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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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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倚楼小声道:“别管这闲事,那人是保定侯的儿子,右将军梁仁杰,天性残暴,没人敢惹。”

    原来是他就是那个丽妃的哥哥,原本她还有点同情丽妃被终身打入天牢,可一看到她哥哥竟是这样的人物,那一点同情心也就化为乌有。不就是个右将军嘛,别人怕他,她月含羞可是不怕!

    “住手!喂,再打就出人命了,住手啊!”

    梁仁杰正打得痛快,忽然有人阻拦,抬头一看,却是一弱弱小小的小厮,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于是双眼一瞪:“那里来的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你家将军爷爷的事儿也敢管!”

    月含羞道:“他怎么得罪你了,为什么要往死里打他?”

    “这小子欠揍,居然把酒水洒在爷爷身上,自然该打!”

    “就算他弄脏了你的衣服,顶多让他赔你一件衣服也就罢了,何必要了他的命!”

与狼同居8() 
“你是谁家的奴才,活得不耐烦了,爷爷就是想揍他小子,让他长长记性,小子,有种你下来,爷爷连你一起教训!”

    独倚楼一把没拽住,月含羞已经面不改色走下楼梯,往梁仁杰眼前一站:“我下来了,怎么样?”

    “哼!这可是你找打!”梁仁杰说着挥拳就打。

    独倚楼叹息一声,虽然独霸整天教导他切不可轻易牵扯江湖恩怨,更不能轻易与官府为敌,可为了不让月儿吃亏,他还是暂时放下伯父的教导了,月儿这么娇弱的小女孩,哪里经得起那身经百战的武将一拳?

    但独倚楼也不敢与梁仁杰硬碰硬,自己究竟有几分修为,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当下只是用巧卸去拳头的力道,趁机拉开月含羞,陪着笑脸道:“将军息怒,她年幼无知,冒犯了将军,将军千万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又来一个管闲事的!”

    独倚楼赶紧解释:“在下怎敢管闲事,在下这就把他带走,不妨碍将军了,将军请自便。”

    梁仁杰最近一直不爽,今儿又喝多了酒,哪里肯善罢甘休,“呼呼”几拳砸向独倚楼,独倚楼眼看招架不住,被梁仁杰拳锋扫到,硬接了一拳,立时虎口崩裂,心口一阵气闷,吐出一口鲜血。

    月含羞大惊,这家伙,怎么这么弱,居然还硬要为自己出头,真是的!

    梁仁杰一拳眼看就要砸在独倚楼头上,眼前金光一闪,一块金牌挡住:“梁仁杰,你看清楚了,有本事你打在这上面!”

    那是太后御赐给含羞的金牌,这皇家之物,梁仁杰焉有不识之理?可是这小厮,他压根不认识,不像皇家什么贵重人物,怎么会有皇家的金牌,如果说是小太监,也不像啊,皇帝、太后怎么可能把金牌随随便便给一个小太监?

    “本将军根本没见过你这号人物,这金牌是从哪里偷来的?如实招来,否则本将军就拿你去刑部审问!”

    “偷?我像是小偷吗?”

    “哼,皇家宗亲,本将军都识得,从没见过你这等,定然是假冒偷窃而来,先吃本将军一拳!”

    月含羞没想到梁仁杰居然这么浑,吓得一下闭上眼。

    可是拳头并没有落在她身上,千钧一发之际,她的腰间忽然一紧,身子一轻,凌空飞起,落在楼上。

    梁仁杰抬头一看,酒立刻醒了:“微臣参见王爷!”

    月含羞睁开眼,竟是魏王刘景龑。景龑似笑非笑看着她:“你真调皮,又跑出来惹祸,难怪你那个爹爹也管不住你。梁仁杰,你胆子也太大了,她也敢打,知道她是谁吗?”

    梁仁杰摇头。

    “记住了,她就是皇上刚刚册封的含羞郡主!幸好你没伤到她,不然麻烦可大了,就算皇上不找你麻烦,东宫无争也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原来她就是月含羞!梁仁杰一股怨气升起,就是这丫头举报了妹妹,害得他们失去兵权,权势一落千丈。不过,现在他只能忍,魏王不好惹,东宫无争也不好惹,杀死这个女人跟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可她背后的男人却各个都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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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仁杰,你借酒行凶,触犯王法,本王念在你世代军功,这次且饶了你,罚你替这小二治伤,一切费用皆由你承担,直到他伤好为止。”

    “是,微臣遵命。”

    魏王转头对含羞一笑:“郡主受惊了,请随本王回府。”

    独倚楼愣在当地,望着含羞的背影,这不可能,她竟然就是月含羞!

    “本王又救你一命,你怎么感谢我?”景龑看月含羞一直闷闷不乐,便出言逗她,想是习惯了跟她吵闹,看她这般安静到有些不习惯。

    含羞正透过车窗看那一间青楼门前几个招揽顾客的妖娆妓)女,郁郁道:“我看上去很像那种随随便便,狐媚轻浮的女子吗?”

    “怎么突然这么伤感,把自己跟那些女人相比?”

    “唉”含羞幽幽叹息一声,眼角眉梢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忧郁,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称。

    “含羞”

    “嗯”她的鼻音很柔很美,似慵懒,又似轻吟,摄人心神。

    景龑把要说的话硬是咽了回去,不再看她,转过头去闭目养神。他不能再招惹她了,简直就是惹火上身,只怕没有等她爱上自己,自己就难以控制要了她,他堂堂魏王怎么可以做出那种没品的事。

    可她偏偏要招惹他,她独特幽雅的体香在车厢内萦绕,她的声音似梦迷离:“我想无争了,有他在,我什么都不用担心”

    他冷冷道:“本王总算明白无争为什么把你留在皇宫了。”

    “为什么?”

    “哼,你还是永远不要知道的好。”

    “你到底想说什么?算了,你不用说了,就知道你嘴里从来不会说好话,一定是诋毁无争。”

    “看来你还真是了解本王。”

    又是沉默,景龑忽然很烦躁,他讨厌这种感觉,这种气氛让他很不爽,从来都是他让别人不爽,他必须改变这种气氛!邪恶的念头又操纵了他,他抓过含羞把她压在座靠上,粗暴地寻到她的唇,霸道地吻她,厮咬她的耳垂,在她颈间留下一朵朵桃花看着她泪流满面、痛苦不堪,他就是要她哭,看到她哭他感觉好多了,他刘景龑怎么可能怜香惜玉,怎么会为一个女人不爽?他历来征服女人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她们爱上他,然后再无情地甩掉她们,看着她们痛不欲生,他就会很开心。只是这次有点点难度罢了,他的对手是无争,想要把无争从这个小女孩心里赶走,确实不太容易,但是他绝不会败给无争!

    他还想要更多的时候,月含羞给了他一记耳光,不是他躲不过,是他不想躲,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一头禽兽,真没品,也真没意思,他想要女人还不容易,送上门的美女挤破头,而他却在这里用强,欺负一个忻娘,弄得人家眼泪汪汪,真是变态!

    这一路真漫长,好容易回到王府,月含羞却怎么也不肯下车,他可没有那个耐性让下人们看笑话,只管抱起她往里走。

    月含羞一路挣扎,可她那点力气哪里拗得过魏王,到了流光阁已是筋疲力尽,他把她扔在,甩掉外衣。

    她吓坏了,紧紧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他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好一会儿,才恶狠狠指着她问:“你到底想怎样?为什么本王说什么你都不听?为什么非要招我生气?你自己说,是让我把你送回皇宫,还是留在王府!”

    她只是哭着摇头。

    他上前一步,她便抖得更厉害,神情更惊惧,更无助。他只好退一步,自己在屋子里转圈。

    他情绪终于平复下来,放缓了声调:“好了,我们讲和,本王刚才控制不住情绪,是本王的错,你放心,本王以后不会这样对你,本王就算再没人性也不会强迫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含羞不哭了,但是眉头锁得更紧。

    景龑让丫鬟进来,指了指桌子上一套簇新的宫装:“给郡主沐渣衣,梳洗妆扮,一会儿我们要去赴宴。”说完转身就走。

    丫鬟捧起他的外衣撵出去:“王爷,您的衣服”

    “扔了扔了,本王讨厌这件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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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底限

    月含羞很不情愿穿上那套宫装,镜子里的她美得逼人,她只要随便一打扮,便显出倾国倾城的雍容优雅,这气质是娘胎里带来的,谁也模仿不出。

    景龑进来看到她时怔了怔,原先只是觉得她漂亮,形貌与贵妃有些相似,却从未留心她还有一种独特的美,眉宇间那种淡淡的清冷忧伤,似拒人千里,却又反令人更想接近,探求。这种气质,平日里被她的天真娇柔掩盖了,只有此刻她伤感时才流露出。

    他看到丫鬟给她佩戴一条宝石项链时,她肩头一震,微微蹙眉,神色很是痛楚,便道:“把项链去掉,给郡主换条纱巾。”

    丫鬟赶紧去办,景龑看看她颈间的痕迹,忽然觉得很闷,赶紧把头转到一边。

    “我不去赴宴,行吗?”

    “不行。这宴席是为你而设,早几天就已经把请帖送到各个王孙贵胄达官显贵手中了。”

    “可我不想认识他们。”

    “没关系,你可以不看他们,只要他们认识你就行了。你这么爱管闲事爱惹祸,以后大家认识你了,就不会像今天这样胆敢对你不敬,本王也就少操点心了。”

    “我生我死,用不着王爷操心。”

    “哼,这由不得你,你身份地位都很特殊,本王可不想将来东宫无争找我要人。”

    “虚伪”

    他瞪眼:“别再招惹本王!本王这些日子火气很大!”

    宴席上,月含羞端坐在主席上故意一言不发,不管是大臣们敬酒,还是命妇们贺礼,她都石像一般。她存心让刘景龑难堪,反正要说什么要做什么,都让他给顶着,他那么对自己,凭什么还要迁就他?能坐在这里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不过,她感到一双阴冷的目光由始至终在暗暗窥探着自己,有几次,她忍不住要把这道目光捉住,可当她看过去时,又消失了,宴席上和乐融融,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得体的微笑。

    扎着架子坐了一会儿,觉得挺累,头上的金钗凤冠压得她脖子酸疼,这郡主还真不容易当,开始看着宫里的妃嫔娘娘们带着发髻钗环凤冠诸类,还觉得特别漂亮特别高贵,放到自己头上才知道有多遭罪。于是低声向景龑:“王爷,够了没有?我已经坐了很久了,他们要认识也已经认识了,本郡主是不是可以退席了?”

    景龑看看众人还都在兴头上:“郡主再坚持一下,本王稍后送你回去。”

    “不用王爷费心,本郡主认识路,都在王府里嘛,走不丢,前后街而已。”说完,也不等魏王同意,含羞径自站起,头也不回离去。

    景龑无奈,只好笑着向大家解释:“郡主近日一直身体不适,先行回去休息了,大家继续,一定要尽兴。来,喝酒!”

    出了宴会大厅,来到无人处,月含羞终于舒口气,放松了身子,揉着酸疼的脖子,好累啊,比跳舞还要累。

    忽然看见凉亭中有一人独坐饮酒,借着月光看清是独倚楼,月含羞赶紧放轻了脚步,想偷偷溜过去,可走了几步,身后传来一阵伤感的箫声,她又站住了,自己这样躲着他溜掉,似乎很不仗义,不管怎么说,他一直把自己当朋友,而自己呢,一直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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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身,来到凉亭里:“独倚楼。”

    箫声停下,倚楼回身,看到含羞,苦笑一声,带着三分醉意道:“原来是郡主驾到,草民有礼了!”

    “什么草民郡主的,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朋友。”

    “当朋友?郡主真的把我当朋友过吗?”

    月含羞垂下头:“对不起,我知道骗了你,你生气是应该的,可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我离家出走,当然不能告诉陌生人自己的真实身份。”

    月光下,含羞楚楚动人的神色恍若梦境。

    独倚楼点了点头,一笑:“好,我明白,防人之心不可无嘛,我不怪郡主。郡主是真心要交我这个朋友?”

    含羞点头。

    “既是如此,请郡主干了这壶酒,算是尽释前嫌。”

    又要喝酒?含羞有点后怕,只要跟男人喝酒,好像就会出事

    “呵呵,郡主还是看不起草民,瞧,连一壶酒都不愿意喝。”

    含羞深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拿起酒壶,把剩下的半壶一口气倒进口中,然后就开始剧烈地咳嗽。

    独倚楼的神色和缓了些:“郡主不能喝酒别勉强嘛,我不过开个玩笑。”

    含羞摆了摆手:“没关系,只要你别再生我的气,再喝一壶也无妨。不过,以后你别叫我郡主,叫我含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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