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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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要活,他妈闷头往井里跳,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拉不住,要不是张手艺的父亲朝他老婆头上摔了一扁担,恐怕老太太早就上西天了。张手艺的老爸当然不是吃素的,成天价在屋子里磨镰刀,别人问他天天磨镰刀干啥,这老头头都不抬一下,说道:“剁下儿子的脑袋当尿泡。”
张手艺没法子,只要头顶磨盘,跪在院子里给他爸妈道歉。
后来张手艺老爹凭借着自己殷实的家业和不错的人脉,硬是托媒人给儿子说了第二房媳妇,也就是现在的张霞。
张霞其貌不扬,平时话也不多,没嫁人之前就是个闷头干活,挑水打柴耕地洗衣,没有一样是她干不了的。
嫁给张手艺的当晚“炒媳妇”,只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摸上了她的新房炕头。小伙子在张霞衣服下面搓揉了半天,张霞居然面不改色,像泥菩萨一样端坐在炕头的中央。
小伙子摸来摸去也没有摸出什么名堂,反而被张霞面无表情的神色给吓住了。本来小伙子打算是摸两把张霞的裤裆的,可最后他心里有些害怕,只好知趣地从新房里退了出来。
张手艺当时还忙着招呼客人,这个小伙子凑近张手艺的耳旁说了一句:
“这个媳妇,你能不能日得动还是个问题。”
张手艺被这小伙子搞的一头雾水。半夜的时候,他筋疲力尽地摸上炕头,拉开电灯,看到张霞端坐在炕上。
“咋还不睡呢?”
张手艺一边拆开被子,一边问她。
“等你。”
“不用等,都这么晚了,瞌睡就自己先睡。”
“今儿个是我们结婚的日子。”
张霞紧绷着脸说道。
“是啊,咋了?”
“我妈说今晚要挨球。”
张手艺被张霞的话弄懵了,他不解地说道:
“是个女人都得挨嘛。”
“我妈说,张手艺的球不好挨。”
张霞依旧面无表情地说道。
张手艺又好气又好笑。他问道:
“你妈挨过我的球吗?咋这么清楚?”
张霞依旧面无表情地回答:
“我妈咋会挨你的球!我妈说你前面那个跑掉的媳妇,就是因为挨不住,受不了,所以才跑的。”
“都他妈谁乱说的?”
张手艺生气的喊。
“都说你的球带倒勾,能把女人的下身捅烂,说是弄不好的话,能把肠子从逼里勾出来!”
张霞脸上似乎流露出一丝恐惧,然后她又咬了咬嘴唇,斩钉截铁的说道:
“但我不怕!我早就想好了!人横竖都得死!挨球死了,比老死病死好!”
(题外话:接下来的章节要收费了,真的感到对不住读者大大们,这文前后修改过好几次,编辑意见也非常大,认为太露骨,太单调,数次勒令我大改,无奈之下做了很多尝试,但最终还是决定不要大动,大动之下无好文,这个是写文章的人的共识。到底这样的文章能不能“登上大雅之堂”,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首先是有关部门没有分级规定,所以颜色的界定不清楚,作为作者,只能打打擦边球,在边界范围内晃荡,而且这个边界到底在哪里,我们也不清楚,只能凭借自己的感觉去把握。另一方面,我在写作的过程中顾虑太多,总认为这个不能写,哪个不能写,所以在人物性格刻画方面有打折扣。比如说要描写一个光棍的心理,那么就得明白他对女人的看法和普通人的看法完全相左,他要么以为天下的女人都是神仙姐姐,只要是异性,都能让他艳羡不已;有些则完全相反,内心深处无比痛恨女人,现实中这样的违法犯罪人员也有许多,其根源则是他们无法满足正常的生理需求,久而久之则心理扭曲,人格分裂,而他的观念随着偏离正常的轨道。
希望读者能够宽容一些,大度一些,如果不喜欢,就不看了,放弃也是一种态度。但千万不要只看了几段就开始妄下结论,这让闷头码字的我情何以堪?喜欢这篇文的,希望能够留下您宝贵的意见和建议,有些不对的地方,你就无私指出,我好在以后的章节中及时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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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一声不吭的女人()
张霞的话让张手艺多少有些反应。本来他从早上五点爬起来,一刻不停地忙碌到晚上十二点,加上他之前娶过媳妇,有过房事,所以并不像第一次和女人**的年轻小伙子那样毛躁。
那些年轻人就算剩下最后一口气,也要挣扎着爬上女人的肚皮。
张手艺进入洞房的唯一想法就是美美地睡上一觉。
不曾想这张霞,说的话居然这样的傻,也是这样的直!
既然她都准备好了挨球,我要是不让她挨一顿,岂不是白白浪费她的感情,让她白白准备了一天!
张手艺摇了摇头,解开裤带,脱下裤子。
张霞瞅了一眼,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怪异的表情。
她问道:
“你啥时候硬?硬到底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好让我有个思想上的准备,别偷偷地把人弄死就好。”
张手艺被张霞弄的啼笑皆非。
张手艺的物件,其实已经硬到底了。
张手艺咳嗽了几声,说道:
“张霞,已经硬了!”
“啥?你说啥?”
张霞又瞅了一眼张手艺的胯部,抬起头来,一脸的不解。
“硬了!你看不出来?你看这角度,朝天挺着,像机关枪一样。你再看这上面的血管!像蚯蚓一样!你过来,过来捏两把,看有多硬!”
张霞听说已经硬到底了,难以置信地看看张手艺的脸,再看看张手艺的根,最后她挪动硕大的屁股,坐在张手艺的对面,伸手捋了一把。
“呀!真个价硬!”
“难不成我还骗你?”
“就这么粗了,不会再变了吗?”
“这已经够粗了。”
“真的不会再粗了?”
“不会了。”
张霞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道:
“我妈说的不准,才这么大,咋能捅死人呢!”
说完,张霞站在炕上开始脱上衣。她“蹦蹦蹦”地解了纽扣,手脚麻利地脱掉了红丝绸做成的上衣。
张手艺看到张霞的肚子上系着一个红肚兜。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穿这个东西?”
张手艺一看到张霞脱衣服,就不由地感到燥热,本来他以为张霞就穿了一件,可结果里面还有一个红肚兜。
真是多余!
张手艺忿忿地想。
“抓紧时间!”张手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在张手艺的催促下,张霞赌气般地一把扯掉蒙在肚子上的红肚兜,然后又一把捋下了自己的红丝绸裤子。
张手艺尽管对女人不陌生,但他依旧被张霞滚圆雪白的腚蛋蛋和硕大的两堆绵软给挑拨地饥渴难忍。
尽管张霞显得有些笨拙,有些手足无措,但那新鲜的气息让他难以把持。
张手艺依旧坐着,而此时的张霞却赤条条地站在自己的眼前,只见她紧闭着双眼,脑袋微微仰起,两只拳头捏的紧紧的,一副慷慨赴义的大无畏模样。
张手艺觉得有些好笑,就抱着张霞的腰,引着她转了个身。
取代那丛黑黝黝的乱草的,是张霞紧绷绷的沟蛋子。
张手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两只手抓住张霞的屁股蛋蛋,使劲朝外掰了一把。
这下子他看真切了。
那道幽深的沟壑里,透出一股奇异的香气,湿津津的两瓣粉嫩,也是尽情地朝外泛着。
红红的,嫩嫩的。
张手艺把自己的鼻子塞进张霞夹在两个屁股蛋蛋中间的那道缝隙,使劲地吸了几鼻子。
没错,张霞的那儿比跑掉的那个要香。
也要新鲜。
张霞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她始终闭着眼睛。
张霞心里很害怕,但她在故作坚强。她对母亲所谓的“挨球”一事其实充满了恐惧。
万一疼的受不了怎么办?
万一真的把肠子给捣烂了怎么办?
万一把下面憋破了怎么办?
万一……
这么多的顾虑,让她对今晚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感到绝望。然而张手艺的那根物件也并不是起初想象中的那么可怕,看那样子,顶多就像小孩子的胳膊一样粗,长也不算长,总之,它不至于像母亲说的那样,肠子都被捣烂吧。
而此时此刻,张手艺塞进屁股沟沟里面的鼻子喷着热气,让她感到下身一阵麻酥瘙痒,有种说不出来的受用。
张霞的下面,已经流出了水水。
尽管绝望、恐惧,但第一次的懵懂和躁动,让她情不自禁。
张手艺用右手食指捋了一把那道**的缝隙。当他注意到张霞随着自自己的抚摸而轻轻一颤时,他笑了。
张手艺站了起来,他从后面抓住张霞的两只手腕,胯下的粗物刚好被张霞滚圆的屁股蛋蛋夹在中间。张手艺心满意足地做了几个浅蹲的动作,胯下粗物被白嫩肥腻的屁股蛋蛋摩的很舒服。
“张霞,扶墙。”
张霞一声不吭地将双手贴在墙上,看起来像个被警察搜身的罪犯。
“不是这样,要弯腰。”
张手艺说道。
张霞弓了弓腰,双手下滑了寸许,依旧扶着墙站着。
“咋回事!见过狗和狗干的样子吧?”
这个形象的比方让张霞一下子明白了,也让张霞更加紧张了,她见过狗和狗在田间小路上干那事,最后拔不出来,链在一起,吐着大舌头喘粗气。
那该多疼!
好强的张霞咬牙切齿地弯下了腰,两只手离炕不过一米,大白屁股一览无余地朝张手艺撅着。
“就这样,刚刚好。”
张手艺又撸了两把,端着那根粗物,朝张霞的屁股沟沟里面塞了进去。
张手艺一进去就大力地抽送起来,他看到张霞的屁股拧来扭去,似乎十分受用的样子。
张手艺于是冲撞的更猛烈了。
“啪啪啪啪”的响声就像热锅里炒黄豆,连张手艺自己都忍不住,时不时地哼唧几声。
可奇怪的是,他怎么都听不到张霞的叫声,甚至连张霞的喘气声都听不到。
“难道是我真的不行吗?”张手艺想到此处,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两只分开的脚并在了一起,然后托着张霞的腰往上提了提,好让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能集中在腰胯位置。
张手艺想到闹了洞房的那个小伙子的话。
难道真的是弄不动的女子?
张手艺的第二轮冲锋不能用激烈来形容了,那是一种丧心病狂的撞击。
不要命似地连续作战,让张手艺很快就喷涌而出。
他哼哼唧唧地抽动了十几下,整个人都伏在了张霞的背上,可是张霞依旧一声不吭。
“天啊,这女人果然是个霸王花,我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她居然连哼唧一声都不!这得多大的家伙才能满足她呀!”张手艺愤愤地爬下张霞的后背,侧身躺了下来。
19、背起校花()
其实张霞并非张手艺想象的“无法满足”。张霞撅着屁股忍受着暴风雨的袭击时,心中老是默念着一句话:“千万别捣烂我的肠子,千万别捣烂我的肠子!”
起初,张霞感到下身疼痛,而到了后来,张手艺的进出却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老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飘在半空中,像一张被狂风卷入天际的地膜,一会儿越过山尖,一会儿荡上云端。下身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越来越受用,越来越爽快。
就在她快要到达极致的时候,却感到张手艺的那根粗物里喷出了**辣的东西。
紧接着,她感到自己的小腹里面一阵翻江倒海。
她的双腿忍不住急剧颤抖起来,她感到一股清流,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脚脖子位置。
张霞根本无法形容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的脑海中一片凌乱,好像一块巨大的水晶掉落悬崖,五彩缤纷地碎了一地,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
张霞不知道张手艺的那根粗物到底在她体内吐下了什么东西。
当张手艺终于软绵绵地扶在自己的后身时,张霞这才放心地出了一口气:
不过如此吗。
她释然地想起张大爷说的段子:
进去哭啼啼,出来笑嘻嘻,早知这么爽,哭他妈的逼。
等到张手艺离开自己的身体,像死猪一样背身睡过去时,张霞有些失落地叉开双腿,坐在炕上,她埋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
那里简直就是血肉模糊,一片狼藉。
张霞心里又开始紧张起来,咋就流血了?难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