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逆天完颜康-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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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七公一问三不知，心里很有些后悔，他本来指定的下任帮主，不就想让丐帮代国家打探敌情吗？该让大弟子着手做的。尴尬地道：“皇上，这些草民不懂，以前都没算过。不过草民立了下任帮主了，是我好友东邪黄药师的女儿黄蓉，她懂兵法韬略，草民会和她说一声，以后注意要这些。”
皇帝道：“这就好，朕为丐帮庆贺得人。你受伤了？武功还能恢复全盛吗？”
洪七公摇头道：“不能了，黄药师给草民治了，他说，最多恢复五成。”
皇帝道：“除了黄蓉，你还有别的弟子吗？”
洪七公道：“还有两个男弟子，燕无痕，郭靖。燕无痕出身鬼谷计然家，也懂兵法，就是，想得慢。他想在大宋北伐的时候，于山东起义，并全军归附大宋。他有个攻取山东的计划，黄药师和辛弃疾辛大人都说好。”
皇帝道：“哦，忠心可嘉。辛卿家还没和朕提过，朕会留心此人的。郭靖想必也是兵法奇才了？”
洪七公道：“不是，这孩子忠厚老实，肯吃苦，有毅力，学我的降龙十八掌最合适了。他和黄蓉是一对，黄蓉小女娃子，武功平平，两个人在一起才好。”
皇帝道：“朕知道你来了，是因为你带徒弟们去拜访过杨铁心，当时是杨包氏接待你的。天波府的佣人，都是朕派去的。洪帮主，你可知郭靖、杨康的身世？”
洪七公兴致勃勃地道：“知道。杨包氏流落金国，杨康在中都长大，有长春子丘处机为师。郭李氏流落草原，郭靖在蒙古部长大，有江南七侠为师。蒙古部现在是草原上最强大的部落，首领叫铁木真，最宠爱四儿子托雷。郭靖，和托雷是结义兄弟，从小一起长大，情谊非常，又救过铁木真，今年才十八岁就封千夫长了。
“皇上，草民一心为大宋计，传位黄蓉，是因为其才，也是因为郭靖。无痕说，只要三到五年，蒙古再打败最后一个乃蛮部，统一了草原，一定会攻打金国的。郭靖是汉人，又来过中原，会是先锋。以蒙古铁骑之威，加上黄蓉的行兵布阵之能，丐帮的耳目消息之灵，一定可以大败金国。到时皇上就能再度北伐了。草民的大弟子燕无痕，也会在山东起兵响应的。”
皇帝微笑道：“好计，洪帮主真是忠心。就这些了吗？还有没有别的，要告诉朕？”双目炯炯，逼视洪七公。
洪七公一时不解，想了想，答道：“就这些了。皇上，草民听说了大宋与金国议和，是为了抽调兵力去平吴曦，七月十五丐帮大会，我就正式传位给蓉儿了，以后丐帮是她做主，要配合官军打吴曦的话，由她直接和您谈，还清楚一些。”
皇帝道：“好。”双手都握成了拳头。
他身后的高手立刻出手。洪七公没想到皇帝会突然翻脸，他的反应很快，一脚踢出案几去挡，争取时间，同时双掌向前平推，使出降龙十八掌中威力极大的一招“震惊百里”。这时他才发现，丹田中空荡荡的，一身内力都已消失。是香？是菜？洪七公不知道，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那高手打晕洪七公，转身跪下道：“皇上，洪七确是忠心爱国的。”
皇帝愤怒地道：“说话不尽不实，也叫忠心爱国？他明明知道杨康的身世，却蓄意隐瞒，不知还瞒了多少事情。你也听到了，他想通过郭靖的关系，让整个丐帮投入蒙古。郭靖不但是拖雷的义弟，更是铁木真的女婿，铁木真的所有女婿都是一方霸主，郭靖的领地在哪？女真是异族，蒙古同样是异族，徽宗皇帝联金攻辽而失中原，朕不敢忘前事之师。杨康说的对，此人对我大宋毫无忠心可言，只是三世为奴，恨透金国，一心推翻金国，至于中原山河落入谁人之手，他可不在乎。你不用劝了，朕也不是要杀他，只是要把他关起来。郭靖骗婚，黄蓉会和他决裂的，没有此人，丐帮依然是大宋的力量。”
洪七公其实是误会了皇帝的意思，他并不明白皇帝所谓的“别的”，就是希望从他口中听到“杨康是金国赵王的养子”这样的话，否则他一定肯说的。他没有主动禀明，一分是因为欣赏杨康的才华，一分是因为喜欢穆念慈的善良，一分是因为敬重杨铁心的忠君爱国，一分是因为敬佩包惜弱的深情不移，还有六分都是因为昨夜黄药师给他治伤时，两人交换消息后商讨出的计划。
包惜弱能决绝离开，那完颜洪烈也又娶了金国贵族女，应该是不在乎杨康这个继子的，用杨康的性命，并不能要挟完颜洪烈出卖金国。而一旦透露，杨铁心、包惜弱只能死了，杨康亦将再无羁绊，以此人的聪明才智，不知会掀起何等巨浪。不如瞒下去。
杨铁心忠心可恃，杨康一人在临安，并不能给大宋带来损失，何况他其实已经不能回金国了，生父又开始发达，只要一点点安排，“证明”当年是完颜洪烈偶见包惜弱的姿容，见色起意，杀人夫夺人妻，那么，完颜洪烈对杨康有杀父之仇、夺母之恨，十八年养育之恩不过是欺骗、利用，以杨康孤傲刚烈的性情，必会报仇雪恨。他很懂兵法，更熟知金国内情，焉知异日不是又一个伍子胥？
洪七公是要去岳阳，黄药师还会在临安，正好行事。想必等他回来时，大宋又能多一将才了。
他一生杀过二百三十一人，这二百三十一人个个都是恶徒，若非贪官污吏、土豪恶霸，就是大奸巨恶、负义薄幸之辈。洪七公最自豪的，就是生平从来没杀过一个好人。参仙老怪梁子翁，信了采阴补阳的邪说，找了许多处女来，破了她们的身子，以为可以长生不老。洪七公拿住他，只是狠狠打了一顿，拔下了他满头白发，逼着他把那些姑娘们送还家去，还要他立下重誓，以后不得再有这等恶行，否则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所以，以洪七公的性子，是愿意给因为母亲糊涂才在狼窝长大的十八岁少年杨康一个弃暗投明的机会的。
只是，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洪七公再想不到，杨康会狠毒大胆到要求宋帝除去他，更想不到，宋帝已经了解到蒙古的军事实力强于金国，理智的做法是助金抗蒙，他想带丐帮投蒙古，就是该死，为杨康隐瞒身份，只是让宋帝更怒，更快地决心动手。
一代大侠洪七公，就这么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郭靖、黄蓉摆脱追兵后返回御膳房不见洪七公，在附近偷偷摸摸地找了一夜，快天亮时只好回陆府。
黄药师见到女儿，高兴地道：“蓉儿回来了。七兄要用的药材都弄齐了，你每天住下后，让小二熬一包，等到岳阳，七兄差不多就能好了。”瞥眼郭靖，“你那匹汗血宝马，杨康让人送来了，还有你的衣服银两什么的，你收拾一下，就去草原接你母亲吧。”
黄蓉道：“爹，你眼里有血丝了，到处给师父找药很辛苦吧。对不起，女儿没用，把师父丢了，爹你帮我们找人。”
黄药师问道：“你们最后看到七兄，是在哪？”
黄蓉道：“是皇宫的御膳房。”
黄药师皱眉道：“七兄又贪嘴了？有谁知道你们要进宫？杨康知道吗？”
黄蓉想了想，道：“是师父临时起意的，就带了我和靖哥哥，没有别的人知道，这次是不关杨康的事。”
黄蓉本质上还是一个天真浪漫的少女，现在只想找到师父，倒是没栽赃嫁祸。她也不可能知道，陆府、水晶宫都已安排了人，就算洪七公没主动前去皇宫，也会有人给他纸条，言皇上召他密议。
黄药师道：“皇帝没理由对付七兄，恐怕是七兄发现了什么事情，去查看了。你们留在这里，我去找。”
第168章 荒村野店（）
我在武学院时；小厮来找我，说全真七子来了，夫人叫我回去。
全真教到的好早。八月十五在嘉兴打架，他们为什么七月初五就跑临安来呢？
我没想通；其实，这事还是因为我的缘故。
马钰、丘处机、王处一三月下旬回到京兆府终南山养伤，也派出了弟子去寻其他师兄弟；更注意中都的局势。四月上旬，荣王叛乱身死、赵王升为右丞的详情就由眼线传给了重阳宫。
荣王不会无缘无故地叛乱；必然是中了赵王的奸计。这回三子慌了：原来，赵王的潜势力是那么得大，翻手就能灭了荣王；我们帮了拐带王妃的人；会是什么下场？消息里还提到了皇孙康，杨康回去了？杨铁心、包惜弱怎样了？他们死了吗？接下来，会不会就是杀手来灭我们的口了？
丘处机连骂孽徒，但他知道赵王如今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高权重，有的是人替他卖命，包括千手人屠彭连虎、鬼门龙王沙通天、参仙老怪梁子翁这样的成名高手，全真教倾巢而出也不可能接近完颜洪烈、杨康两人。他只能痛心疾首地向掌教师兄认错，他早该杀了自己那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认贼作父、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心狠手辣……（省略n个贬义词）的孽徒！
连日商议，三人都觉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去宋国避祸。至少，在宋境内，赵王不可能调动军队围剿他们。
马钰一边发出最高等级的召集令，要四个师弟以及所有三代弟子立刻放弃一切回重阳宫，一边派自己的亲传弟子去变卖田产房产，还有向信徒募捐。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全真教要想在宋国立足，没有钱是不行的。
忐忑不安的两个月后，七子聚全。马钰也没细说，只道他和王师弟、丘师弟救援忠良之后，得罪了赵王，必须迁往宋国。
郝大通问道：“重阳宫怎么办？”
王处一道：“只要我们都走了，赵王不会着人来这片空房子的，师父的心血就能保住了。”
谭处端道：“不战而逃，是不是，太，太……太有损咱们全真教的威名了？”
马钰耐心开导：“若赵王派大军前来，别说重阳宫保不住，三代弟子也会有折损，顶多我们七个师兄弟能突围出去，只剩七个老家伙，难道就不损威名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胜负之数，并非决于一时，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我们不是逃走，只是暂时避上一避，并不堕了全真教的威名。再说，只要咱们谁也不说，外人也未必知道此事。”
孙不二本是马钰之妻，敏锐地感到事情并不简单，但前夫把山下的田产都卖银子了，显然，是决心已定，和刘处玄都不言语，就此定议。
次日马钰就召集全教弟子，拜过王重阳后，朗声道：“金国占我中原，欺我百姓，咱们祖师爷毕生，都以收复中原为己任，惜乎生不逢时，大业未成。如今金国更占荆北淮西，是可忍孰不可忍，马钰不才，愿秉承先师遗志，带领大家俱往楚州，助淮东安抚使毕再遇毕大人守城。谁胆小怕死，尽可留下来。”
人都是好面子的，人前谁也不愿自认胆小怕死，众弟子一片欢腾。全真教中坚力量，一百多人，全部前往楚州。
但是他们还在淮北就听说，庐州破，田琳战死。马钰立刻道现在战事激烈，道路封锁，大家歇几天再走。五天后，又听说楚州破，毕再遇战死。全真教索性停下，等两淮战事结果。没等多久，再十五天后，就听说和州破，周虎战死。七子紧急会商，觉得时间不早了，大家还是去嘉兴践约的好。由王处一出面，找个金将弄了通行文书，一行人赶紧通过两淮。
自和州渡江，到建康府，马钰、丘处机又觉得不对了，宋军在称颂新一代杨家将杨铁心料事如神，料定金军的兵力布置。杨铁心还没死吗？带着满腹疑问，马、丘率领诸弟子往临安。
一路辛苦，七月初五才到。进城时就有守城官兵笑着问他们是哪派的，讨论道家法旨，又不是打架，有必要带这么多弟子吗？马钰大奇，一打听才知道，天师教要举办道教大会。全真教是大派，应该有请贴，只是他们倾巢而出，路上错过了吧。不过官兵说现在城里和附近的客栈、道观都住满了，只有寺庙可能还有空客房。全真教三代弟子有一百多人，马钰准他们自去逛街游玩，自寻民居借宿，只点了其中武功最好的赵志敬、办事最力的尹志平跟他们师兄弟七人去杨府投贴。
包氏闻报，一面着人去武学院找儿子回来，一面带着义女，大开中门迎接恩人，相互见礼落座后，就从中都路分手时讲起，叙述离情，强调她的儿子五月下才来宋国，是等着拿金国在两淮的兵力分布图，上月初二就交给皇上了。她的丈夫如今深受帝恩，天天都在练兵，晚上才能回来，才能面谢各位道长的大恩大德。
无关紧要的小事，我是不愿费脑筋的，想了一分钟没想通就放弃了，回去，小厮打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