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冕[娱乐圈]-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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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的。
“是你和周乐乐的同人本。”果然,小奸商冲着他露出了蜜汁微笑,显然已经看过了。
“放心吧我看过的是全年龄版本。”
……
由于知道林阵要回来,frank带着林陵从市区的房子搬出来,直接住进了郊外较为宽敞的度假别墅,招待自己的准女婿。
“还记得这里吗?阵。”frank操着一口标准的胡同儿话,带着林阵和徐羡回到了他之前过来省亲时住过的房间。
“嗯,几乎一点儿也没变。”这是他家里人安排家具摆设的习惯,在他不在的时候,他们虽然定期打扫房间,更换寝具,但使用的花形款式都是相同的,方便他回来时马上就有到家的感觉,不至于稍微生疏。
“床好像大了一点儿?”虽然床单被罩一模一样,但是视觉上的差异还是被林阵看了出来,原来他的房间是比较宽大的单人床,不过按照北美的规格,在国内也可以算作是普通双人床了,但现在的这一架,很明显就是king size。
“哈,你懂的。”frank露出了跟林陵几乎一模一样的蜜汁微笑,举起双手做了个打枪的动作,开了下他和徐羡的玩笑。
“我懂你,谢了buddy。”相对于林阵默不作声的脸红,徐羡倒是很大方地接受了frank的好意。
怪不得自己莫名其妙就成了受方了,林阵默默地想到,看来想要当攻的话,还是需要练就自己的继父和徐羡那么厚的脸皮和毛片儿播放于前我自不动如山的无耻境界。
送了frank去楼下,顺便看了看林陵是不是睡熟了,等林阵再上楼的时候,发现徐羡竟然已经非常熟练地升起了套间外面小客厅里的壁炉。
“你以前也住别墅吗?”
“嗯,住过挺长的一段时间,基本的庄稼活儿都拿得起来。”徐羡笑了笑,趁着林阵不注意,伸手在他鼻子上一点,用手上的碳灰给他点了一个柴犬一样黑黑的小鼻尖儿。
“真萌。”徐羡亲了他的脸蛋儿,紧接着就跑进盥洗室里去洗手,然后很放肆地从里面扔出了自己的外衣,然后是内衣。
“一起洗吗?”
“不用了谢谢,我没有跟宠物一起洗澡的习惯!”林阵绷着脸说道,谁说他矜持的?这会儿来了美帝,人也学坏了,比美剧男主还风骚。林阵忍不住掏出了手机点开了徐羡给他的那个专属app,特别想把他的轮椅弄报废了,再趁势反攻看看。
两个人轮流洗过澡之后,并排躺在宽大的床铺上,因为太大,不需要像在剧组的时候那样搂在一起睡,反而让两个人都觉得有点儿空落落的,忍不住往一起凑了凑。
“岳母大人还是在国外演出?”
“嗯,在欧洲巡演,也许我们探病回来能见上一面吧。”林阵从小独立,并不是很依赖于自己的母亲,实际上相对于自己而言,她更像是一个小女孩儿,身上并不具备大多数女孩子那样天生就能进化出为母则强的个性来。
她更像个多愁善感的少女,一个灵气十足却不懂得保护自己的艺术家。不过人总是多样的,林阵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比起那个混蛋父亲来,他的母亲给了他吃饱穿暖和受教育的机会,他还是很感激她的。
“那今晚就不用有什么顾虑了,可以折腾吗?”徐羡往他身边凑了凑,手脚也不那么规矩起来。
“腿不想要了?”林阵伸腿碰了碰徐羡的膝盖,还好,可能是因为帮他在浴缸里按摩了的关系,这会儿那里还是暖暖的,并没有血脉不畅。
“我可以说坐上来自己动吗?”徐羡先斩后奏地说道。
“不可以。”林阵亡羊补牢,一面转过身来面对着他,这是他的家,他的房间,很奇妙,虽然远在异国他乡,可是这里却是比他自己住的公寓更能让他安心的地方。
当然,在遇到了徐羡之后,他们住在哪里都不会让他不安了,不过现在的环境似乎给了他双重的保险,让林阵几乎觉得自己在这种类似绝对安全的时空之中,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什么都不用顾忌。
“你看到那窗帘上的花纹了吗?”
“嗯,怎么了?”
“我刚刚过来住的时候年纪还不大,那时候我的……病还没好,晚上一个人睡总是会夜惊,窗帘上的小天使一到晚上就变得好像一朵朵阿飘,他们的眼睛好像在盯着我似的。”
“哈哈哈!”徐羡放肆地大笑了起来,林阵太可爱了,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那个小男生缩在被窝里泫然欲泣的表情,可是从他现在的个性来看,他一定很逞强不肯说,每天就盯着窗帘上那些圆滚滚的小翅膀和小屁股发呆。
“有什么好笑的!”林阵有点儿不好意思,不轻不重地打了徐羡一下。
“后来是frank心细,发现我每次早起总是转向另外一边睡着,就问我是不是不喜欢窗户附近的装饰,最后才换成了现在这种纯色的款式。”林阵盯着杏色的窗帘,夜灯打在上面,温暖柔和,确实让人觉得心安。
“他们很疼你,我会好好孝敬他们的。”徐羡亲了亲林阵的头发,手臂伸了过去,林阵就很自然地枕着,相处到现在,已经一点儿也不觉得这种亲密的行为尴尬了。
“不过我更想知道别的细节。”
“嗯,你说吧,什么细节。”
“比如说,你会在床上做坏事吗?”
“徐羡!”
“嘘,小声点儿,你也知道frank和小陵都睡在楼下吧。”
“那你就别聊这种话题啊。”
“唔,我只想知道,你做坏事的时候,看着哪儿?”
第六十六章 破冰()
林阵跟徐羡在一起时间长了,多少有点儿被他带坏了,也不像原先脸皮儿那么薄,翻了个身,形成一个反攻的姿势,按住了徐羡的手腕,附在他耳边声音很轻地说:“你看见天花板上的雕花了吗?有一块鬼脸,我每次都盯着那里弄的。”
林阵家里的装修风格多少有点儿中西合璧的意思,天花板上模仿着中国古代建筑上的雕梁画栋,四周镶嵌着类似藻井的花纹,应该是黄花梨材质的,所以上面有着不规则的花纹,在他们头顶的正上方,有一块的颜色和形状都很特别,类似一个可爱的小鬼脸,玩儿古玩的都知道,这种鬼脸花纹的黄花梨反而比一般的木料还要贵上一些,很符合中国传统文人对于畸形审美的艺术追求。
不过这风雅可爱的小东西在林阵带着温热语气的解释之下,似乎也变得沾染上了一些玫瑰色的意味。
徐羡被林阵弄得呼吸急促了起来,他承认自己有时候太得意忘形了,都忘了林阵其实比他大几岁,进入社会也很早,很多时候,他的不合时宜不苟时尚,并不是他不会,只不过是他不愿意,而且是他在取得了一定的社会地位之后,那种有底气的不愿意。
“唔,你把我弄得脸红了。”徐羡在黑暗里笑着说,他拉住了林阵的手,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感觉到了林阵的指尖儿冰凉,反衬着他的脸确实涨红了起来。
“知道就好,以后别总是调戏我。”林阵顺势摸了摸徐羡的脸,捏了捏他的脸颊,那里似乎稍微丰腴了一些,应该是他的错觉,虽然晚餐是frank煮的比他的脸还大的牛排,不过也不至于一顿饭就能补得这么好。
“知道了,哥。”徐羡仰起头,亲密地唤了一声,他想表达什么,是他的年长,还是他的年下,只是个示弱的称呼,却比刚才红果果的调戏还让人热血沸腾,林阵懒得去想,捧住他的脸亲了下去,在自己的房间里放肆地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爱情。
……
“很不错。”
徐羡穿着林阵的旧家居服下楼,发现一楼的开放式餐厅里,frank已经准备好了搭配丰富的早餐,黄油煎吐司、鲜煮咖啡和一大盘蔬菜沙拉让这顿简餐看起来春意盎然。
“阵还在睡吗?”
“唔,我起来了。”林阵隔了一会儿才从楼上下来,两个人应该是轮流使用了独立浴室,头发还都是湿漉漉的。
“ok,现在你的房间空出来,我要上去做点儿木匠活儿。”
frank熟练地拿起了自己的工具箱往二楼走上去,徐羡和林阵有些心虚地对视了一眼。
“哈,我还以为ikea的床很结实,这些偷工减料的瑞典人。”考虑到林陵的关系,frank稍微给自己的joke打了个薄薄的码,却还是让两个大男人的脸都跟着红了起来。
“我就告诉你那个姿势不行的。”
“你也没有很坚持嘛。”徐羡眯着眼睛笑了笑,一面伸手捂住了正在低头风卷残云吃着吐司蘸糖浆的林陵的眼睛,跟林阵交换了几个吻。
“今天怎么安排,阿姨能回来吗?”
“好像还要几天吧。”林陵挣脱了徐羡的手,抖了抖继承自frank的栗色自来卷儿,一副本大爷跟你们不一样,从小接受启蒙教育,付费频道密码是1234别说我了连doge都能破解的表情看了眼他们,接茬儿说道。
“哦,既然我妈暂时不会来,咱们先过去看看你叔?”林阵拿过了餐盘,顺便递上黄油和巧克力酱,徐羡贪心地接了过来,两种都挤在了盘子里,画了个笑脸,递回到林阵的手中。
“行,那就先去我叔那边看看,你吃。”他伸手往前推了推,自己拿过了另外一个餐盘盛了吐司,什么都不就,白嘴儿吃下好几片。
徐羡喜欢食物的本味,尤其是酸涩苦口的东西,他的生活里似乎不需要甜蜜,有太多的无可奈何让他觉得人生无需粉饰,原本就是这么艰难。
林阵似乎是上天送他的礼物,精准的诠释了那句他多年以来都以为是人们安慰自己的话——苦尽甘来。
“嗯,我给孔导打个电话,汇报下行程。”林阵看了下时差,忽然反应过来其实不用看,因为孔佳文跟正常人不一样,基本不睡觉,过的还真就是美国时间。
然而一再响起的忙音却让林阵有点儿心虚,这货难道睡了?
……
世界的另一端,电话铃无助地响着,终于被系统自动挂断了,然而手机的主人却没有什么机会接起来。
小五有些局促地看了看孔佳文丢在炕上的那部孤零零的手机,偷瞄了他好几眼,想问他用不用接起来,不过气氛实在是太压抑了,让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硬是一句话也没敢说。
“天理人伦,没有这个道理,还拿到台面上来说,你们……”就在他干瞪眼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是自己的老父亲。
大炕上孤零零地摆着一只炕桌,一看就是百十年来的老物件儿,炕桌对面分庭抗礼,一端是小五和孔佳文,另一端坐在孔导的老丈人,不过看样子老头儿干艮倔,宁死不屈地梗着脖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准备接纳孔佳文的样子。
小五妈在外头厨房里忙活着,家里的大事她向来掺和不进来,如果小五是个女孩子倒好办,自然是家里的堂客操持里外活计,可是现在儿子即不是个女孩儿,也没有带回来一个女孩儿,反倒带来了一个让全村的女孩子妈都眼热的钻石王老五,这就不是她分内的事情了。
唉……虽然埋怨孩子不懂事,小五妈却还是烧锅起灶,好歹也要给孩子弄口吃的。
“时候也不早了,孩子们赶了一天的路,让他们洗洗睡吧,有话明天再说。”小五妈从厨房里端来两碗手擀面,小心翼翼地端到了炕桌上摆好,孔佳文很客气地站起来接了,无论是小五还是小五爸似乎都有点儿惊讶地看着这个态度柔中带刚的女人。
以前在小五出柜的问题上,小五爸总是缺席的,他似乎根本就不会讨论这些他认为不应该存在在世界上的东西,只有小五妈一天到晚夺命连环call,掰饽饽说馅儿地耳提面命。
可是一旦面临最终的摊牌,这个有些封建迷信的旧式女子态度却忽然和软起来,不仅如此,似乎她在家庭的重大决策之中也不打算再扮演一个不会说话的棒槌的角色,反而更加积极地参与了进来——说到底女人在面临人生重大变故的时候,总是比男人圆融变通得多。
小五爸看了看横亘在自己和敌对势力之间的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已经没有了掀桌的资本,毕竟家里的被褥就那么几条,男人有的时候比他们自己想象得要实际一些。
他低着头不言语,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盯着孔佳文深深看了两眼,最终又在对方英俊逼人的眉眼注视下耷拉了下来。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种不能跟那个小兔崽子对视的感觉,那感觉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很像自己年轻的时候进城去卖余粮时偷偷打量那些城里姑娘的时候被人发现的感觉,因为羞涩进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