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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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站在南城楼上,一直亲眼瞧着谷金满的马车远去,消失在茫茫戈壁中,才算松口气。
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离歌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她连跟无争见面的机会都不给离歌留,手段太狠了点吧?狠不狠的反正已经这样了,只能这么走下去了。
她现在倒不担心无争发火儿,只担心他会下令一定要把离歌追回来。好不容易失而复得,连句话都没说上,就又不见了,换了谁心里也不会甘心。她的想想怎么说服无争不去找离歌,反正不管撒娇耍赖,就是不能让他得逞。
刚回到东宫府,就被白羊拦住:“公主,可算找到你了!你干什么去了?坏事了!离歌不见了!”
含羞问:“是吗?怎么会不见了?她不见的事,你告诉少主了没?”
“还没呢,少主跟独霸和雍王在议事大厅谈话,我怎么敢这个时候去打搅他。”
“哦,那就先别告诉他了。”
白羊看着含羞:“公主,不会是你把离歌弄走了吧?”
“我干嘛要弄走她?”
“我回来帮公主取药,是你在看着离歌啊。”
“我那会儿不舒服,躺下睡了一会儿,等醒过来,她就不在了。我就跑出来找,找了一大圈也没找到人。”
白羊一脸疑惑:“公主,你可别逗我,这可不是开玩笑!”
“我像开玩笑吗?”
“那公主您现在胸口还闷吗?”
“不闷了。”
白羊心里明白了,准是这月含羞在捣鬼,可这种事,是少主的家事,牵扯儿女私情,他也不好说什么,干脆,还是装糊涂,回头让少主自己处理吧。况且,他打心底不愿意让离歌回来,总觉得这样对含羞不好,也不公平,含羞跟少主在一起这么多年,做了那么多事,受了那么多苦,不能就这么被一个曾经差点害死少主的女人给取代了。
月含羞回到梅林,却看见东宫无声靠在一棵梅树下,摘梅子吃。
她皱着眉头走过去:“城主,你这儿干嘛呢?”
“没看见吗?我在摘梅子吃。”
“好吃吗?”月含羞表示怀疑:“这些梅子又酸又涩,当年无争种它只是为了赏花,不是为了吃果子,这个品种的果实很不好吃的。”
“是啊,妖孽也真是的,只图它长得好看,一点也不实用,真的是又酸又涩,我的牙都被酸倒了。”
“你什么意思吧?”月含羞觉得他绝不是来摘梅子吃的。
“嘿嘿,妖女,我看见,有辆马车出了城,你亲自送出城的。”
“那又如何?我送一个朋友出城,不行吗?”
“行,当然行,就只怕,车里藏着什么秘密。”
“切,我能有什么秘密?在天下城,你们一个一个都是人精,就我是个笨丫头,有秘密哪里瞒得住你们啊。”
无声叹息:“哎呀,我这弟弟啊,
坑爹的指婚诏书5()
聪明一世,每次都要栽在女人手里,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说什么呢?我又没害他,我不栽他手里就不错了,他还能栽我手里?太可笑了!”
“你也太自恋了吧,我又没说他栽在你手里,你那么笨,哪里骗得了他?”
月含羞蹙眉:“东宫无声,你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无声只是嗤笑一声。
月含羞心里没底,莫非自己偷偷送走离歌的事让他给知道了?
“喂,你到底有什么事?有话就直说,别在这里阴阳怪气的!你是不是想说离歌的事?没错,是我把离歌送出城了,那又怎么样?你去找无争告发我啊!”
“切!这点小事,还用我去告发?我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啊?连褚随遇都跟你坑瀣一气,我何必多管闲事,那女人走了更好,走得远远的,免得我看她不顺眼,哪天一生气,把她给做了!”
“你敢!你敢碰离歌一根头发,我就跟你没完!”
“行了行了,人都走了,我想碰她也得够得着。”
月含羞放缓语调,问:“你在这里等我,就是为了告诉我,你看见我把离歌送出城了?”
“哼,我有那么无聊吗?”
“那还有什么事?”
“我是担心一会儿你听到什么消息,会很伤心很伤心,所以,特地来看你笑话。”
“滚!”月含羞翻白眼,这家伙果然是闲得无聊。
无声把手里的两个梅子塞给含羞:“尝尝妖孽的梅子味道怎么样!”
“酸的,我才不尝呢。”
“没尝你怎么知道?”
“小时候尝过,又酸又涩,难吃死了。”
“也许不是所有梅树结的果子都是酸的,这里每一棵你都尝过吗?”
“那倒是没有,反正大家都不吃这片梅林的果子。”
“先尝尝,反正一颗梅子,又酸不死人。”
月含羞迟疑了一下,把一颗梅子在衣襟上蹭了蹭,无声看见,皱眉,扔给她一块雪白的手帕:“用这个!这跟谁学的坏毛病?哪里像我们东宫家的女人!”
含羞瞪了他一眼,把手帕扔回去:“要你管!”说完,狠狠咬了梅子一口――味道嘛,还不错,酸中带甘,挺好吃的。
“这颗果子怎么这么好吃?你是不是拿外面买来的梅子冒充的?”
东宫无声撇嘴,当着她的面从身后那棵梅树上摘下一个果子,扔给她。
月含羞瞅瞅无声,瞅瞅梅子,这次是谨慎地咬了一小口,果然,跟刚才那颗味道一样,不由惊喜:“哇,你是怎么发现这棵梅树的?怎么我们尝的都是又酸又涩,你找到的却是甜的!”
无声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不由叹口气:“妖女,你也太容易知足了,一个果子都能高兴成这样。”
“那当然,这片梅林种了十五年了,还是第一次发现能吃的梅子!我要多摘几个,一会儿拿给无争尝尝,他一定很开心!”
“妖女,一起出城骑马吧?我想找个人陪我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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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那么多马背上的高手,你干嘛不找他们?我这水平,不从马背上掉下来就不错了。”
“可他们都是男人,不是女人。”
“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
“可我也不喜欢五大三粗的男人啊!”
“唉!我有个新发现!”
“什么新发现?”
“自从上次那个小男宠被人杀死在竹林,你到现在都没找新男宠,无争说你新欢替代旧爱绝不会超过一天。”
“那是因为,那件事让我意识到,原来男人也会背叛,所以,我打算歇一歇,过阵子再说。”
月含羞翻白眼:“背叛原本就是你们男人的天性!”
“不说这个了,出城骑马去,行不?”
“不去,我等无争呢。”
“傻瓜,等他干嘛?他那边一结束,第一时间还不是去看离歌?发现离歌不在了,还不得找你要人?你就躲出去一天嘛,等天黑再回城,到时候,离歌早就走远了,不是更有把握?”
月含羞歪头想了想:“你说的有道理。好吧,就陪你骑马去。你不会是在耍什么伎俩吧?”
“你这妖女,要是信不过我,那就别去,在这里等这妖孽回来跟你吹胡子瞪眼吧!”
“哦”
一群野马从夕阳下奔腾而过,扬起的尘土如气势磅礴的激流浪涛,那气势,惊天动地。
月含羞勒马不前。
东宫无声圈马回来:“妖女,怎么不跑了?”
“城主,我们已经离开天下城很远了,再往前跑,天黑前就回不到城里了。”
“你真的想回天下城吗?”
“为什么不回?”
“月含羞,从这里往西,过了嘉峪关再往南,穿过祁连山,继续南下,过巴蜀,直达滇南,你就可以见到魏王了。”
月含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为什么要去找魏王啊?”
“因为魏王缺个王妃啊,你既然不愿意嫁给我做城主夫人,做魏王妃也不错。”
月含羞一脸黑线:“你今天还真是闲得无聊。别胡闹了,赶紧回去吧,无争发现不见了离歌,也不见了我,会急坏的。”
“哼,他才不会为你着急呢,他这辈子是吃定你了。”
月含羞懒得再搭理他,打马扬鞭,往回飞驰。
无声摇头:“不听老人言啊”
回到天下城,已是万家灯火,月含羞缓辔慢行,一路上,不断有人跟她打招呼,她微笑着一一回礼。
可是,为什么总觉得大家今天的笑容怪怪的?
还没回到东宫府,半路就被南落雁拦下:“含羞,你可算回来了,我在这儿都等你一下午了!”
“什么事?”月含羞翻身下马。
南落雁瞅瞅东宫无声,把含羞拉到一边:“走,去清歌馆,我和幽兰有事儿找你。”
“有事儿明天再说不行吗?我这会儿得赶紧回去。”
“你这会儿回去干嘛?先去清歌馆。”
月含羞蹙眉:“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先别问这么多,总之,你先跟我走!这也是褚大总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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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含羞心里开始打鼓:“老褚的安排?不会是东窗事发了,某人很生气”
“什么东窗事发?哎呀,反正你先跟我走就是了。”
无声似笑非笑瞅着月含羞:“落雁姑娘让你跟她走,就跟她就是了。我先回府了,估计府里已经乱了套了。”
含羞更迷茫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好跟着南落雁来到清歌馆。
刚进清歌馆,月含羞就被等待多时的南幽兰拽进房间,看到她们一脸焦虑之色,含羞奇怪:“你们这是怎么了?清歌馆怎么这么早就打烊了?”
“出大事了,中午我们一听到消息,就打烊了,只等着你回来,看样子,你今天是不能回东宫府了。”
含羞眨了眨眼,试探着问:“是不是无争知道我把离歌送走的事,大发雷霆了?”
“离歌?离歌找到了?你几时把她送走了?”
“你们不知道啊”月含羞觉得自己还是经验太少,人家什么都没问,自己就说走嘴了,幸好,南家这两个女人跟自己关系不错,想必也不会跑无争那里乱说话。
“离歌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我让谷金满带着离歌离开天下城了。”
南幽兰道:“难怪今天怎么都找不到谷老板,也不见洗金楼开张,原来你们还搞了这么一手。”
“我还以为无争知道我把离歌送走,大发雷霆了呢。”
“唉,少主是否大发雷霆我们不知道,但估计他现在离大开杀戒没多远了,不过跟离歌没关系,现在谁还顾得上离歌?这事儿跟你有关系。”
“到底什么事儿啊?你说得这么严重,别吓唬我啊”
“这事儿,还真的挺严重。你知道独霸来天下城吧?”
“知道,早上听他们说了。”
“他来天下城,是带着皇上的诏书来的。”
“皇上的诏书?什么诏书?”
“指婚诏书,说是在泰山选这一届武林霸主时,皇帝下的诏书,诏书上说,谁当了这一届的霸主,谁就可以把公主娶回家!”
月含羞当时就傻了,没错,是有一个这样的诏书,当时在泰山,皇帝想逼无争参选这一届的武林霸主,就下了这么一道诏书,谁当了霸主,谁就可以成为她的东床驸马。可后来,王母教引爆了火药,搅乱了大会,争霸一事不了了之。含羞以为这事都已经过了,去年在京城重新选举霸主的时候,也没人提起过这档子事,万万想不到,独霸会突然拿着这个指婚诏书来到天下城。她还以为,诏书早就在火海中化为灰烬了呢
“含羞,含羞!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们,来,先坐下,喝杯茶,我们大家都正在想办法呢。那个独霸拿着诏书就待在东宫府不走,非要见到公主您本人,还有一个什么雍王,是来做什么证婚人,现在他们正跟少主耗着。褚大总管怕您不知道缘由回去,被他们堵住,就叫我们半道先把你拦下,暂时藏在清歌馆,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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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捧着茶杯,人却在发呆。
南落雁赶紧拿来扇子帮她煽风:“含羞,你可千万别着急,大家都在帮你想办法,你看你一头汗”
月含羞突然想起来东宫无声昨天和今天对自己说的那些反常的话,看来他早就知道了,昨天就在暗示自己,可自己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以为他没事找事,存心逗自己生气。如果她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昨天就会告诉无争。该死的无声,为什么不直接说明白?干嘛拐弯抹角?这家伙也是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