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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天下帅哥出我辈-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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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无缺抿了抿唇,半晌才回答花满楼道:“花堡主他……已过世一百余年了!”花无缺终于记起来自己曾在哪里听过“花满楼”三个字。

    虽然那已经是一百年前的故事,但是江湖永远不乏对过往英雄故事的传颂者。关于陆小凤、关于西门吹雪、关于花满楼和司空摘星,关于那个时代的无数英雄儿女,他们的故事一直流传至今,虽有失真,却叫人更加神往。

    便是花无缺,每每从镖局的老人口中听到这些人的故事,都会经不住赞叹、向往。

    他忽然便记起来,自己第一次听到花满楼这三个字时的光景:温暖的春光轻轻明亮地洒在大地上,他正被安平侯二世子抱在怀里,坐在满园的鲜花中。兄长江小鱼张开四肢趴在地上一面翻滚,一面疙疙瘩瘩地讲着从外面说书先生那里听来的江湖故事。

    那时候他们兄弟都还十分年幼,不到三岁,江小鱼说起故事来就未免丢三落四,讲不完整。当江小鱼提及“花满楼”三个字的时候,声音几乎是糊在嘴巴里的,亏得花无缺和他是双胞胎,心灵相通,才听得明白。

第97章 枫,一个有去无回的奇美男子(八)() 
江枫闻言立即噤声,他不禁又摸了摸鼻子,脸上泛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红。蒋驭郎虽然很“讨厌”自己的名字,为这名字将他弄到这个世界而烦恼闳粗痪醯们煨也灰选

    蒋驭郎瞥了一眼忽然沉默下来的江枫,看见他的眼神瞟来瞟去的,嘴角还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立刻就知道这家伙正在想什么。他倒也不怪罪江枫这份“自私”的想法,自顾自地就刚刚的话题继续说下去道:“我和少林寺高僧简明大师算得上是忘年交……”

    听见“简明大师”四个字,江枫十分讶异,目光立即落到了蒋驭郎的脸上,脱口而出打断蒋驭郎的话道:“简明大师我也曾见过,倒是十分和蔼可亲呢!”说罢便想,蒋驭郎怎会是简明大师的忘年交,花家镖的总镖头看上去可真不像个崇尚佛理的人!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当着蒋驭郎的面说,免得冒犯了对方,叫对方生气。

    蒋驭郎不知道江枫心里的想法,只是顺着他的话点点头:“确实,大师是一位十分和煦、仁慈的僧人。我与他初次相见时其实十分的唐突,但是大师非但不见怪,还对我好言相劝。”

    “大师劝你什么了?”江枫好奇地插话问道。

    蒋驭郎笑笑,拿起茶杯抿了一口,似乎正在回忆,半晌,才淡淡说道:“他说我是佛祖身前的护法罗汉,面相太凶,行事太过极端。未免误入修罗道,最好早早地修生养性起来。”

    江枫张了张嘴,他和蒋驭郎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说不晓得对方凶悍的个性那是不能的。但是蒋驭郎从未在他面前杀害过无辜,甚至时常出手救助于人。例如这艘船上的黑人奴隶们,如果不是蒋驭郎及时出手医治,兴许一大半都要死在这茫茫的大海上,成为鲨鱼果腹的美餐。

    江枫瞧得出,蒋驭郎提及此事时其实情绪很差了,显然十分抵触简明大师劝说他的那些话。江枫不由得上前,一把握住了蒋驭郎有些冰凉的双手,微微笑道:“你相信我的话,你绝不会落入什么修罗道,像你这样的人,绝对不会的!”

    蒋驭郎微微眯眼,歪下头看着面前语态认真的美少年,一时间倒是愣住了。他想要将手抽回来,但是江枫使了力气要禁锢住他的双手,蒋驭郎根本挣脱不开。

    蒋驭郎忽然想笑,却是半点也笑不出来。他难得地吞。吐道:“别人都说我是个凶狠的人,行事不正呢!”

    江枫连忙摇头:“别人我不管他们在说什么,我只知道在我心里,你绝不是那样的人。”

    江枫这话略显孩子气,蒋驭郎不禁笑了笑。却不想,江枫见到他这样笑,立即板起面孔来,很严肃地问他道:“现在我问你,在你心里,看重的究竟是别人对你的看法,还是我对你的看法?”

    哎?蒋驭郎蓦然睁大了眼睛,颇为惊奇地看着江枫。江枫这话说得真巧妙,明里是在安慰他,暗地里却又是在向他讨要一句爱人之间的情话。

    至少江枫脸皮太薄,问完这句话脸上就起了两片红晕,将一张英俊的脸衬得羞涩无比。

    蒋驭郎笑了笑,反手在江枫的掌心挠了挠。江枫连忙握紧了这双捣乱的手。虽然被蒋驭郎挠痒痒得更加羞涩,江枫却没有退缩,更没有放开对方的手的想法。

    蒋驭郎轻声叹了口气,然后猛然靠到江枫的面前,头一歪,就在江枫的嘴角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甜蜜的吻。就在江枫为这一抹突如其来的亲吻而恍惚愣怔的时候,蒋驭郎靠在他的耳边,嘴巴微微地动了动:“我信你呀!”

    江枫的脸蛋登时红成了一个番茄,他连忙松开蒋驭郎的手,张开双臂,就想将人抱住。蒋驭郎却狡猾如游鱼,说完那句甜蜜的情话就立刻撤退了回去,让少年情人扑了空。

    江枫却不觉得可惜,因为在蒋驭郎对他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江枫就晓得,自己已经完全进驻到了这个人的内心里去,这个人也完全接受了自己这个情人。

    美貌如花的大明第一美男子不禁乐呵呵地笑眯了眼。

    江枫乐悠悠了一会儿,蒋驭郎却忽然对他说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担心,大明朝会落入前宋的后尘,为外族侵略。”

    江枫一听话题转到了这上面,立即收敛了脸上笑意,严肃地点了点头:“虽然大明的未来未必如你所在的世界那般,但是……身为大明的子民,身为汉人,我还是希望做一些事情,能避免那样可怕的未来。”

    “有道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后人品尝的是甜蜜还是苦楚,不过是我们这些前任能否为他们多做打点!”江枫眨了眨眼,将自己思考了许久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有法子,你肯听吗?”蒋驭郎听了江枫的话,点了点头问道。。

    “什么法子?”江枫眨了眨眼,问道。

    蒋驭郎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低下头,慢慢地抿着茶杯里的水。江枫看见那水已经完全没有了热气,连忙将茶杯抽过来,重新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塞回到蒋驭郎的手里。

    蒋驭郎将热茶喝了,温热略显滚烫的茶水淌入肺腑之中,实在是熨贴无比。他微微笑起来,眯着眼睛自得其乐了起来。

    江枫看见他这样甜蜜蜜地笑着,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男子,看着他嘴角噙着的、眼里蕴含着的点点笑意。

    蒋驭郎将茶杯里的热水一点点全部喝光后,才抬起头,看向江枫,却并没有回答江枫之前的问题,而是反问他道:“你可晓得,这一次出使东瀛,朝廷根本没有寄希望使节团的人能全部活着回大明?”

    这个问题可叫江枫大大地吃了一惊,可是他知道蒋驭郎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拿危言耸听的话来吓唬自己。江枫不由得结巴道:“怎么……你有探听到什么风声不成?”

    蒋驭郎点点头道:“你忘了,此前有段时间,我一直缠着皇甫副使?”

    听蒋驭郎忽然提起这件事情,江枫脸色立即变得不太好看,有些郁郁寡欢:“我记得……”不仅记得,便是现在想想都会觉得十分难受,心头有股怒气在燃烧。

    对江枫表现出来的郁闷,蒋驭郎故作不知,继续道:“我会一直缠着他,只是觉得这趟使节团的成员名单十分怪异,除了皇甫副使竟是没有一个首辅大人一党的人。我虽是江湖中人,不懂朝堂上的权谋,也能看得出其中必然有诈。”

    “所以你就刻意接近皇甫焌,想从他口中探听消息么?”江枫问道,然后他低头沉吟了一声,“皇甫大人年纪轻轻就有如今成就,肯定有其过人之处。你怕是费了不少力气才从他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吧?”江枫说完,又有些吃味地撇了撇嘴。

    蒋驭郎看他撇嘴,玩性又起,伸手就捏了捏江枫的脸颊。江枫依旧没躲,只是含着一双春雨酝酿的桃花眼瞧着他。

    蒋驭郎被江枫束手就擒的可怜样子萌得不轻,不知怎么的竟连心肝都颤动了起来。他不禁脸红了红,心里却在大言不惭地想,蒋驭郎不愧是蒋驭郎啊,连找的小情人儿都是这么高水准,简直就是人生赢家!

    他收了手,假正经地淡淡咳嗽一声,瞧着江枫道:“你说得对,若不是那场飓风独独将他和我送到了巨石人头像孤岛上,这小子性命都受制于我,我还真难以撬开他那张严实的嘴巴。”

    江枫摸了一把蒋驭郎刚刚捏过的脸颊,问道:“那他说了什么?”

    “他说……”蒋驭郎脸色一正,微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皇甫焌说东瀛扶桑国内,正在爆发一种可怕的疾病。”

    “奇妙的是,这种疫病只传染年轻的男子。”蒋驭郎拧起了眉头,瞧向江枫还在红着的美丽脸庞:“所以你一定要小心……你也知道自己的运气有多糟糕,”想要不中招实在太难!“我已经想过了,为免你感染上疫病,我们还是先在港口停留一段时间,直到我研究出医治疫病的法子,有了保障我们再上岸不迟。”

第98章 与正文无关的番外 :溏心包子咬一口(三)() 
这处树林远比花满楼预料的还要大些,当日三当家在篝火边向众人吩咐,要赶在八月十四之前走出树林,花满楼还不觉得什么。等到第二天天蒙蒙微亮,启明星还挂在天空之上,人就被四周的动静惊醒时,花满楼才真正意识到这群人确实十分着急离开这里,前往那名叫“翻云镇”的城镇。

    镖行行镖不是游山玩水,又恰好碰上荒山野林,享受自然是没有的,仅剩下的不过是风餐露宿的艰苦。

    好在花满楼虽然出身富贵,整日穿金戴银,其实吃过的苦并不比寻常人少,甚至要比许多自命命途艰辛的人还要多一些。

    何况花无缺,这个温和而怪异神奇的少年一直那么的体贴,每天启程的时候都会主动邀请花满楼与自己共乘一骑,很好地将他保护在自己的怀抱中,虽然就两人的年岁与身形,花满楼要“魁梧”得多。

    他们整整花了三天半的时间——中间遭遇了一伙被逼成盗的流民,耽误了一些时间——直到十四号晚上的时候他们才匆匆忙忙地感到翻云镇。

    因为要将抓捕到的流民送到翻云镇上的镖局“傲云镖局”,委托当家总镖头代为照顾安排,花无缺这个少年总镖头又领着三当家与傲云镖局的当家薛云来狠狠地搓了一顿。

    等到花无缺回来花家镖入住的客栈时,已经是十五日将近午饭的时候。小小的少年温和如旭日,酒量却糟糕得一塌糊涂。好在“醉品”不错,回来时半分不显,直到回到屋子里后才开始吐得昏天黑地。

    此时的花满楼,本身其实已经麻烦重重,但是细心的人总能分心去观察四周的一切,何况他还有一个比谁都粗心却又比谁都细心的朋友陆小凤呢?在这个人的影响下,花满楼总能时时将心思分散在四周,注意着周遭的一丝一毫的变化。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八月十五的月亮却比其他月份十六日的月亮要明亮得多,也圆得多。

    花满楼很敏锐地感觉到,当花无缺午时回到客栈后,花家镖的人便开始渐渐地绷紧了神经,分明是暴风雨即将到来的节奏。

    会是什么事呢?

    花满楼选择了静观其变。

    他还要梳理一遍自己的情况。三天前,花无缺错愕地告诉他他的父亲早在百年前就已经过世,这一点可真叫花满楼大大地吃了一惊。

    惊诧之后,却是沉下心思,理性地分析面前少年所言的真实性。

    如果不是陆小凤突然从花满楼的感知中消失;如果不是只有湖北才能种植的满地金突然出现;如果不是花无缺给予花满楼的感觉太澄净,花满楼一定认为这是无稽之谈,而且这谎话十分的可笑和愚蠢。

    现在,却正因为太过可笑、愚蠢,才让花无缺不得不去相信它的真实性。

    与前朝不同,大明的文人墨客中,有许多人都爱用半白的文字勾勒出一个个或写实或虚幻的小说故事。而不论是哪个阶层,认的字或不认的字,男人或女人,若不是太过固执迂腐的乡绅,对这些故事都十分热衷。

    花满楼出身商家,对这些志怪小说接触的更容易也更多。他便曾经看过数折讲述主人公离开原本的时代,来到另一个时代的故事。对于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境遇,他倒不是十分的不能理解。

    相反,比起惊异害怕这些负面情绪,花满楼对此刻的境遇心中更多的感觉是好奇。

    他所面对的一切难道不是一件十分奇妙的事情吗?如果让陆小凤知道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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