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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悲剧发生前-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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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是赵沧颉这样的,不说那姑侄关系,仅凭他跟其父的疏远,以后也能亲近自家多些,更何况… …

    “你可是想好了,这可跟别的不一样,你父亲可同意?”

    待赵沧颉见过了老太太和姑母,又见过了那个三年未曾谋面的儿子,便被侯爷带去了书房说话。

    “姑父放心,沧颉答应了自然不会反悔,至于父亲那里,自有沧颉去说,他定然允的。”

    即便早在见到儿子之前赵沧颉就这样想了,但真的到这件事成为定局,他还是难免心中有些惆怅,或许是因为对宋妍的那些愧疚,他总觉得这儿子不该属于自己,拖了三年都未曾给起个正式的大名,如今更是把孩子改姓了宋,但他决定之后,反而有一种轻松的感觉。

    想到适才所见的孩子,即便知道是自己的儿子,他却完全产生不了什么父子之情,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对方也是一样,被奶娘放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哭得像是要杀了他一样,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赵沧颉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人,不会看重嫡长的儿子和血缘,或者说,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他也知道这个世界是真实的,自己的身份是真实的,但他其实从没想过要在这个世界留下怎样的延续,自然也不会看重一个不知道未来如何的儿子。

    侯爷哪里知道现代人的亲缘观是如此淡薄,闻言大喜,只当这也是赵沧颉想要与侯府继续联系的意思,旁的不说,冲着他这份心思,他也是要同意的。

    于是,再一次,在赵沧颉并不知道的情况下,侯爷和赵父商定了两家的又一段婚姻,三姑娘宋妙将嫁给赵沧颉成为继室。

    已经出嫁的宋婷得知这个消息沉默了好久,回来看了一次母亲,却是相顾无言。

    “你如今也是有夫有子的人了,好好的,不要再惦记旁的了。”赵氏叹息着劝自家姑娘。

    被劝的宋婷伏在赵氏的膝上,默然无声,流下的泪水浸湿了赵氏的衣角,有夫有子,又怎能一样?她如今的丈夫有几个妾室又有几个通房,更不用说那些庶子庶女,她曾经也是想要忘,想要好好过的,但一比较,哪里容得人不心酸不难过,若是她小两岁,还未曾出嫁就好了。

    心情激荡之下,一出房门又见到了宋妙过来给母亲请安,宋婷难免有些感叹:“没想到,最后竟是你。”

    宋妙一双妙目像极了她姨娘,都是极灵动的,眸光一转,用帕子轻轻掩了嘴角,道:“姐姐这是说什么?”

    “没什么。”宋婷摇了摇头,没有再说,带着一双微红的眼走远了。

    宋妙看了看她的背影,好心情一点儿都没有被影响,她也没有想到,当年大姐二姐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最终会成为自己的丈夫,哪怕是要对着大姐的灵牌行妾礼又如何,她这个“妾”到底是不同的,以后是能够同葬祖穴的,何况… …

    “你可真是好命,这样的好姻缘,真是再好没有了——我可听说了,姑爷已经说了,要把大姑娘留下的独苗给了宋家,你这嫁过去,以后的孩子可都是嫡长,再不会被人压一头的… …”

    姨娘的话言犹在耳,想到这样的举动可能是对自己的看重,宋妙的心里也难免有了些牵挂,那个人本就是她印象最深刻的,却没想到这样的好事能够落在自己头上,真是… …

    硬压着笑意,一脸羞涩地给母亲请了安,哪怕被敷衍也不是很在意,宋妙欢欢喜喜地回去准备嫁衣。

    赵沧颉得知这件事还是姑母赵氏亲口说的,他苦笑了一下,真没想到这么快又要迎来一位妻子,但想想,除非出家当了和尚,否则不娶妻还真是有些说不过去,他还没硬气到无视社会规则。

    何况,婚事已定,这时候悔婚才是真正的渣了。

    李喆先是皱了下眉,即便再放松他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在他心中,这个身子还未成年,是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的,那么,这一切就很值得怀疑,毕竟,他了解自己骨子里不是个好色的人。

    起身的动静惊醒了玉琼,她不胜娇羞地起身,小心翼翼地用被子遮掩了身子,柔声问:“主子是要起了吗?”

    玉琼的声音似乎有些哑,好像在暗示着昨晚的激烈程度,然而李喆并不是那种没智商的人,又不是没见识到这种程度,少年人的第一次,能有多厉害?何必做出这番不堪承受的模样来。

    因为最初受到的教育就是男女平等,在某些时候李喆会对女子多一些怜惜,尤其在这种大环境都对她们更严苛的情况下,他更多的都会温柔以待,但同时,他对她们的某些举动也更少宽容,因为在他看来,都是平等的,凭什么他非要让着她们。

    这两种矛盾的想法让他在处理某些事情上的时候就有些不近人情。

    长公主在知道这件事之后是愤怒的,作为宫廷出来的女人,她知道男子过早行房并不是好事,而就在她眼皮子底下这件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受害的是自己的儿子,害人的还是她调教好送过去的丫鬟,真是… …

    “这件事情,喆儿是怎么说的?”

    人送过去的时候就是给他当房里人的,发生了这种事情,长公主固然生气愤怒恨不得把那不要脸的丫头给弄死了事,但也要考虑儿子的看法,考虑他的情感会不会接受。

    秦嬷嬷想到李喆的做法,笑着说:“殿下多虑了,我看小殿下可是也有些生气呐,查出了证据之后就说要发还身契,免了卖身银子让她自家回去婚配——到底还是心善了些,哪里容得这些人随意谋算主子呐。”

    秦嬷嬷对李喆的称呼一直都是“小殿下”,是从公主殿下这边儿顺延过来的,这时候说起来也是透着亲切。

    长公主的怒色略缓了缓,摆摆手说:“行了,那些事情就不用让他知道了,喆儿心善,就让他一直心善好了。”

    事情的因果其实并不复杂,玉琼和玉环自从到了李喆身边就没得什么重用,上次急着讨好也没见什么效果,反而让她们有了个妄议娘娘的把柄,这种事她们自然是不知道轻重的,却有那等知道轻重的于暗地里挑唆。

    玉琼更沉不住气,眼瞧着昨儿主子喝醉了,她便点了早就准备好的催情香爬了床,屋子里头守着的人自有旁人指使出去,实在没人想到这个,竟是一整晚都无人给长公主报信儿。

    等到天明,好事已成,李喆但凡顾念一些情意也不会把人赶走,玉琼又觉得长公主把自己送到这边儿本就是这样的意思,定然也是个靠山,会乐见其成,再没想过这其中还会有什么变故,万万想不到这最大的变故就是换了芯儿的李喆绝对不会像剧情中那样留情。

    是的,也是出了这一件事,李喆再次翻开了剧情,这才相互映证着找到了玉琼是谁,当丫鬟时候的名字和做了姨娘的称呼自然是不一样的,所以他最初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早已有个后宫在身边了,或者说不止一个。

519。第519章() 
    此为防盗章  身上带着的东西已经剜了出来放到了新的研究室中; 有人正在寻找相关的仪器; 还有那最重要的同位素。

    一时间,手臂上有伤的胡尚荣反而闲了下来; 或许因为胡父本身就是政府里头的人,胡尚荣这一次回来也第一时间把东西给了政府,政府对他的印象很好; 给了他放假回家休息的时间; 只不过派了两个保镖随身保护; 这也是应有之意。

    对胡父及外人的说法是胡尚荣在外为国家做了贡献负了伤。

    胡父对此半信半疑,没见过那个伤员回家养伤还带保镖的; 而且儿子最初不是说在外面学习的吗?

    胡尚敏心中也有着同样的疑惑; 既不认为胡尚荣真的有什么功劳; 也不认为他是犯了什么事情。

    或许因为小的时候毕竟太小了,那时候的胡尚荣还没有真正做下什么错事; 招惹什么麻烦,顶多是顽皮了一些; 这些年不见,见到他如今这般老学究的模样; 胡尚敏是怎么也没办法把他和印象中那个顽皮小子联系在一起的,自然也就没办法再怀疑他做了坏事; 何况他如今的模样,怎么看也不是做坏事的人。

    正在青春期的胡尚辉对这个二哥早就没了印象; 这一次见到只当是初见; 见对方比大哥看着还显老; 不好看不说,话也少得很,一点儿都不像想象中哥哥的样子,当下就没了兴趣,不再理会。

    “我虽然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什么,但既然政府给了说法,我也就不问了,既然回来了,你就好好休息。”大太太从容地安排了一些事情,言语之中端庄大气,唯一让人有些不喜的就是她把胡尚荣曾经住过的房间给了日渐长大的胡尚辉。

    于是只能安排才回来的胡尚荣住客房。

    这不是什么大事,但听起来总让人有些不高兴罢了,哪怕当初想的是走了就不再回来,却没想到自己力有未逮,到底还是靠着这种手段狼狈逃回,否则… …

    现在回头去想,胡尚荣只觉得自己想得不够全面,做得不够彻底,既然逃避,索性就承认逃避好了,偏偏要被那些现状刺激,想要发狠做点儿什么,如今倒好,不上不下的,怎么也说不上是完全成功了。

    但国内到底是与国外不同的,或许是回到了这熟悉的环境之下,胡尚荣的心情还是轻松了一些,现在他只要等政府表现出诚意把六姨太安全送回来就好了,哪怕是在国内被监视呐,也总好过在外头无依无着的。

    而在国内的话,这样松的监管,胡尚荣并不发愁他想要送出去的东西出不去,唯一担心的就是中途的传达过程中出了问题。

    一个党派,一个组织,总不会全部都是好人,就算是好人也有做错事的时候,何况某些组织里面必不可少的害群之马,这些人的存在才有了背叛有了内奸有了谍战的主旋律,这也是某种时代特色,完全不能够避免。

    所以,在传递过程中出问题时很可能的,而一旦发生这样的问题,目前来说,也只有他的责任最大,为了免责,总要多等一些时间。

    事实上,要不要送出去,他也需要再想一想。

    不提剧情,现在的状况跟胡尚荣所知的历史已经不完全一样了,这些变动会带来多少影响是胡尚荣自己也不能够预测的,所以,他所知的那个最终胜利的党派最后还是胜利者吗?

    以胡父现在的社会关系来看,似乎维持现在党派的胜利才是最有利的,而该党派一旦掌握了那样的武器,难道还会有失败的可能性吗?

    又或者说,一旦掌握了足以称霸的武器,他们是不是还会在对外问题上那样软弱呢?

    一切都是未知,胡尚荣找不到任何人可以述说心中的疑惑,而消息的局限也决定了他根本没有办法从大局上看到谁优谁劣,至于说一些小的事情,每个党派中总有老鼠屎,难道真的为此不喝汤了吗?

    他是真的需要好好想一想。

    于是,在这难得的养伤期间,胡尚荣很不老实地到处转悠,不是去这条街上的咖啡馆坐坐,就是去那条巷子里的茶馆歇歇,再不然还要去看一看歌舞升平的百乐门,还会去大学里头走一走。

    因为他那样的扮相,有几次还被错认为老师,被好学的高龄大学生拦着问了几个问题,这些问题中,有他会的有他不会的,有他回答了被认为是错的,对方也都指出来,而胡尚荣很少争辩,最多也就是笑而不答。

    他的这些行为政府并不是完全放任,两个跟随的保镖会向上面汇报他的行程,还会传达一些让他“不要到处乱跑”的婉转说辞,胡尚荣同样都是报以一笑,说一声“知道了”,但是下一次依然故我。

    保镖之中有一个年轻的,姓刘,据说是从某**校毕业回来的,那个小小的国家,在遭受大打击之后马上发现了强弱,学习着变强,这对他们这些去留学的人来说影响是很大的,意气风发准备大干一场,让自己的国家也像某国一样迅速发展起来的年轻人回来后却得到这样的任务,自觉怀才不遇地他对胡尚荣很有些看法。

    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也不会一上来就大吵大骂,做些幼稚任性的撒气行为,小刘终于忍不住发问的时候,是这样说的:“先生,您每天这样转来转去,到底是想要看什么呢?”

    他的观察能力还行,能够发现胡尚荣其实是在看一些东西,但到底看什么,他就不是很清楚了。

    胡尚荣一笑,抚了抚压垮鼻梁的眼镜:“我就是想要好好看看这个国家,希望从它的现状看到它的未来,希望看到它的发展轨迹是不是如同我的预期,我希望它更好更强大,所以更要仔细看看。”

    这种好似蕴含着某些理想又或者深意的话并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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