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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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倚在他怀中,问:“我那么对文倩,你不生气啊?”
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傻瓜,我干嘛要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生你的气?”
“真不生气?”
“你希望我生气?”
“你不生气说明你不在乎我。”
“那我要是生气了呢?”
“你若生气就说明你在乎她多过在乎我!”
“你就是个小无赖!”他搂着她坐下,嗅着她身上的清香,暖暖的春风吹过,带来几片落英。
“文家那些女人,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安排?”
“没有,我才不管呢。”
“有就是有,你安排过了,我就不用再去跑腿,可以多陪你一会儿了。”
“嗯,那你想不想多陪我一会儿?”
“狡猾!”
含羞叹口气:“安排是安排过了,就是没把握,有点冒险。”
“没把握你还敢干?”
“我就是这样啊,每次都是赌一把,还好每次运气都不错。只是这次赌的不是我的运气,是他们的运气。”
“怎么说?”
“我让阿忠去了一趟宁国。”
无争蹙眉:“你借用了百岁蛊?”
“嗯。”
“你这丫头,太冒险了。”
“可我想不出别的办法,只有当她们年老色衰,或者病重无法接客,才有可能被贱卖出去,妓馆是不会白白养活只会花钱不会赚钱的女人。”
“可如果他们就是看着她们病死不管呢?”
“我没想过,只能怨她们运气不好。”
“笨女人!你是怎么知道她们被送进扬州妓馆的?”
“是那个大公子告诉我的”
“大公子?
悍匪大公子19()
无争平静地望着他,深不见底的眸子仿佛泥沼,吸住了那个暴怒的灵魂,越挣扎,陷落得越迅速。
姬公子的狂怒渐渐变得苍白无力,最后,只剩下一具脆弱的躯壳。
“你能理解吗?呵呵,高高在上的无争少主,怎么可能懂我这种卑微生命的挣扎”他的头越垂越低,忽然,他又抬起头,充满希望:“不,不,我们是同一类人,我们都是野女人生的孩子,我们都很优秀,比那些所谓的嫡传正宗要优秀十倍百倍!你应该懂我,对不对?”
无争淡淡道:“我们生下来的时候,或许是一样的命运,但最后,我们选了不一样的道。”
“有什么不一样?我们都是以庶夺嫡,你夺了天下城,我夺了姬家所有的产业!你靠着至高无上的君主称霸江湖,我靠着扬州刺史的大公子傲视江南!我们没什么不同!”
无争淡淡笑了一笑,他觉得没什么可解释的,骨子里,他跟姬公子就不是一类人,姬公子永远不可能理解他的选择。
“少主,我们联手吧,让那些欺负过小看过我们的人,永远成为历史,我们在一起,可以天下无敌!”
“姬公子,我只做交易,不跟任何人联手。谈交易,我们继续,你若坚持再谈联手,现在就可以下船了。”
姬公子呆了一会儿,向后坐下,恢复常态:“好啊,谈交易。”
清晨,楼船从牛乳中的浓雾中驶出,停靠在岸边。
姬公子下了船,回头望了一眼晨雾中若隐若现的楼船,嘴角挂出一丝浅笑,转身,消失在雾气中。
文倩拉开舱门,轻轻走出来,抬头望着顶舱那个身影,陷入沉思。
第一百二十八章悍匪大公子
清晨,睡梦中的月含羞闻到玫瑰饼和红枣粥的清香,伸了个懒腰,睁开眼:“无争,是你吗?”
“是我,不是你的无争。”南落雁的声音响起。
含羞披衣而起,穿上鞋,走出卧室,看见南落雁已经把早饭摆好,便问:“你怎么一大早跑来了?”
“你以为我愿意一大早跑来看你这个小妖女啊,还不是有人拜托我照顾你两天。”
“啊,他人呢?”
“表哥说他要去金陵两天。”
“干嘛不让褚随遇去,什么要紧的事非要自己跑一趟?”
“听他说褚大总管去邓州了。”
含羞蹙眉:“邓州和金陵的事儿不是已经完了吗?”
“我哪知道啊,男人的事儿,我是一向不喜欢管不喜欢问,听见就头疼。”
含羞坐下喝粥:“落雁姐姐熬的粥蛮好喝。”
“别夸我,我可不会熬粥,这是在鸿宾楼定做的粥。”
“鸿宾楼?好像上次我来扬州,那个肥猪刺史就是请我去鸿宾楼吃的饭。那个地方好奢华哦。”
南落雁掩口笑:“肥猪刺史,亏你想得出来。那个鸿宾楼的老板娘跟刺史大人是老相好了,刺史招待上面来人都去那里,每年大把的银子往里扔。”
“哦,原来如此。”
复活的女尸1()
他对你一直心存感激,所以,当我找到他请他帮忙时,他一口就答应了。他先给病得最重的服下解药,再用金针封住血脉,让人看上去像真的死了一样。”
“那焚尸炉呢?”
“焚尸炉是特制的,事先藏了假人在里面,炉底是双层的,下面是空的,真人推进去,合上炉门,触动机关,炉底打开,人就藏在下面,上面燃烧的是假人。火势往上走,再加上隔热的石棉,人躺在下面,安然无恙。”
“你这玩得真大,连太医属的医官也跟着你一起扯这个弥天大谎”
“你错了,不是他们跟着我扯谎,是为你圆谎。并不是每个当官的都恨你,骂你,还是有很多当官的敬你,赞你的。现在还生气吗?我真的不是算计你,我废那么大劲,还不都是帮你把故事编到底?亏我昼夜兼程跑去找魏王调兵,不然,再来十个钦差,也恐怕跟你一样,施展不开手脚,困在这里。”
“你跑南国了?五千里路啊!”
“我的宝马日行千里。”
“你疯了?”
“你才疯了呢,那么明目张胆跟扬州刺史对着干,你知不知道他辖下有多少军马,多少官吏?”
“那也不用跑那么远去调兵啊,金陵太守那里不是有吗?”
“金陵也归扬州管辖,别说魏常胜那点人马有限,就算他力量足够,可他那里只要有个风吹草动,扬州刺史马上就知道了。朝中还有谁的兵马比魏王的更可靠?扬州刺史恐怕怎么也想不到魏王的兵马会从天而降吧?也只有魏王的威望,才可以震慑住扬州这些牛鬼蛇神,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提到魏王,月含羞的手不由自主按在泄上,停了一会儿,轻声问:“是魏王亲自带兵来的吗?”
“他要辅佐小苗王,实在抽不开身,是贺兰延平带兵来协助钦差。”
“贺兰将军?我怎么没看见他?”听到魏王没来,含羞明显放松了许多。
无争感觉到了,并不捅破这层窗户纸,道:“贺兰延平去控制扬州的兵营了,防止他们狗急跳墙。”
“你们的动作够大的,那也不用在码头上就开抓吧,还一下子抓了那么多人,搞连坐啊?”
“这个网太大,不来个迅雷不及掩耳,恐怕再想一网打尽就很难了。而且,不来个一锅端,一旦给他们机会相互串供,就审不出什么了。”
月含羞轻轻叹息一声:“你们男人的世界啊”
“权利、金钱、*,总是让人变得面目全非。”
“无争,我想回家了我是说,天下城。”
“可你现在的情形,不适合长途跋涉。”
“但我也不想在这里待着了。”
“好。”
月含羞和无争离开扬州那天,严峻,魏常胜,贺兰延平,南落雁都来送行,最让含羞不可思议的是,码头上挤满了自发来送行的平民百姓、小商小贩,他们在过去的日子里,饱受扬州刺史和大公子的乒,
复活的女尸2()
她如果想找到幕后真凶,就得继续跟他们周旋。
她主动帮助万有财打理生意,渐渐取得了万有财的赏识和信任,逐渐把所有的生意都交给她打理,每次面具人来时,她也刻意投其所好,日久天长,终于有一天,做了面具人的女人。
就在她一点点接近那个组织的时候,意外地发现金陵太守竟然是自己的舅舅,万有财怕那些人知道他救了鲁翠,金陵太守担心自己这唯一剩下的外甥女的安危,便一起瞒着面具人。可是他们却都不知道秃笔先生就是面具人,金陵太守一次酒后吐真言,告诉秃笔先生,自己找到失散多年的外甥女鲁翠了,结果,面具人动了杀心。巧的是,那天邓州太守因为不方便经常出入金陵,让自己的女儿文倩来跟鲁翠核对账目,鲁翠出门买点心招待文倩,杀手并不认识鲁翠,文倩就成了替死鬼。
鲁翠不敢再回自己家中,连夜出逃。而秃笔先生发现死的不是鲁翠而是文倩时,便将文倩的尸体沉入水塘下面,为了确保组织安全,毒死了金陵太守,又连夜赶去邓州,想看看鲁翠有没有去投奔邓州太守。
在邓州守了数日没见鲁翠踪迹,反而邓州太守倒卖粮食中饱私囊之事事发,被捉拿下狱,秃笔担心邓州太守知道女儿被杀一事,反水咬出这条线,便通过组织,在狱中杀了邓州太守,伪装成畏罪自杀。
无争听完,问:“是你向太子举报了邓州太守?”
鲁翠点头:“我连夜逃跑,路径扬州,听说太子来扬州查案,就想那个组织网罗了那么多官员,如果把这些报给太子,顺藤摸瓜,一定能找出那些人,给我爹爹和鲁家报仇雪恨。可是我还没说完,就被姬公子打断了,后来又发现面具人派出杀手到处在找我,我便没敢再露面,一路扮成乞丐,流亡到邓州,想要告诉邓州太守他女儿文倩的死因,却不曾想,邓州太守已经被那个糊涂太子下了狱,死在狱中,文家的人全部获罪。我心感愧疚,文倩替我而死,文家又因为我那些没说完的话惹上灭顶之灾,我便混入文家女眷中,想着照顾她们,伺机为文家翻案。”
无争若有所思:“我好像明白他们为什么还要继续找你,如果你只是卢晓翠或者只是文倩,金陵粮商那条线他们已经作为弃子砍掉了,就没必要再找你了。他们之所以追着不放,是因为你是鲁翠。”
鲁翠神情悲愤:“找我?他们一定要杀光鲁家所有的人吗?”
“我想,这跟七年前鲁家被灭门的原因有关。”
“可我到现在都还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灭我们鲁家。”
“我知道。”
鲁翠一惊:“是什么?”
“是为了一件武器,令尊研制出的第八种兵器,据说,杀伤力非常大,无坚不摧。”
鲁翠沉思:“少主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曾经有个人找家父定做武器,
复活的女尸3()
但是家父研制出来后,每天都在叹息,说这武器太凶险,若流于世上,必然造成天大的杀孽。于是,他毁了那件武器。那个人见家父不肯交出武器,十分震怒,带了很多人闯进我家里,最终只收走一些零散的配件,没有图纸和主要的机关零件,那件武器连十分之一的威力都发挥不出。那人走了没多久,我家就出事了。”
无争看着鲁翠:“鲁姑娘,我想,有件事如果告诉你,你可能会欣慰一点。”
“什么事?”
“令尊并未死于鲁家那场屠杀和大火,他一直在天下城。”
“啊!真的吗?我我是不是可以见到他?”
无争轻轻摇头:“两年前,他去世了。他走得很安详。”
鲁翠愣了一会儿,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两行热泪滚滚而下,伏在桌子上不住地哽咽。
无争稍稍犹豫一下,缓缓伸出一只手,放在她肩上。
清晨,月含羞睡醒,睁开眼睛,身边空空如也,不禁有几分失落。
他彻夜未归。
她爬起来,穿上衣服,打开门,走到天井当中,地上,铺了一层落花,她小心的踮着脚尖绕过去,生怕踩到它们。
大门那边传来说话的声音,他回来了,羞欣喜若狂,小跑着迎出去,却看见她的无争带着那个女人一起回来。她脸上的笑容立刻凝结。
无争抬头看见她,嘴角立刻挂上微笑:“羞儿!”
她却头一扭,转身回屋。
他无奈摇头。
鲁翠尴尬地看了他一眼:“我就说嘛,少主不能带我来。”
“没关系,我来搞定她。”
月含羞拿着剪刀折磨一张纸,左剪一刀,右剪一刀,看见无争进来,也不搭理他。
他把她手里的剪子拿掉,捧住她的手:“我要把她接到天下城。”
“什么?”月含羞一下炸刺了:“你你居然要把她接到天下城?她只是一个贪官的女儿,有什么资格进我们天下城?不能因为你是少主,就破里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