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闻人语响,谁家郝欢乐-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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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澜重重的拧了一圈,丝毫不顾手下娇花的柔软脆弱,“需要你做的自然不止这些,别急,我们还可以慢慢来。比起kemi,你将是我更听话的狗。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得麻烦你仔细享受享受一番,毕竟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加深你的恨意,不论是对我,还是对她们。”她轻笑着将杯中的残酒沿整个人覆在了连汐汐的身上。
一双冰冷的手,娴熟无比的游走于身体各出,翻山越岭,跋山涉水,游龙戏凤,画龙点睛,令连汐汐忍不住屈服于来自于灵魂深处传来的快/感,不由得一阵阵战栗。明明只是两具陌生身体的纠缠,彼此的眼里没有半分的温度,那人甚至只脱了外套,厚实粗糙的毛衣摩擦着她果/露在外的肌肤,渐渐地生出一股暖意,这暖意随着那人熟练的撩拨,竟迅速升温。连汐汐只觉得四肢被缚的自己像一条铁板上的活鱼,任人翻来覆去的翻炒,翻身为云,覆手为雨,身体早已脱离自己的意志,随着那人高超的技艺颠簸沉沦。她紧紧地波上了眼,任由强烈的感官引领全身的肌肉战栗,抽搐。她死死的咬唇,不让自己泄露半分脆弱的屈服;谢澜逐渐火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酥麻的轻痒她拼命的摇头,却被人大力擒住了下巴,“我自认花丛老手,无论是技巧还是力度都算得上高手,你这副贞/洁烈/女的表情未免也太过无趣了吧?我可没耐心等你恢复学生时代的浪劲,不配合,可是会受伤的哦?”谢澜冰凉的薄唇几乎贴着连汐汐的脸碾过,浓郁的酒气熏染了两人的鼻息。
感觉到那人另一只手的动作,连汐汐惊得睁开了眼,对上那双好整以暇的冰眸,正欲出口的“求你”硬生生的憋了回去。那双眼里有嘲讽,有戏谑,有鄙夷,有厌恶,似乎包容所有的负面情绪,唯独没有欲/望。呵,那人分明是清醒的,却残忍的看着自己被迫迷/乱,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模糊的伤处沽沽的往外冒血,有些流进嘴里,满口苦涩的腥甜。身子任在不断升温,心却掉进了冰窟。她定定的望着那个在她身上肆意点火,却从未落下一个吻的恶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字一顿“我会恨你的。”
“荣幸之至。”谢澜满意地勾唇一笑,奖励般地隔空抛了个飞吻,手上一个用力,打开了她的身体。”呃!”她再次咬穿了下唇,却依然抵御不了身下撕裂的剧痛。
谢澜的指尖在触及那道淡泊的屏障后意外的僵硬了,“你居然还是……”她脸上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不安,脸上换成一副玩世不恭的鄙夷,”想不到居然是个雉儿,没劲。”话虽如此,却极尽轻缓的退出了手指。
连汐汐随着她的抽离闷哼一声,却在她将将离开的那一瞬猛然发声,“进来。”
谢澜的动作顿了顿,犹疑地盯着连汐汐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有些不耐烦的解释,“我并没有……”
“我知道。”连汐汐迎上她探究的目光,坚定的打断了她,“继续吧,就让我也恨到无法回头。”
谢澜闻言,第一次认真的打量眼前的女子,面容姣好,身材惹火,流于市井,似乎也就只能那么形容了,作为一颗愚钝的棋子,还算合格。可就这么一个平凡的女子,在自己决定放过她之后,居然主动跳入陷阱,倒也有点意思。她强硬的抬起连汐汐的下巴,嘴角始终挂着冷酷的笑意,“怎么?这么快就食髓知味了?还是补膜次数多了能打折?”
“你不需要故意羞辱我,你只管继续做就行。我对她们的嫉恨,不比你少。”连汐汐淡淡地看着谢澜,突然觉得她虚张声势的恶意并没有那么可怕了。心底有个微妙的声音,叫她继续和眼前这疯狂的女人搅和在一起,为了报复,亦或是为了感同深受的嫉恨。
“很好。我发觉我有点喜欢你了。”谢澜俯身,冰凉的唇轻轻覆上了连汐汐被牙齿肆/虐得血肉模糊的唇瓣,只蜻蜓点水的一瞬,却将沾染上的血液舔进嘴里,“欢迎结盟。”她重新压在连汐汐的身上,微凉的唇沿着秀美的曲线下移,重新点燃这具年轻纯净的身体,引着她,随着自己步入那万劫不复的仇恨深渊。终于,在连汐汐一道似哭非哭的哀鸣中,她彻底占有了这个原本无辜的女人。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夺走女人的清白,甚至只要她点头,会有很多少女愿意将第一次廉价的献于自己,可只有此时此刻,那人灼热的血泪烫伤了自己,仿佛沿着指尖滴落在冷寂的心头。
这一变故,似乎和原来的计划有些不一样了。不过,管她呢,这样不就更有意思了么?
第115章 一夜难眠不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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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很痛,剧痛。这是连汐汐唯一的感觉。撕裂处随着那人灵活的动作不断战栗开拓,一直火辣辣的痛着,与那手仍然冰凉的温度形成反差。痛意从那滴血的伤处蔓延而至,那尖锐的指尖仿佛一下下刺进心里,生生戳出一个个鲜血淋漓的孔洞来。尽管身上压着一个连做/爱都穿着毛衣的同盟者,她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余光觑了一眼尽职尽责记录着一切污秽的摄像头,任冰凉的泪水无声流淌,笑得一片苍凉。
她被冲击得涣散的瞳仁冷漠的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绚丽又疏离的灯光微微刺眼,夺目却不真实。可偏生是真实的。就如现在的她,真实的躺在陌生的床上,真实的被束缚着手脚,真实的被撕裂、被穿刺,真实的承受着一场无关爱恋,不染情/欲的性/爱。就连原因也来自真实的恨意,深切而又执着,纯粹而又热烈。似乎只有这一点让她满意,她放松下来,阖上了愈发迷蒙的双眼,任自己沉沦在那一*纯粹的生理快感中,更像是放任自己随着那人,在仇恨的漩涡中越陷越深。
爱意越深,恨意愈甚,□□不过是给了她一个很好的借口去宣泄心中的恨意。或者,从头到尾都不配称为爱吧,只是纯粹的嫉恨罢了。人类的劣根性就是如此:作为穷人,你不会恨马云、不会恨王健林,但你亲近的同事或者关系紧密的亲戚突然发了一笔横财,你在满面堆笑奉承迎合的同时,心里的妒火早已不可遏制的熊熊燃烧,即便她打赏你再多,你的心却再也无法餍足。人心不足蛇吞象,甚至还会自动自发的冲一直对自己传达善意的人伸出獠牙。
正如此时的她,最恨的,不是正在面无表情的侵犯着自己的罪魁祸首,不是完美无缺如海市蜃楼般遥远的女王大人,而是自己曾经最信赖的那张阳光笑脸。太过纯净,太过美好,然而凭什么?凭什么她能得到闻人女王的青睐?凭什么要自己正面承受谢澜对郝欢乐的报复?凭什么低情商常犯二的郝欢乐出柜成功,自己却要为了弟弟的前程和妈妈的病嫁给一个名为公务员的男人?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明明朝夕相处,自己的命运却和她相差了那么远!不甘心,不释怀,纵然阳光在温暖灿烂,也驱不尽心底的阴霾。唯有像现在这般,被人狠狠地刺透,连身到心都彻底的捅破,捣烂,那隐晦的恨意才得以浮出水面,肆意地疯长蔓延。
也许,她会是不过的选择。
也许,她会是不错的选择。
两人不经意间视线交错,不由得相似一笑。这是连汐汐第一次看见谢澜善意或者说是发自内心的笑。那笑柔和了谢澜帅得鬼斧神功的脸,不羁的眉眼闪过一丝罕见的温度,似乎整个人都和善了不少。如果,她们不是以现在这个已经无法挽回的方式相遇,兴许能成为朋友也说不定。连汐汐啊连汐汐,你是不是被药傻了?居然会觉得这毫不留情就将你拖入深渊的恶魔做朋友?朋友?朋友应该是郝欢乐那样的。结果呢?正是那样人畜无害的郝逗比让自己尝到了最深的恨意,如同坠入无底深渊,越陷越深,难以自拔。她和郝欢乐,已经渐渐分割为两个世界。一个在灿烂的阳光下笑容温暖,一个在阴暗的情绪中苟延残喘。友情,不过如此,或许别感情,亦不过如此。
连汐汐还在失神,谢澜却结束了毫无感情的征伐。她习惯性地随手抽了纸巾擦手,正要丢弃,纸上刺目的腥红却逼得她皱眉。她有些凝重的将用过的纸巾轻轻放入废纸笼。埋首去看连汐汐一片狼藉的创口,眉心皱得更紧了,她不耐烦的又抽出一张纸,轻轻的覆在那处细细擦拭。这不是她第一次得到处子,却是第一次亲手为她人服务。真不可思议!她心里暗暗惊呼,手下的动作也不由得大了些,惊扰了犹自走神的连汐汐,逼出一声压抑短促的闷哼。成功唤起自己心底的一丝不安。她有些烦躁的扯开连汐汐身上的绳索,不去看她的眼,“本少亲自伺候,你似乎还不满意?刚好本少也玩腻了。自己收拾吧。”她拾起地上的外套,随意甩上肩,背对连汐汐做了个再见的动作,头也不回的走了。只在门口出稍微停顿一下,“这是总统套房,你这样的市井小民,还是好好享受吧。”
“等等!”却是连汐汐叫住了她。“所以,你究竟想做什么?要我怎么样!“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只要专心地帮我盯着那两人就行。”她回首一笑,“至于别的乱七八糟的事,作为酬劳,我会替你摆平。”
“那我是否还该谢谢你?”连汐汐转动着被勒破皮的手腕,几处火辣辣的伤口令她蹙眉,她却固执的挑起一丝轻笑。
谢澜驻足,“不必,干好我交代的事就够了。”
“交代私家侦探不更合适么?就像你调查我一般,陈年往事,亦分毫不差。”连汐汐的声音冷了下来,这一刻,连汐汐突然不想放那个人走,哪怕她是个恶魔也好,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第一次后的特别脆弱?明知道那个人与自己同样的冰冷,又怎么能奢求那一点转瞬即逝的温度?
“私家侦探不会被发现,远不及你被发现了更有趣。被信赖的人背叛的滋味,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让郝欢乐尝一尝了。看她是不是还能一脸欢乐下去。”果然,谢澜提到郝欢乐的时候加重了语气,几乎是咬着牙笑道,蕴着没有温度的怒火。
那人连震怒时都是冰冷的。“变/态。”连汐汐看着她黑色的背影说道。
“也许吧。”谢澜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还有你,我既然得到了,就不会轻易的送人。还是乖乖地跟着我吧,我自不会亏了你的。”
“我有拒绝的权力么?”连汐汐的声音仍有些沙哑,她看着那仍在跳动的摄像机,虚弱的笑了。谢澜先用最强硬的手段来侮/辱自己,让自己放弃抵抗默认了伤害,之后再挑起自己的恨意,现在又巧妙地放过自己,却只为更深层次的拉拢。真是算进机关,步步为营。哪怕自己现在忍下了平白受/辱的狗血,继续做郝欢乐的亲闺蜜,继续做前台的花瓶,一切还是回不去的。那个打算拿自己卖个好价钱的男人为了他儿子,只会将不是处/女的自己打发给更糟糕的男人,毕竟他可以随时利用母亲的病来威胁自己。而她,也同样无法再直视郝欢乐太过刺眼明亮的笑容,更不可能再奢求那个高不可攀的女王的垂青。一切只能按着那恶魔一般的女人写好的剧本,一步步走下去。她忍着无时不刻从某处传来的尖锐痛意,吃力的站了起来,努力迈开腿,一步步的走到那将自己的狼狈悉数看尽的摄像机前,将那不知廉耻放浪形骸的记录删除、格式化,然后重重的砸向地面。
“砰”的一声,令已走出房间的谢澜顿了顿,她看向自己的手,似乎上面仍残留着令人灼伤的温度,她的目光浮现出一丝的迷茫,很快又被惯常的阴冷替代。“再有趣也不过棋子。”她加快了脚步,身后一阵阵的击打声也逐渐远去。
这一夜,连汐汐将自己泡在浴缸里,再多的沐浴乳和香薰也洗不去她的耻辱。她一次次将自己完全沉在水里,直到肺里在没有一丝氧气,她才在剧烈的咳嗽中回归水面。眼泪、鼻涕、口水都肆无忌惮的流淌,然而又有什么关系呢?最狼狈的自己早已被人浑不在意的肆/虐,如同调/教一只捡来的野狗般。又有谁会在乎一条野狗的尊严?
这一夜,谢澜在床上灌了自己好多酒,她醉不了,只清晰的感受着冰凉的酒液入喉后的烧腹痛意,那痛意烧得她心烦意乱,一不小心捏碎了杯子。玻璃的碎渣划伤了她的手,她看着鲜红的液体从掌心汩汩涌出,温热一点点蔓延开来。“真像。”她望着纵横交错的血液,轻轻的呢喃,声音里流露着不自知的贪恋。
这一夜,郝欢乐拥着闻人语睡得香甜,她可是个温柔体贴的大强攻,一回家就给阿语烧水温/奶,哄她早早洗了睡了,连亲吻都只敢因在额头上。夜已深,阿语的睡眠比一切都更重要。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