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花神探与长靴终结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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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百慕大三角区位于北大西洋西部,是由7个大岛和大约150个小岛以及一些礁群组成的群岛。它在科技发达的今天仍然是神秘莫测的海域,被称为‘魔鬼’三角,是令人恐怖的神秘之所。……”
龙熙蕊有些不悦地叫道:“怎么,要带我去了解世界未解之谜吗?”
“希瑞,pay…your…attention!耐心点儿看下去。”
解说的声音仍在:“哥伦布于1502年第四次去美洲时,在百慕大三角区后,巨大的风暴袭击了他的船队。那种可怕的情景给哥伦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把当时的情况告诉了西班牙国王:‘浪涛翻卷,连续**天,我两眼见不到太阳和星辰……我这辈子见过各种风暴,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时间这么长、这么狂烈的风暴。’“1925年4月18日,日本货船‘来福丸’从波士顿出港。不久,北面出现了低气压,平静的海区,船员把罗盘刻度向南回转,经过百慕大群岛海域。然而不久,这艘船就下落不明了,船与船员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19000吨的大船——美国海军运输船‘赛克鲁普’同样经历了这样的灾难,它连同309名乘员一起消失在百慕大三角区……
“到了现代,的飞机在飞经这一海域时,也经常发生仪器失灵、飞机及人员神秘失踪的事件。
“1948年1月29日,百慕大机场的控制塔突然收到英国一架从伦敦飞往百慕大三角区的客机的紧急求救。这架飞机请求帮助指明航向,在控制塔做出指示之前,飞机上的26名乘客连同飞机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1967年2月2日,美国一架从佛罗里达机场飞向波多黎各的飞机,在空中与机场的联络良好,机组人员预计下午3时到达波多黎各。但后来空中突然没有了电波,飞机再也没能降落。……”
这时龙熙蕊插口道:“夜瞳,你不是希望我把飞机开到百慕大去验证一下它的神秘与恐怖吧?”
“of…course…not!希瑞,现在把直升机往百卉林开,有样的东西我已经让人送到你别墅门外的传送箱里。”
解说说道:“有些人认为百慕大三角区的怪异现象是‘虚幻之谜’,很多研究百慕大的学者完全出于猎奇心理,甚至有些人吸引别人注意还把发生在其他地方的空难、海难事故说成是在百慕大三角区发生的。但更多的人并不否认百慕大的神秘。……
“其中,次声波地磁引力说就是一种主流观点。苏联地球物理学家b?b?舒列金在20世纪30年代提出,海浪产生的次声波可以解释百慕大三角区的神秘现象。他认为,在发生地震、风暴、火山爆发等自然灾害的同时,次声波也随之震荡,这种次声波人耳无法听到,但是却具有十分巨大的破坏力。处在震荡频率约为6赫的环境中,电力设备就会受到明显的干扰,而处在频率为7赫的环境中时,整个电力系统将完全陷入瘫痪。次声波在百慕大三角这个区域十分活跃,它可能就是导致种种惨剧发生的罪魁祸首。……”
“夜瞳,你是想告诉我监控录像的问题可能跟次声波有关?”龙熙蕊有所领悟地问道。
“不是可能,是一定。”电子音中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语气。“希瑞,赶快去看看我传给你的东西吧。”
说话间,直升机已降落在百卉林别墅的屋顶。龙熙蕊来到别墅门外,打开物品传送箱,内部有一个小小的包裹。拆开包裹,只见里面是一个一指见方的三棱锥,它摸起来是金属的,四个正三角形的面都被镀成金色,三棱锥四个角的颜色分别是红、黄、蓝、绿。
“希瑞,我把这东西命名为‘百慕大’,转动四角,它释放出来的次声波就可以让你周围的电气设备失灵……”
龙熙蕊轻轻扭动红色一角,夜瞳的声音即刻消失了。当她扭回时,夜瞳的声音又立时出现。“以红、黄、蓝、绿为序,次声波的震荡频率依次增强。”
“这么说,凶手手里也有一个‘百慕大’喽!”龙熙蕊推论道。
“如果把‘百慕大’卖给军方或特工组织,那至少是上百万的买卖。所以千万别小瞧那个家伙,凶手不劫色,不贪财,那么他做出这一切来显然别有所图。”
第十一章 最熟悉的陌生人()
安谧恬适的钢琴曲从音箱内徐徐飘出,溶解在房间的空气里,流淌入心,幽媚轻婉。
“小茜,还记得学生时代吗?你是一个品学兼优、德才兼备的好学生。整洁的校服,鲜艳的红领巾,漂亮的麻花辫子,满分的成绩单。”谢桑秋坐在沙发上,一边说一边翻着皮茜的相册,几乎每张照片上的她都在笑。
此刻,床上的皮茜那苍白的脸上却是一副百无聊赖的神情,她的嘴紧紧闭着,跟她的心一样。
“你从小就是一个爱笑的孩子。”谢桑秋低头翻着相册,看着照片上的皮茜。“郊游的时候,你笑得是那么甜蜜;辩论的时候,你笑得是那么自然;毕业的时候,你笑得是那么洒脱;全家福上,你笑得是那么温馨。”她的声音更像是一支笔,能够在人的心里不断勾勒出一幅幅惟妙惟肖的图画。
皮茜不自禁地闭起了眼睛,似乎在聆听她声音中的画面,万念俱灰的脸上居然泛起一丝浅浅的笑意。
即使只是一丝浅笑,也没能逃过谢桑秋的眼睛。
“高考那年,你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师范大学。回想一下校园里的美好时光,你的天生丽质、多才多艺,以及平易近人的性格,使你的生活像花季一样多姿多彩。”她说着翻开了另一本相册,那里面的皮茜已经出落成一个落落大方的妙龄少女。“你在校园歌唱比赛中还得了奖,可以告诉我你当时演唱的曲目吗?”
“《最熟悉的陌生人》。”皮茜终于开口了,尽管声音很小。
“那是萧亚轩的歌,旋律有一点儿低沉,那么你的声音一定很厚很有磁性。”谢桑秋说完暂停了正在播放的钢琴曲,紧接着换了一张她刚刚在碟机旁发现的cd进去。很快,房间里回荡起了那首歌经典的旋律和萧亚轩那兼具张力与柔情的声音:“还记得吗?窗外那被月光染亮的海洋!
你还记得吗?是爱让彼此把夜点亮!
为何后来我们用沉默取代依赖?
曾经朗朗星空,渐渐阴霾!
……”
音乐是一种旋律,一种语言,一种心境,是欢乐、悲伤、兴奋、忧郁等情绪以声音形式的体现,它可以抵达人的内心,拨动人的神经人在流动的、玄想的中解脱灵魂。
乐者,心之动;乐者,魂之醉。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皮茜竟附和着歌声哼唱了起来……
“只怪我们爱得那么汹涌,爱得那么深!
于是梦醒了,搁浅了,沉默了,分手了,却回不了神!
如果当初在交会时能忍住了激动的灵魂,也许今夜我不会让自己在思念里沉沦!”
曲终情未尽。皮茜抬起头望着天花板,又好像在回避谢桑秋的眼睛。“那是我最一首歌,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曾经唱过多少次了。”
谢桑秋按停了碟机,乐声消失了,但房间里的气氛却摆脱了之前的沉闷。她说:“听得出来,音乐是你生命的一部分。”
“是的,谢医生,你倒好像是个最熟悉我的陌生人。”
“既然你这样说,我看我们已经不再陌生了。”她的声音里没有语气,却如轻风拂柳,细雨消尘,可以在不知不觉间钻进人心灵深处。
“桑秋姐,我对你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我能早一点儿遇见你,也许就可以向你请教一些关于教育心理学的知识,进而给我的学生教育。”
这时谢桑秋又翻开了另外一本相册。“毕业以后,你如愿以偿成一名小学教师。和学生们在一起,你的世界更多了几分纯真和快乐。想想可爱的学生们,天真烂漫的他们正是你欢乐的源泉、事业的动力。”
听着她那平静似水的声音,皮茜情不自禁地抬头向墙上挂着的那张班级合影望去,然后若有所思地说道:“他们真的是好可爱!有一次,我在课堂上提问:‘谁能在世界地图上指出美洲在哪里?’“一个叫唐江莺歌的女孩子举手指出了美洲的位置。
“当我再问:‘那么是谁发现了美洲呢?’“一个叫陶李群书的男孩子竟然举手说:‘是唐江莺歌!’”
皮茜说完笑着摇了摇头,久违的笑容终于在她脸上重见天日。
谢桑秋回以微笑,她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又似乎随时可以作出一种表情来,在必要的时候。
“桑秋姐,可以把窗帘拉开吗?我想见见阳光。”
“当然。”说着,谢桑秋一把拉开了那已尘封了数日的窗帘,与此同时,也仿佛在瞬间为皮茜那紧锁的心灵开了一扇窗,一束阳光透过玻璃窗映在她脸上,耀出七彩光芒,一时间令她睁不开眼,却一下子敞开了她的心扉。
“桑秋姐,我想到外面转转,可以吗?”
这是一个让谢桑秋也有点儿喜出望外的要求。“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她始终平静如一的声音也在不经意间泛起了波澜。
听说皮茜心情有了好转,满脸颓废的皮胜劳顿时兴高采烈起来,华崽儿也兴奋得像只活蹦乱跳的小猫。两个人把皮茜抬上了轮椅。
为皮茜而感到高兴的,并不止这三个人。千里之外,万里无云。微型直升机在碧空如洗的蓝天上高速飞行。机舱内的龙熙蕊正注视着显示屏上的,不只一个针孔摄像窃听器在监控着房间里的情况,摄像头的方向、角度、焦距可以随意。
“心理专家就是心理专家,这就叫professional!”夜瞳对龙熙蕊说。
“但到目前为止,也仅仅是提升了沟通层次而已,最的秘密还藏在皮茜心里。”
“希瑞,她们要出门了,马上就要离开我们的监控范围了。be…quick!”
“还好天上不堵车。”龙熙蕊说着提升了飞行速度。
谢桑秋仍希望与皮茜作一对一的交流,所以皮胜劳和华崽儿留在了房间里。谢桑秋推着轮椅走在小区里的林荫路上,皮茜深呼吸着周围林间那深秋的气息。
“我以前从未发现原来深呼吸会有如此美妙的感觉。”皮茜说。
“深呼吸通过胸腹式呼吸联合进行,可以排出肺内残气及其他代谢产物,吸入更多的新鲜空气,以供给各脏器所需的养分,从而和改善脏器,对于解除疲惫,放松情绪,都是有益的。”
“居然这么神奇!”
“来,小茜我们认真感受一下。闭上眼睛,照我说的去做。”她的声音平静得像光合作用的产物,“将后背伸直,靠在轮椅上,双手自然平放。”
皮茜闭目听着,一招一式都做得很到位。
“接下来,用鼻子进行自然的深呼吸腹部扩张,想象着空气充满了腹部。然后,在连续的呼吸中,完全扩张胸部和肺部,感觉胸部正缓慢上升,想象空气正在胸部和腹部间向各个方向扩张。最后,通过鼻子缓慢地呼气,呼出时间要比吸入时间长。”看着皮茜全心投入的表情,谢桑秋用食指推了一下镜框的中间,说道,“注意,一呼一吸至少一分钟,要保持节奏舒缓,不要强求自己,注意呼吸的深度和完全程度,并使身体放松。”
皮茜依照她的指导,反复来了几次标准的深呼吸,顿觉心旷神怡,意清气爽,一种难以言表的惬意。
“桑秋姐,我们到小区外面转转吧!”
“好啊,难得你这么有兴致。”
路上,小区的居民和保安看到皮茜后都不禁在一旁窃窃私语,谢桑秋立刻找些话题转移开她的目光和注意力,出了小区的大门。
将近正午,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流熙攘。迎面走来几个统一着装身穿校服的小学生,谢桑秋可以远远望见,但皮茜坐在轮椅上,视线受阻,基本看不到对面来人。
发现是小学生,谢桑秋已开始留意他们,只听其中一个小女孩说道:“校长说皮老师病了,我知道她的家就住在附近这个小区里,要不我们去看望一下皮老师吧!”
在她身边,一个右眼角带块胎记的小男孩说道:“好啊!都好几天没见到皮老师了,我们一起去吧!”
“才不要你一起去呢!”这时另一个梳着小辫子眼睛大大的小女孩突然叫道,“你总是惹皮老师生气,当心皮老师又让你罚站!你忘了上次吗?被皮老师罚站了整整一节课呢!”
小男孩听了立刻火冒三丈,嚷道:“唐江莺歌你胡说!上次明明就不是我的错,根本不关我的事,是皮老师错了!”
好像有理就在声高,唐江莺歌以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