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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全能高手都市行-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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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王屾早把西门帅和司瑞控制了,已经交给司法部门处理。常委会上只不过是王屾和殷秀琴演的一出戏,明着相互制肘,来回踢皮球,暗着抓紧调查处理,搜集人证物证。崔杰当然是重要的证人,把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了个清楚。还有雇来的卖淫小姐、宾馆的服务员等。

    崔杰因为疏忽管理,造成人员重伤,性质恶劣,给予一定的经济处罚,被取保候审。司瑞和崔杰就惨了,在大量证据面前,两个人没有抗住,也把事情的经过交代清楚了。当然,刑事处罚还不至于,把案子交到了纪委,两人被免职,党内记大过处分。程思远和耿雨荷虽说受了重伤,也是违反了纪律,受到了党内严重警告处分。处分报告出来了,市委常委讨论后,向省纪委递交了分调查报告。

    董书豪看到调查报告,气得直骂娘。虽说报告里并没有涉及他。但是,还是忍受不了,自己竟没压住这件事儿,被高老狐狸把自己伸进蒲姑市的两只手全部斩掉了。是的,他一直怀疑是高长河背后下得手,不可能是王屾操作的,王屾虽说是个威胁,但还不至于不给自己一点面子的,他的话里不是隐含着高长河的掣肘吗,弦外之音他听得出来。这些他信,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当司瑞和西门帅如丧家之犬站在他面前时,他气得把报告摔在他们脸上,老脸涨得通红,手指着他们,“你们,饭桶!就这样被人家踢回来了。”

    两人相互看看,挨骂的准备、甚至挨打的准备都有了,也不回言,低着个头,如犯了错的小学生。

    “坐、坐、做吧,别弄那可怜样。”

    两个人这才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也只做了半个屁股,时刻准备着再站起来挨批。屋里沉闷了很长时间,只听董书豪长叹了一声,“这样处理了也好,高老头子也算是开恩了,你们呀,白让我费了一番心思。”

    两人又看了看,这才敢说话。西门帅说:“我打听了,都是那个女男人的使坏,她还亲自到纪委审问我们。”

    司瑞也说:“听刘畅说,王书记也被高老头子训斥了一顿,都传言那个女男人很可能接替王书记的位子。”

    董书豪看着他,“刘畅是不是王屾的老婆?”

    司瑞点点头,“是啊。”

    “和她接触了这么长时间,看出点什么没有?”

    司瑞摇摇头,“好像两人的关系不是太好,王书记不是去琼徳市挂职了两年吗,和他一起去的李敏。”见董书豪皱眉头马上解释,“就是李氏集团李董事长的孙女,长得娇艳无比,他们之间很可能有一腿,外面都这么传说。所以,夫妻两人的关系好像很冷淡。”

    董书豪微微点点头,这是很有可能的事儿,不值得大惊小怪。西门帅说:“董省长,你看我们?”

    董书豪看了他一眼,“风还没止住,很多人还在关注,避避风头吧,蛰伏起来等待时机。”

    西门帅一听心就凉了,想回来的念头被老头子否决了呢,不免一脸失望。

    “一点打击就受不了了,这样怎能干大事儿,忍忍吧。”

    两个人只得答应着。中午,董书豪和他们吃了顿饭,酒也没让喝够,还说让他们回家休息阵子,也别急着上班。两个人就这样灰溜溜的走出了省委大门,只得分道扬镳,各自回家了。

    经市委常委会通过,贾爱国到应县任职,刘畅调到了周县。其实,刘畅是不愿意去的,周县的条件跟应县比起来差远了,办公楼还是六十年代的两层青砖小楼,一条街道贯穿县城东西,公路两旁都是做小买卖的,大的商店一家也没有,百货大楼是唯一的繁华处,卖豆腐的梆子响是县城唯一的动静,偶尔驶过一辆三轮车,扬起一路尘土,弄的行人灰头土脸的,引来一阵叫骂声。

    刘畅去了一趟就够了,回来就当着王屾的面抱怨,“那个穷地方,楼上一望,白花花的一片盐碱地,风一刮,一股羊膻味。那个水苦咸苦咸的,喝一口说话也变了音。”

    听着她的抱怨,王屾笑呵呵的,“艰苦的地方锻炼人,能消除人的惰性,穷则思变吗,这就看你的本事了。”

    刘畅苦笑着,“你就是看不得我舒服,孩子还这么小,我得天天往回跑,每天都把时间浪费在路上,起早贪黑的。”

    “孩子不是有阿爸阿妈吗,再说孩子也不吃奶了,该把心思用在工作上了。你要是嫌来回跑远,干脆把家安在市里,反正市里的房子马上交工了,把别墅退了也去块心病。”

    “我早就猜着你会这样,还是算了吧,我还是来回跑吧,市里的房子小的,一家人窝在里面,上个卫生间也不方便。”

    “那行,可不能抱怨了,给你了一个平台,也是个机会,有多大本事你就使吧。”

    “盐碱窝窝里我能有多大本事,你得帮我啊,我做不好,丢人的不是光我自己,你也跑不了,”刘畅笑说。

    “人家李敏还在山窝窝里呢,你看现在发展的都快赶上应县了,可以的话去取取经,对你也许有帮助。”

    “我可不能跟她比呀,这不公平,你给她打下了基础,还有家族企业帮衬她,不发展才怪呢。谁帮我呢,你看看周县那帮人,工资还不能按月发,唯一的作用就是催交公粮,从群众手里抠那个小钱,可把我愁死了。老公,你把我弄哪儿去可不能撒手不管,你看看吧,在应县我的工资是一千六百八,到了周县,一千不到,我真是亏大了。”

    “不能光说困难,你那儿也有个优势,别人不要的污染重些的企业你可以都招去,皮革业呀,化工企业呀,都可以吗,好好规划规划,关键是硬件设施,抓紧配套。”

    “老公,你是不是已经有啥想法,”刘畅一脸讨好,说话也温柔了,还转到身后给他按摩着肩头。

    “嗯,舒服,使点劲儿,对,就这样,”王屾闭着眼睛,一脸享受。

    流畅按他说的按摩,又催促他,“快说呀,是不是已经有了啥想法?”

    “刚才不是说了吗,沿海有七万亩荒滩,老百姓也不光顾,把政策弄优惠些,上些小皮革、小化工企业,多好的事呀,很多化工企业都为找不到合适的建厂地方而发愁呢。”

    “县里不是不想,政策优惠的不能再优惠了,人家来看看都摇头,可愁死我了。”

    “为啥留不住人家?”

    “就你说的,硬件设施呗。我也想上,可钱哪儿来 ,你能不能从市里特批点,银行贷款也行,市里担保。”

    “这可不行,违反国家政策的,我给你指条路,你还是找李敏帮帮忙吧。”

    “找李敏帮忙?”刘畅瞪大了眼睛,心里话,她是我的情敌,我让情敌帮忙,那不是恶心自己吗,好容易你们分开了我心情才舒坦些,又来气我。心里有了气也不再给他按摩,坐在沙发上,办认真半开玩笑的说:“是不是心里还有她呀?”

    王屾呵呵一笑,“我就猜着你会这么怀疑。女人呢,啥都好,就这点不好,敏感、醋坛子,正常的交往都疑神疑鬼。”

    “你们真是正常的交往?”刘畅小嘴一撇,又怕自己说的话刺耳,把话题一转“对了,殷市长近来心情怎样?”

    “还不错,很有魄力,跟在应县时差不多。”

    “我真是服她了,不愧为女强人,这么大的打击竟没击垮她。”

    “这就是她的过人之处,风再大,雨再急,巍然不动,真乃大丈夫也。”

    刘畅看着丈夫,突然笑了,“我曾记得,给她当秘书时,她好像说过喜欢你,可惜你不喜欢她,倒喜欢我这没权没势的乡下女孩子,你说,为什么?”

    “因为乡下女孩子文静呀,纯洁呀,使人疼爱呀。”

    丈夫的这些话儿,刘畅特爱听,看家里没人,两人就腻歪上了,夫妻生活他们一直很懒,一月也没几次,说着说着话儿情绪上来了,你抛个媚眼,我来个挑逗,最后把卧室门一关,一番风雨,两人气喘吁吁,都尽大兴,特别是刘畅,得到满足后更加显得妩媚,浑身舒畅无比,每一寸肌肤都在颤动,浑身汗津津的……

第二百八十章 背后算计() 
再说,王屾和刘畅还在腻腻歪歪,大门响了。刘畅一溜烟的跑进了洗澡间,她就这癖好,卿卿我我后必须洗澡,不管是事前洗过还是没洗过,仿佛身上粘了多少污垢似的。她进了卫生间还没忘叮嘱一句王屾一会儿洗澡。王屾还就烦她这点。按说,他也算是干净的人了,哪天不洗个澡,刚才才洗了又要他洗,心里就反感。想着,也不知道她在农村生活时是怎么过来的。不快归不快,他还是应着了,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又整理着床铺,屋门已经被推开了。赶紧出来,孩子们伸出两只小手往他怀里扑,他就像老母鸡护住小鸡仔一样把孩子们揽在怀里,这边一口、那边一口的亲着孩子的小脸蛋,痒得孩子们呵呵笑个不停,他又把两个孩子抱起来在屋里转圈儿,逗得孩子们更是笑个不停,赖在他身上不下来。

    蔡爱花紧挨在王屾的身边,那神情光怕孩子一不小心摔下来,她伸着双手随时准备接着,嘴里还说着,“别闹了、别闹了,你爸爸工作了一天也累了,好孩子快下来。”

    孩子们根本不听她的话,搂着爸爸的脖子不撒手,越说搂得越紧。

    刘本善也劝,“不听话,外公不给逮蛐蛐了。”

    小枝和小根赶紧从爸爸怀里挣脱着下来,看来这蛐蛐对孩子的诱惑很大。蔡爱花问刘畅,王屾笑说:“在洗澡呢。”

    “洗个啥,天天洗,身上哪里有那么脏,又不粘土不沾泥的,照她这个样,在农村根本没法呆了。”

    看来,老太太也看不惯女儿的洁癖。王屾只是笑笑。老头子却说她了,“你呀,瞎操心的命,啥也管,说你多少次了就是改不了。”

    蔡爱花瞪了老头子一眼。王屾忙打圆场,“劳心劳力都是干活,洗个澡歇过来的快。”

    “听见了吧,啥也不懂就知道嘟嘟,”刘本善抓住了理,有点得意的看着老婆子,禁不住把手伸进兜里摸出了烟。

    “怎和你说的,又偷着抽烟,”蔡爱花剜了老头子一眼。刘本善神经质的一下子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嘿嘿的笑着。

    刘畅头上裹着白毛巾从卫生间出来,笑看着一家人,又对阿妈说:“阿妈,阿爸抽了大半辈子了,一下子戒了也不现实,慢慢来。”

    “还是阿畅理解我,”说着,把烟从口袋里掏出来,“从明天起一根也不抽了,”说着把烟放在茶几上。

    “看你能的,跟我赌气呀,”还没等王屾开口,蔡爱花抢了一句。

    老两个的逗嘴在王屾看来包含着浓浓的亲情,有时他还喜欢老人逗嘴儿,老人当着自己的面逗嘴,说明没把自己当外人,这种亲情很难得。如果一家人客客气气,说些假话,那就不是一家人了。天天在外面听着些假话、虚伪的话已经腻了,就像天天嚼蜡一样。

    “阿爸阿妈,你们都少说两句吧,水很热,一会儿洗个澡早歇着吧,看了一天孩子也累了。”

    “洗啥澡,身上又不脏。不过得给孩子洗洗,两个在沙子里玩了一阵子,拉也拉不出来,弄得浑身的沙粒子,”蔡爱花说。

    刘畅就拉着两个孩子进了卫生间。蔡爱花还不想走,好像有话对王屾说。王屾就让两个老人到沙发上坐。

    “还是去那屋说说话吧,免得小枝小根一会儿吵闹,”她说。

    王屾应着,去了两老人的屋,坐下来,老太太就唉声叹气,问“阿畅没跟你说吧?”

    “啥事啊?”王屾忙问。

    “就是阿萍的事儿。”

    王屾看了老丈人一眼又转向丈母娘,“阿萍出啥事了?”

    “这不,去医院检查,说是葡萄胎,都七个月了你说,怎这么倒霉呢,好几年怀不上,好不容易怀上了却是啥葡萄胎。在农村就是鬼缠身,唉,这作的是啥孽呀。”

    “有这回事呀,啥是葡萄胎?”王屾关心的问。

    “就是农村传说的鬼胎,胎儿跟葡萄似的一串一串的,”刘本善也叹着气说。

    “是这样啊,我说刘萍这么长时间没来了呢。”

    “阎斌说你忙,不让跟你说,”老太太道。

    “再忙家里有事儿也得告诉我一声,不行,我得去看看,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们了,”王屾说着站起来。

    蔡爱花看了一下表,还不到九点半,应该说还不算晚。刘本善却说:“以后吧,反正也出院了。”

    说着话儿,三人又来到刘畅的房间。刘畅刚给孩子洗玩澡,两个孩子正在床上闹。王屾进屋就说:“咱去看看刘萍吧,刘萍动手术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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