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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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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他,那个绝世风华的人,在芸芸众生中找到她,也许,她不被街头的流浪汉玷污,就会把自己卖进青楼。那个时候,她真的动过那个念头,当一个人快要饿死的时候,只要能生存下去,什么都肯干。

    她曾经发过誓,这一辈子只爱他一人,只对他一人好。可,他眼里心里始终没有自己。

    现在,她想通了,天下男人多得是,人家不要你,你又何必死缠着人家不放?连那个只会撒娇耍蛮的月含羞,离开东宫无争都能混得这么好,自己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文武双全,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凭什么就比不上月含羞?反而还要寄人篱下,靠这小丫头养活?

    这种纸醉金迷,珠光宝气的生活,才是属于她的生活。她不会再回楼船,但她一定要走进这个向往已久的圈子,她要向世人证明,她花过雨也是无比高贵的,她要让那些自以为高贵的男人女人,统统拜服在自己的罗裙下。

    花过雨站在含羞身后,感受着那些人向自己行礼下跪的傲娇。不,现在还不是,那些人是在给那个小丫头行礼,但迟早有一天,她要让这些人统统给自己下跪!

    一只柔软的手握住她略显冰冷的手:“过雨姐姐,你就紧跟我,我坐哪里你就坐哪里。”

    花过雨点点头。

    “你的手好凉,是不是穿得太少了?秋天了,夜凉,我让人给你拿件披风来。”

    花过雨摇头:“不用,我不冷,只是有点紧张。”

    含羞笑笑:“别怕,你就当他们都是在演戏,你在看戏就行了。”

    花过雨也笑笑。这世道,谁不是在演戏呢?只不过有人演得精彩,有人演得糟糕,有人是主角,有人是配角,有人只是龙套,有人连龙套都混不上现在,自己就是那个连龙套都混不上,只能在台下缩在角落里看戏的人。

    月含羞带着花过雨依次向皇后和惠妃请安,惠妃亦起身向她还礼。最近皇后的心情似乎很好,对含羞也比过去和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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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搞不懂皇后的心思,她突然对自己态度大转弯,是因为帮她物色了个关键时刻能舍命保她的太子妃?还是因为最近自己立功太多?反正不会是因为最近她很得皇帝的宠。现在她跟皇帝那点暧昧早就满城风雨了,只不过大家畏惧皇帝的威严,兼害怕她的另类手段,没人敢大肆张扬的议论罢了。皇后不会不知道她跟皇帝那点暧昧,作为女人,不可能没一点感觉,没一点妒忌吧?

    反正不管怎么说,她是最怕人表面和气,骨子里却高深莫测,皇后越是和气,她就越没底。

    花过雨跟着她坐定后,小声问:“含羞,为什么你的座次这么靠前?连那些嫔妃好像都在你后面”

    月含羞瞅瞅没人注意,附在花过雨耳边道:“我是一品外命妇,加亲王仪,三妃也只是跟我一样品级的内命妇。这里除了皇后比我大,只有太子妃比我高。因为太子是储君,所以太子妃不以品级论,而我是臣,臣永远大不过君。”

    “哦,我明白了。这么说,那些嫔了,才人了见了你还得给你下跪行礼?”

    “这个嘛,她们是皇帝的女人,作为臣子,怎么可以让皇帝的女人下跪呢?别做梦了,这么多好吃的,你呀,放开肚皮吃。”

    “不行,我们是舞者,不能放纵食欲。”

    “吃完了跑几圈,做个运动,就消化掉了嘛,又不是天天这样吃”

    冷不防有人在两人肩膀上拍了一下:“嘀嘀咕咕,窃窃私语,有失仪态!”

    两人回头:“太子妃?你不去陪你的母后婆婆,跑这里凑什么热闹?”

    “母后那里好无聊,”魏秋瑾挤到含羞身边坐下,看看左右没人注意,端起含羞的酒杯一饮而尽:“嗯,真是好酒,难怪大家总说皇宫里的酒都是琼浆玉液。”

    月含羞拉长脸:“你那里不是有酒吗?干嘛要偷喝我的?”

    魏秋瑾一脸委屈:“你去喝一口就知道了,母后早就让人把我的酒换成了水”

    “为什么?”

    “她说,我现在的任务是赶紧和太子生个健康的宝宝,所以,在宝宝生下来之前,不许我喝酒。真是没天理啊!”

    “那你就抓紧时间赶紧生啊。”

    “怎么生?太子又不在,让我跟被子生还是跟枕头生?”

    “没羞没臊,这话你都说的出口”

    魏秋瑾趴在含羞肩上咬着耳朵嘀咕了几句,含羞听完,整个脸羞得通红:“滚!这种事别问我,问宫里的女官!”

    “就问你,就问你!”

    月含羞堵上耳朵,把脸扭一边,然后就看见几个年轻的不知道是什么王侯,哪家贵戚公子的,正在往她这张桌上看,箭她目光转过去不但不知道回避,居然还冲她笑,笑得那个贱啊于是她还了一个恶狠狠的眼神,便把头扭到另一边了。

    另一边是几个外命妇,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一边说,一边不时朝这边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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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掩着嘴偷笑,看见她的目光扫过去,立马全都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样子。

    月含羞已经猜到她们在说什么了,可嘴长在人家身上,你哪里管得住?说就说呗,身正不怕影子歪哦,不对,是敢作敢当,反正做都做出来了,纸里包不尊,随便吧。只是,若传到无争耳朵里唉,他消息那么灵通,怎么可能不知道?也许人家早就知道了,只是无所谓,看来他是铁了心的真不打算要自己了。

    忽然间突发奇想,招手叫过来引导坐席的小太监,指着那几个外命妇,问:“她们是谁家的?”

    小太监怔了一下:“公主殿下是问夫人们的娘家还是婆家?”

    “她们的男人是谁?”

    “回公主,渭城公主的驸马是光禄卿,虢国夫人的丈夫是礼部侍郎,还有一位是陈留王三公子的儿媳。”

    “去把他们三个给本公主叫到那座假山后面,让他们候着。”

    魏秋瑾好奇地问:“含羞,你要干嘛?”

    含羞瞪她一眼:“去,没你事儿,去陪皇后娘娘说话去。”

    “不行,我要去看。”

    “不行,忻娘家不宜看这种事儿。”

    “到底你要干嘛?”

    “别这么多好奇,赶紧去陪皇后!”

    魏秋瑾无奈,只得走开。

    花过雨一向了解含羞:“含羞,你不会是又要捉弄人吧?这种诚,可别闹大了。”

    “怕什么?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就不知道我月含羞是何许人!”含羞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趴在花过雨耳边嘀咕了一番。

    花过雨迟疑:“行吗?”

    “你倒是帮不帮我?”

    花过雨叹口气:“好吧,不过,你可别搞过火了。”

    假山后,光禄卿、礼部侍郎还有陈留王三公子,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不知道那位护国公主把他们叫来到底为何。心里正七上八下打鼓呢,却觉眼前一亮,美人如画,娉婷而至。

    却见月含羞长发及腰,如云似雾,裙裾飘渺,如云似霞。脸部曼妙,纤腰一握,眉目含情,似醉迷离,更要命的是那半裸的香肩,如雪似玉,被月光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透着动人心魂的诱惑,就算那是毒药,也只想上去咬一口!

    她在距离三人十步远的地方停下,侧身,给了他们一个曼妙浮凸的侧影,微微侧首,垂头,缓缓抬起双眸,斜斜抛洒过去一个媚笑。

    三个男人喉头不由自主同时出现吞咽的动作。

    月含羞本想等他们问话,可等了半天,自己姿势都拿累了,也不见他们说话,闪目一看,嗬!一个个呆若木鸡看来等他们先开口是不现实了,便换了个姿势,道:“三位可知本公主何事召唤你们?”

    三个人同时傻傻地摇头。

    “因为”月含羞忽然挂起一脸冰霜:“你们刚才在偷看本公主!心存冒犯!”

    三个人吓得全都跪倒,天啊,冒犯护国公主这罪名,他们可不敢担待,上次贺兰延平就因为“冒犯”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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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丢官丢命,还不错,后来据说是公主求的情,只给他发放到魏王那里打仗去了。可是,打仗跟直接处死有啥区别?无非就是前者如果你运气够好,可以完整无缺地回来,运气差点,少条胳膊少条腿,运气再差点,落个为国捐躯呗。

    看到三个人跪在哪里一个劲儿地磕头,脑袋都不敢抬起来,月含羞觉得好过瘾,这一得意忘形,刚才的媚态荡然无存,领子也滑上去了,她赶紧又站好,伸手把衣领往下扯一扯,长叹一声:“唉,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三个人趴在那里也不敢乱动啊,半天听不见公主说话,互相偷看一眼,偷偷抬起眼睛,却见公主倚着栏杆,正在自斟自饮,看状态,已有了五六分醉意。

    那位陈留王的三公子似乎胆子大点,小心翼翼问:“公主有什么心事?我等可以为公主分忧。”

    月含羞心中冷笑,脸上却带着凄迷的醉意:“有谁真正懂得月里嫦娥的凄凉啊”

    “公主醉了”

    “是吗?那你们过来扶本公主一把。”

    三个人爬起来,趋步向前,月含羞却伸手一指:“站住!”

    三个人吓一跳,止步不前,有的腿才抬在半空,就那么悬着。

    “本公主有点冷了,谁去帮本公主拿件披风?”

    “还用拿披风那么麻烦?公主若不嫌弃,先穿下官的吧。”三个人争先恐后脱掉外衣递过去。

    月含羞扫了一眼,伸手全都拿过来,转身丢进旁边的荷花池:“本公主这样的美人儿,怎么能穿你们这么难看的衣服!咦,光禄卿这件团锦百兽袍不错啊,这做工,这手艺”

    三个人正在为官袍被丢进荷塘懊悔,忽听含羞这么说,那光禄卿立刻脱下百兽袍,只穿着内衣,递过去:“公主若喜欢,就先披着这件吧。”

    月含羞一点也不客气,伸手拿过来,又看着礼部侍郎的腰带:“哎呀,这条腰带好别致,上面的配饰都是和田玉吗?”

    “公主真是好眼力,”那礼部侍郎赶紧解下腰带:“请公主鉴赏。”

    月含羞也照单手下,然后看着陈留王的三公子:“哇,三公子这身材好健美,穿着那肥肥大大的官袍都给埋没了”

    那三公子得意忘形:“公主慧识珠,下官这身材,在京城那是数一数二的,不信您看!”他把上衣一脱,露出一身腱子肉,充满力量,的确是一身好肉。

    月含羞嘴角流出一丝微笑:“真的好厉害哦,这么强壮,力量也一定很大,你们两个跟他比比,让本公主看看,三公子到底有多大力气。”

    于是那三公子一手一个,跟那两人掰手腕。

    月含羞冲隐藏在暗处的花过雨发了个信号,三支落雨飞花针射出,正中三人穴道,霎时僵住,动弹不得。

    月含羞咯咯一笑,随手把三个人脱下的衣服全都扔进荷花池,又过来开始摆弄三个人。花过雨出来,一边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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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死不活?还是喜欢朕把你当牲畜当母兽一样虐待?”

    花过雨的眼眸变得迷离,声音充满渴望:“臣妾是属马的。”

    “据朕所知,你不属马。”

    “可是,臣妾喜欢属马臣妾喜欢皮鞭亲吻肌肤的感觉,喜欢铁链的冰冷坚硬,喜欢血的味道,喜欢像陛下这样强壮的男人”

    皇帝居然没了下文。

    眼前的女人,居然娉婷而起,徐徐解带宽衣,每一个动作都极至优雅。

    能把主动脱衣服这么粗俗直接的事,做得如此含蓄、优美、恰如其分的女人,景弘帝还真是头一次遇到,跟花过雨比起来,他那些争相献媚的嫔妃,真是弱爆了

    暴君解开了月含羞的穴道,可她依然僵硬地待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景弘想抱她起来,却被她一掌推开,蜷成一团,紧紧缩进那个尖角里。

    这一夜,足矣颠覆她对这个世界所有的认知。原来,被最亲近的人背叛不仅仅是传说,不仅仅是发生在街头巷议里的话题中,不仅仅是别人的故事,这种事也可以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终于明白无争为什么那么痛恨被背叛,原来,那种感觉不是恨,而是痛,痛心的痛。

    这一夜,也让她看到了另一个“过雨姐姐”,那不再是她熟悉的花过雨,不是那个冷傲,优雅,要强的姐姐,那个女人是如此陌生,谎言从她嘴里出来是那么的美妙真实,还有她对男人做的那些事那还是“过雨姐姐”吗?

    景弘再次想抱起她,被她抗拒:“放开你的手v开!别碰我”

    她极端的反感激怒了暴君,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将她拖至光影下,恶狠狠压在御案上,卡住她的脖子:“月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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