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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3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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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门开着,我就进来了。”

    这个死小圆,总是粗心大意

    “你来干什么?”

    “你这话问的,现在你东宫府的女主人,掌管内事,我有事当然要来找你了。当了女主就是不一样,敢直呼本城主的大名了。”

    “我本来就比你品级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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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公主直呼昆仑侯的名字,不算逾越吧?”

    “嗯,不算,你喜欢叫我的名字就叫吧,不过,最好去掉姓,只叫名就行了。”

    月含羞有点郁闷,很不情愿来了句:“城主能不能先到外面客厅坐着,喝杯茶,等我换身衣服出去,再谈您的事?”

    “不用客气,”无声一脸暧昧:“我们谁跟谁啊,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不穿衣服。”

    月含羞越发恼怒:“我穿着衣服呢!”

    “那你干嘛不直接起来?”

    “我我干嘛要跟你废话?出去!”

    无声哈哈一笑:“生气了?千万别,听说你被剧毒的蝮蛇咬了,还被怪异的小水母给蛰了,生气很容易引起毒性发作的。”

    月含羞忍了又忍:“城主,您不觉得这样很没礼貌吗?”

    无声耸耸肩:“没觉得啊,比起某些人,害得全城人被淹在水里,连口热饭都吃不上,热水都喝不上,却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算什么啊?”

    月含羞无语。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挺能言善辩吗?”

    月含羞心里确实挺愧疚,可也觉得挺冤:“没错,这场水我是罪魁祸首,可也不能都赖我啊?我怎么知道去怪泉玩儿会掉进坎宫里?谁想得到怪泉跟坎宫相连呢?我们从小就爱去那个地方玩,这么多年也没出过事”

    “哼,真没出过事?怪泉这些年吞噬的人命还少吗?大家都知道那里不安全,你见过几个掉进怪泉的人活着出来过?”

    “”月含羞又沉默,这个是事实。过去确实有人掉进去出不来的,即使数日后找到那人也已经是一具死尸,通常,连尸体都找不回了。

    无声面目变得阴毒起来,逼近含羞:“我记得你应该知道,进入龙脉宝藏有不同的大门,没个大门开启的季节不一样,时刻不一样,如果时间不对,即使有龙匙,也做不到全身而退。巽宫我们两个能那么容易出来,是因为那是一个正确的时刻。可这次坎宫就不一样了,你们选了一个错误的时刻进了一个错误的地方,妖孽为了救你,不得不破坏了坎宫的布局,给天下城带了一场灾难。虽然这场灾难还在承受范围之内,可这已经违背了守护人的血誓!现在,坎宫已经失去保护水层,在妖孽把它完全复原之前,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你知道坎宫里关着的是什么东西吗?”

    月含羞被他的神色吓住了,茫然摇头。

    “你看到的人鱼也好,上万的毒虫也好,都不是最可怕的,万年寒魄之下,还镇着一个怪物,那个怪物一旦被释放,那才将是一场真正的灾难!”

    月含羞声音微微有些发抖,她相信东宫无声不是吓唬自己的,龙脉宝藏里实在有太多解释不清的诡异:“那个怪物是什么怪物?”

    无声诡异地一笑:“抱歉,我不能告诉你,这是秘密。”

    “那无争干嘛不等到正确的时候再打开坎宫救我们,非要把它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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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下一个开启坎宫的时辰,怕是要再过半年了。你觉得,你们谁能在里面活上半年?恐怕无争再晚去一个时辰,你们就会冻死在里面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会被冻死?你又没去。”

    “哼,没被淹死,没被水母蜇死,没被人鱼吃掉,只有一种可能,你们进了那个满是冰晶和毒虫的大厅。到了那个地方不被冻死,就被毒虫咬死!”

    月含羞没话说了。

    东宫无声看着她又是委屈又是难过的模样,竟一阵冲动,越发地逼近她:“这次玩得是不是很刺激?嗯?让全城人都陪你一起玩。”

    月含羞再次被这过于暧昧的距离给吓住,慌乱地绕开他,从另一端逃下床,却被他扯去身上的薄被。

    “果然还真是穿着衣服呢。”某人邪恶地笑。

    月含羞要吐血了,她是穿着衣服,可那是一身专门在夏天穿的薄如蝉翼的睡衣,几乎是透明的,最可恨的,那件睡衣下面她什么都没穿!她没想着会有人来,而且是这个变态的家伙!她只是太累了,匆匆换下脏衣服随便裹了件轻纱就钻进被窝了。

    她愠怒,转身藏到衣架后,胡乱从柜子里拽了件衣服出来,可是,腰间一紧

    某人带着鄙的气息喷在她颈后:“别紧张,我是想要你,不过不是现在,也不是这种方式,我会用一种特别的仪式,让羞儿终身难忘――我一定会让你恨我一辈子,恨得彻骨,恨得如堕地狱。”

    月含羞打了个冷颤,她回过神时,东宫无声已经站到衣架外面,高声道:“月含羞,我是来告诉你,明晚我要举行一个婚礼,请你参加。”

    月含羞一愣。

    “不过不是我,我如果在成亲,新娘一定是你,否则,我宁可不再娶妻。”

    拒月含羞这会儿心乱如麻,胆寒肉跳,还是问了句:“是谁的婚礼?”

    “那个人你认识――辛玲珑。哦,不,现在她不是人,是我的看门狗。一定要来,不来你会后悔的。”

    东宫无声扬长而去,听到他离开,含羞终于长长松口气,瘫软在地。

    夕阳隐去最后一丝余晖,房间里一片黑暗。

    门口传来几声很轻的敲门声。含羞从恍惚中惊醒,问了句:“谁?”

    没人回答。

    她站起来,穿好衣服,胡乱把头发梳了几下,扎上一根白绸,从衣架后走出来,打开门,看见宋嫣儿低垂着头站在那里。

    “嫣儿?是你啊。有事?”

    宋嫣儿轻轻摇摇头,却一副满腹心事的样子。

    月含羞想了想,恍然大悟:“你,是在担心浩然,对吗?”

    嫣儿点头,一脸询问的神情。

    含羞拍拍她的手背:“放心好了,他是跟少主一起出去的,不会有事,少主会保护他的。”

    嫣儿点点头,却还是牵肠挂肚。

    含羞理解嫣儿的心情,便道:“唉,看你这样子,怪可怜的,好吧,我陪你一起去城楼上等他们回来。”

    嫣儿立刻来了精神,使劲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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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大门紧闭,已经进入戒备状态,城墙上站满了护兵,刀剑林立,堆着滚木、垒石。

    第一次踏上城楼,宋嫣儿有点紧张,尤其那闪着寒光的刀锋枪尖,还有大战来临的紧张气氛,让她更加担心。

    月含羞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她并不担心无争,相信那个妖孽足矣应付这种情况。她只是在担心其它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她说不上来,但总觉得这次从江南回来后,一切都不太一样了,似乎总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冒出来,搞出一些难以解释,各不相关的事情,可又让你找不到危险来自哪里,它的目的又是什么。

    或许,那支突然出现在百里外的军队并非巧合。

    偏偏在这种千头万绪的时候,她又破坏了坎宫的防卫。

    为什么她总是给无争添麻烦?

    “公主?宋姑娘?你们两个怎么跑这里了?现在是备战,这儿不是玩儿的地方,二位还是回府待着吧。”褚随遇一脸肃穆从城上走过,甚至顾不上停下来听两个人解释,便已走出去好远,不断提醒护兵做好战备。

    这次被老褚吼,月含羞没有生气,她知道,老褚是个好人,至少对天下城、对东宫无争来说,是个好人。他只是看不惯自己的所作所为,但每次自己需要帮助的时候,老褚总是能站在自己这一边。

    褚随遇有理由生气,最近天下城够乱了,谋杀,王母教,大火,东瀛人,老太君突然病逝,后来干脆号称最安全的东宫府也出了杀人事件,并且假鲁翠死得那么惨,那么诡异。这一连串的事连到一起,谁都能预感到什么。他的压力不比无争小,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她有给无争添乱。

    其实她本来是想躲出去不给无争添乱,可也许这就是命,命里注定她就是无争的麻烦。

    她想,她还是别站在城楼上给褚随遇添堵了,虽然她很想在这里第一个看见他骑着马归来。她拉拉宋嫣儿的手,示意下去。

    宋嫣儿明白含羞的意思,她也看到褚随遇凶巴巴的样子了,既然男人们都在备战,她们女人帮不上什么忙,还是站的远一点,别给他们添麻烦。

    下了城楼,两个人慢慢往回走。

    城中地势高的地方水基本上都退了,露出地面。人们还像往常一样或忙碌或闲聊,丝毫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大水影响,也许这些人见过的大风大浪多了,这点小麻烦算什么?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前面一闪而过,月含羞愣了一下神,快走几步,拐过转角,看清那人确实是谷金满,他提着一个包裹正往城北去。

    大水还未全部消褪,这个时候他去城北干什么?谷金满的洗金店接触的都是有钱人,而城北住的大都是穷人。

    月含羞回头对宋嫣儿道:“我有点事要去城北,你先回府。”

    嫣儿点点头,示意要她小心。

    谷金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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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金满径直出了城,在路口停了一下,四下看看,没什么人注意,转身直奔红柳林。

    他轻车熟路找到乞丐婆的藏身处,压低声音喊了几嗓子:“乞丐婆!乞丐婆!”

    片刻后,乞丐婆从一个地洞里钻出来。谷金满打开包裹,里面都是吃的喝的。他坐在一边看着乞丐婆大吃大喝,叹口气:“乞丐婆,你说,我是不是上辈子欠那个丫头的?她可怜你,我就得照顾你,这一照顾,就是一年多。那你还是赶紧早点死吧,早死早托生,我也少了个累赘。”

    乞丐婆“呸”了一口:“你是这辈子作恶太多,老天爷看在公主的份儿,给你一个改恶从善,赎罪的机会,我活得越久,你的罪孽就赎得越多,所以,你还是盼着我多活几年!”

    “那丫头前几天见到你了?”

    “嗯,谁想到她半夜三更跑这里来捉鬼。”

    “那她问你什么没有?”

    “问了。”

    “你都告诉她了?”

    乞丐婆摇摇头:“我还是觉得,她不知道更好。”

    “你们两个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月含羞突然出现,把谷金满和乞丐婆都吓了一跳。看到两个人都闭紧嘴巴不说话,月含羞追问:“说话啊,你们到底瞒着我点什么?”

    谷金满深吸了口气:“公主,其实吧,也没什么,你现在吃得好,穿得好,少主对你也挺好,这有什么不好的啊?干嘛事事都那么认真,非得刨根问底?有些事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到底什么事!”月含羞的神情冷下来。

    乞丐婆看看谷金满,又垂下头。

    月含羞看着两个人的神情,追问:“是不是跟那年冬天在胡同里发生的凶杀案有关?斗兽场场主被杀那晚,是不是乞丐婆看到凶手了?凶手是谁?谁那么可怕,竟然让你怕到什么都不敢说,见了我就跑,而且躲到这红柳林怎么都不敢出来?”

    “公主,我们不说,也是为你好,干嘛非得纠结那件事?都过去一年多了,而且那个人跟你非亲非故,死了就死了吧。”

    “是,那个人给我是非亲非故,可小五呢?他是我小时候最好的伙伴!他的死,谁来负责?”

    “小五的死不是查明了吗?是王母教所为,跟那件事完全没有关系嘛,你有何必耿耿于怀?”

    “这么说,杀死斗兽场场主的,不是王母教的人?那是谁?”

    谷金满低头沉默。

    “好啊,你们两个都不说,那我告诉无争,告诉褚随遇,就说你们那天看到凶手了,让他们来问你们好了。”含羞转身就走。

    “那公主还是现在一刀杀了我们算了!”谷金满大声道,一副豁出去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月含羞站住,回头:“你们真的不说?”

    “公主,如果我们告诉你,恐怕真的在天下城就无立锥之地了。”

    “那个凶手真的那么可怕?连无争都奈何不了他?是不是辛玲珑?神兽节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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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婆是看见我跟辛玲珑在一起,才扭头跑掉的吧?如果是她,你们根本不用怕,她的后台宁王已经死了,她现在也不再是城主夫人了,还有什么不能讲的?”

    乞丐婆还是垂着头。

    谷金满一肚子气:“公主,要怎么你才肯放过乞丐婆?”

    “要怎么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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