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发生前-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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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真的就是死在了简简单单的宅斗误杀之下吗?
不管多么好奇这个原因,他也不会为了这个去重复一遍剧情,旁观剧情都看不明白的东西,真的深入进去,又能明白什么?
目送儿子离开,长公主放下了车帘,车子掉头往回走,她的表情也随之越来越严肃,真是没有想到,福王还有这样大的野心,还以为多年的宗室生活早就让他认命了,没想到……以为有个好儿子就能胜者为皇吗?
很想对此做出深刻嘲讽的长公主嘴唇蠕动两下,终究是无法从心里找到反驳的话,就是这么回事啊,兄终弟及不行的话,过继侄子,甚至直接传位侄子也是可以的,如果,如果一切真的能够像他们计划的那样……
长公主闭了闭眼,她的脑海中至今都回想着那个女人临死前的话,不得不说,能够成为宠妃,靠的不全是那张脸,她把自己的心思都摸透了,不过是些阴毒的手段,的确是能够让姐弟成仇的。
每每想到此处,长公主都会觉得后怕,她不敢明面儿上表现出来,甚至一直瞒着儿子,但是总有一种不安感,似乎儿子会被什么人害了,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所以,她最终没有拒绝儿子远行的计划,反而为此松了口气。
或许,等一切平静下来就会好了吧!长公主这样想着,睁开了眼,黑眸中坚定而无畏,她可不是那样好算计的,且等着看吧。
空闲下来的时间多了,项明便有了心思想别的,他现在的年龄,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目光往周围一看,那些乡村女孩儿他自然是看不上的,倒不是说乡村女孩儿多么不好,而是她们都没文化,不认识几个字,说起话来土气得让项明总在背后偷笑。
跟项明同批的知青很多没他那么挑,有的都找到了对象,这时候见女方家长倒是容易,就是男方那边不好见,不过也有些都写了信说过了。
即便成婚是人生大事,还是没有人回过来主持,多半都是村长和一些干部们当做主婚人证婚人,把婚礼给办了。
有人开头,后头的人就更活跃了,心里痒的像是猫抓一样。
项明之前忙的时候没想到这样的事,对那些人的急切还存了笑话的心思,等到自己想了,看看周围人,竟没有几个合适的了。
第435章()
葛先生还在外头做生意; 鞭长莫及,劝慰了几句,可能到底还是看在那租金是个赚项,再见李寡妇后来也没弄什么; 这事情最后不了了之了。
月底的时候; 葛太太要收水电费; 才发现好多天都不见焦仁孟的影子了。
“这焦先生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都多少天了; 他再不交费,可要把东西清出去了。”葛太太嘀咕着问了珊珊一句; “这几天你见过焦先生吗?我也没留意他什么时候回来过。”
葛太太跟那几个牌友是轮流玩儿的,这段时间好像是其中一位搬了新家,她们就去对方家中打牌,葛太太在主楼的时间就短了,常有见不到人的时候。
“我怎么知道?”珊珊这般说了一句; 匆匆出去了; 她包了一个黄包车,每月要给几块钱,天天早晚都会来接送。
她这个舞女做得还是颇有身价的那种; 她自身长得漂亮; 脑子也清醒; 从不像其他舞女那样晨昏颠倒,连身体都不顾了,本来么; 她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也没必要那么拼。
因为她这种早出晚归的生活状态跟正常的上班族也没什么两样,顶多有时候晚上回来晚点儿,水电费那是一丁点儿都没少给的,葛太太对她这种省心的租客是很满意的,听她这样说,也没怪她口气不好。
郑婶子一家是不付房租的,用做工抵了,葛太太每月收租的时候都会因为这个跟她多说两句,算一算因为她的善心,少收了多少钱。
每当这个时候,郑婶子就只能唯唯诺诺地感谢她的好,很是要夸两句才能躲过后头的那些唠叨。
那天郑嘉轩回来早,正看到这一幕,心里头很有些不舒服,却又不好说什么,有人做了好事不留名,那是人家品格高,有的做了点儿好事非要大说特说,还要得了好处的人也跟着夸夸,你能说什么呢?人家就是想要听那几句夸耀,你还要省着不说图什么?
再次放假的时候,郑嘉轩就出去找兼职做,却不是每一次都能好运气地找到翻译的活儿,碰上那些不讲道理的,还会在事后赖了工钱,他根本没处说理去。
街面儿上的警察跟混混差不多,一样要收保护费,想要人家为你当家作主,你先要给足了好处才行。
所谓的法治最终还是要人来管理,也就变成了人治。
知识产权也不管用,郑嘉轩写了一篇小文章投稿,因为太年轻被编辑打回去,后来还是到了新华,那边儿的编辑看他文采的确不错,这才给了钱,却是真少,正常的能够千字两角的到了他的手上还给减了一边儿,算上纸张笔墨时间的损耗,投稿真的有些不划算。
至于出名,短时间内是别想了,文人圈儿有着自己的圈子,谁谁谁是某某诗会的,谁谁谁是某某文学会的,各种组织把人都分割开来,有些能耐的能够一人加入好多个会,花花轿子人人抬,最终扬了名。
交际能力不好的,纵然文章能够写出花来,也未必能够卖出高价。这终究不是大众买账的年代,不说那些猖狂的盗版,就是山寨也有着不错的写手能够把你的文章思路倒腾倒腾变成自己的继续往下写。
看看现在搞文字的都是什么人,不是那种留学归来的,就是家里头守着偌大产业不愁吃喝的,才能够聚集了一干文人在那里伤春悲秋,吟风弄月,时不时还要到各种交际场所洒洒钱。
贫寒之家,真正的有识之士,不是没有,而是出头太难。
郑嘉轩发现这一点后,便不准备在这一条道上走到黑,他现在需要的是快速赚钱,而他还没本钱,这可真是… …
其他的诸如各种小工之类的,不是他不想做,而是现在学徒和工人的要求都挺苛刻,学徒不用说,见了师傅之后各种孝顺,连洗脚水都要给打,其他的更不用说,工人则是各种苦力,说到底还是劳力者,干的多赚的少。
洋行倒是不少工作机会,但这些机会也基本不会向没有关系的外来者开放,整个社会就好像一个巨大的茧,关系如丝,层层包裹起来,想要从这一层突破到另一层,实在是不那么容易。
毕竟,这世上可没有几个傻子。
其实还有一行基本没有门槛,就是混档口,说白了就是黑帮势力,先从街头小混混做起,侥幸拜到一个好码头,有了一个好大哥,之后的路子就会顺畅了。
各种帮派的创始人如今都是大佬,跟他们同辈的不同辈的,也是好大一张关系网。
郑嘉轩旁观过收保护费的那些,看起来倒是威锋赫赫,有些个甚至警察都要给他们点头哈腰,但是这条路,到底不是他想要的。
高不成低不就,郑嘉轩一蹉跎又是两个月过去。
等他终于跟一个老外混熟悉点儿,得了个助理的活儿后,庄园里头的人事又发生了变化。
焦先生失踪了。
先是葛太太这位房东好久没有等到他主动交房租,后来实在忍不了用备用钥匙打开对方家门,看到里头东西都在,还有些值钱的,便又忍了一个月,谁知道再没见到人,最后实在忍不了,便把他东西里值钱的拣出来抵房租了,其他的扔到了杂物室,就是阁楼上头。
郑嘉轩是见到床角的那些东西才问的,无意中知道了这件事。
“听说是被人寻仇给害了。”郑彩神神秘秘地说,小女孩儿可能这个阶段都喜欢神秘风格,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一听就知道是从葛太太那里听来的。
除了葛太太这个房东,其他房客的情况,可没几个关心的。
“才不是呐,我听说是他跟人跑了,私奔,私奔!”刚过了六岁生日的郑嘉翼大声嚷嚷着。
隔壁郑婶子听到,开门过来看了一眼,说:“都胡说什么呐,好了,快睡觉,这都几点了,别闹腾哥哥们了,早上还要上学呐。”
“我才没有闹腾。”郑嘉翼不服气地说了一句,自己钻入了被子中。
郑婶子给他理了理被子,看着郑彩也躺好了,这才把灯关了。
他们楼上的点灯就一盏,昏黄昏黄的,还时常闪烁,估计是灯泡有问题,一个灯泡也不便宜,郑婶子舍不得换,也不让郑嘉轩动,怕出了什么事儿,天一黑,就催着他们睡觉,免得被这样的灯光晃坏了眼睛。
郑嘉轩照例修炼精神力,修炼到半夜的时候自然修炼不下去了,也不勉强,他知道夜晚那种情况完全不能够由他主导,精神力的最大作用或许就是自我保护一下,免得坠入其中吧。
一碰到具体问题,他的系统就完全不会理会,郑嘉轩也习惯了自己摸索,说实话什么都让人给你说明白了,那么这个世界也没有了自己探索的乐趣。
知道那女人可以叫“娘”之后,郑嘉轩便对自身的情况有了些猜测,害怕的心情倒是淡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精神力的强大促进了灵魂的强大,这才能够抗拒那种近乎是原主本能意识的潜意识层次的害怕。
“嘉轩,你、”这一天,女人似乎有事,进来的时候便欲言又止,郑嘉轩追问了一句,她才说了“是你妹妹的事。”
因为猜测对方可能就是鬼母,当郑嘉轩听到她说自己还有几个弟弟妹妹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很奇怪,只是她不让他跟那些弟弟妹妹见面,说是对他不好,具体怎么个不好法就不说了。
大人总是这样,这个不好,那个不好的,却就是不解释其中的原因。
郑嘉轩也没追问,听她说要帮忙的事情是什么,竟然是跟李寡妇有关的。
女人可能还不知道自己暴露出来什么了,跟郑嘉轩说的时候含糊其辞,大意是他妹妹做了什么事情,惹了李寡妇生气,然后李寡妇非要把他妹妹赶尽杀绝。
“这不是犯法的吗?”郑嘉轩故意问了傻话。
“这算什么犯法啊,到底死… …唉,你且别管那么多,去传个话就是了,我是个没本事的,护不住你妹妹,你去问一问,若是能行,让你妹妹记你的好,若是不行… …”
女人也没说“不行”要怎样,她又用手抚了抚郑嘉轩的头,轻轻的,好像挨到了又好像没挨到那种,这是她对郑嘉轩最亲密的动作了。
郑嘉轩见她情绪有几分低落,也不好再追问了,点头应了,这才睡下。
次日一早他惦记着这事儿,正好今儿休息,便也偷了个懒,跟老外请了半天假,去敲了李寡妇的门,李寡妇对他的态度也不好,开门看见他眉头先皱起老高,听到他的话,又看了他两眼,直接说:“我应了,你走吧。”
郑嘉轩对她倒是多了些好奇,这李寡妇是个有本事的啊,不知道是怎样做到的,没等他偷偷打量一下屋里的摆设,门就在眼前合上了,看样子这李寡妇对他很是不待见啊!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中。。。 。。。
第436章()
“可是个送不走的; 人家是什么走马仙,哎呀,我也不懂这个了,什么黄白的; 我就见过一次她拜的那个像; 是个老太太。唉; 真是不懂这些迷信,都把人迷瞪了。”
葛太太神神秘秘小声跟牌友说着; 她的牌友又换了一些,打牌的地点便又回来了。
“那你这儿的房子还能租出去吗?”有个牌友特别没眼色; 直接戳到了葛太太的心窝上。
焦仁孟走了就走了,葛太太这边儿还押着一个月的房租,说到底也不亏,就是总是找不到新的租客,她这里头总觉得自己少赚钱了; 好些天心情都不舒畅。
若不是因为这样; 也不至于脱口而出跟她们说起了李寡妇的事情,若是传开了,有人介意这个; 那房子不是更租不出去了吗?
想到这里; 葛太太的脸上差点儿漏出懊恼来; 扯了下嘴角,说:“怎么租不出去了?我这里的庄园,不是我吹; 比那些租界的也不差什么,地方还好,买卖也方便,外头那些,请个佣人也方便。”
“我要说,您这里还真应该好好规划规划,这么大地方,不是节省能出钱的,你看看好好的园子都搭建成什么样了,有点儿钱的不乐意租这样的,显得不上档次,我那阵儿见了还吓了一跳呐,以为走错门了。”
这一批牌友还真是心直口快型的,半点儿没有给葛太太留脸面。
另一个听了也说:“是啊,你看看现在哪家有钱的不住那漂漂亮亮的小洋房,你这庄园地方大,风景本来也不错,如今却都成什么样了,跟废品堆似的,舍小钱才能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