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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天下帅哥出我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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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他呢,船到桥头自然直,系统既然能搞出让他生出绝代双子的选项来,想必只要爹是江枫,小鱼儿和花无缺总能找个肚皮生出来的!

    脑中飘过不负责任的念头,蒋驭郎便将原著什么的统统丢到了一边。他看向江琴,发现这小子将自己的主人出卖了个彻底后,反而镇定了下来,脸上再没有一丝惶恐不安的样子。

    蒋驭郎笑了,他做过江别鹤一世的儿子,对他现在的表现倒是一点都不惊奇。

    只可怜江枫不止倒霉,而且眼瞎,才会将这只白眼狼当成兄弟来相信。

    蒋驭郎“啧”了一声,脸色渐渐阴郁了起来,看江琴越发不顺眼起来。

    江琴暗瞧蒋驭郎的脸色,顿时心头警声大作,小小地盘算了一下,立刻装出不安和忐忑的样子。却听到蒋驭郎语气和缓地对他说:“你去找我妹妹,向她讨要两粒晕船药,混在热茶里化了给二世子服下。”说罢,又添了一句,“莫说那药是从我妹妹手里拿的。”

    江琴闻言微微一愣,再看蒋驭郎,脸上哪里还有阴郁之色?江琴随即欢喜起来,立即明白了蒋驭郎一定是打消了将花月奴嫁进安平侯府的主意,于是连忙点头称是。

    待江琴走后,蒋驭郎将四大当家卢望旭找了过来,将江枫的情况告诉了他,并向他寻求意见:“我猜那疯血起先只是蛰伏在他体内,所以每月只月圆这一夜发作一次。但是他今年已有十八,正是热血冲动之时,加之上次被宁家下了三味至威至猛地春。药,便将疯血完全勾了出来。”

    卢望旭眯着一双眼睛,微微歪着头,沉吟了片刻才将眯眯眼睁开了一点,幽幽地瞧向蒋驭郎:“恐怕此事和大当家也脱不了关系吧?”

    蒋驭郎脸色一黑,冷嗤了一声:“卢望旭,你这话是几个意思?”

    卢望旭随即干笑一声,摸了摸鼻子,没有回答。但他刚刚那话中的意思蒋驭郎哪里会不明白?

    蒋驭郎冷哼一声,撇开了这个话题:“我想着江枫这样下去对我们总是麻烦,不如想办法解决他的疯血之症,也算积德行善。”

    “但疯血已经融入江枫的骨肉,想要剔除恐怕不可能。”卢望旭说道,“若他是个心境平和、淡然的人,送两本经文,渡他入佛门倒是最适合不过。”说到此处,眯眯眼不由得笑出声,“但我看他满身都是桃花,恐怕就是死了也不肯入佛门苦修。”

    蒋驭郎闻言脑中立刻浮现江枫光头袈裟的模样,顿觉清秀脱俗得很,做个寺庙看守香台的看板和尚,最是合适不过!

    蒋驭郎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揶揄的笑意。卢望旭眯着眼瞅见大当家的神情,心里哼了哼,哪里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蒋驭郎一笑便过,而后一本正经地对卢望旭说道:“所以我就想,能不能让他学一门佛门的功夫,说不定能压制疯血狂性。”

    卢望旭闻言点点头,心下有些了然蒋驭郎找他来的原因。果然,蒋驭郎说道:“当年你偷偷溜进少林寺藏经阁,窝了整整三年,见到的典籍不计其数,可有适合江枫这种情况的人修炼的功法?”

    卢望旭沉吟片刻,望了蒋驭郎一眼:“有是有……”他犹豫了一下,然后道,“如果江枫的疯血之症真如大当家所说那么危险,那恐怕只有一种功夫能够克制得住。”

    “什么功夫?”蒋驭郎好奇道。

    “《易筋经》。”卢望旭说罢叹息一声,“但是大当家你可想好了,他若练成了,对你恐怕不是好事。”

第33章 月圆之夜,蒸包子之夜(二)() 
听到“易筋经”三个字,蒋驭郎的眼皮子跳了跳。他颇为怀疑地看了卢望旭一眼:“你确定江枫能将这门功夫练成?”就没有更简单易行又低端的功夫吗?这江枫还没练成绝世高手呢,就敢对着他满眼放红光,抓着他的手不放了,这要真练成了,那还得了?

    卢望旭颇为难道:“这我真不能保证,若不是这门功夫极讲究根基,我哪里会把它搁在一边?”至于江枫,发疯状态连西域十三僧都能吊打,那内力修为,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

    卢望旭想想又道:“倒是还有一套《波若波罗密心经》,但是只能帮助江枫平心静气,对抑制疯血魔性未必有效。”

    蒋驭郎挑了挑眉,沉吟片刻后,叹气道:“如果不能治根,只是让疯血的魔性被隐藏住了,反而不便(bian)宜。”

    卢望旭点点头:“大当家是想让二世子练习《易筋经》?”

    蒋驭郎看向卢望旭:“你是不是觉得现在的我,心肠挺软?”

    眯眯眼笑而不语。蒋驭郎瞧了一眼神情怪异的四当家。然后他走到一旁,望向窗外的月亮,脑中浮现出那夜江枫倚靠在亭中的模样:“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天已经十四了。”

    卢望旭应道:“大当家若真怕麻烦,倒可以让二世子同时修炼《易筋经》和《波若波罗蜜心经》。”

    “你确定?”蒋驭郎回过头来。卢望旭笑着不答反问:“还有比这更好的法子?”

    蒋驭郎闻言悻然摇头,有些不相信江枫能将这两样兼修起来。卢望旭却说道:“二世子是风流心性,但是根骨不错,算得上是练武的好材料,只要有人督导,万般不会只有现在这点水平。”

    蒋驭郎笑了笑,心想有江小鱼和花无缺这两个武学奇才的儿子,江枫又能差到哪里去?只是他听四当家这话里头的意思,分明就是让他去做这个督导的人,不由得又皱了眉头,不大愿意。可是回头一想,若真让江枫这三脚猫修炼《易筋经》这门高深的功夫,还非得有人从旁看护督促不可。而这件事是绝对不能外传的,除了江枫也就只能让花家镖的人知道。

    思来想去,好像也只有他这个总镖头最适合。

    果然,四当家看蒋驭郎不出声,便当他下了决定,于是语带担忧地提醒了蒋驭郎一句:“只是这样一来,龙千山就成了问题。他出身少林,被他发现了,必然会追根到底,到时……我可怎么办?”

    蒋驭郎不以为意道:“这不成问题,只让江枫说是受一个野和尚的教授,就此打住就行。”少林寺毕竟是佛门清圣地,蒋驭郎不担心他们会干出逼供杀人的事情。

    卢望旭心想,除此以外也没有办法了,总不能眼看着江枫这个漂亮到极致的少年被疯血操控,最后落得失控发狂、爆体而亡的下场吧?

    蒋驭郎见卢望旭没有意见了,便吩咐他去将这两套功法心经默写出来。卢望旭知道时间紧迫,眼看就要到月圆了,也不怠慢,向蒋驭郎说了一声就起身离开。谁知打开门来,就见到江枫正站在外面,一脸沉色,十分的严肃,却是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卢望旭思索了一下,觉得和蒋驭郎的谈话,被江枫听见也无妨。于是他向江枫拱了拱手,就侧身走了出去。

    江枫沉默地走进房间,蒋驭郎见他似乎有心事,便出声问道:“二世子听见了我和四当家的话?”

    江枫闻言一愣:“啊……我不是故意偷听……”他本来是见到只有江琴一个人回来,以为又被蒋驭郎耍了,于是气愤地跑了过来,谁知道竟在门外听到了蒋驭郎两人的交谈。

    “不知二世子对这样的安排,做何想?”蒋驭郎面上含笑故作镇定,心里却在惊讶自己和卢望旭竟然都没能听见江枫的动静。

    江枫闻言连忙起身,向蒋驭郎拱了拱手:“救命之恩,江枫在此谢过两位当家。”

    蒋驭郎见江枫虽然言称感谢,但是脸上除了一丝羞愧得红晕,并没有欢喜之色。这才想起来这个家伙并不知道疯血的事情。他正这么想着,江枫竟然已经向他告辞,准备离开。

    察觉到江枫的异常,蒋驭郎连忙唤住他:“等等,我跟你一起去。”现在的江枫状态十分的不稳定,蒋驭郎可不想自己一时不查,就让江枫想不开被疯血的魔性控制。

    江枫正在神思恍惚,闻言回过头来困惑地看向蒋驭郎:“怎么?”

    “二世子忘了,你我是要同住的。”

    江枫闻言,“嗯”了一声,眼里的光芒却暗了下来。蒋驭郎瞧见他的变化,立刻走上前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人生在世哪有一帆风顺的?男子汉大丈夫,万不可为一点挫折乱了心神。”他想了想,又装作偷偷摸摸的样子,告诉江枫:“你以为只有你有疯癔之症吗?”

    江枫一愣,惊愕地看向蒋驭郎:“总镖头此话怎么说?”

    蒋驭郎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实不相瞒,花某自幼便有癫痫之症,你看我还不是活得十分潇洒快乐?只是这种事说出去总是不好听,希望二世子莫要说给旁人听。”

    江枫十分的惊讶,他没有想到蒋驭郎竟然有癫痫症,更没有想到对方会将这么隐秘的事情告诉自己。惊讶之后,江枫陷入了沉思,他没有怀疑蒋驭郎的话,心底却并没有与蒋驭郎同病相怜的悲哀感,但他为蒋驭郎为自己做的事情十分的感动,感激蒋驭郎没有用鄙夷的眼神看待自己,反而积极地帮助自己摆脱疯血的魔性。

    等到江枫醒神时,蒋驭郎已经将丢在床上的包裹拎在了手里,重新走到了他的身边。蒋驭郎拍了一下江枫:“走吧。”

    江枫应了一声,忽然问道:“江枫能问总镖头一件事?”

    “什么?”蒋驭郎挑眉。

    “总镖头何以和皇甫副使那般亲近?”这件事情让江枫如鲠在喉一般难受,始终都想不通的他,干脆今天就问了出来!

    “哦……”蒋驭郎倒没想到江枫会这么直接地问出口,但现在他们和江枫等于站在了一条船上,便没有回避地将自己的猜测与担忧告诉了他。江枫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此行关乎江山社稷,朝廷断不会拿这等事胡来。”

    “未必就是他们想要胡来,却有别的因由……。”蒋驭郎含糊地说了一句,但没有继续说下去。若是平时,江枫或许会好奇地追根到底,但是此时他突然得知自己身负疯血,心里又烦又闷,只觉得浑身疲乏,哪里有多余心思去追究这些连蒋驭郎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知道蒋驭郎不是单纯被皇甫焌的人所吸引,江枫便安心了下来,将这件事丢到了一旁。

第34章 月圆之夜,蒸包子之夜(三)()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江枫将江琴叫到了身边,询问疯血的事情。江琴万万没有想到蒋驭郎这么“大嘴巴”,自己前脚刚刚告诉他,后脚他就让江枫知道了。他不由得偷偷恶狠狠地瞪了蒋驭郎一眼。

    蒋驭郎打前世还是人儿子的时候就敢背后插江别鹤n刀,现在的江琴对他更加没有威胁力。他连看都没看江琴一眼,就径自将包袱丢到了柜子里,然后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蒋驭郎老太爷一样散漫的姿态,简直让江琴气死。偏偏江枫在边上催得紧,江琴没有办法,只好老老实实地将管家那里听到的全部说了出来。

    当江枫听到自己曾经三番两次地殴打安平侯和江飙时,整个人都震惊得晃了晃,一张小脸变得更加惨白。加上本来就晕船,江枫一下子就吐了出来。

    江琴被江枫的样子狠狠地吓了一跳,蒋驭郎则迅速冷静地站起身走过来,一挥手就扣住了江枫的左手,压住了他的虎穴,这才让江枫难受的心口好受了一些,没有继续呕吐。

    蒋驭郎将人扶到床边坐下,然后冲江琴问道:“你没给他吃晕船药?”

    江琴一惊,这次啊想起来,连忙将晕船药掏了出来,一面向蒋驭郎结结巴巴地解释:“先前要给他吃的,只是少爷着急出去,就耽误了!”

    说罢,江琴将晕船药泡了热茶,送到了江枫嘴边,喂他喝了下去。

    晕船药是蒋驭郎做给花月奴喝的,小丫头口味挑,受不了半点苦,所以这包药粉弄得酸酸甜甜,喝起来倒不像药,反而像果汁。

    江枫喝了药,心情总算松快了许多,只是面色依旧郁郁,没有半分高兴。江琴见到他这样,更加责怪蒋驭郎保守不住秘密,害得江枫变成这个样子,这大海茫茫的,要是闹出病来,他家少爷岂非要“出师未捷身先死”?

    江琴又恶狠狠地瞪了蒋驭郎一眼。蒋驭郎依旧无视江琴,只是抓着江枫的手腕给他把脉。

    半晌,蒋驭郎放下了手中白玉腕,清冷着声音道:“安平侯和世子之所以那样骗你,怕的就是你变成这样。你怎么能辜负他们的一片关切之心?”

    江枫抬头看向蒋驭郎,目光晦涩:“父兄虽然不怪罪,但是江枫毕竟做下不孝之举,心里如何能不自责?”

    “自责是当然要的。”蒋驭郎清冷的目光,微微转暖,带上了一点点的笑意,“但你更应该做的是要坚强起来,克服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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