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高手都市行-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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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屾笑了笑,“虽说是个离奇的案子,依我看,他并没有危害社会,所杀之人也都有背景,根本没有必要小题大做。高书记,你想想,就算是破了案,有意思吗,他犯法了吗,说他是杀人犯,他所杀之人基本就是犯罪分子。社会上要是多几个像他这样的义士,公共治安会大有好转。不说别的,人家在应县的日子,应县的治安明显好转,那些社会渣宰跑的跑,藏的藏,到现在都有效果,不是吗?”
高长河点点头,“说的也对,想来他也不是啥大魔头,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高长河笑问着,又道,“不过也好,人家不在咱这儿了,咱也放了心。”
“高书记,我可不这么认为,两个事是不是一回事儿还很难说,死拉硬拽往一块凑并没有可取性。依我看,下这么大气力去查个或许根本不存在的案子,那是浪费资源,我看根本没有这个必要。有意思吗?一点意思也没有,咱还有多少案子等着破呀,拿出那么多力量查这个,”王屾说着,摇了摇头。
“是呀,你说得很有道理,不管有没有云中飞燕这个人,总的来说,直到现在,对社会也没有表现出多少危害性,的确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过分纠结。应县的事儿,我也清楚些,我们的公安应该感到羞愧呀,通缉犯就在我们眼皮底下作案,我们却是如此麻木。这样的事我已经强调了很多次,有时间干点正事儿,光去纠缠这个事儿干吗,就像天方夜谭似的,多少事等着我们去解决呀。可是省里催,追着不散伙,老董也不知为何,抓了这件事儿不放。”
“高书记,我也纳闷,”王屾笑说。
“哎呀,不说了,还是说点正事吧,对黄安然同志,我越来越失望,对他的评价是言过其实,你走了这半年多,他弄得应县并不好,吹牛皮吹大了,上个开发区,投入巨资却招不来商,背上了沉重的包袱,我就要看看他最后怎办,怎把这个包袱甩开,”说着,高长河很生气的样子。
“我也听说了,应该说这个决策没错,搞开发区还是温书记在位时我提出来的,现在他实现了,是个良好的的开端,至于出现的问题也不可避免,可能是*作上出了啥问题。”
“你还替他说话,我看他这是穷折腾,不切实际,狗屁不懂,”高长河怒道,端起水杯了喝了几口,放在桌上。
王屾赶紧提过暖水瓶给他倒上,笑了笑,“高书记,这方面的工作根本没有啥经验借鉴,给他点时间,让他摸索摸索经验,我想他行的。”
高长河摇摇头,“他呀,教条动动笔杆子行,就像失街亭的马谡,本本主义,过于自负,想来真是后悔,孺子不可教,投机钻营倒是把手,糊弄的董省长对他欣赏有加,还一个劲儿的直夸他,简直好笑。”
“高书记,也不能这么说,他的工作能力我还是相信的,给他机会,给他时间,他一定行。”
高长河摇摇头,“王屾啊,搞经济你是把手,我的意思,帮帮他,应县这面旗帜不能倒下去,要是倒了,我可是晚节不保了,”高长河笑说。
“放心吧,找个机会,我跟他谈谈,看问题出在哪儿。”
“好啊,王屾啊,今天叫你来,主要就是为了这个事儿,你知道,他和殷秀琴的事儿。说实话,对于他们的事儿我并不满意,要不是他们已经……”
高长河欲言又止,叹口气说道,“你也不是外人,和你说也无妨,要不是秀琴已经怀孕了,我不会支持他们的。”
“您是说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是啊,秀琴一向是很有主见的,却做了这荒唐事儿,又不肯把孩子打掉,只好如此了。”
“那他们什么时候结婚?”
“本说好腊月十三,两个人不知怎商量的,又推到明年一月十八。”
“我还真不知道,”王屾满是歉意。
“想必他们谁也没告诉。可是,我和你伯母高兴不起来,总觉得他们之间有啥事,在一块看着那个别扭,客客气气的,很不正常,”高长河说着,满是忧虑。
“高书记,您发现什么了?”
高长河摇了摇头,“我和你伯母就是琢磨不透,敏儿又啥也不说。她表面上好像啥事也没有。其实啊,我看出她心里很苦。”
“高书记,不瞒您说,我曾经也劝过秀琴姐,对他们之间我也不看好,劝秀琴姐快刀斩乱麻。安然和她在性格上差异很大,追求和志向不一样,共同话不多。”
高长河点着头,“你说的很对,安然心没放端正。不过,上进心倒是有。”
“其实,仕途上大部分人都这样,这也不是啥缺点,只要有上进心就行。再说,他们都是大人了,该怎样做他们心中有数,您和伯母也不要太*心了。”
“说的也是,你伯母说好了,不管不干涉,随他们折腾吧。”
正说着,殷秀琴进来了,“又说我啥坏话?”她笑了笑,和王屾打着招呼,还笑说:“你出去了,得意了,还混了个劳模,要是在咱这儿你是混不上的,说啥也轮不到你。”
第一百四十九章 神秘影子()
再说,本来是殷秀琴讽刺王屾的话,高长河脸上挂不住了,“你是说你爸昏庸,专搞歪门邪道对不对?”
“爸,您别多心,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又不是专指您,”殷秀琴忙解释。
“专指谁呀,你呀,这是王屾,要是换了别人,还以为咱父女俩起内讧呢。”
“爸,您想哪儿去了,您以为把省劳模的名额给了宋伯伯,他会感激您吗?”
“给你宋伯伯那是市常委会通过的,我也没要他感激。”
“市常委会还不是您一人说了算,您提出来谁还敢反对。”
“秀琴,你今天怎么啦,老跟我抬杠,你宋伯伯的工作政绩有目共睹”高长河很不高兴。
王屾忙说:“秀琴姐,你少说两句吧,高书记一向公正无私,这是谁都知道的。”
“真公正无私也不会把应县县委书记给黄安然,让你去挂职,”殷秀琴嘟囔着。
“你,”高长河气得,他简直不知说啥好了,“让王屾去挂职是省里下的文件,你董伯伯亲自定的。你以为我愿意放他走啊,他走了是咱市里一大损失,你看看黄安然把个好端端的应县搞得一团糟,外资撤离,工人上访,出了多少事呀,要不是为了你,”他没有说下去。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爸,您该对他怎样就怎样,千万别因为我包庇他,不值得。”
“秀琴姐,少说两句吧,我从没有怪过高书记,高书记对我是有知遇之恩的,我不会忘记。去挂职,这是个很好的锻炼机会,我求之不得。”
殷秀琴白了他一眼,“你就唱高调吧,我知道,金子放在那儿都会反光。石头吗,就是把它包在光里也是石头。我只是说,爸爸不爱惜人才,屈服于上面的压力,谈不上公正无私。”
“你太过分了吧,”气得高长河出去了。现在,她不再是原来的乖乖女,性情大变,喜怒无常。他真的没有办法,虽说不是亲生的,但是和亲生的又有两样,是啥原因使她性情大变,他摸不透。正好,让王屾开导开导她,也许能找到原因。因此,借此机会,他躲了出去。
王屾跟了出来,高长河给他使个眼色,他明白了,目送高长河下了楼,又回到屋里,却见殷秀琴在暗自垂泪。本想着说她几句,不该对高书记这样,是父亲又是领导,在外人面前怎能顶撞他呢。不管是什么事,不管是心情怎样,都不该顶撞他。
他坐到殷秀琴对面,神色严重的说:“心情再不好也不该和父亲这样说话,你知道多伤他的心吗,他是领导,也是你的父亲。”
殷秀琴点点头,“我知道我不对,却是控制不住自己。王屾,知道我为什么性情大变吗?”
“这还用说,你在感情上出了问题,出了很大的问题。农村的俗话,你钻了牛角尖,越是不可能你越是不撒手,所以才这样。”
“那你说我怎办?”看来王屾的话说到了她的心里,她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一条道走到黑,走到悬崖边上还往前闯,你说结果怎样。转过身来往回走。”
“你说得好听,我都这样了还怎往回走?”她指着自己的肚子。
王屾看着她,“我知道你的心情,木已成舟。虽然恢复不了原来的样子。可是,苦果是自己造成的,也该自己承受。就算有苦果,也该回头。你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也不知你为何被情所迷。当然,孩子是无辜的,看你那这样子,也有五六个月了,想流产也不可能了,实在不行的话,偷偷生下来让别人抚养着。”
殷秀琴又落泪了,“你倒是很有办法,”眼里露出一种怨恨。
“你跟我说实话,安然到底对你怎样?”
“他对我怎样我知道。可是,孩子和他有啥关系,自己做了孽让人家承担,”说着,猛的站起来摔门而去。
王屾有点懵,她说的啥意思,好像是冲着自己的,和自己有啥关系啊,难道孩子不是黄安然的。想到这儿,他大吃一惊,真要是这样,她和黄安然之间的关系如何就很明了了。黄安然,一心往上爬,虽然知道殷秀琴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他也不愿意撒手,好不容易倚着大树,他还要往上爬。也许,殷秀琴看清了他这一点才不愿意和他结婚。因为她明白,即使结婚了,以后也不会有啥好结果。
而高书记呢,也许根本不明白其中原委,还以为是她和黄安然的。所以,一定赞成他们赶快结婚,彼此就产生了矛盾才弄得父女关系紧张。看来是高书记也没有办法了,所以刚才才让自己劝劝她。才说了几句话呀,没想到不但没有一点效果,还把自己恨上了,不是她和黄安然的孩子,那是她和谁的?
真没想到啊,殷秀琴这样的女人也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这是她和谁的呢,她怎不敢说呢,还是高书记和伯母反对、阻止她才使得父女关系这么紧张?
一定的,他找到了事情的突破口,只要能找到背后的那个男人,问题应该迎刃而解。怎样找呢?这事儿不能问黄安然,自己女朋友和人家做出这样的事,他心里不知多苦呢。
也许,高书记会清楚其中原委。为何不接受啊,总不会是个罪犯或是涉黑分子吧?想到这些,他摇了摇头,难道是门不当户不对?
正想着,李宁进来了,手里还拿了份文件。“王屾,高书记呢?”
“出去了,李敏呢?”王屾问。
“李敏没来找你啊?”
“没有啊,她不是在你办公室吗?”
“是啊,刚才在,我签发了份文件,转眼间她就出来了,也没打声招呼。”
“你们谈崩了?你呀,的讲究策略,”王屾笑他。
李宁有点急,把文件放在办公桌上,“高书记来和他说,这是省里刚下发的关于安全生产的通知,我去找找她,”说着,匆匆出去了。
王屾笑着,这小子,啥也顾不得了。刚想拿起桌上文件看一下,有轻轻的敲门声,他赶紧放好去开门。
“安然?”他吃了一惊。
“王屾,你怎在这儿?”
王屾把他迎进来,“找高书记有点事。”
“听说你昨晚回来了,忙得还没和你接上头,倒在这儿相见了。”
“我也是啊,和你说,刚才我和殷秀琴谈了会儿,她不高兴,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王屾放低了声音问。
黄安然苦笑着摇了摇头,“让你看笑话了,说句实话,我也不清楚其中原委。”
王屾不好意思问了,这事儿对个男人来说是奇耻大辱。
黄安然却主动说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的,我们还没走到哪一步。其实,就这样,我也原谅她了,可她还是不接受我,窝囊啊。”
王屾只是听着,听得很认真,神色凝重。
“王屾啊,还得你调解调解。现在啊,也只有你了,她都和伯父伯母翻脸了,事情弄到了很尴尬的境地。不怕你笑话,她弄出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儿,本来受伤害的是我,是她对不住我,她却没有一点愧疚感,还和我这样僵着,我还死皮赖脸的……”
他都说不下去了。
“难道你真不知道她背后哪个人?”
黄安然摇了摇头,“不瞒你,真不知道,我费了老大劲儿,甚至都动用了社会上那些混蛋的卑鄙伎俩,可还是一无所获,秀琴背后那个神秘影子,就像空气,看不见,摸不着,愁死我了。”
第一百五十章 心中有数()
再说,黄安然的一番话,王屾并不相信,不管他说得多么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