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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但闻人语响,谁家郝欢乐-第53章

小说: 但闻人语响,谁家郝欢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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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最终选择离开你?所以你愿意付出感情,却不愿接受同样被人爱着的事实,因为你输不起。因为害怕失去,所以你拒绝得到。”

    她又恢复了淡然清冷的表情,但郝欢乐却看到了那表情后的悲哀与失落。她想上前揽了了她在怀里细细安慰,却又因那番一针见血的剖析震慑地不敢逾矩,只尴尬心疼的望着她的阿语,那个被她狠狠伤害了的傻姑娘。她索性爬下床去给傻姑娘倒了杯水,又垂下头呐呐地是了纸巾,似乎要把沉默是金进行到底,唯一想要说的话也只是通过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焦急的传达。

第71章 提前转正郝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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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人语见不得她欲言又止、手足无措的样子,似低叹了一声,便软了身子,任由自己轻轻倚靠在那人单薄的肩上,“我流泪不是因为你对我做了什么,而是你这么做,心里又有我几分?”郝欢乐霍得抬起头来,眼里满是不可思议,阿语她竟然,如此轻易地看穿了她心底最阴暗的挣扎。“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和她告别了,就算在梦里。”她连忙一叠声的解释,她或有因诀别而难过发泄,甚至迁怒于人,但却是绝没有把阿语当成另一个人。“我知道是你,一直是你。”

    闻人语那双点漆墨瞳就这么深深的望过来,似在求证,似在希翼?那眸子中深不见底的黑藏了太多的情绪,一漾一漾地荡出来,逼得郝欢乐眼眶都热了。她那手又覆上来拂了拂郝欢乐耷拉下来的眼角眉梢,声音有些飘忽,“知道么?我今晚差点以为要失去你了。”

    “!”郝欢乐大惊,这下才真的慌了,是比在梦里别离还要更深的恐惧。她抖抖索索的握住了那只正在为她擦拭额角细汗的手,妥妥帖帖的牢牢握在手心,生怕下一秒就会抓不住一般。别走,别离开我,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哀求,嘴巴哆嗦了几下,却最终归于沉寂,她又有什么资格喊闻人语留下呢?只那双汗湿的手暴露了她的紧张与不安。

    闻人语低头望了望两人交握的手,继续伸出另一只为那还在冒汗的人细细擦了额角眉梢,才淡淡的道出原委,“今晚你睡得很不好。半夜里自己一个人手舞足蹈,我担心你做了噩梦,便想去唤你。刚一靠近,你就拳打脚踢的挣扎反抗,若非我死死压制你,恐怕你会自己翻下床。”她说到这里,若有所思的望了郝欢乐一眼,郝欢乐只觉得脑门又有一股子汗悄悄的溜了下来,她咯噔的咽了下口水,静静等着闻人语嘴里那似乎隐隐中似曾相识的情节。

    闻人语的声音暗了下来,“直到你,唤了那个名字,那个人的名字。”她闭上眼,似乎在回忆,又似乎在拒绝回忆,声音有些无力,嘴角牵起无奈的笑,“那时候你就变得十分乖觉了,只安静的流泪,那泪似乎永远擦不完一般,我擦一遍,你又流一遍。”她又抬手去细细描绘郝欢乐的眉眼,纤长的手指在眼角处轻轻的比划。“我只好尝试轻轻的唤醒你,可你醒来的第一句话,却是告诉我,你不是我的。”

    那轻得几不可闻的后半句如炸雷般震在郝欢乐心头,将她的心炸裂出一个口子。她看着那嘴角犹自带着轻笑却看不出悲喜的人,终是握住那在她脸上游弋的手,终于忍不住将人揽入怀中,手下是抱得死紧,声音却放得很低,一遍一遍地在她耳边唤。“我是你的,阿语,我是你的。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你罚我什么都好,只要不离开我。”

    闻人语被她搂紧怀里也不做挣扎,手还配合地贴在她脊背一下一下细细安抚。闷闷的声音自她肩窝传来,“郝欢乐同志,鉴于你令人失望的表现,我决定将实习期——”

    “是要延长么?我知道了,就算等到退休我也会等下去的。”郝欢乐连忙信誓旦旦地表决心。“我只要能在你身边,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

    “哦?所以你是要我陪你一起等到老?”闻人语抬起头来,表情有些危险。那犀利的目光扫得郝欢乐的心里荒凉一片,果然还是被嫌弃了啊。也对,就自己这游移软弱的态度,就是菩萨姐姐也能被她气出火来。何况她的阿语呢?哦,不对,那说不定已经不再是她的阿语了。她松开了手,脸上浮起一个难看的讪笑,“也是,怎么能把你也蹉跎了呢?天亮以后我就搬回去住,不过你麻烦你看在我每月300元房租的份上,偶尔也要想下我这特大号备胎啊。我保证是米其林牌的,耐磨抗摔,跋山涉水,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再不济,换胎时找我这千斤顶也是好的,我这人嘴巴甜又勤快还低眉顺眼的,你要是心情不好了直管找我,我保证比那沙包还管用……”

    闻人语也不打断她,只抱臂冷眼看着她扭着笑脸自说自话,自损自伤,待她说得连假笑都快崩不住了,才一拂手打断了她已经把自己贬到尘埃里的鬼话,冷了嗓子利了眉眼,“够了,说来说去你其实就是想离开我?”

    “啊?怎么会?其实我想留——”还在自怨自艾的郝欢乐有些懵,正欲解释其实自己是有多么的难舍多么的疼痛,只是为了不影响她的生活才故意强作洒脱的说要离开。

    闻人语却再不让她说下去了,“解释就是掩饰,你其实就是害怕负责任,所以想方设法找借口离开我。放心,我们都是成年人,别说今晚我们没做什么,就是真做了什么,我也不会拦着你缠着你负责。”

    “嘎?”郝欢乐惊吓得抬头去看闻人语的眼,竟看到她眼角新出的晶莹,那手那身就来不及再去顾及脑子里的种种解释,又将人抱了个满怀,脸贴着脸柔柔哄着,“我怎么舍得呢?怎么舍得?我恨不得用502把我们两个黏在一起,我连你的影子都要嫉妒得发疯了。又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只是我们今晚这样,我担心你看到我会不舒服。”

    “那也还是要离开的借口。”闻人语似乎并不买账,避过了郝欢乐贴上来的脸,一下子钻到她的脖根处,轻轻呵气,呵得郝欢乐麻痒得直缩脖子,这才伸手从后面环住了她脖子,一口咬在她侧颈椎。其下嘴之快,力道之狠,选点之毒,让郝欢乐疼得抽气连连,却把人往怀里拥得更紧了,还轻轻的拍着那人故意挺得笔直如竹节似的后背细细安抚。她要得越深越急越痛,她就拍得更轻更缓更柔。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任那百悔千痛消释在彼此贴近的心跳中。

    良久,闻人语才松开了双唇,看着那青紫浮肿的牙印,轻轻问道,“疼吗?”“不疼。”民族英雄郝欢乐坚定严肃的摇了摇脑袋,那神态仿佛是挂了一身彩犹自英姿勃发的兰博。闻人语嘴角轻勾,那狭长玉指就对着那肿胀之处轻轻一戳,就摁响了郝欢乐的开关,“嗷嗷嗷,疼疼疼,要死要死”疼得她连连痛呼,先前白憋了那么久装硬汉,现在被拿捏了脉门,比开门大吉还管用,一嗓子嚎下来,将她外强中干装模作样图有虚表暴露无疑。也嚎得闻人语唇角上扬的弧度,绽得更大了些,更美了些。

    她那只柔夷就温柔抚了上去,边在自己施/暴的罪行处轻轻划着圈,边对着其轻轻吹气,“好了好了,不疼了。别装,我咬下去的力道我自己清楚,会疼,但不会死。”她的声音温柔得一塌糊涂,连同她瞪过来嗔怪的眼神也妙不可言,郝欢乐哪里还觉得出有半点疼意,全身都酥酥麻麻得连骨头都撑不住了,除了连连点头,还恨不得再把脖子伸过去,“再来一口要不要?”当然,这么没脸没皮的事想想就够了,郝欢乐便也堆起一脸干笑,“对,不会死,不会死,你怎么舍得我死呢?”

    闻人语又瞪了她一眼,似嗔似怨,欲说还休,干脆挣脱了她的怀抱,板起面孔训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对对对。女王大人开恩,女王大人明察。”罪民郝欢乐冲着闻人女大王直打揖。只是光溜溜的身板加一脸贱/笑实在是毫无半分诚意。闻人语便又伸手去捏那蔫坏蔫坏的脸,“为了防止你再跟什么前任,别任的再有瓜葛,拖泥带水沾花惹草,所以我决定了,提前给你转正,再不让你有逃开的机会。”说完,她歪了脖子看着一脸呆愣的傻子,又微微使了力去揪那人脸上的嫩肉,“怎么?对这宣判不服?要申诉?要不要我替你找律师?”

    郝欢乐这才从惊喜中回过神来,愣愣的盯着闻人语的眼睛,想再确定一番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给我转正?”有时候幸福来得太突然,她有些来不及ld住。“嗯?不愿意?”闻人语将头靠了过来,额头并着额头,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牢牢圈囿住一只郝欢乐,似乎只要她敢有一个标点符号的拒绝,就直接将人一口吞下,懒得再费心饲养。被猎人逮住的郝欢乐自然乖乖就范,老脸一红,带了几次腼腆的笑意,“愿意愿意,举双手双脚赞成,一千个一万个愿意。我真想马上去买彩票,那保不齐就是个头彩了。”她用鼻尖狠狠地蹭了蹭闻人语的,以真实的触感真实的温度确认那人真实的存在。她的嘴角扬起一个夸张的高度,“等我有钱了——”

    “请我去世界上最好的精神病院?”闻人语的眼里亮晶晶的,那故意板着的脸孔也藏不住那一丝调皮的意味。“呃,你也有这个扣扣表情啊。”郝欢乐听到熟悉的调侃,也兴奋得满眼星辰,完全没注意到对方别有深意的笑容。

第72章 小鹿乱撞郝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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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晚,郝欢乐和闻人语是光溜溜的抱在一起睡着的,一最健康的睡眠姿势,最健康的睡眠方式,相拥而睡。不含半分情/欲,不再忐忑不安,只因枕边从此多了那个人,能听到沉稳有力的心跳,能闻到轻浅甜香的呼吸,能看到恬静美好的睡颜,此生还复何求郝欢乐如愿以偿地再次将吻印在那人鲜艳芳香的唇角,轻轻道了句晚安。这一夜,便真正的归于平静。

    第二日,从黑沉香甜的梦中醒来,郝欢乐一睁眼就看到了梦中的主角,她娇好的面容由于还在梦中的缘故,平添了几分柔和温婉。羽扇般的睫毛此刻将点漆黑墨瞳轻轻遮掩,敛去灿若星辰的流光,留一片铅华洗尽后的平淡温馨。郝欢乐看了看点,都这个时候了,晨练是去不成了,但班还是要上的。便探过身子,倾身在那人光洁如玉的额上印下一吻,唇擦着微凉的眉心缓缓道出自己心中默念千遍万遍的“早安,阿语”。每天能和用一个互道晚安,早安,这不正是最简单也最甜蜜的幸福了么?

    她的阿语似不堪烦扰,不满地皱了皱眉,微微蹙起的眉心再次触到了温暖柔软的唇瓣,便似得了安抚般从又舒展开来。只那睫毛抖啊抖的,似乎无法安睡了。郝欢乐便笑眯眯的递了自己的唇上去,轻轻覆上那犹自颤动不已的眼睑,密密的吻就落在这小小的方寸之中。“烦人~”闻人语感觉到眼角处绵延不断的热气和湿润,哑着嗓子慵懒的拖长了尾音,软软糯糯慢慢摇进郝欢乐的耳朵里。听得她全身都酥了,差点就泄了胳膊的力量,整个人要栽下来充当人形被子。也幸好还是留了半分理智,堪堪停在闻人语上方,眼睛对着眼睛,鼻尖抵着鼻尖。然后她就看到闻人语的睫毛抖了抖,又抖了抖,配合着嘴角牵起的无声微笑,缓缓睁开。这一开,便是眸光潋滟,星光璀璨,比那东升旭日还要夺目几分。只听一声温柔浅笑,“早上好,阿乐。”便让郝欢乐醉了,明明已至夏末,却恍若春风拂面,春意盎然,春晖日暖。

    被那双秋水盈盈的眸子柔柔望着,这下轮到郝欢乐害羞了。有些连滚带爬的滚回自己的位置,紧紧捏着小毯子盖在身前,连红得跟煮熟的虾一般,低头悄悄弯起眉眼,怯生生地道了句早。她真不是故意醒来磨蹭那么久还没起的,她确实是刚刚才发现她们两人几乎是赤/条条的贴在一起。

    “现在才害羞,不是晚了些么?”闻人语留下个半是宠溺半是无奈的笑,便当着她的面大大方方的起床。那轻薄精致的蝴蝶骨,那玉染流萤的脊背,那一节节蜿蜒而下的玉阶,让郝欢乐原本捂在眼前的指缝越张越大。目光落那皎白修长的大长腿,更是直接被晃晕了眼。妖精,真是个妖精!郝欢乐在心里忿忿的,这背影,这气质,这身材,简直是红果果的诱人嘛!

    经不住考验的郝欢乐也笑兮兮的爬了起来,轻手轻脚的踱到正在套睡裙的闻人语身后,刚要来个充满热情与惊喜的抱抱,闻人语清冷的声音就带着足足的威胁与戏谑从前边幽幽飘来,“你要投怀送抱的话我自是却之不恭,只不过这吃顿小笼包的功夫,怕是要把你这个月的全勤奖吃没了呢。”

    又是小笼包!郝欢乐不可避免的将视线折回自己脖子以下不可言说之处,老脸一红,又为了确认似地再扫了眼,这才羞怒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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