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逆天完颜康-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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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伤篇，也治不好你了。纵使不惜药材，顶多恢复五成功力。”
洪七公豁达地道：“老叫化都要退位了，有没有武功也不打紧。我在路上听说和州也丢了，周知府不屈而死，这才是让人痛心的。”
黄药师沉默了下，正色道：“七兄，朝廷反攻两淮，损兵折将而无果，已经决议割地了。只待筹足三百万两犒军银交于金使，就派钦使和金使一起去中都了。”
洪七公惊道：“怎么能这样？你怎么不想办法阻止？”
黄药师苦涩地道：“七兄，人力有时而穷啊。战败之国，割地赔款，理所当然。杨康那小子你也认识，他在金国是养尊处优，算什么？推演竟能败尽我大宋朝野。不瞒你说，我也输了。金国的将领，兵法修养不会比他低太多，不是宋国将领能比的，再打下去，也只是徒伤人命。就如韩侂胄所说，与其将兵力粮钱浪费在两淮，不如议和，先去四川平叛。”
洪七公怀疑地道：“杨康很擅长用兵吗？药兄，我说个计划，你帮我看看怎么样。”将燕无痕占据山东的计划说了一遍。
黄药师在纸上画出，推敲半晌，道：“非常高明。七兄，你听谁说的？”
洪七公道：“无痕想这么做。依你看，他兵法比杨康如何？”
黄药师想了想，答道：“应该不相上下。杨康推演时只守不攻，但他对历代战事的分析很精辟，想来，只是不愿进攻吧。七兄，你收到好徒弟了，是不是打算传位给他？”
洪七公犹豫地道：“药兄，有你肯定，无痕的才华是毋庸置疑了。我本来是要传位给他的，还教了他七路打狗棒法，但是，他总护着他那滥杀无辜的弟弟，德行上，并非大公无私啊。我实在，难以决定。”
黄药师道：“德行是比才华更重要，七兄慎重也是应该的。七兄，我和辛弃疾辛大人有些交情，不如，我带你们去他府上，也请他看看这计划是否可行？”
洪七公道：“不瞒药兄，无痕本来也就说要先向朝廷表明忠心，起义后才会有钱粮兵器人才的支持。你能代为引见辛大人是最好了。”
大厅里，黄蓉、陆乘风父子也听郭靖详详细细说了他的经历，他的难题，他的苦恼。黄蓉道：“靖哥哥，你不用慌，你的问题太好解决了。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们三个人都决定不了。你先骑小红马去接你娘回宋国，你师父们的下落由丐帮打探。等你回来，如果还没有消息，你再宣称自己有九阴真经，愿用经书换你的师父们。”
郭靖疑惑地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黄蓉道：“可以。你师父们，现在不会有性命之危，这是不急的，先去接你母亲啊。我伤好了，我和你一起去。”
郭靖喜道：“好啊。我太笨了，有你帮我就好了。”
很快，黄药师、洪七公出来，带燕无痕去拜访辛弃疾。
辛弃疾很尊重洪七公，在这位主战派领袖面前，燕无痕毫不隐瞒，将他的计划和盘托出。辛弃疾也有山东的沙盘，自己扮金军，和燕无痕推演数次，始终不能灭他，不禁大喜，能想出这么周密狠辣的计划，这是天才啊，金军的两淮攻略也不过如此。马上拉他去两淮的沙盘那，带着万分希冀，让他扮宋军，反攻两淮。
结果让辛弃疾很失望，燕无痕走得非常慢，水平还非常普通，他很愤怒：“燕无痕，你到底有没有用心考虑？”
燕无痕惶恐地道：“辛大人见谅，再晚不擅兵法，需要考虑很久，才能想出下一步该当如何。而且，舍弟失踪，再晚现在实在没有心思。”
辛弃疾怒气稍解：“你两次表现的差距也太大了，简直是一天一地。”
燕无痕道：“山东攻略，再晚想了十年。”
辛弃疾想起杨康推演时都是即时反应，无奈苦笑：“三国陈宫就有智迟，兵贵神速，燕贤侄以后尽量多找人推演。”
燕无痕恭敬地道：“再晚谨记大人教诲。”
辛弃疾又问道：“贤侄年纪轻轻，就能精通兵法，可是受过高人指点？”
燕无痕点头道：“实不相瞒，再晚是在鬼谷习的的。”
辛弃疾奇道：“鬼谷？是鬼谷子传下来的吗？”
燕无痕点头道：“是的，那是一个隐秘的山谷，保存了春秋时诸子百家的著作，我少年时，偶然进入，在那读书三年，主修计然家。”
辛弃疾问道：“鬼谷位于何处？”
燕无痕婉转道：“大人见谅，我发过誓不能透露位置。”
辛弃疾道：“是在金国境内吧。他们弟子多吗？”
燕无痕道：“很少，每人一间房，各学各的，我只认识计然家的。大人放心，那里收人只看资质，不看立场，收金国人，也收宋国人，西夏人。”
辛弃疾惋惜地道：“可惜你不认识兵家的，要能请出几个来就好了。想当年，庞涓、孙膑何等光彩，可惜啊可惜。贤侄放心，你有意归顺朝廷，这是好事，老夫会为你禀明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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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在武学院消磨了一天，天快黑了才一个人去水晶宫吃饭。
门口对联换了新的。无痕回来了？消息写在纸上交给我就行了，有必要见面吗？
点了几个简单的菜式，迅速吃完。在去香房的路上，我开启暗道进入密室。无痕在里面等我了，一见我就跪下道：“属下该死。”
我完美的计划，被破坏了多少？不是全崩盘了吧？我艰难地道：“你起来，慢慢说，出了什么事？”
听完他的讲述，我也知道，这事怪不得他，是欧阳急于求成，偏偏被郭靖发现。
想不到，我精心培养的武痴欧阳恪，比原装正版的花痴欧阳克还不可靠。
郭靖的运势真是太强了，在他主角光环的照耀下，一切阴谋诡计如冰雪般消融。茅山道士移命改势的法术效果哪去了？
洪七公真歹毒，居然想引全江湖人追杀我的手下，去死吧。我想都不想就决定干掉这个曾经打伤过我的贼老头。“欧阳知道我的宅子吗？”
燕无痕道：“知道，我特地带他去过，洪七公知道水晶宫，恪弟不会傻得来这。”
我道：“这就好，我大哥欧阳克死了，世叔欧阳锋伤心得很，他见着欧阳，应该会高兴的。你就每天坐镇水晶宫，专心赚钱。我会在三天内解决洪七公，十天后，你再去联系欧阳，要装作是偶尔，可别让欧阳锋发现我们认识。我说不定哪天就走，全真教来了，你定计，至少杀掉丘处机。洪七公如果提出让你当丐帮帮主，你要拒绝，推荐黄蓉，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你和他的失踪有关了。打狗棒法你才学七路吗，真少，都告诉我。”
我太聪明了，无痕学了这么多天的打狗棒法，背一遍心法，使一遍招式，我就会了。这家伙真没习武天赋。当然他也没兵法天赋，因为他既怕死又爱投机，这种性子，还是经商的好。给洪七公的山东攻略自然是我写的，我没想到无痕这么快就见到辛弃疾，被问东问西，“有智迟”倒是个好借口，临时教他两淮战局变化，希望，能蒙混过关。
忙完都到半夜了，现在回杨府可不好解释我一晚上都做什么了。只好去找家青楼，真是太迟了，姑娘都只剩次品了，我随便点了个，进房就打晕她，让她睡地，我睡床。
第二天一早回杨府，见到郭靖，开口就问段天德是不是我杀的。我一句“杀人偿命，你别诬陷我”，堵得他哑口无言。心情好了，回房拿衣服准备沐浴。也给我的小厮一封信，让他送给皇上。要是运气好，明天日出前，就可以让我的计划回到正轨上来。
才出去，黄蓉就气匆匆地闯进我房里，劈头问道：“你昨晚上去哪了？怎么一夜都不回来？”
昨天晚上又发生了什么事吗？我答道：“我去菡香院了。怎么了？”
“菡香院？”黄蓉不明白。
我只好直说：“是妓院。明白了？”
黄蓉明白了。她听师姐说了何为夫妻，又羞又怒，骂道：“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你对得起穆姐姐吗？！你还有没有廉耻啊？！”
赶紧打断她。“停。我没妻子，爱玩就玩，跟我妹妹没关系，跟你黄姑娘更没关系。郭靖回来了，你去管他好了。”
黄蓉气道：“你傻啦，穆姐姐喜欢你啊。她昨天带靖哥哥去找我，我见到她时吓了一跳，才十天没见，她瘦多了。我问了好久，才问出来，你想要她嫁给华岳。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她？”
我缓缓地道：“华岳你见过，忠君爱国，才华横溢。我并没有亏待妹妹。”
黄蓉急道：“华岳当然比你好千倍万倍，问题是穆姐姐先认识了你啊。她曾经和我说，嗯，她是这么说的，”模仿穆念慈当时的口吻，“‘他是王爷也好，是乞儿也好，我心中总是有了他。他是好人也罢，坏蛋也罢，我总是认定他的。将来就算遇到比他人品再好千倍万倍的人，也不能再移爱旁人。’你听听，这是何等的深情？我都感动死了，一直记着她这两句话。她一直温柔体贴地对待你，你当真看不出来吗？”
我有些恍神：就算我尽量避开，穆念慈，还是说出这样的话吗？可是，她那么固执，不能接受金灭宋吧，而我，也不会为一个人放弃我的雄图霸业。什么宋国正统，我只知道一点，金国继位易，宋国篡位难。我决定快刀斩乱麻，淡淡地道：“谢黄姑娘告知，我会和我妹妹说清楚的。”
问了丫鬟，我在荷花池边找到穆念慈。这丫头不肯跟我出门，每天就在这顾影自怜？我反思了一秒钟，也许，我不该骗赵扩给杨铁心升官，让这一家三口三餐不继，就没麻烦了。
摆摆手，让丫鬟们都退下，我走近，轻轻地道：“刚才，黄姑娘来找我，说你曾经跟她说过一番话，是关于我的。她说了一遍，可那是她说的，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穆念慈心中狂喜。黄家妹子真的帮我去说了？就像她说的那样，阿康只是根本不知道我的心意？现在他知道了，对我说话，都轻柔了许多呢。鼓足勇气，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微微颤抖地道：“你是王爷也好，是乞儿也好，我心中总是有了你。你是好人也罢，坏蛋也罢，我总是认定你的。将来就算遇到比你人品再好千倍万倍的人，也不能再移爱旁人。”
我问道：“穆姑娘，你是说，你不在乎我的才能，不在乎我的身世，也不在乎我的人品，是吗？”
穆念慈点头：“我不在乎那些，只要是你，就好。”
我缓缓地道：“一个人，除去才能、身世、人品，还有什么呢？只有‘容貌’了。你喜欢的，只是我这张脸吧。”这是我最讨厌的，因为这具肉身是我霸占来的，不是我的本体啊，喜欢“它”并不是喜欢我。我自负的是计深虑远，但在穆念慈眼里，那叫心狠手辣，所以我是坏蛋。我索性就坏到底了。
穆念慈又惊又怒：“你说，我只是喜欢你的脸？！”
我漠然道：“不是这样吗？我很怕疼，不想自己划破脸，你别缠我了行不？”
穆念慈叫道：“杨康，我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掉头就跑。
“穆姐姐！”躲在柳树后偷听的黄蓉三步两跳跑来质问我，“杨康！穆姐姐是真心喜欢你的，你怎么能这么伤她？！”
“黄姑娘，等你长大就会明白了。夫妻是要共度一生的，应该志同道合，荣辱与共。同床异梦、咫尺天涯，简直是互相折磨。”看她一副正义的样子，我冷笑一下，“若非有人想把她嫁给郭靖，你有这么热心帮她张罗婚事吗？明知我将来会回金国还东蹦西跳，究竟是你在害她还是我在害她？”
懒得理这恶毒的小丫头，我晚饭时才要回来，到城外找个没人的地方练打狗棒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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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其实昨天晚饭后就跟穆念慈来杨府了，想促成她和杨康，偏偏杨康一夜未归，今早才找到他。被杨康训斥，她本来很生气，可转念一想，又意识到，她的目的只是让穆念慈出嫁，杨康、华岳都一样。杨康太阴险太狠毒，华岳是父亲都称赞的人，比他好千倍万倍，促成华穆，才是一件大好事啊。
于是，她只让丫鬟找包惜弱去安慰穆念慈，在当事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自作主张，去武学院找华岳。
把华岳从沙盘拖开，离其他人远远的，黄蓉道：“华公子，我穆姐姐，就是杨康的义妹了，杨康胡说八道，气坏她就跑了，你能去看看穆姐姐吗？我好担心她一个想不开，就自尽了。”
华岳怀疑地道：“无忌很关心穆小姐啊，不会气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