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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七日一帝国盛宠-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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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

    她嗲声要唤,想利用撒娇讨好男人,哪知侍应端着早餐就过来了,让她不得不暂时收敛神情,端做淑女姿态,一双大眼又焦又急地看着男人优雅地铺展开餐巾,喝口浓汤,左手刀右手叉,开始割牛肉。

    她心慌了。

    “亚夫,我爱你。”

    噗嗤一声,优雅的男人破了功。

    轻悠吓了一跳,急忙拿过餐巾给男人擦嘴,男人气得一把抢过餐巾,别开脸去擦了一把,将餐巾甩在桌上。

    黑亮的双眼瞪着她傻笑的小脸,喷火。

    “吃饭的时候,不要胡说八道!”

    她在心底偷偷吐舌头,忙道,“亚夫,我知道你没生气了。之前咱俩回家时就约定好的,要彼此信任的。所以我相信你,就算绯闻满天飞,在芙蓉城看得我心堵得要命,可是我还是相信你。”

    这算不算明面上道歉,其实私下里还是在埋怨!

    “而且,你肯定也知道,我当时选爹爹都是顾全家里的面子。其实,我心里早就打定主义,等家里的事完后,立马来找你。”

    一边说着,她一边伸叉子,叉上一块他已经割好的牛排,送到他嘴边,他紧抿着嘴不动,她讨好地傻笑,将牛排喂进了自己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味道好极了,叫他也吃一块。

    他冷哼一声,自己叉了牛排吃。

    然后,她就没声儿了。

    这时候,餐厅又多了一位用餐的客人,正是向大少。

    两桌都安置在靠窗的位置,窗外是繁忙的黄浦江,囊括了整个泸城滩全部的繁华,随着太阳高升,一点点从那处扩散到整个泸城,照亮了这颗东方明珠。

    向大少举起一杯牛奶,朝织田亚夫举了举。

    织田亚夫这才转头拿起饮料杯子,突然发现小女人在揩眼角儿。

    向大少好笑地收回杯子,开始进餐。

    织田亚夫眉头一蹙,放下了杯子。

    “轩辕宝宝。”

    “唔?”

    她立即转回头,却是双手捂着眼睛。心说他还从来没这样叫过她,听口气不坏。

    “我是个男人,不是婆婆妈妈的女人。”

    “嗯。然后”

    她眼睛太亮,看得他脸上尴尬一闪而过,别了别眼。

    “过去的事就算了,你要是再来一次,我保证立即打包把你带回东晁。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乖乖给我做老婆生孩子!”

    “啊?”

    “你还有异议?”

    “唔,不敢不敢,嫁夫随夫嘛!”

    她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讨好地给男人送菜上汤。

    这一次,男人接受了。

    另外,还将切好的牛肉盘子跟她的做了交换,继续和她切牛肉。

    她乐得见牙不见眼,吃得十分香甜痛快。

    心说,就知道是只纸老虎嘛!

    完胜!

    直到轩辕锦业的到来,打破了宁静。

    “小七儿,你终于出来见天日了啊!

    来来来,给哥哥瞧瞧,这零件儿没少一块吧?

    啧啧啧,瘦了,这才两天两夜就被折腾成这样儿。哎哟,这到么大一印儿

    遮什么遮啊,现在才知道掩耳盗铃已经晚啦!全泸城滩都知道了,光德亲王被个扮男装主的小丫头拘在屋里几天几夜都没出门儿,那叫一个唔,乱啊”

    轩辕瑞德被织田亚夫拿面包塞了嘴。

    轻悠狠狠一怔,尖叫一声:

    “啊,四哥,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两天两夜?我们难道不是昨天到泸城的吗?”

    那时候,三个男人,反应虽不尽相同,却都异曲同工。

    总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对男女歼情汹涌地躲在屋里好几日,干尽了苟且之事才出来,就某个脑子缺根筋的女人完全不知道。

    于是有人感叹,那传闻中杀虎又爆熊的帼国女英雄,不是吹的吧?

    ------题外话------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秋做个更名说明。

    南京,改为应天府。(其实古代有叫过应天。)

    泸城,改名为泸城。

    都是为了防止被和谐,大家知道这个地方就成啦!

帝国奢爱 05。这是委屈,也是一种幸福() 
轩辕瑞德用力嚼着面包,被噎了个半死,一听这话,再看妹妹那傻不楞登的表情,立即喷了个干净,完全没半点儿名门公子的样子,抱着肚子笑一塌糊涂。

    轻悠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某只腹黑狼唬弄了。

    瞪过去,织田亚夫别过脸,正端着一杯牛奶喝得津津有味儿。

    难怪从出门到现在,他就让她自说自话,一边看好戏,压根儿不提醒她这个事实。

    立马,没食欲了。

    瘪脸了。

    “亚夫,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已经过去两天了啊?

    爹一定气死了。娘和大哥他们肯定会帮我掩饰的,可是我居然托了两天,爹一定连他们也怪上了。完了完了啦,等我今天回去,会把膝盖头儿给跪肿的!”

    “我陪你回去。”

    男人非常义气,非常镇定地回答。

    女人抱着脑袋,郁闷得只想遁地远逃,再也不出来了。

    等到一餐完,时间已经快七点。

    轻悠索性就生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哼道,“反正都成现刑犯了。回去也是死,不现在去看看小叔,到时候见了爹,也多个借口好挡一挡。”

    事实上,她本计划见了织田亚夫,解解相思之愁,就回的。

    小叔这借口,等下次要来时再用。

    再下次,估计坊址该选好了,多半大哥会来泸城进货或谈生意合作,找贷款什么的,她也好再借口过来。

    总之,她来之前做了很多计划,设想。

    偏偏这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一见着男人,那通通都是浮云啊!

    织田亚夫收敛了神色,将小女人搂进怀里哄了哄,才道,“这件事,我本不想告诉你。不过你已经问起来,我也不想骗你,轩辕清华现在不在我这里。”

    轻悠不解,“什么叫,不在你这里?”

    亚夫眼神沉了下去,“他的飞机在江陵被劫,现在,应该在姜家的人手上。”

    轻悠想到,他们轩辕家到应天后,虽然行事相当低调,可是以姜恺之关注自己的程度,以及之前被自家大哥暗算强行带回应天的情况,应该会很急着查自己的所在。

    可他们在应天待了半个多月了,并不见任何相关人士来骚扰。

    这其中,除了大总统姜啸霖从中做的手脚,不做二人想。

    想通一层,她说,“我知道了,回头我就和爹商量,把小叔接回来。”

    织田亚夫抚抚满是信任的小脸,说,“他们接走人时,把轩辕清华的病历资料也拿走了,应该请了专业的医生和看护。姜啸霖为了他弟弟,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你小叔的安全,应该不成问题。”

    “亚夫。”

    轻悠轻轻帖上男人的胸口,听着那节奏有力的心跳声,感觉更踏实了几分时。

    两人默契地没有再纠缠于姜恺之的事,经历芙蓉城这一遭后,心底对彼此的信任感又深了几分,关于这一点,似乎已经不用再解释说明或者保证什么。

    行动,已经说明一切。

    轻悠想了想,也没再藏私,就将林家的事全盘托出。

    关于林家幕后操纵,在芙蓉城抢夺麒麟锦的情况。

    关于轩辕清华当年从东晁回来时,途遇海难失了忆,为林家兄弟所救的事。

    织田亚夫听着这一切,脸色也越来越沉。

    他真没想到,那个从来不被他看在眼里的林家,前前后后竟然折腾了这么多事。

    果教他查出二十六年前的真相——林伯源,包叔,林仲森,林雪忆!

    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定要他们血债血偿,碎尸万段,教整个林家为母亲陪葬!

    轻悠感觉到男人掩不住的怒意和杀气,担忧地说道,“亚夫,我知道你很生气。事实上,当我听爹和娘谈到这些事,那样的可能时,都恨不能将林家的人全部沉塘。”

    织田亚夫咬牙道,“不,沉塘这死法儿太便宜他们。你们亚国从古至今最流行的处罚大逆不道之徒的刑法,凌迟!我要”

    小手堵住了他的嘴。

    “亚夫,我明白你的感受。你要怎么惩罚林家,我都没异议。但是,能不能在我们详细调查完一切之后,确定当年小叔失忆,到底发生了什么。再行动?”

    织田亚夫闭了闭眼,才道,“我只能答应你,暂时不动林家的其他人。但这几个人,我不会让他们在泸城过得太舒服。等到一切事情都查清楚,我再收了他们的小命!”

    那眼里的狠辣杀意,浑身暴发的深恶痛绝,宛地狱阎罗,让人不寒而栗。

    轻悠却一点儿不怕,她知道,在这些可怕的表相下,男人心底那深深的遗憾,一家人永远无法团圆的痛楚,就是用多少人的鲜血也无法挽回。

    她伸手紧紧抱着他,感觉他因为隐忍着不立即动手报复,而微微颤抖的身躯。

    轻轻抚着他的背,轻声安抚。

    过了一会儿,男人的情绪似乎已经平覆了。

    才道,“林家的总部在泸城,他们的事我会处理。应天那边,我不便出面,但有十郎在你身边,可居中策应。若有需要,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或者派电报。”

    她小嘴一嘟,佯装不快道,“人家之前给你派了那么多电报,你都不回。”

    他舒展了眉峰,捏了捏那翘翘的小鼻尖儿,“以后不会了。”

    “真的?”

    “煮的!”

    “哼!”

    两人又腻呼了半晌,才终于坐车去了火车站。

    一路上,也是说不完的情话。

    轩辕锦业坐在副驾位上,听得头皮发麻,浑身掉了一层又一层的鸡母皮。

    一到车站就跳下了车,临前哆嗦着扔下一句,“亚夫,我现在才知道这女人撒起娇来,是个人都要脱三层皮啊!太可怕了,亏你受得了。啧啧,要哥哥我可受不了。”

    亚夫道,“四哥,真要到那时候没的腻,恐怕你比谁都急!”

    轩辕锦业不以为然地哼了一鼻子,关门走人。

    回头,轻悠爬在亚夫胸口,情绪低落下来了。

    “亚夫。”

    “嗯。”

    “亚夫。”

    “我在。”

    “亚夫”

    “宝宝,”他轻叹,“我会来看你的。”

    “真的?”

    他淡笑不语,有种惑人的魅力。

    她心动,又心忧,“我要走了,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见得到,我好担心,我一走,又有什么白莺莺,红莺莺,或者黑莺莺冒出来。泸城的漂亮女人那么多,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温柔,一个比一个”

    “你现在知道自己不够漂亮,不够温柔了?”

    “讨厌!”

    她这正担心呢,他就这样说,男人真是缺心眼。

    他低低地笑出声。

    这个时候,她担心忧愁的事,都是小女人似的烦恼,与家无由,与国无关。

    这样的她,便是个男人都会为之心醉心疼,她却不懂自己有多么吸引人么?

    果可以抛开一切,他愿意陪她到天涯海角,到天荒地老。

    “亚夫,你那么忙,又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就不用来看我了,我一定多找时间、找借口,来看你。免得日后给人知道,我老害你耽搁公务,我还得担一个红颜祸水的名声。”

    “好吧,随你。”

    哦,为什么说得这么大义凛然,她立马就会后悔呢?

    轩辕轻悠,你真蠢啊蠢!

    呜呜——

    长长的火车汽笛声响起,催促着站台上未上车的旅客,行色匆匆。

    必须走了啊!

    车上的男女依依不舍地深吻,所有的不舍和思念,都化在这一刻亲密的相濡以沫。

    “亚夫,我爱你。”

    “不管在哪里,我的心里只有你。”

    “亚夫,你等我,很快我就来看你。”

    她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许下一个新的希望,然后用最大的力气,推开人,跳下车,关上门,跑向已经缓缓开动的火车。

    一口气冲上火车,被哥哥抱住,却忙着回头。

    为了她和她的家人好,他隐忍了一惯的脾气,说暂时不公开他们的关系。他开着朋友的车,送她和哥哥到车站,也没有公开露面,就是为给他们一个平安。

    因为当前亚国和东晁的关系,已经开始尖锐化。

    前程茫茫,却已经可以预知,两个人的未来依然困难重重。

    可是,她却看到在站台上挥手的人群里,那抹高大沉俊的身影,静静屹立,面向着她。

    风扬起他长长的黑色军大衣,衣带翩飞,那双融情的眼眸,已经深深刻在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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