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都市练气士-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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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果然是妙哉妙哉,这周易果然是博大精深呀!”
杨怀平轻轻的敲击了一下颜檀骅家的木门,他语气很是情切道:“杨某素闻颜兄才高八斗,今日特来拜会,还望颜兄出门一见!”
颜檀骅听杨怀平谈吐不俗,他放下了手中的周易踱步打开了屋门,颜檀骅语气平静道:“这位兄台和小姐里面请!”
杨怀平朝着颜檀骅微微一笑,便拉着芊芊走了颜檀骅,窗明几净,清雅闲适的屋子之中,他放眼望去,颜檀骅的屋中陈列着许多摆放整整齐齐的木架子,而这些木架子之上均是摆放着一尘不染书籍。
颜檀骅很是儒雅道:“这位兄台想喝点什么,毛尖,普洱、亦或是山茶!”
杨怀平抿了抿嘴唇道:“那就山茶吧,这山茶听起来更接近自然!”
颜檀骅扭头对芊芊道:“那小姐你呢?”
芊芊沉思片刻道:“我喝普洱!”
随即颜檀骅将一个紫砂壶放在红泥小火炉上开始温水,杨怀平踱步走到屋子里的书架旁边,他尝试着询问,“颜兄,我可以看看你房间的书吗?”
颜檀骅泡茶的动作停滞下来,他踌躇了半晌开口:“你看吧,不过要小心一点,别把书给我弄坏了,我对这些书可是很珍视的!”
“既然如此,君子不夺人所爱,那算了,我就不看了!”杨怀平没有去动书架上的书,而是转身走向了颜檀骅。
颜檀骅脸上带着些许歉意的朝着杨怀平一笑,他语气诚恳道:“不是我想把这些书藏诸深山,而是我觉得要不了解这些书的人,随意翻阅它们,那只是对这些书的亵渎而已,我想这些书也是有灵魂和生命的!”
杨怀平嘴角微微扬起勾勒出一抹弧度,他摊了摊手道:“我只是对你的书好奇而已,很庆幸我没有看你的书,不然那真是一种亵渎了!”
颜檀骅将沸腾着的紫砂壶拎到桌子上,他给一人摆放了一个茶杯,颜檀骅将两种不同的茶叶放在杨怀平和芊芊面前的茶杯中,然后给两人倒上了茶,他伸手道:“两位请!”
杨怀平拿起茶杯小酌了一口,一股略微苦涩但又清冽无比茶香瞬间在他喉咙中弥散开来,杨怀平不由开口赞叹。
“颜兄泡的茶果然是让人回味无穷啊!”
颜檀骅一脸平淡开口:“不知兄台和身旁这位姑娘的如何称呼?”
不等杨怀平开口,一旁的芊芊抢着道:“他叫杨怀平是我的未婚夫,我叫慕芊芊是他的未婚妻!”
杨怀平顿时感觉满脑子黑线,他叹了一口气后,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兀自倒了杯茶开始小酌起来,以掩饰心中的尴尬。
颜檀骅平静开口道:“杨兄远道而来,我颜某应当尽地主之谊,杨兄且在这里等着,我颜某这就把七弦琴取来,弹奏一曲为杨兄助兴!”
说话间,颜檀骅便将茅屋中墙上挂着的七弦琴取了下来,他坐在一张沉香木桌前神情悠然的弹奏起了七弦琴。
顿时,悠扬清越的琴声回荡在了茅屋之中,余音绕梁,袅袅不绝。
杨怀平拿起了桌上的茶杯,他一边品茶,一边回味琴声中的缥缈高远的意境。
不消片刻,琴音戛然而止,颜檀骅谦逊开口道:“在下献丑了!”
杨怀平将手中变得空空如也的茶杯缓缓放下,他目光幽远开口道:“我由颜兄的这一首琴曲想到了一个故事!”
颜檀骅微微一笑道:“杨兄尚且说来听听!”
杨怀平沉声道:“我由颜兄的琴声想到了庄子的故事,话说庄子的妻子死了,庄子不但不哭,反而鼓盆而歌显得很是高兴……!”
颜檀骅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杨怀平,他询问道:“杨兄为何会从我琴声中想到如此一事!”
“我只是想和颜兄讨论一个人的胸襟气度而已!”杨怀平从容开口道。
颜檀骅盯着杨怀平疑惑开口道:“那杨兄具体想和我谈论哪一点?”
杨怀平一脸诚恳道:“我想问一下颜兄能否作到如庄子一般对生死看开的豁达!”
颜檀骅沉思良久后,他沉吟道:“并不能,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读书人而已,并不是一个圣人!”
杨怀平再次问道:“那颜兄还有什么割舍不下的动西没有!”
颜檀骅陷入了一阵长时间的沉默当中,过来许久,他沉声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只知道去自己满脑子都是读书,求知、探索!”
杨怀平心中隐隐有了一些想法,他朝颜檀骅拱拱手道:“颜兄现在时日不早了,我就带着芊芊先回去了,等改日再来拜访颜兄!”
第四百二十八章惊梦()
杨怀平和芊芊走出了颜檀骅的茅屋,他拉着芊芊踱步走到了距离颜檀骅茅屋较远一处路旁长满紫竹的小径上。
芊芊看着一脸神秘兮兮的杨怀平,她不由开口道:“杨哥你这到底是在搞什么呀,还偷偷摸摸的带我来这紫竹林旁边!”
杨怀平抽出腰间镶着金色的折纸扇,他扇了扇淡然一笑盯着芊芊道:“我是想和你过来这里商量商量如何才能让颜檀骅悲痛欲绝的哭一场!”
“杨哥,你实在是太坏了,人家好端端的,你偏偏要人家大哭一场,你说人家还招待你呢,你说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好了!”芊芊有些不能理解杨怀平的做法。
杨怀平捏了捏芊芊的小脸蛋一脸认真道:“芊芊啊,你说对付颜檀骅这种恬静淡泊的人,有什么办法让他痛哭流涕,伤心欲绝呀!”
芊芊的脸蛋被杨怀平捏了捏,她不由俏脸羞红道:“我们两个还没有拜堂成亲呢,你不要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好不好?”
正当这时,天空毫无征兆的下了一场秋雨,杨怀平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披在了芊芊的头顶,他咂咂嘴道:“小丫头片子,你还怕我吃你豆腐呀!”
芊芊用两只手将杨怀平的衣服撑在了头顶,她凝视越下越大的雨幕开口道:“杨哥,你看都下雨了,我们还是回家吧!”
杨怀平没有回答芊芊的话,他眉头紧蹙陷入一片沉思当中,随即种纷乱的念头席卷了杨怀平的脑海,他的脸色变得也是越来越难看。
这时,芊芊一语惊醒梦中人说两句,“杨哥,我说你纠结个什么呀,你不就是想那颜檀骅哭吗,你把他那一屋子宝贝疙瘩似书给烧了,我想到时候他哭的肯定比谁都难看!”
杨怀平想猛然一个机灵醒了过来,杨怀平一脸激动的抱着芊芊转了一个圈,随即在芊芊脸上亲了一口道:“芊芊你这招果然毒,不过我就怕颜檀骅屋子里的书全部烧掉以后,他会直接崩溃的!”
芊芊脸色羞红的白了杨怀平一眼,她冷声开口道:“你不要没事就对人家动手动脚的,我们两个……”
还没等芊芊说完,杨怀平便开口解释,“不好意思啊芊芊,我是一时太过激动才没有把持住的,下次我一定不会像这样冒失了!”
芊芊冷哼一声,“行了,念在你还不是太过分情况下,我就原谅你一次,若是你还有下次,那我就不理你了!”
杨怀平伸手折了身旁紫竹林中的一根细长的翠竹,他率先朝着颜檀骅中茅屋中走了过去,杨怀平一脸释然的笑了笑,“走吧,我带你去茅屋里让那颜檀骅哭一场!”
……
渐行渐远,杨怀平带着芊芊再一次走到了颜檀骅的茅屋门前,他伸手敲了敲门轻声道:“不好意思颜兄,这外边下起了秋雨,我和芊芊离家比较远,所以想来过来颜兄家中避避雨,若有叨扰,还请颜兄见谅!”
茅屋中,正在作画的颜檀骅放下了手中的笔,他给杨怀平打开了屋门,颜檀骅语气平静道:“杨兄里面请,不必跟我客气,我这茅屋一向清幽寂寥,也没什么人烟,如今的杨兄和慕小姐能来,让我的茅屋平添了几分热闹,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罪杨兄呢!”
杨怀平运转真气把自己被细雨打湿的衣衫烘干,他走到颜檀骅正在做画的桌案前,杨怀平看到了一副未完成的秋雨图,他沉吟道:“颜兄是在画这场秋雨吗?”
颜檀骅俯身坐在桌案前,他用毛笔沾了点墨水道:“可以说我是在画这场秋雨,但也不尽然,与其说我是在画这场雨,倒不如说我是在借这场雨在描摹我的内心的世界!”
杨怀平目光幽然的盯着以眼前的颜檀骅,他感觉眼前男子说的话很有哲理,着实值得人去品味和咂摸。
这时芊芊用铁钳子夹着红泥小火炉中一块烧红的木炭屋中的书架旁走去,她想帮杨怀平把颜檀骅一屋子的书全给烧了。
杨怀平感受到芊芊身影移动后,他不由身影闪至芊芊身旁拦住了她,他沉声对芊芊道;“芊芊这件事你不要插手,我自有办法!”
芊芊看到杨怀平眼神中闪烁出坚定的光芒后,她朝杨怀平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走到了房间里的木桌旁坐了下来。
杨怀平重新走到了正在做画的颜檀骅身旁,这时颜檀骅正好用寥寥几笔白描将整幅画画完,他将画递给杨怀平道:“杨兄你看我画的这幅画怎样?”
杨怀平接过了画,他认真看了一眼沉声道:“这幅画画工精湛,意境深远,美中不足的便是这幅画上有一个地方明显深浅不一,想必是颜兄是刚才为了给我开门,导致墨迹干了,所以导致整幅画没有一气呵成画下来,从而使整幅画有了瑕疵,对此我深表歉意!”
颜檀骅沉声开口道:“自古天道有缺,而这人世间的琐事更是十有八九不如意,这副画要是太过完美也就没有欣赏的意义了!”
杨怀平看见颜檀骅如此淡然的神情,他嘴角不由勾勒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倾刻间,颜檀骅猛然手中细长的竹子扎在了颜檀骅的脖子上。
只是瞬间,颜檀骅便瘫软在了桌子上,这时杨怀平一脸慎重对芊芊道:“一会的时候,你千万别来打扰我,否则我很有可能陷入险境之中神魂受损!”
芊芊看着杨怀平如此慎重的表情,她脸上带着些许紧张的朝着杨怀平点了点头。
杨怀平将晕倒在桌案上的颜檀骅抱到了房间中的床上,他将颜檀骅扶着坐在了床上,杨怀平拔出竹针在颜檀骅胸前的各个穴位上扎了几下,颜檀骅便身体僵直的坐在了床上。
杨怀平将心神沉寂下来用一只手点在了颜檀骅的额头之上沟通了他的神魂,他开始陷入了冥想当中。
……
那是一场凄冷冰寒的秋雨夜,颜檀骅一个人侧卧在船头孜孜不倦的读书,床头那半截蜡烛映照在他的脸上,他的一双眼眸在有些昏暗的屋子里显得异常明亮。
颜檀骅鼻子突然抽了抽嗅到了一种烟火的的味道,他放下了手中的书卷,颜檀骅翻身下床开始在屋子里转悠起来四处寻找火源。
恍然间,颜檀骅看到屋子里的一处书架下燃起了一团熠熠生辉的火苗,这团画引燃了他几本书,颜檀骅脸上顿时呈现了很是焦急的神色。
稍稍愣了愣神后,颜檀骅跑到木屋的水缸前,他用葫芦瓢舀了满满一瓢水便朝着那一团火苗泼了过去。
可是就在这一瞬间,那团火苗瞬间暴涨开来将颜檀骅屋子内的书架全部笼罩在内,不消片刻,他半个屋子蔓延成一片火海。
颜檀骅看到这一幕后,他不要命的冲进他火海之中,颜檀骅抱起一摞已经焚烧残缺不全的书就往屋外冲。
等颜檀骅冲出茅屋后,他的身后传出了一声轰然倒塌声,颜檀骅看着自己拼死抱出来的一摞大部分已经被焚烧黝黑一片,字迹模糊,一时之间,他感觉脑袋传出了一种嗡鸣之声,然后大脑便陷入了一片空白。
颜檀骅怔怔的看着秋雨中倾颓坍塌的茅屋怔怔出神,他一时气血上涌喷出了一口血。
随即颜檀骅双目赤红的跪倒在地上,他发出一种声嘶力竭的呼喊,“老天,这些书是无罪的,他们有的可是孤本啊,你让我该怎么办!”
一瞬间,颜檀骅的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泪,他的神情显得凄惨无比。
就在这时杨怀平松开了点住颜檀骅额头的手指,他从怀中掏出白色的瓷瓶打开了盖子。
顷刻间,颜檀骅眼中的泪自行飘入到了白色的瓷瓶中,杨怀平盖上盖子将白色瓷瓶揣进了怀中,他用竹针迅速在颜檀骅的睡穴上扎了一下便将他缓缓放到了床上。
做完这些后,杨怀平俯身坐在了茅屋的桌子上,他用毛笔沾了沾墨水用清瘦的字迹写下了一行话。
“颜兄对不住了,刚才只是一场惊梦而已,你的书无恙,杨某也是情势所迫,还请见谅!”
写完这一行字后,杨怀平将毛笔搁置在砚台之上,他对一旁正坐在桌子上,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