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赖上门-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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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闭门羹还没有吃饱么?
“这花很美。”司徒铭似乎早料到了舒夏不会回答他的问题,薄唇带着些清浅的弧度,修长的手指捏起一朵开得正艳的蔷薇。
“却不如人娇!”男人说着,侧脸看了眼面前的女人。
人比花娇,人也比这蔷薇花更难以接近!
舒夏的目光并没有落在司徒铭那张带着诱惑笑意的脸上,而是看向了男人捏着花枝的手指,蔷薇多刺,男人刚刚下手时没有任何停顿,却巧妙的避开了花枝上的尖刺。
“靠近我对你没有好处!”舒夏冷声开口,人的性格很多时候能在细节中看出来,司徒铭是那种脑子里已经想清楚详细细节之后才会动手实践的人。
“不见得!”司徒铭手上微微用力,手指向上抬起,指尖就多了一朵红色蔷薇,鲜红如血!
舒夏抬头看向司徒铭,阳光照在男人脸上,却照不进男人的眼里。比起这个男人,她觉得司徒玦无赖的性子更好些,至少她不会那么反感一些!
“我想我可以试试!”司徒铭说着,身子突然朝着舒夏靠了过来!
司徒玦此时正在一楼司徒正史的书房里听着训斥,妖孽的脸上透着不耐烦。
“司徒玦,家里的产业早晚要交到你手里,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司徒正史一脸气愤的吼道,这混小子,他训斥了半天,油盐不进,早晚要活活气死自己。
“你不还有其他儿子吗!我对你这点棺材本真没多大兴趣!我还年轻,还能活很久,你自己留着用,不用留给我的!”司徒玦随口说道,活脱脱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主儿。
“你个混账!”自己的儿子居然这么对着自己说话,司徒正史的心脏都要气爆炸了!
“你个龟孙子、王八蛋!”司徒玦上挑的眸子无意间看向窗外,突然喊了一句,司徒正史的脸都气绿了!
这混小子居然还敢骂老子!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古董砚台就朝着司徒玦的脑袋砸去,这样的混小子,砸死算了,砸死了他也就彻底死心不抱希望了!
司徒玦一边骂着,脚下就跟踩着风一样,人眨眼间就冲出了房间。
司徒正史看着摔在地上碎成两半的砚台,那可是他专门找人在黑市上讨来的臻品,就这么连司徒玦衣角都没碰着,就一分为二、碎了!眼角抽搐了几下,好肉疼!
粗粝的手掌捂住胸口,早晚,早晚他会被这个混小子气死!
司徒玦冲出别墅,就看见司徒铭的唇几乎快要亲在了舒夏脸上。原本还着急的脚步顿时就停下来了,男人站定,双手环胸,嫣红的唇角扬起看好戏的坏笑,知道什么叫做老虎嘴里拔牙吗!不是勇敢!是盲目,不是魄力,是找死!
所以,他需要做的不是冲过去,保护他的女人,而是风流潇洒的站在这里,看着某个该死的男人找死!
果然,在司徒铭的唇瓣即将靠近舒夏的脸时,一直没有动作的女人突然动了,几乎只是瞬间,司徒铭高大的身躯就在空中划出了一条漂亮的弧线,下一秒,人就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准确的说,是那一大片开满蔷薇的地上!
嘶!司徒铭一向善于伪装的脸终于变了色,他从来没想过他会被一个女人以这样一种方式撂倒!人被摔在花枝里,蔷薇尖锐的刺扎人虽然不是剧痛,可浑身同一时间被花刺扎,那种感觉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可以说是狼狈到了极点!
舒夏看了眼被撂倒的司徒铭,才冷声开口:“我警告过你,靠近我对你没好处!”
她真的提前警告了,是这个男人不听劝说,才会自食恶果!
司徒铭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听女人说完更加难看了,他刚刚把这女人说的话,当成了话中有话!可这女人,竟然只是字面意思的提醒!他真的,是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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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别人的花不要采(一更求收)()
元帅本来扑蝶扑的正高兴,皇帝太监陪玩陪的也很开心,结果司徒铭这么一摔,动静不小,毁了花不要紧,还把它的蝴蝶都吓跑了,元帅原本开心的小心脏立刻不爽了!
麻痹的,老子只有十五分钟的逍遥日子!居然还他妈的给我剥夺了!
立刻呲起狗牙,不由分说的朝着老大的小腿咬了一口!下嘴那叫一个恨啊!
叫你丫的吓跑我的蝴蝶!叫你丫的扫我的雅兴!
小腿传来剧痛,司徒铭闷哼一声,却没有喊出声来,舒夏看了眼强忍着痛意的司徒铭,脸上一点愧疚的神色都没有。
每个人都会为不听别人善意提醒,执意而为,付出代价!活该!
司徒玦看的那叫一个过瘾,就差鼓掌叫好了,他家小夏夏,绝对是世界上最帅的女人!
“小夏夏,你怎么出来了?逗狗吗?”司徒玦笑着走过去,牵起女人的手,说到逗狗的时候,桃花眼瞥了一眼被摔得一身狼狈的司徒铭,分明是将司徒铭比作了那只被逗的狗!
“透透气!”女人回答的简单。
“今天空气不错,瞧这花开的多艳!”司徒玦装模作样的吸了吸鼻子,顺手摘了朵蔷薇,朝着女人眨了眨眼,然后才伸手将那鲜艳欲滴的蔷薇夹在了女人的耳朵上。
“人比花娇!”男人一脸赞美,舒夏的气质很冷,可五官却出奇的艳,即便是艳丽火红的蔷薇,都抵不过女人脸上的清冷艳丽!
“大哥,这是在零距离的欣赏花朵么!”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司徒玦笑着说完,甩给司徒铭一个你丫真是活该的眼神,牵着舒夏的手大摇大摆的走了。
司徒铭看着两人牵手离去的背影,人才从地上起来,白色的衬衫之上扎满了蔷薇的花刺,刺破了衣服,扎进了他的皮肤。
男人刀削般的五官慢慢恢复平时的神色,舒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的留在我身边。
舒夏和司徒玦走进别墅,女人确定这个时候已经不再司徒铭的视线范围内,才甩开司徒玦的手!
“下次再靠近我,你也是一样的下场!”舒夏说的很干脆,眼神里还带着凌厉。
“一定一定!谢谢你刚才给我面子哈!”司徒玦立刻笑着讨好,一次得手,下次还会失败吗!
出来一次弄的不痛快,舒夏带着元帅和皇帝上了楼,司徒玦则在一楼等着刚刚和花朵近距离接触的司徒铭!
不一会儿的功夫,司徒铭就走了进来,身上原本扎着的花刺,都被男人处理干净,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个虚幻的想象一样,他还是那么成熟稳重的司徒铭,只不过上身的白色衬衫,细看之下,就会发现有很多小孔,是被花刺扎过的痕迹。
“大哥,花美,狂蜂浪蝶都喜欢围着,我理解,但是围了别人的花,下场一般都不会太好!”司徒玦看着司徒铭开口,脸上依旧是妖艳无比的笑容,但上挑的眼眸却突然有了凌厉的光芒!
“你的花儿,老三,这话说的有点早!”司徒铭气场同样不输人,这世界上只要肯努力就没有绝对的事!
譬如说,司徒玦就一定是司徒家的继承人!
譬如说,这个叫舒夏的女人就一定是司徒玦的女人!
他从来不信命!
“那我就拭目以待!司徒铭,我和我家小夏夏,先预祝你新婚快乐!”司徒玦戏虐的开口,司徒铭眼里的神色有短暂的微变,他和司徒笑的婚姻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的悲哀,作为一个小老婆生的孩子的悲哀!
日子过得比舒夏想象的要快,离司徒铭的婚礼只剩下了三天,按照司徒家传下来的老规矩,婚礼前三天,女方会来男方看看准备的情况,然后一直到婚礼举行,双方都不能再见面。
一大早甄露的笑声就在别墅里响起,舒夏第一次见到了新娘欧阳笑。
和她的名字一样,欧阳笑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在笑,而且那样纯粹的笑容很容易感染人,像是头顶的阳光,让人会想要靠近,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顾万千,也不知道她现在在花海怎么样了!
“大嫂嫂,结了婚后,是不是我就要有小侄子可以玩了?”8岁的司徒蓉靠在欧阳笑身上,一双明亮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弯。
被司徒蓉这样直白的问会不会赶紧生孩子的问题,欧阳笑有些窘迫,脸色微微一红,看了眼右手挽着的司徒铭,可男人脸上依旧是没有过多的表情。
“蓉蓉乖,嫂嫂也能陪你玩啊!不一定非要小侄子的!”欧阳笑弯着腰,捏了捏司徒蓉的脸,以司徒铭的性格,应该不会这么快要小孩,而且是她和他的小孩子!
想到这里,唇角的笑意微微僵了一下,随后恢复如初。虽然这桩婚事是她极力要求来的,但她相信,司徒铭早晚会知道她的好!会和她快乐的过夫妻该有的日子!
“我要小侄子!我要小侄子!”司徒蓉似乎满心都记挂着小侄子的问题,一直嚷嚷着,众人也配合的笑着随口催了两句,除了甄露是真心着急抱司徒家的曾孙外,其余的人几分真几分假还真是看不出来。
晚饭准备了丰盛的饭菜,舒夏对于这样虚情假意的热闹很不感冒,冷淡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席间酒水不断,大多都是朝着欧阳笑和司徒铭来的,但也有一部分人是朝着舒夏去的。
司徒玦有意替舒夏挡酒,不过显然女人并不打算领情,一杯杯直接下肚,敬酒的人都已经喝的晕头转向,舒夏还是一脸的清冷,除了脸色又微微的红润之外,看不出任何变化,一双眼睛依旧凌厉逼人。
司徒玦给自己捏了把冷汗,他不是没想过找个合适的机会,故意给舒夏灌酒,灌醉了他好趁机热饭。
老天爷,幸好他还没有实施这个比猪还蠢的馊主意,要不然就是把自己灌到了胃出血,估计这女人还是没有醉意,饭没热,他先喝到蹬腿了!
“三哥,未来三嫂的酒量真好!”司徒泽笑着看了看舒夏,刚刚他闹得最欢,已经酡红的脸色看起来像是喝多了,不过如果认真留意就会发现,他眼里的那几分醉意,装的不是太完美,至少被眼底深处那抹精光泄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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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迷爱(二更求收)()
二房白沁言礼佛,不吃荤腥、不碰酒水,不过她的女儿司徒颜却一杯杯的自己灌着酒。
她和楚斯文的婚事,自己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就这么定下了!无爱的婚姻真的能幸福吗?她好害怕自己的婚姻和妈妈一样,就好像永远是一个男人的附属品,从来都没有自己!越想越觉得难过,几杯红酒下肚之后,人就醉的一塌糊涂。
欧阳笑喝的也不少,看着司徒铭的眼神有些痴迷,里面爱意泛滥,舒夏不明白,为什么欧阳笑这样的人会喜欢司徒铭,阳光永远不会照进黑暗,如果可以照进去,黑暗就不叫黑暗了!
晚饭过后,舒夏回到自己的房间,睡意却不浓,睡不着的时候,她习惯望着窗外,哪怕这是司徒家也不列外。
蔷薇花的香气随风吹进了室内,清香扑鼻,舒夏的眼神却微微一顿,原本该安静的黑夜,门口却突然有辆车悄悄靠近,最后停靠在了门口的拐角处,如果不是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可能很容易忽略掉,门口那颗枝繁叶茂的法国梧桐树下,停了一辆黑色的汽车。
舒夏锐利的眸子盯着车子的位置,身子一动不动,像是狩猎者耐心的等待着,很明显的,外面的那辆车子是再等着和别墅里的人接头。
过了一会儿的功夫,有个人影从别墅里悄悄去了院子,那名佣人心思到细腻,警惕的看了眼别墅四周和房子的各个窗口,看向她房间位置时,舒夏敏捷的将身子侧身到一旁墙壁,躲过了下面人看过来的视线。
确定了安全,又有三个人影慢吞吞的出来,多年的杀手训练,让她的眼力格外出众,只需要一眼,就可以确定被两个佣人架着昏迷不醒的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司徒颜!
这个时候,将半昏迷的司徒颜送出去,做什么?
司徒颜被小心的挪上门口那辆车,舒夏只是看着却没有制止,司徒家的人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就是去送死,也和她无关!她从来都不想淌这趟浑水!
车子发动,然后迅速的驶离了门口,舒夏看着渐渐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