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帅哥出我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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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驭郎面上倒是没有多大变化,只是冷声道:“嫂子不要逼人太甚!花家镖这次出镖,可是被朝廷强令立了军令状,保的就是这位公子的人身安全与清白名声。嫂子们不肯放过他就是不放过花家镖,既然如此,就莫怪花某狠心,一损俱损!”
蒋驭郎此话一出,甭说是宁家的太太奶奶,就是江枫都是吓了一跳。江枫正为这话惊疑不定,蒋驭郎已经回过头来,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在等待他的一个回答。
江枫愣愣地盯着蒋驭郎好几秒,而后一字一句一吐血道:“江枫,只愿留得清白在人间……”tat
“好!花某果然没有看错人!”蒋驭郎立刻大掌一挥,狠狠地拍在了江枫的肩膀上,直将这中毒已深的可怜人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去,叫对面的太太奶奶们个个心惊肉跳不已!
“行了行了!”大太太终于受不了蒋驭郎与江枫两人的“以死相逼”,怒气冲冲地一挥手道:“这酒也喝了,玩意也玩过了,我等都是女子,不方便将男客留在家中——你赶紧把这群男人带走!!!”说罢,便扭过脸去,不再看江枫一眼,唯恐自己会后悔。姨娘们还有不肯放人的,无奈正房已经发话,也只能红着眼像兔子一样瞅着江枫,不敢吭声!
谁知道蒋驭郎竟然还不肯走,反而开始和大太太“讨价还价”了起来:“但是花某还要请十四娘帮个忙!”
大太太心中顿时奇怪起来,暗道花家小子难道还要将自家十四娘捉去官府定罪不成?因而又扭过脸来,恼怒地瞪着蒋驭郎:“姓花的,不要得寸进尺!”
蒋驭郎对大太太的怒气置若罔闻,脸上却是带起了一抹子的怪笑,看在旁边江枫眼里,是怎么瞧怎么鬼畜!
就见蒋驭郎踹了一脚跟边上的一个醉鬼,笑笑道:“不是特别的事情,只是想请十四娘帮忙特别照顾一下这几位公子——小弟孤身前来,是带不了这么多人回去的。”
众人闻言都是一愣,想到十四娘的癖好,立刻明白了蒋驭郎口中的“特别照顾”是何意!一时间,太太奶奶们脸上都露出了尴尬的神色来。
就是大太太也不大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道:“只十四娘一个,怕是忙不过来……”
“无妨!”蒋驭郎邪恶地笑道,“‘揽月坊’离此不过十里路,多请几位姑娘来帮手就是,想必她们是十分乐意的!”叫这群小子成天扯他“未来妹夫”去*,今天就让他们也尝一尝被人嫖的滋味!
第18章 但存清。白在人间,不叫菊。花开满天()
蒋驭郎拿朝廷做要挟,大太太也只能吃下这个亏,答应让自家十四娘特别“照顾”一下醉死的那几位贵客。
蒋驭郎这才满意地收了脸上冷笑,回头问江枫还能不能自己走。可怜江枫通体爆红,血气乱窜之下整个经脉都要乱成一锅粥了,别说走路,现在连站都站不稳!
蒋驭郎见江枫热得头顶都冒烟了,这才起了一点同情心,将抵在人家脖子上的青霜剑挪开。他随便扒了一个醉鬼的衣服给江枫穿上,然后将人拖起来打横抱走。
江枫已经热得脑袋都糊成了一团,连自己怎么离开宁府的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被抱进了一个冰凉的怀抱中,凉丝丝的冷风从蒋驭郎身上不断地吹到他身上,让血管都要沸腾起来的他倍感凉爽。
因为这点舒坦,江枫都没有去思考被个男人这么抱着,有什么不妥。
此前鲁家狐狸和花貂一直保护在江枫身边。但是这群纨绔子弟竟然进了宁大家的宅院,两人便不好出手,只好兵分两路,让善于藏匿的鲁家狐狸留下照看,而花貂则迅速地返回驿站,告知江枫的去向。
见到蒋驭郎将人抱出了花厅,一直躲在院中银杏树上的鲁家狐狸,一下子就蹿了下来,滴溜着两黑豆眼跑到了蒋驭郎的身边,等着他的吩咐。
等他们出了宁宅,却发现蒋驭郎骑来的那匹骏马已经不见了,同样不见的还有那个啃肥油鸡的老乞丐。
鲁家狐狸立即上前道:“大当家的,我去把贾乞丐捉过来!”
蒋驭郎却没有让他这么做,一则他骑的是驿站的官马,大明朝律法严苛,偷官马可是重罪,贾乞丐不是真乞丐,身家性命还是要的,最后还得给他送回去;二则,他并不真想和宁家结仇,将此事放过也无所谓。
蒋驭郎看了一眼已经昏沉过去的江枫,抬头对鲁家狐狸道:“我们去揽月坊。”
鲁家狐狸一听这话,心里立即产生了古怪的想法。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江枫:就见公子哥一身红透,也不知是不是那“碧血洗银枪”发挥了药效,平日就英俊得过分的少年,此时竟然更显出一分娇艳欲滴的诱人模样。
艾玛,他家大当家该不会受不住这倾城诱惑,想要趁虚而入吧?
鲁家狐狸本就长得猥琐,心里这么一荡漾,脸上立即就显现了出来。蒋驭郎懒得跟这货解释,白了一眼就踩着“青霜剑法”配套的轻功,向一里外的揽月坊奔了过去。
揽月坊,宁波城外出了名的风月场所,却非是建在岸上,而是一个个水中的画舫组合而成。因而这里的玩法自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贵客要来玩,就得玩一整船!
鲁家狐狸的轻功好过他家当家一筹,等到蒋驭郎到湖岸时,他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还特别“体贴”地叫老鸨摆好酒菜温汤就好,妹妹们等到他家大当家的办完事情再上船也不迟。
蒋驭郎进了画舫,就将江枫丢到了床上,左右看了看,没见到伺候的下人,立即肯定是鲁家狐狸干的好事。
蒋驭郎身上可没有那三种春。药的解药,只能运用针灸的办法帮江枫泄了这份热毒。这需要将江枫浑身扒光,按着十八处穴位一一上针才行。此刻没了下人,鲁家狐狸也溜了个没影,蒋驭郎只好自己动手。谁知道江枫虽然人已经昏沉了,但是在宁家十四房太太奶奶们那里受到的惊吓太大,竟然让他这时候还不忘死守“贞操”。一感到有人来扒衣服,江枫立刻惊得睁开眼睛,双手更是紧紧地抓紧领口,惊恐而难耐地盯着“欲行不轨”的某个男人:“你……”
其实,此时此刻,面对蒋驭郎这个“冷气团”的靠近,江枫是很欢迎的!身受三种春。药的他,身子就像丢进开煮沸的开水里滚过了一样,到处都是热腾腾的!受着这三种霸道至极的药物的影响,江枫的脑子里早已经不可遏制地上演起了十八禁。春。宫。图!
江枫都恨不得自己立刻化身八脚章鱼,迅速地扒光两个人身上碍事的衣服,然后自己死死地缠到蒋驭郎身上去,像别人讲的那样,酱酱酿酿脖子以下!
但是不能!绝对不能!
因为蒋驭郎是个男人!
不,就算对方是个女人,他也不能这么做!
就像他在宁府的小花厅里说过的那样——清白——但使清白在人间,不叫菊花开满天——他绝不能糊里糊涂地将人生的第一次这么丢了!!!
江枫的反应,让蒋驭郎一阵错愕,完全没有料到对方竟然会和鲁家狐狸一个德性,竟然以为自己会意图不轨!
他是这样的人么?
蒋驭郎不耐烦地甩了个白眼:“我是要帮你解毒!”
听到“解毒”二字,江枫愣了愣,手微微地松了松,却又很快地握紧。浑身热腾腾,受药物影响的脑子里那些禁忌又朦胧,迤逦又显得太黄的画面,让江枫很快将蒋驭郎的话翻译成了另一层含义——以身解毒!!!
这怎么可以呢?
“我……我真不喜欢男人……绝不能和你……”江枫紧紧地抓着衣领,一面用朦胧求欢的迷离目光瞅着急欲剥光自己的男人,一面呢喃着苦苦在理性和感性间挣扎:他究竟是脱好呢还是不脱好呢?
江枫心里纠结极了,目光不由自主地从面前男子英俊的脸上挪到了对方的脖子上,却在良心的谴责下迅速地回到对方的脸上,与对方对视。但是很快他又再次不由自主地将视线往下移……
欲拒还迎!
江枫绝对是在欲拒还迎!
尼玛还有完没完了!
他特么的真的只是要给这小子解毒好嘛!!!
江枫不喜欢男人,难道他蒋驭郎就喜欢男人了吗?
放屁,就算他喜欢男人,也绝不会喜欢一个能让自己怀孕的男人!!!(系统:呵呵~)
第19章 说好的“但存清。白在人间,不叫菊。花开满天”呢?()
为保清白在人间,江枫咬紧牙关,苦苦支撑,就是不肯将手从衣领上松开。
同样揪着他衣领的还有蒋驭郎。
正所谓“士可杀不可弯”——江枫的不合作,固然让蒋驭郎生气,但他更愤怒于江枫对自己的人品还有性向的质疑!
蒋驭郎都恨不得死死拽住江枫的脖子,朝他大吼一声“到底是清白重要还是命重要”!
不对,老子从来没想过要这小子的清白!!!
蒋驭郎以为自己会就此捏碎江枫的脖子,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他不仅没有这么粗暴地对待江枫,甚至松了手,温柔地掏出了块灰色的帕子,替江枫擦去嘴角不断流淌的血。
这期间的变化,只有蒋驭郎心里清楚,完全是因为他自己不小心瞧进了江枫幽暗痛楚的双眼。然后心魂就被吸引进去了一般,所有的怒火都奇迹地消失了个一干二净!
奶奶滴,要不怎么说男人都是视觉系动物呢?只要是美人,连雌雄都可以不分了!蒋驭郎在心里半唾弃半为自己辩解着!
“你觉得你还有多少血可以吐?”蒋驭郎难得正视江枫的双眼,然后他将手中沾了血的帕子丢到了一边。
江枫很惊讶,这还是头一次蒋驭郎用这么直接的目光看他。而对方替自己擦拭唇角的举止更是大出他的意外。
但这多少让神经紧绷的江枫放松了下来。随着蒋驭郎丢开帕子,他的双手也松了下来。江枫微微地张开了双唇,呼吸间既是在将体内翻滚不断的热气呼出,又是将蒋驭郎身上的冰凉气息吸入。
见到他不再抗拒,蒋驭郎立即向他解释:“我身上没有解药,只能用针灸将你身上的热毒逼出来。”
江枫闻言,明白是自己误会了对方,于是他放开了紧拽着的衣领,同时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理解。蒋驭郎松了口气,于是习惯地,他的眼神又开始从江枫脸上往别的地方漂:“你放心,我绝不会动你一根手指……”
不想蒋驭郎的话音未落,江枫突然发难,猛然张开了手臂,向他扑了过去,将他的人用力地抱住。
脑子彻底“糊”掉的江枫,终于受不了“冷气团”的诱惑,在蒋驭郎移开眼的那一刹那,猝不及防地将人圈进了自己的怀抱中!
接触到身体渴望已久的那股冰凉冷意,江枫舒服地喟叹了一声。他在蒋驭郎的胸膛上满足地蹭了几下后,两只爪子开始蠢。蠢。欲。动,竟然还想要反扒光蒋驭郎身上的衣服!
我擦,这是怎么个意思?说好的誓死捍卫贞。操呢?
从没被男人蹭过胸的蒋驭郎瞬间炸空了大脑。初初震惊后,蒋驭郎立刻反应过来。就见他眼中寒光一现,再不去管江枫现在是个什么状况,直接就是一个手刀,反切在了江枫的后脖子上。
正胡乱扒着别人衣服的江枫,一点防备也没有,就这么闷哼一声,身体立刻软了下来。
蒋驭郎一把将江枫推回床上,然后便目露凶光、一脸阴恻地盯着床上的少年。他知道江枫是受不住春。药的药效,才会做出这么无礼的举动。但他还是需要不断地催眠自己,告诉自己对方是未来的妹夫,是绝代双子的亲生父亲,一定要顾全大局,绝对绝对不能干掉他,不然这辈子又得玩完!
只有这样,蒋驭郎才能勉强将心中的暴躁压下,而不是立刻甩手将江枫丢在这里自生自灭!
蒋驭郎面无表情地将江枫扒干净后,从头顶承泣穴到脚跟昆仑穴,迅速而准确地在江枫的身上扎下了十八根银针。又在房内逗留了片刻,观察到江枫脸上的气色有所缓和,蒋驭郎知道没有问题,这才走出了画舫内舱。
蒋驭郎将手清洗过后,来到甲板上。鲁家狐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船上,手里拿着一支篙缓缓地撑着,船夫却已经不在。
旁边的小凳上摆着一套崭新的衣裳,竟然是江枫的。
原来鲁家狐狸瞧见江枫被抱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裳明显是别人的,就趁着蒋驭郎将江枫拖进画舫酱酱酿酿的空档,回了一趟驿站,偷偷摸摸地从书童江琴那里拿了这套衣服!
只是江琴一直将江枫看作自己人生成功的最大资本。他一听鲁家狐狸说要拿江枫的衣裳去替换,立即警觉了起来,死命拖着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