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教授的舞美人-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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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恨不得活生生将他们打死,总之打得特别狠。连骆甜甜看着,都觉眼睛刺痛、全身发麻。
不过,骆甜甜的内心,更多的还是欣喜。因为原本她以为凌西澈不会管她了,结果凌西澈又回来了。
就在凌西澈越发越厉害,怎么都停不下手时,骆甜甜又慌忙站起身来,跑过去抱住了他的一根的手臂。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西澈,你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她连声提醒凌西澈说,说完之后还不停冲他摇头,示意他算了罢了。
这两个男人已经被他打得很惨,他要惩罚他们,也应该适可而止了。
因为骆甜甜的劝慰,凌西澈真的停了下来。只是,再视骆甜甜时,他目光灼灼,脖子上的筋骨动了动,脑袋偏了偏,整个人宛如一只狰狞的魔鬼。
骆甜甜以为他还要打,倏然将他的手臂抱得更紧,轻声哀求他道:“别打了,凌少,算我求你了,别打了,我们回酒店吧。”
凌西澈还是看着骆甜甜,目光幽暗,深不见底,却又不说话。
骆甜甜实在是焦急,也懒得跟他多说了,使出全身的力气,拉着他离开……
凌西澈也任由她拉着,跟一具行尸走肉似的,没有任何反应了。
直到回到酒店后,他们刚刚跨进房间,凌西澈便抓住了她的肩膀。
她又吓一大跳,脸色再变煞白。然而不等她再做反应,凌西澈已然抱着她,扔在了那张大床上,人随之扑上来,粗暴而迅速扒了她的长裙。
骆甜甜更觉浑身僵硬,同时一脸惊慌失措。然而这一晚,她也不敢再多说任何,更不敢叫凌西澈缓慢温柔一点。等到她稍微湿润了,凌西澈便很是利落的闯了进去。
由于感到刺痛,她死死咬着唇,但是没有出声……
这一晚,凌西澈做的前所未有凶狠,仿佛在发泄什么。反正骆甜甜很是清晰的感受到了,他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只是压在她的身上,无情的掠夺,无情的征服,没玩没了。
翌日醒来,骆甜甜只觉自己下身,像是被人狠狠辗过。许多地方都破了皮,一阵阵隐隐作痛。
她很烦闷、很压抑、很郁结、很懊恼,可是,并不是很恨凌西澈。
起床梳洗之后,她看见凌西澈在书房里,不知道干些什么。尽管不是很恨他,但是她也懒得主动搭理他了。因为他的脾气太过古怪,她惹不起,那就躲吧。
由于凌西澈所订的飞机票,起飞时间是在明天早上八点半钟,所以吃完早餐回到卧室后,骆甜甜又拿出自己的ipad,搜索着周边有趣的或好玩的地方。
她想,今天若凌西澈不肯陪她出去玩,那么她便一个人去。在新西兰的最后一天,总得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不能把光阴白白浪费在酒店。
然而她颇为失望,因为她并没有找到有趣的或好玩的地方。周边稍稍有名一点的,他们几乎都去过了。
“唉,还是睡觉吧……反正全身都疼,力气并不多……”碍于实在是没有找到适合的去处,最终骆甜甜妥协下来,手中的ipad无力落下,斜倒在床上睡觉……
不知不觉间她也真的睡着了,并且睡得很香很沉,天昏地暗。
整个上午,凌西澈一直待在书房里。十点多钟时,他还给胡浩打了一个电话。胡浩早就离开新西兰,回去了中国市。
凌西澈询问胡浩,最近他们的人,有没有察觉到凌东海的特殊举动……
跟胡浩通完电话后,凌西澈还打了一场游戏。等到他再次走出书房时,时间已经到了大中午。
来到卧室里,看见骆甜甜正在翻身,他又不禁轻蔑撇唇,然后拖着懒懒的步子,迈到床边。
第557章 太过在乎()
“喂喂喂,起床了,都大中午了……”凌西澈喊着她。还脱掉了拖鞋,抬起一只脚伸到床上,轻轻踢着她的腰。
骆甜甜没有反应,正做着梦,令她惶恐颤栗而无可奈何的梦。
她梦到她身在花海里。成片成片的花,姹紫嫣红、馥郁芬芳、暗香疏影。而后她在花间放肆奔跑,苦苦追寻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的样子就是凌西澈的样子,她也非常确定他就在花海里。但是她一直找一直找,就是找不到他的身影。
也因为梦境的作用,骆甜甜的眉头一拧一松、一松一拧。有时候她的双手还握了握拳,她在给自己力量。
见此,凌西澈又停止踢她。脚从床上放下来,改而坐在床沿。
他差不多猜到了,骆甜甜正在做梦,而且梦境不好。
“凌西澈……凌西澈……你在哪儿……你不要走……”骆甜甜还虚弱的说着梦话。因为在梦里她始终找不到凌西澈,凌西澈好像在躲她似的。
突然间,凌西澈的心口又泛起一阵刺痛的感觉。因为他再次感受到了,骆甜甜的心里有他、在爱着他,不然她不会做与他有关的噩梦。
苦涩一笑后,他一把抱起骆甜甜的身子,温柔将她搂在怀里。
“我在这里。傻瓜,别做梦了,起床出去吃饭了……”他一边安抚她、一边又责怪她。
这时候,骆甜甜也终于苏醒过来了。脑袋靠着凌西澈的肩膀,静静睁开眼睛。
刚才的梦令她心有余悸,充满恐慌和忐忑。然而此时凌西澈的怀抱也令她感到很窝心,很温暖。所以她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努力去忘却那梦境的内容。
慢慢的,她的呼吸也变得均匀和轻缓了,并且忍不住长呼一口气。
一般来说,梦境是现实的写照。梦里出现的东西,代表着潜意识层面的情感或欲望。所以她也知道她为什么会梦见找不到凌西澈,那是因为她一直担心某一天她会丢失凌西澈。
发现骆甜甜醒来了,凌西澈又将她的身子扶起,让她坐好。只是,他依然用那种厌烦的目光看着她,问:“做噩梦了?”
说到刚才那样的梦,相对于骆甜甜来说就是噩梦,这不会有假。于是,再跟凌西澈对视,她也不想跟他怄气了,抿唇点头,“嗯。”
凌西澈的薄唇冰冷一勾,又调侃性问她,“知道怎样才不会做噩梦吗?”
骆甜甜又连忙摇头,微拧着眉回答,“不知道。”
凌西澈一面起身、一面冷说,“不睡觉就行了。不睡觉,肯定就不会做噩梦。”
原本骆甜甜心情压抑,没法开心起来。现在凌西澈这样一问一答,那些笼罩在她心上的乌云莫名消散,无影无踪。
哈哈,她被凌西澈给逗乐了。她没有想到,凌西澈居然也有笨拙得说屁话的时候。不睡觉就不会做噩梦,试问天下间谁不知道呢?
“我是问睡着之后。睡着之后要怎样才不会做噩梦?”骆甜甜又说,也准备下床了。
凌西澈转身背向她站着,不再回答。但是他的心里却有一个很明确的答案。他知道,只要他睡在骆甜甜的身边,骆甜甜便不会做那样的噩梦。
他也在心中决定,以后都不让骆甜甜做噩梦……
见他不再应声,下床后骆甜甜一边穿拖鞋、一边询问他,“今天你打算出去玩吗?还是……继续待在酒店?”
凌西澈也知道她想出去,抿抿唇后缓慢说,“出去玩吧。毕竟今天,是这次在这儿最后一天。”
骆甜甜果然感觉惊喜,挑了下眉,又连忙追问,“那去哪儿玩?我们去哪儿玩?”
突然间,她想来一点另类的,不要去逛街、不要去散步、不要去看电影。可是她又不了解凌西澈的心思。
凌西澈也想来一点另类的,又看她一眼,征求她意见,“去蹦极怎么样?”
骆甜甜又完全愣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连脸上笑容也渐渐凝敛。
“去蹦极?这……”她吞吞吐吐、支支吾吾,有点害怕。
凌西澈又点头,说:“对。今天蹦极,你永远都会记住今天。并且在今天,你会产生对生命的另一种领悟。”
听着凌西澈的话,骆甜甜又沉下心想了想,想象着蹦极时的那种惊悚、那种刺激、那种疯狂。
“我看还是不要了……不去了……”她说。越想越害怕,实在没有勇气去体验。
凌西澈朝她迈近一步,又不耐烦问她,“那你自己说吧。今天去哪儿、去干什么?”
骆甜甜又微蹙着眉,目光低垂,空洞的望着地面。
是啊,如果不去蹦极的话,那她也没有更好的去处啊。
她说:“我不知道去哪儿,可是我还是害怕蹦极……每一回看别人蹦极,我都总是担心……担心绳子要是不小心断了,他们便摔死了……”
凌西澈的唇又不由自主的撇动,想笑却笑不出来,声音凶冷说:“a,你还真是杞人忧天!绳子断了,那也是你的运气!别人蹦极时都没断,偏偏轮到你它就断了。”
因为他的嘲弄和鄙夷,骆甜甜又抬眸,歪了歪脑袋语气轻柔说:“哦,说的有点道理。概率那么小的事情,偏偏就轮到我身上了,纯粹运气问题,是祸躲不过……”
想着想着,她又不由得想到她父亲骆新军那里去了……对于骆新军的病情,她想这大概就是命运的定数吧……
见骆甜甜的神情忽然又变得很是失落,面容浅透着忧愁,浓密的睫毛低垂,凌西澈更觉无奈。他再次迈步,走到她面前,语气无奈说:“既然你这么不敢,那今天还是不出去了。就留在酒店,好好休息吧。”。。
说完之后凌西澈又转身,打算去点外卖吃午餐。
听此,骆甜甜又吓得一怔,赶紧喊住他道:“不不不,要出去的,要出去的……”
度蜜月的最后一天,她真心舍不得在酒店虚度。
凌西澈也不再回头,双手浅插在裤口袋,仰天长吁一口气,更加不耐烦道:“那你倒是说啊……今天我们出去玩什么?”
蓦然,骆甜甜想起有一种蹦极是将两个人绑在一起扔下去的,所以她的眼中释放出豁达而明亮的光芒。
第558章 怕绳子断()
待稍稍调整这种兴奋后她又对凌西澈说:“去蹦极!今天下午我们两个就去蹦极!不过我要玩那种双人的!”
凌西澈又拧了下眉,心中有几分诧异,“双人的?”
骆甜甜再次点头,用力放大声音说:“对!凌西澈,如果玩那种双人的,我就不害怕,因为我要跟你绑在一起!”
听完她的解释,凌西澈脸上表情终于变得稍稍明媚,面拂春风,涟漪荡漾。
“也行。双人的就双人的。”凌西澈抹唇说,心情渐渐较为愉悦……
蹦极是一项户外休闲活动。跳跃者站在约四十米以上高度的位置,用橡皮绳固定住后跳下,落地前弹起。反复弹起落下,重复多次直到弹性消失。蹦极运动大致可分为三种:桥梁蹦极、塔式蹦极、火箭蹦极。
新西兰是蹦极的发源地,世界上第一家商业蹦极跳台位于南岛皇后镇的卡瓦劳大桥。蹦极高度四十三米,桥下是碧绿湍急的河水和险峻的岩石峡谷。
这一次两人回去时间急促,以致都没法跑去皇后镇蹦极。于是午餐过后的一个多小时,他们直接来到酒店附近的一个蹦极点。
今天秋阳温暖,蓝天云飘,秋风习习,总之气候很是舒适宜人。这边也是桥梁蹦极,只是桥下河水流淌安静无声,河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粼粼波光。
在这边蹦极的人也不算少,工作人员给凌西澈和骆甜甜系好绳索,再给他们讲了一些注意事项,让他们做深呼吸,然后便将他们带到跳跃台上。
现在的骆甜甜脸色苍白,还没有跳下去心脏就已经蹦到了嘴边,紧张得连话也说不完全。。。
工作人员也应允了她的要求,将她跟凌西澈绑在一起,面对面搂抱着。
因为相互紧贴,毫无距离,以致凌西澈又轻而易举感觉到了她剧烈的心跳。他眼眸危眯,在她嘴边说话,语气像是在激她,说:“怎么样?胆小鬼,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你不跳,我一个人跳。”
反正凌西澈是一点都不怕的。蹦极这玩意儿,十七岁那年他便玩过一次。他心里也希望这一回骆甜甜能跟他一起跳。有一些极限运动爱好者便将自己的婚礼仪式放在蹦极塔上进行。一旦礼成,夫妻两人纵身一跳,以示爱情的热诚与忠贞。
骆甜甜的小手揪着凌西澈的t恤,手板上全是汗。此时她的呼吸也是虚弱的,慢慢吞吞、轻声细语说:“我怎么可能反悔?我跳……当然跳……”
骆甜甜从来都不后悔自己所做过的决定,她也非常想跟凌西澈一起体验刺激、体验疯狂、体验惊悚。然而,当她的眼睛往下一望时,她的双腿完完全全是软的,害怕之程度只差没有尿裤子了。
凌西澈听着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