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错爱,萌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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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鱼唯小苦不堪言。
傅泽似乎了然:“哦,这就是哈根达斯?”
鱼唯小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第九章 灰姑娘的蜕变()
“上车。”他催促她,并有些怨言,“看来要先去趟时装店了。”
把毛豆搁在幼儿园晚托班,傅泽载着鱼唯小到了这座城市最奢侈的德基商场。
这是从前鱼唯小无数次路过却从不敢踏进去遭人白眼的地方。
“我没钱。”她杵在门口,一脸难色地看着傅泽。
“又不用你付钱。”傅泽道。
鱼唯小突然觉有走路有劲了。
傅泽一头黑线地看着她往少女装区域冲,暗叹口气,将她一把拉回:“去楼上。”
鱼唯小虽然没进来过,但看得懂标注,楼上是成熟女装。
“我才十八岁。”鱼唯。
“但你是孩子他妈。”傅泽说。
半个小时后,换了十几套衣服还是遭遇傅泽摇头否定的鱼唯小,终于在一身海蓝色呢大衣下,令傅泽双目绽放神采。
“走。”他刷了卡,便顺手牵起鱼唯小的爪子离开商场。
一身名牌从头到脚,都是在他点头之后才有资格爬上鱼唯小的身,裤袜有些紧,鞋子有些高,衣服半敞着迎风,围巾更是风中凌乱,这难道就是时尚达人的装备吗?
鱼唯小是在适应过来之后,才发觉自己的手被他牵着。
当即身子一僵,脚步顿住。
傅泽感觉到了后拉力,回头看她:“怎么了?”
鱼唯小的脸红得跟只柿子似的:“我头一回跟男人牵手。”
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原来傅泽再一头黑线,起了玩心,勾唇问她:“感觉如何?”
“你的手掌好热。”鱼唯。
自己的手因为天气而冰冷,因为紧张而冒汗,缩着五指藏在傅泽的掌心,既温暖又有安全感。
可是鱼唯小自知不能贪恋这种温暖,忙抽了手。
傅泽也不强求,辗转已经到了车库,却不知是狭路相逢还是某人刻意等候在此,方可婷靠在玛莎拉蒂引擎盖前,傲慢且敌视的目光直勾勾射向跟在傅泽身后的鱼唯小。
鱼唯小再度僵住,自己都鄙视自己没骨气。
是来履行合同挣钱糊口的,又没抢人家男朋友,心虚啥啊?
“方秀好。”鱼唯心起勇气和人家打招呼,却遭了人家白眼和不予理睬。
方可婷在将视线从鱼唯小移至傅泽身上后,挺直的腰背当即好像被抽了脊椎,软软如水蛇一样贴上去:“昨天伯母给我电话说你和豆豆都很想我,我就过来了。”
女人呐,如果爱得太深,往往就会陷在明知是谎言的自欺欺人里妥协让步,为爱丧失自我和尊严。
毛豆出事的那天不知为了什么和傅泽吵架的方可婷,明明就赌气窝在家里等男人上门道歉,却才等了一个白天就按捺不住自个儿投怀送抱来了。
“既、既然方秀来了,那、那我就先撤了。”鱼唯小强烈感觉到方可婷不欢迎自己,决定忍痛割爱那五百块的加班工资,趁早溜走。
“不用。”可是傅泽却拉住了她。
“阿泽!”方可婷跺脚怒嗔。
傅泽左边身子被方可婷倚靠,右手却拽着鱼唯小不放,他不觉得奇怪吗?
“啊!我突然想起来我晚上还有课,得回去了。”鱼唯小作恍然状。
傅泽压根不信:“给我站好。”
方可婷皱眉:“人家要回去你干嘛不让她回去?”在傅泽开了车门锁后,立马钻入副驾驶位,以宣告她的女主人地位不容侵犯。
傅泽却未曾上车,牵起鱼唯小就近折入离开地下车库的安全通道。
气得方可婷忙下车追了上来:“傅泽!你到底什么意思?”
女人呐,终于还是生气了。
“你是打算利用一个毛都还买长全的丫头踢了我吗?”
高跟鞋笃笃笃逼近来,鱼唯行觉整条背脊都在一寸寸发凉。
“方秀我想你误会了”鱼唯小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解释清楚,可傅泽却打断了她:“人家有名字的,鱼小唯,不要丫头丫头地乱叫。”
鱼唯小有揍傅泽一顿的冲动。
然看他认真神色,分明不曾发觉自己的口误。
也许在这个男人眼里,自己叫什么真心不重要,只要能照顾好他的宝贝儿子、替他挡走厌倦了的桃花就够了,这不就是鱼唯小昨天才签下的合同精髓嘛?
想到这里,鱼唯小心底腾起莫名的失落。
“我管她叫鱼小唯还是鱼大唯,我今天只想问你一句话,傅泽,我都亲自赶过来了,你到底要不要陪我过圣诞?”方可婷问。
傅泽漫不经心地一勾唇:“真是好笑,本少爷什么时候说过要陪方大秀你过圣诞了?”
方可婷终于还是被气走了,走之前狠狠给了鱼唯小一顿眼神凌迟。
鱼唯小在被傅泽栽到天沐幼儿园后,心里还在直直地发毛。
“爸爸,阿姨脸色不好。”导致毛豆在看到鱼唯小的第一眼,就对傅泽如是说。
傅泽却当没听见,摸着毛豆的脑袋问:“是不是等久了?都怪某人,试个衣服耽误了时间,走,咱们去吃羊排。”
鱼唯小真是有苦难言,到底是谁的女人霸着车子不让走的?
而毛豆一句话更是恨得鱼唯小怒发冲冠:“怪不得阿姨今天的打扮这么潮,昨天的大红棉袄真是土爆了!”
后来去的什么店吃的什么顶级烤全羊,鱼唯小真是一点滋味都尝不出来,傅泽问她好不好吃的时候,她摇头:“哪比得上咱们学校后街的羊肉串?”
“是啊,在这里吃一顿,都够把你们后街整个露天羊肉摊买下来了。”傅泽说着风凉话。
鱼唯羞哼道:“那你还不如把我吃的这份直接换成人民币给我。”
“出息。”傅泽夺了她手中红酒,“少喝点,这一口酒够你吃一天的伙食,我不招待掉钱眼里的人。”
鱼唯小当即对着那瓶红酒两眼放光。
“今天吃不完的你可以打包带走,若能兑现,也算你狠,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会儿陪毛豆好好玩。”傅泽说。
“一定一定。”鱼唯小巴巴答应着,穷酸的她从不会跟钱过不去。
但她没想到傅泽带毛豆玩的居然是夜场游乐园。
令鱼唯小崩溃的是:类似过山车、跳楼机、大摆锤这种刺激项目连大人都受不了,在这家游乐园却居然设有儿童专座,以毛豆的年岁只要身体符合要求就可以进行体验。
鱼唯小大呼这违背游乐躇本规则,可毛豆吵着要玩,傅泽推说自己上了年纪受不得刺激,便把毛豆全权托付给了鱼唯小。
鱼唯小算是顿悟了为何今天傅泽非要把自己带来,自己大好青春十八年华,玩刺激不在话下,如此他便可以翘着二郎腿在一边吃香的喝辣的。
想必拒绝方可婷也是心疼人家跟他一样“一把年纪受不了刺激”,五百块收买鱼唯小就是个陪玩的!
第十章 撞车()
从大摆锤上下来的鱼唯小,跌跌撞撞走路都走不稳。
毛豆好像被打了鸡血在一边蹦蹦跳跳,半点事没有。
傅泽闲闲地拿了饮料过来,问脸色惨白的鱼唯行觉如何。
鱼唯小深吸一口气,一脸苦相。
傅泽以为她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没想到她突然双目放光兴奋异常:“我从来没玩过这么好玩的游乐园!”
傅泽一头黑线:“那你从前”
“我从前只玩过跷跷板、弹跳床什么的!像这样的游乐园,门票烂贵,我可从没进来过!”说完连饮料也不要了,撒腿冲着过山车奔去。
毛豆欢呼着跟上,傅泽捧着饮料有种被遗弃的错觉。
不过看样子,今天是找对人了,从六点进场玩到十点,自己喝了一肚子的咖啡,他们两个明显意犹未尽,毛豆嚷着下次还要来,鱼唯小只知道一个劲傻笑,才恋恋不舍地上了回家的车。
路上,玩疯了的两人各自呼呼大睡,傅泽一个人开着车颇感寂寞,却又怕吵到他们而不敢放音乐,侧首看到副驾驶座上的鱼唯小,仰着脑袋张着嘴打呼噜的样子着实可爱,就为这一瞬的专注,玛莎拉蒂撞上了前面的夏利。
好在撞得不重,人也没事,只是把鱼唯小吓得从梦里惊醒,嚷着要跳车。
傅泽锁了车门,汗颜看着她:“跳车找死吗?”
鱼唯小这才觉醒过来只是一桩小碰擦,好奇地看了眼前面的夏利。
那车主趾高气扬地下了车,撞了他的可是玛莎拉蒂,人家光是涂层磨砂就够他一整台了,势必得狠狠敲诈一顿。
车窗被敲响,迷迷糊糊的鱼唯小睁大了眼睛,看着傅泽摇下玻璃后显露的那张黝黑肥硕的脸。
“哥!”鱼唯小一声惊呼,果断有种命运弄人的崩溃感。
夏利的车主,居然是自己亲哥――鱼成浩!
鱼唯小来自小镇,父母都是工人,家境几乎贫寒,鱼唯小打小就很懂事,知道自己的出世是个意外,而自己拼命打工挣钱是为了供哥哥读书。
可惜鱼唯小的哥哥鱼成浩却不是个上进的人,大学毕业后混了几家公司都不如意,现在据说与几个朋友打算合伙开公司,可公司还没开成就先欠了一屁股的债,鱼唯小没想到他居然也到了宁城,并且还开着辆破夏利和自己的老板碰了车。
“小子,不要以为你开辆法拉利撞了咱们夏利就可以哎?妹妹?!”
鱼唯小捂着脸,实在不想被他认出来,到现在连法拉利和玛莎拉蒂都分不清的人,怎么跟人家合伙开公司混社会?
“啊呀?这真的是我家妹妹呀!”鱼成浩也有种不可置信的错觉,几乎要把半个身子从驾驶座的窗户里伸进来凑到副驾驶位。
“你哥?”傅泽被这胖子挤得有些难受,身体后倾,问鱼唯小。
鱼唯小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兄台贵姓?”傅泽问。
“免贵姓鱼,名成浩!”鱼成浩说。
于是傅泽斜睨鱼唯小,表示怀疑:“你哥哥不是应该叫鱼大唯吗?”
鱼唯小生气了:“你不要这么想当然好不好?你撞了我哥哥的车,你赔他钱!”只想尽快把这件事情了了,别让鱼成浩这个不争气的给自己丢人就好。
可两个男人明显都不想这么快了结。
“我的全责,赔偿当然没问题,但”傅泽话锋一转,对鱼成浩说,“还得麻烦鱼先生把行驶证和驾驶证拿出来给我瞧瞧。”
鱼成浩居然害怕了:“哎,我说、我说你小子又不是交警,你看我什么证?这事儿咱私了就私了了,赔钱也就完了,我这车对吧,少说你给个万把来块的就够了,这点钱,你们有钱人又不缺,对吧?”
“大哥你该不会是无证驾驶吧?”傅泽慢条斯理地感叹着,忽地扭头问鱼唯小,“你说你家里穷,我原谅你嗜钱如命,可你哥不也还有辆车?看样子也不算穷得响叮当嘛。”
看到傅泽的冷嘲热讽令鱼成浩这么紧张,鱼唯宣断怀疑了:“哥,这车你哪来的?”
“我我朋友的。”鱼成浩说。
“你什么时候考的驾照?”鱼唯小再问,据自己了解,穷逼大哥连考驾照的几千块钱都拿不出来,哪有钱买车加油?
“哎,妹妹,你咋胳膊肘往外拐呢?”鱼成浩果然急了,他迟迟不肯给傅泽过目他的证件,不必问,定是拿不出来了。
“我看这件事还是请交警处理吧。”傅泽说着拿起了电话,吓得鱼成浩和鱼唯小一左一右分别扣住了他两条胳膊。
“放手!你们兄妹两个,是打算杀人灭口嘛?”傅泽怒喝。
鱼唯型鱼成浩只好乖乖放手。
而鱼成浩很快想到了法子,他突然诧异望着鱼唯小,贼贼地问:“嘿,妹妹,哥我还没问你,你咋个在人家车里呢?”
“他、他是我老板。”
“不止吧?”鱼成浩眯着眼睛打量二人,“瞧你这一身打扮可远没有从前那么土气呀,难道傍上个高富帅,发达了?”
鱼唯修不得凿个地洞钻下去:“你不要乱说!我是在工作!”
“现在有些姑娘卖肉赚钱,也都标榜是在工作的”
“哥哥!”
鱼成浩口无遮拦,可话还没说完就被鱼唯叙了回去,同时傅泽突然伸手将他脑袋摁在了方向盘上,阴怒沉沉地警告他:“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鱼唯小看着自己亲哥一脑门的肉被挤成扭曲状,虽然心疼,却为傅泽的仗义而感动。
“我我错了我收回我收回”鱼成浩没骨气地求饶。
鱼唯小烦躁地叹了口气,只觉头疼欲裂,揉了揉太阳穴,重新振作精神对傅泽道:“我哥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