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高兆-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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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午时了。”
“先喝点粥,一会再熬个鸡汤,放点药材,这个问历妈妈,我也喝点,陪二爷一起喝。”
出来堂屋,见府里大夫在,知道是给她把脉。
把完脉,大夫只说了多修养,其他没啥,高兆放了心。
陆续下人进来摆饭,熬的出了粥油的白粥,还有别的清淡小食。
再看一碗冒着热气的馄饨。
“二奶奶,我给厨房说的二奶奶爱吃馄饨。厨房这两天饭菜一直有,就不知二奶奶何时醒,就一直准备着。”
“赏她们,做的好。”
吴长亮把白粥端到高兆跟前,“先吃粥。”
高兆挤个笑脸道:“二爷陪我吃,一个人吃不下去。”
饿的笑的力气都没了。
吴长亮坐下,香兰退出去。
“亮哥,辛苦你,赶紧多吃点,亮哥的脸都瘦了,瘦了不好看,我喜欢看白胖白胖的亮哥。”
吴长亮见兆妹如今这样还要哄着他,心里发酸。
“你也多吃。”
给他给高兆夹了个素炒萝卜片萝卜,这也是兆妹说的,每天一个小人参,天天都是白透红。
你和我夹一口我给你夹一口,加上高兆使劲劝吃,吴长亮吃的饱饱。
平武公主听下人回禀二奶奶醒了,又叫来大夫问问情况,得知没有大问题,只需要休养,放了心。
估摸着他们吃了饭才过去。
高兆半躺着,看见婆婆进来,要起身,被拦下。
“别动了,我来看看,哪里有不舒服的?”
“没有,刚府里大夫诊过脉,说休息几天就没事。”
“那就听大夫的,好好休息,想吃啥吩咐下去。”
“多谢娘。”
外屋有动静,周嬷嬷吩咐人抬东西进来。
平武公主解释道:“今天一早尤老夫人亲自过来送礼,说等你好了之后她再来面谢。”
高兆赶紧说道:“可别谢我,我都不知咋回事,娘,让她们千万别说出去,万一把我当妖怪……,娘,我可不是妖怪,我娘家祖父就懂周易,我要是妖怪早把我给……”
平武公主见她着急的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急的额头都冒汗。
又见儿子拿了个手帕给她擦汗,平武公主道:“放心,我给她们交代过,以后那事不提。”
又安慰几句,吩咐周某嬷嬷好好伺候着。
高兆要下炕送,被拦着,只好让二爷去送公主婆婆。
靠着床头躺下,刚才见婆婆的关心是发自内心,高兆心里放松。
面对公主婆婆她是紧张。
不说传闻,婆婆长了一个严肃脸,和外祖母贾老太妃一点不像。
高兆联想自己,也是长的像父亲不像母亲,开始发愁,将来老了,自己就是去掉胡子的父亲脸,亮哥是庆王爷那样,那可完蛋了。
她要是个男的,对着那样的脸,别说相亲相爱了,估计饭都吃不下。
招呼香兰进来,拿面镜子过来,左照照右照照,觉得不是女版父亲脸,长大后变化了。
香兰自然知道主子心里想什么,说道:“如今二奶奶越长越像太太。”
“是吗?哪里像?”
“皮肤越来越白了,就像太太。”
高兆泄气,真会夸奖人,看来是得了自己的真传。
这会儿吴长亮进来,高兆把镜子递给香兰。
“亮哥,你上来睡一觉,我在旁边守着。”
把里边腾出位置,她要铺被褥,被吴长亮拦着,自己从炕柜里拿出被褥铺了。
都躺好,高兆决定给吴长亮坦白她的金手指。
“亮哥,我给你说个事,以前没说,我怕吓着你,再以为我是妖怪。”
她就从给叔祖母使坏那时发现自己有这个神奇能力,也就用了几回。
后来自己也都忘记了。
吴长亮知道兆妹说的是实话,她经常忘东忘西,能把这个忘记没什么奇怪。
高兆说了母亲难产,她想起来,顾不上别的,就试试,没想到帮到母亲,又说了鲁国公夫人母亲来府里求,她只好去试试,能救人就救人,她不后悔。
吴长亮握着高兆的手,道:“多谢兆妹。”
高兆明白他说的多谢是说她救人。
“亮哥,以后要是别人把我当妖怪,要把我烧了咋办?”
“不会,我不会允许,兆妹不是妖怪,是我的妻。”
高兆心里好温暖,搂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下。
“多谢亮哥,你快睡吧,我给你唱小曲。”
来段什么哪?小二黑结婚吧。
我爱他身强力壮能爬杆,
我爱他拿起算学真是有本领,
我爱他能写能算他的学识好,
回家来他能给我做先生,
我爱他会说会笑会疼人,
他要是疼起人来呀,我是梦里梦外全都是美,
我爱他来他也爱我,我们两个相爱不愿离分,老天爷你可不能给我们断散,您若是断散了那可不行。
吴长亮微笑,慢慢入睡。
675 上哪了()
鲁国公府。
鲁国公要气死了,本来夫人平安生了个女儿,他满天欢喜。
他儿子不少,闺女也不少,娶了填房尤氏只有一个儿子,多年来就盼着再生一个,闺女也行。
十几年没消息也就不指望了,谁知老了老了老天给了一个。
他只顾在家里乐呵忙乎,就是花三郎都不出门,每天要看一眼妹妹,说提前学习。
没几天,尤尚书没了,本朝年龄最大的老臣,是鲁国公夫人的外祖父。耳不聋眼不花,兢兢业业,恪守职责。
没有任何征兆,睡了一觉没起来,算是喜丧。
鲁国公带着儿子花三郎去尤家祭拜,听了句议论,说五月女克亲人。
气的鲁国公回府跳脚,花三郎虽然气,但也没办法。
妹妹是五月底出生,外人都知道,没法作假说六月生辰。
换成别人家鲁国公也会这么认为,可这不是他亲闺女吗?只能在府里骂人。
骂完了又为女儿的将来担心。
五月女谁敢娶?
“不行,得给你妹妹定个娃娃亲,谁家好哪?人口太多的不行,不能让你妹妹嫁过去听闲话,门第低点的陪嫁多给点,敢对你妹妹不好,我跺他全家!”
花三郎想了想说道:“爹,你不会看上高家了吧?”
鲁国公问道:“高家?哪个高家?”
转眼明白了,一拍手道:“对呀,怎么忘了高家?门户低也不低,最主要家里人少。他家的小儿子没到一岁,和你妹妹年龄相当。你看你娘和你妹妹就是高家大姑奶奶救回来的,这是天注定。高家好,就高家了。”
花三郎惊愕的脸,道:“人家高家愿意不?”
“我鲁国公府嫡女他还有啥不满意的?”
“爹,你要是强迫别人,高家如今可不是好欺负,平武公主能愿意?”
“那我就不强迫,让两个小儿自己愿意。等你妹妹大点,我天天带着去高家,我找高太爷下棋,把你妹妹交给高太太照顾。哈!就这么办。”
笑完又看着儿子,交代道:“等你守孝完,没事多找高家儿子玩去,你不是和谁都能交上朋友吗?为了你妹妹,把你妹的大伯子哄好了,这点事为难不了你吧。”
花三郎哭笑不得:“我都十六了,高家大儿子才十二,咋玩到一处去?”
“那就去找公主的儿子,多给他们送礼,拿人手短,到时高家大姑奶奶也会向着你妹妹。就这么定了,别给爹把事办砸了,咱父子一起上,还不信搞不定一个高家?”
花三郎想反正妹妹刚出生,满月还没过哪,先答应了父亲,等娘出了月子再听娘的。
“对了,这事别给你娘说,你曾外祖父的事也别说漏嘴,别让你娘伤心难过。”
这个花三郎早就吩咐好了,外祖母也说了,人已经没了,再别让活着的人落下病来。
歇了两天的高兆哪里知道自己弟弟天意被人盯上了,她也在和吴长亮说花三郎。
“亮哥,我想让花三郎帮我打听个事,就是小师弟他们家。我看花三郎闲着也是闲着,没事成天乱逛,最主要是他的门道多,没准有些啥秘闻的他能打听出来。反正他们家欠我的情,不用白不用。”
高兆这么说是怕二爷把这事拦下来,二爷要去打听,无非是找姚师傅,那姚师傅知道了,就等于公婆知道了。
她觉得没必要搞的人仰马翻的,就直接让花三郎去打听好了。
“我也不用出面,派代秋去送个口信就行。”
吴长亮心里有点儿不舒服,本来就瞅不上那个花三郎,偏偏兆妹不让他去反而找他。
“亮哥,我觉得我们是做大事的人,那件事嘛多少的不够敞亮,所以就让那个花三郎去办。亮哥帮我做个事,帮我找一找有什么书籍上面会写奇闻奇事,看看有没有类似我这样,我也好踏实,不然自己都害怕。”
其实高兆就是想安排点事情给他,关于自己这个金手指,高兆并没有想怎么查个究竟,也没法查,又不能到处去乱问人。
吴长亮想让兆妹别在意,他不会介意,但兆妹想查查,他就去找找资料好了。
于是,花三郎就接到了这个任务,一,安西侯府原配夫人是怎么没的,如何取的表妹填房,二,现在的填房什么状况。
最后来传话的那个丫鬟还学了她主子的一句话:我很看好你哦。
花三郎回府,边走边挠头,啥意思?什么叫做很看好我?
他知道这句话不是说男女方面,突然想起镜花奇缘里面就有这么句话,那个女扮男装的顾娘子,让一个小兵去办事,就说了这句话:好好干,我很看好你哦!
晕!他把我当什么了?
爱!没办法,谁让他救了我娘和我妹子了,还有就是,万一像父亲说的那样,那她就是我妹子的大姑姐。
这个忙必须得帮。
花三郎开始筹划了,想想安西侯府里有什么亲戚,对了,那个填房夫人出自永成伯府,她家比较乱套,先从他家入手。
还有,我好像有个侄子要娶伯府的一个小娘子。
侄子太多,不知道成亲了没有,找个下人来问问。
花三郎开始部署了,就是最近守孝出不了门,不过那个陈冬青,虽然有点楞头青,但是那人做事爽快,还有那个山上下来的霍英凯,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看上了唐沭阳的妹妹,我可是唐沭阳的好朋友。
安西侯府的别院在城东,周围有郡王府功夫的别院。最近左侯爷出门看到两个年轻人打打闹闹。
问了看门的,说是护阳郡王的孙子和六皇子的大舅子。
左侯爷知道是哪两个了,心里鄙视两个蛮子凑到一块。
不过没有多想,因为阜阳郡王的别院也在附近。
陈冬青和霍英凯有天趁着左侯爷回府,把他从我霍英桂那要来的小狗,想办法放进别院,然后俩人进去找狗,找到狗又撒开,把整个别院逛了一圈。
然后告诉花三郎,别院里好像没有女主子。
花三郎吃惊到:“不可能吧?不是说侯夫人生病在别院休养吗?没人?那人上哪去了?”
676 烦人的()
霍英凯说道:“会不会在城外庄子?我看左侯爷有次去了城外。”
“我说你查他家干什么?”陈冬青问道。
“不是让你们不要多管吗?算了,就告诉你们吧,我有个侄子就是我大哥的庶子,不是要娶左侯爷夫人的亲侄女吗?我就打听打听。我是为了我娘,还有我刚出生的妹子着想。这里牵扯到内宅,你们没成亲哪里会懂?妇人们之间,那要是斗起来,啧啧!那可是不见血的硝烟。我妹子那么小,我可得提前做好准备。”
陈冬青了然的点点头,霍英凯却想:那也没必要查安西侯的夫人呀,要查也得查永成伯府。
不过他心里记下,要告诉妹妹,留意安西侯府。
“不过,这事不能说出去,要是外面风言风语,到时朋友没得做!不是因为我要守孝,我自己就出去查了。”
陈冬青拍胸脯道:“三爷放心,我可是连六皇子都没说。”
花三郎忍不住,实在是问个清楚,这会就问了:“我说老弟,我一直纳闷,你如此豪爽之人,为何就和六皇子搞到一起去了?”
“三爷这话说的,啥叫搞到一处?我可不是兔儿爷。我知道六皇子别人都瞅不上他,有时他和我也闹气扯皮,那时我就烦他,让他别理我。但过后又没事了。”
花三郎好奇问道:“那你们怎么熟悉起来的?”
陈冬青想了想说道:“最早吧,大概六七岁,我小时候傻,不知道为何有些人当我面说话我以为是好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