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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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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色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均匀地铺洒在房间里,在寒冷的冬日,显得温暖静谧。月含羞伸了个懒腰,一翻身――妈呀!这是什么东西!

    巨大的蟒蛇脑袋!

    她直接晕倒

    恍惚中,觉得有人一直在推她,是来人了吗?谢天谢地,总算来个人把自己拯救出去了:缓睁开眼,哪有人啊?居然是那两只蟒蛇用尾巴不停地在晃动她,直到把她给摇醒。

    天啊,还是让我继续昏过去吧!

与蟒同眠3() 
她又闭上眼,死活不睁开。

    我在做梦,我在做梦,这就是个噩梦,等下次再睁开眼,梦就醒了,蟒蛇就没有了

    好像不怎么管用,她偷看了几次,那一青一黄两条蟒蛇一直都在,坚定不移地等她醒来,那两颗硕大的脑袋,就那么耐心地,一动不动盯着她。

    好吧,我输了,我没耐心。

    月含羞只好睁开眼,小心翼翼挪动了一下身子。

    两条蟒蛇立刻左右分开,给她让出一条下床的通道。

    妈呀,这是蛇吗?咋就跟人似的?

    月含羞下了床,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看,蛇没动。又走了几步,蛇没动。好吧,你们不动,我赶紧开溜!

    等她一口气跑下楼,才发现自己错了,人家蟒蛇动作更快,直接从窗口滑下来,就在楼梯口“迎接”她

    她往左走,蛇往左走,她往右走,蛇往右走,她停,蛇也停

    这算什么?逗孝子玩过家家呢?

    几只肥鹅看见月含羞,扇起翅膀又想过来咬,那两条蟒蛇“曾”的竖起上半身,吐着信子,恶狠狠盯着肥鹅。肥鹅见状,立马收起翅膀,低下脑袋,缩进草丛里瑟瑟发抖,不敢出来。

    月含羞觉得好玩,哈,不错额,有这么两个保镖,不用怕肥鹅了!不过,这两个保镖也太恐怖了点。

    在岛上转了一会儿,发现两条巨蟒只是跟着她,并无恶意,她这才慢慢放下戒心。难道真如皇帝所说,自己身上有无争和皇帝的味道,所以,这两条蟒才不伤害自己?难道这两条蟒是他们俩豢养的宠物?晕,还有人养这种东西做宠物的吗?

    不如,带它们俩出去转一圈?威风一把?

    等她上了画舫,才发现,两条巨蟒到此为止,死活就不离开这座小岛,看画舫开走,两条巨蟒便潜入水底,不知去向。

    最近,月含羞每天都去茶楼听书。

    这些天,她比较清闲,皇帝忽然变好人,不找她的岔了,也不给她安排差事了。本来,她有了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想想心事,发发呆,无奈府里坐一个白话宫主,为了躲清静,她只好躲进茶楼。

    还好,在这里可以听听魏王的故事。

    魏王南征的故事已经传得玄而又玄,家喻户晓了,人们津津乐道,尤其是那些忻娘小媳妇,听到魏王的名字,眼睛都绿了,留着口水傻傻地听说书先生把她们的魏王塑造成一个神。

    当战神的丰功伟绩充塞了大街小巷每一个角落,甚至连下水沟都堵满了的时候,人们便又开始发挥他们八卦到底的精神,挖掘那个至今没有册立王妃的战神的艳事。

    传说,魏王突然发兵出征平南,是因为南方的苗王有个漂亮的妻子,持续一年多的战争,就是为了把那位漂亮的苗王妻抢到手。

    据说,魏王跟那个漂亮的女人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他终于结束单身贵族王老五的生活,有了自己的王妃。

    月含羞在茶楼听到这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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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报以一笑,传言多不实,如果魏王真的有了王妃,朝廷也应该先知道,按制,亲王大婚,是要有皇帝皇后的赐婚诏书,册立王妃,更要有朝廷的册书。这些,全都没有通报,怎么可能是真的?

    如果魏王真的遇到心仪的女子成亲,那么,她是不是该祝福他呢?论道理是,可为什么心里还是涩涩的?明明不爱人家,明明拒绝了人家,明明把事情都做绝了,明明反正就是不舒服。

    他真的跟那个苗王的妻子有暧昧吗?

    暧昧到冲冠一怒为红颜,发动战争?她才不信呢,景龑不是那样的人,皇帝也不会允许他那样做。

    他真的不是那样的人吗?他又不是没干过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破事。哦,也不能全算是,还是有演戏的成分在里面,如果不带任何政治色彩,他会不会做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

    月含羞啊月含羞,你真是无聊,瞎琢磨啥?魏王又不是你的男人,现在不是,将来也不可能是,你管他是怎样的人呢?你跟他只是兄妹、朋友。

    兄妹怎么了?朋友怎么了?做妹妹的不能关心王兄的婚姻大事吗?做朋友的不能关心他的终身幸福吗?

    那个苗王的妻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真的假的?

    “含羞!”

    月含羞的从发呆状醒转:“独倚楼?你也来听书?”

    独倚楼在她对面坐下,叫了杯铁观音:“我不太喜欢听书喝茶,只是刚才路过,抬头看见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就上来歇歇脚。”

    “哦。对了,你跟那个菊仙怎么样了?上次真的不好意思,有没有破坏你们?”

    独倚楼只是一笑:“梨园教坊又招舞伎了,你要不要再去试试?”

    “我才不去呢!师傅还没回来呢,就开始招舞伎了?”

    “话说,你那个师傅舞倾城,也够神秘的了。阴宫主那么高的武功,不可能没传给他这个儿子吧?怎么就没见他露过一两手?”

    “哼!真正的高手从来就不会在人前显摆,不像你那个霸主伯父,有点本事就满天下嚷嚷,只怕旁人不知道。”

    独倚楼干咳。

    月含羞侧目:“为什么你们都那么喜欢突发性的‘偶感风寒’?”

    “啊?”

    “没事瞎咳嗽什么?”

    独倚楼居然还在咳,并用手指了指她身后。

    月含羞扭头,欣喜若狂:“师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最近,我总是无端端地打喷嚏,觉得可能是有人在想我,所以就回京了。”舞倾城一身优雅立在含羞身后。

    “师傅你回来可太好了,我请你吃大餐!不过,你要先把你那个天下无敌的话痨老妈领走!”

    “什么?”

    “就是师奶,阴宫主。”

    舞倾城有些迷惑:“她在京城?”

    “是啊,先是参加什么霸主选举,现在就住在我公主府,我每天都在祈求上天派个神仙下来把她收走,现在,上天终于开眼了,把师傅您这位神仙派来了。”

    独倚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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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倚楼起身:“含羞,既然你师傅回来了,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搅你们师徒欢聚。”

    “嗯,回头有空我去找你喝酒!”

    舞倾城看着独倚楼的背影,问:“是独霸的侄子吧?”

    “是,不过倚楼跟他大伯可不一样。”

    “是不太一样,比他大伯心机深多了。”

    “啊?师傅错了,倚楼可不是那种玩心机的人,我们认识好久了,也没见他什么时候耍过心眼。”

    舞倾城也不解释,道:“去你府上看看。”

    “啊?不吃饭了吗?我先请师傅吃饭吧。”

    “不急,先帮你收完妖,再吃饭也不迟。”

    一进公主府,月含羞差点晕掉,这还是自己的府宅吗?

    只见那位超级无敌的白话宫主,带领着一帮人,宫女太监丫鬟老妈子门房园丁厨子扫地大伯一路从十八孔玉桥排到九州楼,摇头摆尾跳着一种从不见经传的舞蹈。

    疯了!要崩溃了!

    舞倾城看了几眼后,反倒津津有味地欣赏起来。

    月含羞怒气冲冲一路走过去,吼:“你们都没事可做了吗!”

    一群大大小小男男女女的人顿时作鸟兽散,剩下阴弃爱一个人在九州楼下那里扭来扭去。看见月含羞过来,还乐:“公主回来了?一起跳啊!你怎么把人都吓跑了?我这套舞蹈每天跳上一跳,可以延年益寿,永葆青春”她突然看见月含羞身后还有一个人,顿时蔫了。

    月含羞得意,终于有人可以收了这只老妖怪了,哈哈,碰上对手了吧?

    舞倾城走到前面:“你编的这段舞蹈,确实有舒筋活络缓解疲乏的功效,不过嘛,有些动作还是要改一改的。”

    “真的?”阴弃爱顿时来了精神,“快说说,哪里需要改?”

    舞倾城微笑,伸手搭着阴弃爱的肩:“我们去那面单独说,这可都是秘诀。”

    月含羞好奇地看着两个人跑到远处,背着人,嘀嘀咕咕絮叨了好半天,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总之,好一会儿,两个人才嘻嘻哈哈回来。

    舞倾城对含羞道:“这段时间,这老妖没少给公主添麻烦,不过,老妖还得继续在公主府住上一段时间。还请公主多多照顾。”

    “啊?还住?师傅,你还是把师奶接到梨园教坊去住吧,你看她都把我这里弄成什么样了?”

    “嗯,我跟老妖谈过了,她以后会注意。我也听说最近京城不怎么太平,你出了不少事,让老妖留在府中,还是安全一点。”

    什么啊月含羞郁闷,搞了一圈,还要继续啊,她可有得烦了。

    阴弃爱咯咯一笑:“公主孙女放心,奶奶我不会给你添什么麻烦,就是多双吃饭的筷子而已,你当我不存在好了!”

    好吧,连师傅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留下就留下吧,大不了她整天跑出去玩,当这个白话宫主不存在。

    不过,刚才舞倾城跟阴弃爱在一起的感觉好奇怪,这俩怎么看都不想一对儿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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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躲到一边说悄悄话,也不知道都说了些啥。

    搞不定阴弃爱,月含羞只好躲出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做个月老?

    菊仙下了舞台,一进化妆间便愣了,却只见红、黄、白、墨、紫、绿、橙、粉、雪青开满了拔蕊怒放的菊花!

    那白菊吐丝含蕾,晶莹透明、洁白无瑕;****雍容华贵,金光灿烂;粉菊淡妆素裹,清洁怡雅;红菊绚丽如火,热情奔放;紫菊苍劲有力,凝重浑厚;绿菊,青翠欲滴,疑似碧玉各种颜色,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更有那飘盈满室的菊香,更是陶醉。

    菊仙问递茶的小童,这是怎么回事,小童回答,送花的人说是一位名叫倚楼的公子所赠。菊仙闻言,双颊微红。

    在莫愁楼,月含羞亲手将一盅汤和几样小菜摆进精美的食盒,想了想,又把一朵淡绿的菊花小心翼翼放进盘子缝隙当中,交给伙计。

    伙计问:“如果对方问是谁送的,怎么回答?”

    “你就说是妙音馆的菊仙姑娘”月含羞想了想又摇头,“不不,你什么也别说,就说是一位姑娘让送去的,她不肯留下姓名。”

    伙计答应一声走了。

    春带愁一边拨拉算盘,一边问:“你又想什么鬼点子呢?一边去送花,一边去送汤,这是要替人做嫁衣吗?”

    “我要做月老!”

    “唉,只恐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月含羞眨眼:“什么意思?我觉得菊仙姑娘挺中意独倚楼,难道菊仙姑娘另有所爱?”

    “姐姐的意思是,菊仙姑娘是落花,倚楼公子是流水。”

    “呵呵,这个嘛,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何况菊仙姑娘长得那么漂亮迷人,京城里那么多男人都为她倾倒,只要她对倚楼公子有意,一定能把他钓到手。”

    春带愁摇头:“那要看她的对手是谁,若是寻常庸脂俗粉,男人对她自然把持不住。可若是换了你这个小妖精,恐怕再来十个菊仙也不行。”

    “什么啊,大姐你没搞错吧,我是在帮他们两个牵线搭桥,怎么让你一说,成了我要横刀夺爱?”

    “我觉得,你别瞎掺和,或许人家还能成。”

    “呃,我怎么瞎掺和了?”

    春带愁无语。

    月含羞去八角玲珑楼小憩的时间渐渐多了起来,并且她也渐渐习惯一觉醒来睁开眼时,身边盘着两条大蛇。

    岛上的肥鹅也不再把她当做外人,她散步的时候,只要大蟒不在,那些肥鹅很乐意跟在她身后,因为,跟着公主走,有肉吃。

    于是,膳房的人总是抱怨,最近府中老鼠猖獗,厨房的鱼啊虾啊的,总是少。

    这样的日子也挺好。

    月含羞想,如果能这样终老,也不错,没人打搅,没烦恼,喂喂鹅,抱抱蛇,然后在回忆里念着某个人,迷迷糊糊睡去。

    可生活总是不尽如人意,总是一波三折,总是看不惯她有一点点轻松。

    菊仙姑娘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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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天气很好,阳光很暖,月含羞一如既往在茶楼听书,喝着她最喜欢的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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