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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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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鲜!好闻!”

    张霞陶醉地**一声,不由分说地张开嘴巴,一口就盖住了红紫的光头。

    “哎呀……”

    棒子被突如其来的美妙刺激弄地有些难以把持,屁股不禁向后收了一收。

    “乖乖的别动!”

    张霞吐出光头,瞪着眼睛命令道。

    “知道了……有点儿难受。”

    “忍住!再动我就一口……”

    张霞张开嘴巴,然后又猛地合住,牙齿碰牙齿的声音让棒子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这是张霞第二次含男人的物件。

    细心的读者当然记得,张霞的第一次给了三伢子。

    张霞现在想来,心里依旧愤愤。

    当时的自己到底怎么了,那么大的味儿,她居然忍受得了,不但如此,当时的她甚至觉得香甜,激得她的下面变成了溃堤的堰塞湖,一股接着一股流。和棒子的比起来,三伢子的那玩意儿能叫物件?简直就是一截截屎棍子!

    “马勒戈壁的……”

    张霞心里暗暗骂,一边享受不已地唆吸着。

    “看看人家棒子的,长的好看又匀称,唆一口,光不溜秋的像鱼儿!味儿也好闻,淡淡的一点儿,像茉莉花的清香,像月季花的芬芳,风儿那么一吹,满鼻子的舒坦!”

    心醉神迷的张霞发挥着自己的想象,用舌头搅扰着黑紫光头,唾液夹杂着清流,将她的嘴唇染的片地不留,处处亮晶晶,湿滑滑。

    “霞姐……”

    棒子声唤了一声。

    前一秒还在闭眼享受的张霞,后一秒就变成了怒目金刚。她吐出棒子的物件,抬起头来逼视着棒子,冷冷地喝问:

    “你,叫,我,啥?”

    棒子红着脸儿,连忙承认错误:

    “我忘了……那我叫你逼女人好了。”

    “记得就好!哼!明儿晚上要是还霞姐霞姐地乱咬,小心我一刀子割了你!”

    张霞看到棒子忙不迭地点头,她满足地站起身来,重新将一条腿搭在了炕沿边边上,大胆放肆地将双手伸进了大腿根部,像是挑衅一般,朝棒子瓣开了自己的两片肿胀的柳叶。

    黑红的外表,粉嫩的里子。津津的黑草,湿湿的沟壑。

    当这一切毫无遮掩地朝棒子炫耀自己的时候,棒子心里所有的尴尬和羞怯都在瞬间烟消云散,欲念排山倒海般击垮了他的防线,让他恨不得一竿子插到底,一棍子顶到头。

    “逼女人!”

    棒子叫了一声。声音中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不再又任何的怯懦。

    他放开了。

    亦或者,他被张霞的大胆挑拨给俘虏了。

    从进门到现在,张霞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勾起棒子的馋虫,让棒子像ri条母狗一样,毫无掩饰地、肆无忌惮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来。”

    张霞朝棒子点了点头,牙缝里蹦出了一个字。

    棒子急急忙忙,手忙脚乱。他挺着自己的坚硬,搂住张霞的腰肢,恨不得张口吞下那两团忽闪忽闪的玉峰,又恨不得挺入那泛滥成灾的黑沟。他顾了上头顾不了下头,顾了下头顾不了上头,结果是一会儿低头,一会儿提胯,既没有吃到红红的樱桃,也没有探入桃花源里,急的棒子一头的汗水,像是背了一整天的粮食,气喘地像头老牛。

    此时的张霞俨然一副女王的模样儿,她大气凛然地看着毛手毛脚的棒子,嘴角冒出一丝胜利的笑容,双手拄着自己的腰胯,享受无比地观察着棒子将要如何开垦自己。

    不是说站着不能进去。

    棒子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姿势。他试了好几次,物件就是在湿滑的粉嫩上打转转,就是不肯钻进去。

    这当然怨不得张霞了,人家的腿都叉开了九十度,两片柳叶中间都开了那么大一道缝隙,里面的水水一直都在冒着。

    棒子最终还是受不了了,他放弃了这样的挣扎。尽管张霞的姿势让棒子热血沸腾,但进不去的煎熬让他感动痛苦。

    “我想……”

    棒子话说到一半,张霞就接过来问:“你想ri逼?”

    棒子点了点头。

    “来呀。”

    “这样不行。”

    “那咋样能行?”

    “要不你的手扶在炕沿上?我从后面弄。”

    棒子握着自己的坚挺,气喘吁吁地说道。

    “那不行。昨儿个已经弄过了。你昨儿个ri的是女人,今儿个ri的是逼女人。不能一个样儿!”

    张霞笑着说道。

    “那咋办?”

    棒子快要绝望了。

    “坐椅子上,两腿并起来。”

    棒子照做。

    “扶正了。”

    张霞指着棒子的坚挺说道。棒子连忙用右手捏住坚挺的根部,尽量让它朝天瞄着。

55、君醉如意裙内, 内有泥泞如蜜() 
2013年12月20日星期五

    感谢'xiaxia'、'谁能懂我心丶'、'1096丶'的支持。

    人在饥饿难耐的时候,食物会让她唾液如河;

    人在欲火中烧的时候,物件会让她放下矜持。

    如果新婚的张霞尚有那么一丝娇怯和羞意,那么经过无数次和张手艺的锤炼,脱裤子对于她来说毫无感觉。

    看着棒子那年轻的胸膛,白皙的面庞,看着棒子那坚挺的雄壮,小娥的愿望就是用自己的那片酥痒,裹紧它那饥渴的想望。

    扭着个大屁股,毫不顾及自己那凌乱的黑草触碰着棒子的嘴唇,也毫不顾忌自己的蜂蜜沾到了棒子的下巴和肩膀,张霞放浪不已地让棒子分开双腿,然后把两只光不溜秋的脚丫子塞进饿了棒子屁股下面巴掌大的椅子面儿。她先是站上去,然后微微地蹲了下来。

    当那片泥泞刚刚对准了棒子的脸,张霞就扶着椅子的后背,小腹最下边的微凸便开始不停地磨蹭棒子的嘴巴。

    棒子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的。尽管他和小娥激荡在床的时候,也曾肆无忌惮地进入了她的粉嫩。

    可是小娥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同时又是全心全意的享受。

    张霞似乎带着复仇的快意,也有种挑逗戏弄的含义。

    那极其夸张的体位,从背后看起来就像瓣歪了“大”字的双腿。虽然有股怪怪的异香,虽然让棒子有点抗拒,但这样的挑拨让棒子完全丧失了把持的余地。

    他还能怎么办呢?唯有将自己的嘴巴埋进那道诱人疯狂的沟壑,唯有让自己的舌头迎合那焦渴发烫的突起。

    是啊,那粒焦渴的突起,斜向下吐了一粒小小的红豆。

    熟稔鱼水之欢的男女,心知肚明地懂得:换做平时,这粒红豆软如油脂,这粒红豆深藏不露。

    索性闭起双眼,敞开呼吸,打开味蕾,伸出游舌。

    让它游走在红豆那弹性的周遭;挑拨起红豆那滚烫的**。

    “ri!这条舌头老值钱!”

    张霞醉意朦胧地呻吟道,她勾下脖子,双手紧扶椅子的背脊,眼睛朝后下方盯着棒子那帅气的后脑勺,情不自禁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而身心投入的棒子更是懂得如何赢的女人的欢心,他几乎是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舌根,他鼓硬自己的舌尖,狠狠地刮擦着肥涨红透的柳叶中间,每一次的刮擦,都能让两片柳叶舒坦地撑开一道大大的缝隙,而每一次的刮擦,让缝隙的泥泞变更加得不可收拾。

    红豆生于南国。

    南国有女如意。

    君醉如意裙内。

    内有泥泞如蜜。

    “使劲儿戳,往里戳!”

    张霞那硕大齐实的双臀开始了轻微的颤抖。

    也许是体味的保持需要很大的气力;也许是棒子那条老值钱的舌头让她体验到了蚀骨**般的快乐。

    张霞鼓励着棒子——不能这样说!

    张霞鼓动着棒子,故意激着棒子。

    她恨不得棒子的舌头变成粗壮的胳膊,“噗兹”一声钻入自己的身体!

    人在至为兴奋的时候,想象不光是插上了翅膀——想象完全登上了明月!张霞的脑子里一会儿是粗壮的胳膊,胳膊被太阳公公晒成碳色;一会儿又满脑子的那头驴,驴的后腿之间慢慢露出来一根漆黑的棍子,棍子是那么的粗!那么的糙!浑身都是肉勾勾!

    那根漆黑的棍子长着眼睛,看到了张霞的湿濡,如同一根巨蟒,醋溜溜地游进了自己的裤管。

    一路游着,探着,终于看到了张霞的酥痒。张霞快乐无比,张霞开心不已。张霞双手一把掰开,让它使劲挤入……

    “赶紧弄,逼女人受不了了,你得赶紧想个办法了!”

    张霞开始疯狂地扭动起了自己的屁股,棒子的整个脸上,顿时沾满了张霞的蜂蜜。蜂蜜无色,带有一股让人坚硬的骚气,带有一种生命之源的蕴气。

    棒子被张霞挤弄得喘不过气,索性将脑袋顶在了张霞的肚子,双臂如钢扎一样锁住张霞胡乱摇摆的蛇腰,一个猛子,将张霞整个儿地抱起,他二话不说,朝炕走了几步,然后使劲一摔,将张霞摔进了满炕的被褥。

    被褥如此厚实,迎接光滑的luo体。

    张霞终于满足地看到,棒子变成了一头愤怒的公牛,一头觅食的雄狮,一头狂奔的猎豹——一只看到了母狗的公狗。

    当棒子握着自己的坚挺,准备扑向仰面躺卧的张霞,张霞突然翻了一个身,顺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呼噜”一下,就将自己的身体隐没在了一团花花绿绿的绵软之中。

    “急个球!等一下!”

    “还等啥?”

    “等啥?你个勺娃娃!灶眼里的火烧起来了,你不填把柴,它还能烧大?”

    “啊?”

    棒子火急火燎地,根本没心思闲猜张霞的谜语。

    “我说,你ri逼之前,先得填把火!”

    “咋填?”

    “等一下!”

    “等一下?你把我都急死了,还填啥火啊!”

    “越急越过瘾!你要是跟我男人一样那么磨叽,那还有啥ri头?”

    “哦……可是……”

    “别可是可是的,你不要给我装城里人说话!念了没几年书,识了没几年字,你竟然把‘圈’叫‘厕所’,把女人叫老婆,把男人叫老公!”

    “哎呀我不是有意的,我……”

    “我啥我,我我我?那我问你:你现在想干个啥?”

    “你说呢?”

    棒子急的满地打转。

    张霞心满意足地说道:“我让你说,你就得说。你不说,今晚你就在地上打上一夜的转转!”

    “好好我说!我想ri你!我要ri你!”

    “嘿嘿,这还差不多。那我再问你,你要ri我哪哒?”

    “ri你的bi!”

    棒子说的斩钉截铁,张霞表示十分满意。

    “好啦,来吧来吧,让你ri!”

    张霞说罢,“哗啦“一声揭开被子,敏捷地翻身跪在炕上,然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方向,顺势又躺了下来,大大咧咧地叉开双腿,将自己的那片泛黑泛水的沟壑正对着握着坚挺的棒子。

    暴风雨来了。

    蜜桃成熟了。

    瓜熟蒂落了。

    顺风顺水了。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那进门前的抗拒,成了此刻的迎合。

    棒子第二次进入了张霞的身体。

    他像个来回运转的机器。

    棒子始终不明白,当他不要命地击打起张霞的胯部时,张霞为什么会**着“狗狗!狗狗!……”

    棒子也始终不明白,张霞居然会偶尔大喊:“爸爸啊!爸爸啊!”

    棒子没时间问;棒子没时间想。

    只要张霞**,他就热血沸腾;只要张霞呻吟,他就快马加鞭。

    棒子这次的抽送,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狠,都要彻底。他的腰胯快的连自己的吃惊。

    也许不是享受,而是报复;

    也许不是生爱,而是发泄;

    也许不是缠绵,而是野合;

    也许不是取长补短,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竿子插到底。

    事后的棒子觉得十分失意。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像个人。

    一如既往的,张霞要的就是畜生一样的棒子。当坚挺开始疯狂地进出在自己的缝隙,张霞就满足地意识到了今夜的难得。

    是呀!难得的是**的炽烈;是念头的强势。她受够了和自己男人同卧一炕的憋屈;她更是受够了三四年的默默干忍!

    她为啥见不得狗和狗的骈合?

    因为她羡慕;

    因为她嫉妒。

    她恨!

    简直恨死了!

    就连一条狗,都想弄就弄;而她是个年轻的女人,是个活生生的人,她想弄的时候,为啥就没的弄!

    她当然心理不平衡!那头老驴的黑球被她给剁了,为啥剁?

    没人能懂!

    因为她想要,她恨不得自己被一头老驴给r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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