢谢你了,我已经好多了。”三娘一边捧着氧气罩,一边感谢袁若彤施针。

    “秀秀姨,您别客气了,这一天你都说过十八个谢谢了。咱可是一朵娇花正艳哪,可不能谢了。”

    三娘失笑了,心里却真是极感谢这个好心肠的小姑娘。

    袁若彤回头又给轩辕瑞德施针,俏皮的打趣儿惹笑了两佬,也化解了这一路上过于沉闷的气氛。

    轩辕夫妇自进入高寒环境后就诱发了高原反应,一直离不开氧气瓶,袁若彤便成了两人专门的医院人员。

    听到那方有人唤了声“殿下”,袁若彤又不自觉地瞄了过去。

    在全透明的恒温室里,始终一身笔挺的黑色军服的俊美男子,拿着一本有些破烂的小册子,坐在女子身边。

    然后,他学着她之前教给他的几个指压穴道的方法,一边帮妻子放松,一边捧起那小册子,念着什么。

    因为距离太远,袁若彤听不到,却从那两片薄薄的唇动中,隐约读出了男子颂念的内容,似乎是一首首十分动人的情诗。

    那一刻,袁若彤感动得无以复加,很庆幸自己当初为了给不利于言的病人症治,专门学了唇语,才能“看到”此美好深挚的情感。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倾城之爱。

    “轻悠,之前我跟我的教育部长交流时,他意外地提到了,在女子怀孕时,可以给腹中的孩子做胎教,那么以后生下的孩子,就会拥有意想不到的特殊才华。”

    他扯了扯唇角,似乎并不信以为真,却道,“我不信天,不信教,更不信佛。可是我相信,我说的话,你都能听到,就像小小宝知道妈妈有多辛苦,还乖乖住在你的肚子里。”

    他翻了下那破烂又泛黄的小册子,说,“这东西是我刚才从机长那里拿来的。他在西藏那片儿潜伏了多年,十分熟悉那里的情况。他告诉我说,这上面的情诗,就是你说的那个活佛所著。”

    伸手拨了几页,他握起她的小手,送到唇边吻了吻,“我已经看完了一遍,真心说,这里面的平仄压韵,起承转和,比起亚国其他流传千年的古诗词的内涵韵味儿,还是差了些。不过,我想你会喜欢,我念给你听听看。”

    正要开口时,他突然捂唇重重地咳嗽了两声,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了躁动的血腥气。

    屋外的医生见状,都紧张地围了上来,拍打玻璃墙,却被男人抬头的一眼,都吓退回去。

    那时,袁若彤听到那些人说,亲王殿下的情况也很不对劲儿,但是殿下又不让他们诊看,实在让人忧心哪!

    他只喝了两口水,便念了起来,“第一最好不相见,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此便可不相思。”

    他突然打住,回头看着昏迷中的人儿,脑袋偏了偏,无意识地张了张嘴,逸出一声“亚夫”。

    他握紧了掌中柔软的小手,应了一声,“宝宝,我在。”

    “我一直担心,害怕,你之前一直昏迷不醒,是还在怪我给了你一纸离婚协议书。所以你才故意跟我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