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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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小娥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棒子猛地一惊,赶紧转过身来。
他的慌乱暴露了自己。小帐篷骄傲地朝小娥顶着。等到棒子意识到自己的窘态后,已经晚了。
小娥的目光落在了小帐篷上。
当棒子重新把手插进裤兜,再次按住它的时候,小娥早已面泛红霞,一只小巧玲珑的小手按在自己那饱满的胸脯之上,胸脯起伏不已。
“棒子,不准你胡思乱想啊,否则嫂子会生气的。”
“嫂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恨自己,丢死人了。”棒子羞地无地自容。
“棒子,你实话告诉嫂子,是不是已经知道哪些事了?”不知道为什么,小娥也有些害羞了。
“嫂子,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事是什么事,你能说明白点吗?”棒子有点茫然。
“就是那事啦,男孩子和女孩子之间的事。”小娥声音开始发嗲。
“知道一些的,可是我……”棒子不知道该不该说。
“怎么啦?告诉嫂子呀,嫂子又不是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小娥侧着头,一边抚弄着乌黑的长发,一边问着小棒。
棒子注意到小娥的眼神有些迷离。
“就是男孩子牵女孩子的手,还有……”棒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说道,“还有亲嘴。”
小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哈哈,我说你们这些半大孩子,怎么这么不老实呀!已经亲过人家女孩子的嘴啦!”
“嫂子你误会啦!我听朋友说过,但自己没有亲过的。”棒子连忙解释道。
“真的?嫂子不信。”小娥狡猾地眨着眼睛。
“我发誓!真的没有亲过!就张彪给我说他亲过女孩子的嘴。”
“那,你想不想亲女孩子的嘴?不许撒谎哦。”小娥坏笑着。
“我……”棒子忸怩不已。
“想就想,不想就不想,这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呀?”
“想!”棒子不得已说了出来。本来棒子当着小娥的面说不出来,可是看起来小娥一点儿都不介意。尽管棒子早已面红耳赤,浑身发烫。
不知什么时候,小娥已经站在了棒子的身边了,小帐篷几乎要触到了小娥的旗袍上。旗袍开叉很高,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如同一把炽热的火焰,滚烫的热浪一阵接着一阵朝棒子袭来。
棒子心醉神迷,两条腿不由地开始发软。
“你迟早要亲女孩子的嘴的。”小娥看着棒子的眼睛,“可是你可要小心了哦,如果第一次不会亲,把人家女孩子弄疼了,以后你可能就永远都亲不到了。”
恐龙特级克赛号早已经结束了,幸福喜庆的《新闻联播》开始了。然而谁也没有再看电视一眼。
棒子的眼睛早已经被小娥曼妙的身材、水盈盈的眼睛、饱满的胸脯给吸引住了。而小娥的目光一直都在棒子的两个地方:棒子的眼睛;下面的小帐篷。
小帐篷大概鼓了半个多小时了。棒子脸上的汗珠已经开始汇聚,沿着两鬓缓缓流了下来。
“你要愿意,嫂子教你怎么亲嘴,可不可以?”
棒子如同做梦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娥看棒子没有言语,不禁莞尔:“不可以呀?那就算了。反正嫂子是为你好了,以后你要是亲不了人家女孩子的嘴,你可不要后悔哦。”
“嫂子……”棒子颤抖着说道,“……教我!”
小娥有些害羞地说道:“那你先闭上眼睛。”
棒子听话地闭上眼睛。
棒子感到了温暖的呼吸吹在了自己的脸上,接着嘴巴被轻轻地堵上了。
软软的,滑滑的。
棒子脑子突然一热,感到一股血冲上了脑袋,意识极度高亢,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灌注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棒子感觉自己尿了。
和撒尿不一样的尿。一下接着一下,往外面喷涌。每喷一次,棒子就忍不住向后缩缩,棒子甚至听到自己在轻声呻吟。
那种滚烫的液体从尿道里滑过的感觉,棒子从此以后,永远都记在了心里。
当棒子满头大汗地睁开眼睛,小娥就像拥抱自己的孩子一样轻轻地把棒子拥在自己的怀里。
“好了好了,乖。”小娥轻轻地抚摸着棒子的背。
棒子把脸埋在小娥的黑发里,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胸前软软的一团东西。
棒子的小帐篷不见了。
整个裆部湿漉漉的。
当棒子离开小娥的怀抱时,感到自己有点儿狼狈。他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本来是惊涛拍岸,浪比天高,可那泡煞风景的“尿”,让一切都在瞬间归于风平浪静。
棒子晚上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月亮两头尖尖的,被漫天的繁星包围着。
按照以前,棒子早已经坠入梦乡了。可是今天晚上怎么就那么清醒!
棒子满脑子都是小娥,而且永远是刚进小娥闺房时的那一刹那:小娥缩在被子里,被子表面在剧烈抖动着,当小娥发现自己时,她那么地惊慌失措,被子边缘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小娥没有穿衣服……
小娥到底在干吗?
棒子下面又硬了。
这次棒子不是按住它。这次,棒子像报仇似地拿两只手握着它。他使劲儿地攥着它。它似乎很享受棒子的双手。握得越紧,它便越舒服。
棒子无奈的松开了它。然后又揭开被子,看到它已经冒出自己那黑红色的脑袋。脑袋缺口处,又渗出了一点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用食指沾了一点,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
草腥味。
2、那层膜是怎么破的()
小娥的丈夫外出打工有三年了。
小娥也是经媒婆介绍,说雾村的小伙子长得壮,人老实,疼老婆,尽管家境好的不多,但穷的有志气。而且张胜利(也就是小娥后来的老公)是村里有名的大力士,一个人能扛得起石头雕琢的轱辘。小娥经不住媒婆的纠缠,最后就稀里糊涂地同意了。
没几天,一个憨厚的青年人就扛着一条猪腿上门提亲来了。小娥的父母看到猪腿后满脸就挤出了欢乐的笑容,又是倒茶又是敬烟,还时不时地呵斥小娥,让小娥赶紧到厨房给“尊敬的客人”弄吃的。
小娥是个高傲的姑娘,虽然没有读过几年书,但她骨子里是高傲的。她觉得扛着猪腿上门提亲不怎么让自己开心。虽然张胜利的做法合乎这儿的习俗,言行举止也没有出格之处,但小娥内心深处所盼望的绝非自己所看到的。
但有什么办法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18岁一过,父母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又是厌恶,又是焦急。
“可恶的重男轻女!”小娥愤愤的想,“女孩子怎么就不如男的了?谁不是女人生的?谁不是女人养的?”
然而小娥很清楚,胳膊拧不过大腿,个人改变不了大环境。谁让自己生在穷山沟沟呢?要在这种地方生存、生活,没有力气是不行的。谁的力气大,谁就有价值。
小娥也喜欢白白净净的男孩子,可是……
“唉!”小娥叹了叹气,“白白净净的,也的确不能当饭吃。”
然而小娥内心是不安分的,怎么个不安分呢?
那得从一个梦说起。
那年小娥13岁。13岁的她总是被一件事煎熬着,然而她又不敢和任何人说起。不知什么时候,小娥的小腹最下部长出了一层黑黑绒毛。有一次和同伴上厕所的时候,同伴打趣说谁的沟沟先尿,谁就让大家参观自己的沟沟一分钟。小娥心里害怕,所以使劲憋着尿,害怕自己的沟沟被大家集体参观,那多难为情啊!小娥一边憋,一边弯腰,看了一眼两腿根部的私密部位,也就是几个女孩子所谓的“沟沟”。
小娥无意之间发现自己沟沟的上面有些发黑。小娥起初以为自己的内裤上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可是当她用手尝试擦拭的时候,不禁惊叫出来。
嘿嘿的东西不是污渍,而是手感滑滑的绒毛。
同伴们被吓地提起裤子,站起来看她。小娥面红耳赤地解释说自己刚才看到坑里好像有人,所以被吓的叫了出来。同伴们嘲笑她疑神疑鬼,接着又褪下裤子比拼了起来。
终于有个脸蛋红红的姑娘憋不住了,刷拉拉地尿了。
同伴们兴高采烈的凑近那位姑娘的小腹部,七手八脚地把她的裤子给褪到了脚脖子的部位,然后还强迫她使劲岔开双腿。
小娥留意看了看她的沟沟,然而同伴的沟沟除了一道暗红色的缝隙外,上面白白净净,并不像自己的那样,在周围生出了一层软软的黑色绒毛。
小娥从此以后变得心事重重。晚上躺在床上,一边抚摸着那层软软滑滑的黑色绒毛,一边满腹忧愁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摸着摸着,小娥感到下面酥酥的,麻麻的,而且小娥的身体也似乎开始有了变化,自己刚刚开始发育、微微隆起的胸部也变得涨涨的。
小娥几乎是在无意识中开始一手抚摸着自己两粒嫩红嫩红的樱桃,一手开始用力搓揉起位于两腿之间的缝缝来。
不知什么时候,小娥睡着了。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赤身**,站在一块光滑的石板上,周围是一望无际的碧草地。周围的风暖暖的,送来醉人的香气。突然,小娥看到石头周围的草丛里爬出无数条碧绿色的蛇。
小娥心里害怕极了,可是小娥想喊喊不出,想跑动不了。绿色的蛇越来越多,逐渐盘满了整块石头,小娥无助地站在一堆蛇的中央。
随后,小娥感觉到自己的恐惧中有种奇怪的渴望。一方面,她对蛇的外形感到极度的厌恶;而另外一方面,蛇又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焦灼。
小娥彻底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梦中的她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白鼠。突然有一条蛇仰着脖子竖立起来,并且顺着小娥那雪白的小腿游了上来。
小娥感觉到浑身痒痒的,而整个下半身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体上爬着,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痒。
小娥眼睁睁地看着那条绿色的蛇吐着猩红的信子,朝着自己大腿根部爬去。蛇将脑袋挤入双腿之间,小娥情不自禁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小娥内心好为难啊。她不想分开自己的腿,而她又想分开自己的腿。她最终还是分开了自己的腿。
小娥低头的瞬间,发觉自己的小腹变成了一堆碧绿的小草堆。那条绿色的蛇,突然钻进了自己的小缝隙。
小娥双腿轻轻地颤动着。
一望无际的碧草地,孤独的石头。
一丝不挂的姑娘。
小娥惊醒了。
她发现自己满头大汗,娇喘吁吁。受到惊吓的小娥赶紧起床拉开了灯。
就像一朵刚刚盛开的桃花,洁白的床单上,有一滩殷红的鲜血。
鲜血中混杂着透明的粘液。
小娥从此以后,看到白白净净的男生就不由地脸红。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注意到男生的裆部。她时不时被男生鼓鼓的“前门”吸引着。
绒毛疯长着,越来越长,越来越硬。小娥渐渐习惯了它的存在。也是自此以后,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下面会流出殷红的鲜血,总是在不经意间染红了裤子。而她,小娥,总是惊慌失措地跑到家里换衣服。
后来,一个大她四岁的女同学给她说过一件事。
一件让小娥难以启齿、却又无比向往的事。
这位女同学叫张蔓。她说她和她的表弟睡在一张床上。而且,她和她的表弟干过那种事情。
小娥红着脸问:“到底是哪种事情?”
张蔓指了指旁边的土墙。
土墙上有一行歪歪曲曲的、用粉笔写下的字:“张小雨和张小花日皮。”
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日”,代表着男女之间的那种事。而“皮”呢……
小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那里有道小缝隙。
五六岁的孩子本来是写着骂人的,却无意间透露出了人间至为原始的、却又最是炽烈的欲求。
从此以后,小娥的脑海里总会冷不防地蹦出“日皮”这两个字。
小娥依旧记得嫁到雾村的那一天,那一晚。
对于小娥来说,那是永远无法忘记、刻骨铭心的耻辱。
小娥盖着红盖头,坐着大花桥。花桥前面的两个老头把唢呐吹得震天响,前前后后都是送亲的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张胜利穿着红绸褂子,带着鸡毛礼帽。他憨笑着走近花桥,一把将小娥抱在怀里。
接下来是无聊的三拜。拜天拜地拜高堂,最后是夫妻对拜,然后是闹洞房。
闹洞房是对新娘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