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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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延平和雅兰女王是同胞兄妹!”
这个理由显然让景弘帝有些意外,居然是兄妹?这是不是有点太荒唐了?
“用什么证明他们是兄妹?”
“他们两个肩头都有一朵兰花形状的纹身,陛下可以亲自验证!”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女王的兄弟6()
为什么不告诉朕!”
“含羞也是刚刚才知道。夜宴上,侍卫扯烂了贺兰延平的衣服,露出那个标记,被雅兰女王看到,她回到公主府,就告诉了我,然后,贺兰柱国也到府中找我,大家核对了当年的信物,才确定,贺兰延平确实是签女王所生。她生了一男一女龙凤胎,便把男孩送出楼兰。而贺兰柱国一直不知道跟自己好的那个女子就是楼兰的女王。楼兰有一种风俗,到了年龄生孩子的女人,可以自己出去找男人怀孕,但通常不会告诉男人自己真实的姓名和身份。若生女儿便由大家一起抚养,若生男孩儿便送回男方,男方若不要,便另找个好人家寄养。含羞之所以没告诉陛下,是怕陛下怀疑雅兰跟贺兰柱国他们串通骗取陛下信任。”
皇帝仔细听月含羞的没一句话,琢磨每一个字,最终,说:“柱国老了,开始儿女情长了,这么重要的国事,竟然把儿女私情掺和了进去,看来,他已不适合再继续带兵了。”
月含羞有点小迷蒙,琢磨着皇帝这句话的意思。
景弘蹙眉:“月含羞,还不谢恩?”
“啊?”月含羞还是没明白过来。
“看上去你也不傻啊,连朕设下的刺客骗局都被你窥破了,怎么这会儿又犯糊涂了?”
“哦可是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含羞真的这会儿转不过弯了”
“你去告诉贺兰不凡,让他交出兵权,养老去吧。”
“那贺兰延平和宛嫔呢?”
“贺兰延平借醉行凶,言语失当,罚降一级,夺去左将军一职,即刻前往魏王大营听命。宛嫔已经疯了,为防止她再次无端伤人,送去暴室治疗,直到病情去除,方可回宫。”
这大概就是最后的处决吧,月含羞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贺兰一家都保住了性命。
“谢陛下隆恩,臣女告退。”
皇帝中掠过一丝邪恶:“朕帮了羞儿这么大忙,羞儿就这么走了?”
月含羞心里又开始打鼓,暴君想干什么?
“也帮朕一个忙。”
“啊?哦”月含羞稍稍放松,只要不是那个什么什么,就好。
“帮朕做一次月老,朕要跟楼兰女王联姻。”
“啊!”月含羞不是一般的吃惊:“你跟楼兰女王?”
“羞儿别忙着吃醋,不是朕,是朕的子侄河东王刘璧。”
“可是,楼兰的风俗”
“这是在我朝,要讲我们的风俗,杜贞不知去向,女王此番回国,必然风险重重,只有与河东王同行,一路有我大军护送,方可安全。羞儿不会让雅兰女王千辛万苦得来的王位化为乌有吧?”
月含羞明白,这就是一场政治联姻,以达到把楼兰女国牢牢掌控的目的。回去该怎么跟雅兰说呢?
“月含羞!”
“嗯?啊!陛下”她一愣神的功夫,已被景弘拦腰打横抱起,顿时心慌。
景弘很轻地把她放在御榻上,盯着她的眸子:“朕不想跟羞儿做交易,
女王的兄弟()
羞儿也不要逼着朕每次都跟你做交易,行吗?”
月含羞的脑子又不够用了,怎么转都转不过来,当暴君的唇落在她颈间时,她终于想明白暴君那句话的意思了,这还是一个交易,用床第之欢换贺兰一家的命,换雅兰女王可以顺利回国继承王位。只不过,暴君换了一种说法而已,这将成为一种默契,各自达到各自的目的,却不说破。
她招谁惹谁了?为什么倒霉的事儿全让自己摊上了她可以说不吗?
显然不能,皇帝的诏书还没下,跟她说那番话时又没旁人可以作证,暴君失口否认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皇帝早朝又推迟了。
黄德贵站在高大的殿门外,抬头看着日头一点点升高。他已经第三次提醒过里面的人了,他跟了那个人几十年,头一遭见到那个人对一个女人如此着迷。这么多年来,那个人除了曾经为了某个妖孽罢过朝,甚至连生病也不会耽误早朝。
月含羞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从光影中离去,唇角流出一丝带血的苦笑,还可以再堕落一点吗?她已不再是当初那个纯情的女孩,一次又一次的放纵,这是要通往地狱吗?她疲倦地闭上双眸,死人一样趴着,毫无生机。
雅兰女王和贺兰不凡一直在等候。
雅兰不时走到客厅门口张望一下。贺兰不凡始终双目微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石雕。
终于,雅兰在不知道第几百几十几次张望的时候,看到月含羞的身影。
“含羞!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样?”
含羞的脸色疲惫苍白,似乎很累很累:“皇上说,柱国年龄大了,身子骨不如从前了,是时候颐养天年了。”
贺兰不凡长叹一声,不知是感概这一辈子的戎马生涯,到最后落得被削兵权,还是在侥幸总算可以善终:“臣明白了,多谢公主斡旋。”
“我只能做到这么多,贺兰延平官降一级,调往魏王帐下听令。至于宛嫔,太医说她疯了,要送往暴室治疗。”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我们贺兰一族会铭记公主的大恩大德。”
月含羞想微笑,却没笑出来,反而吐了一口血,瘫软下去。
等月含羞醒来,眼前是雅兰担忧的眼睛。贺兰不凡已经走了,留下虎符帅印。
她要坐起来,雅兰赶紧搀扶:“你要把人吓死啊?”
“怎么了?”
“都病得吐血了!你们的医师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最终我也没明白你到底是什么病。”
“我不要紧,吃点药休息一下就好了。有件事,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可还是非说不可。”
雅兰经过这次的事,也变得通透起来:“是贵国皇帝要你跟我说的吧?”
“皇上想跟你联姻,让我探探你的口风。”
“联姻啊,那有什么不好说的,这是好事啊,正好我未嫁,而且经过那仇灾,变成了现在这个丑八怪,以后也没男人敢跟我在一起了。”
皇妃花过雨1()
黑暗中,月含羞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过雨姐姐怎么可以这样?她不惧承担责任,这事原本就是自己惹出来的,就算花过雨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自己也无妨,据实说就是了,为什么要撒谎,诬陷自己跟那三人大搞暧昧?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花过雨继续道:“是啊,小妹确实贪玩,许是年龄太小,现在的忻娘,你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天下城的时候就是这样,做了义父的女人之后,依然贪玩不收心,家人们有数次看到她和浩然在一起胡闹,有一次还让夫人撞破他们两个在床上打滚后来,浩然只好带着女友远遁南方求药。这次她跟义父闹翻离开天下城,也是因为她跟城主纠缠不清,第一次被义父撞破后,依然不知道检点,两个人居然半夜三更跑到城外幽会,被城主夫人撞破,义父一怒之下便冷落了她,另结新欢,两个人才闹得不欢而散。”
角落里的月含羞听得心里一阵发寒,花过雨说的那个人是自己吗?不是那样,不是那样!她很想冲出去质问过雨姐姐为什么要这样歪曲事实?为什么要如此抹黑自己?可,她被暴君封了穴位,根本动不了,无法发声,无法移动,连跟手指都动不了,何谈辩白、质问?
景弘饶有趣味地听着,他相信花过雨所言月含羞与东宫浩然、东宫无声之间的暧昧存在,像月含羞那样美又那么不安分的女孩子,即使她不找绯闻,绯闻也会找上她。可是,怎么从花过雨嘴里说出来后,完全变了个味道?那是月含羞吗?至少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月含羞,如果说月含羞还有另外一面,那一面可实在是太
景弘突然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啊呀,恕臣妾一时失言,陛下千万不要当真,小妹还是孝子,顽皮而已,或许现在她们这么大的女孩子,根本就不把这些当回事,不过是好玩而已。”
“那么你呢?你会不会也把这种事当好玩?”
“臣妾臣妾怎么会把这种事当好玩?臣妾很守旧的”
“是吗?”景弘弯腰,伸手抬起花过雨的下颚:“朕也觉得,过份放纵的女人,总让男人把持不住,犯下错误。可是过份保守的女人,又总让男人索然无味,提不起兴致。你属于哪种女人?”
花过雨微微斜挑向上的眼角眉梢,透着十二分的妩媚:“臣妾应该是那种思想保守,身体放纵的女人。”
景弘帝大笑:“你可真会夸自己!”
花过雨的眼眸春波荡漾:“有句话,臣妾很想对陛下说,陛下能给臣妾个机会说出来吗?”
“说说看。”
“其实,上次泰山行宫一别后,臣妾就再也忘不掉陛下。”
“这个,你已经说过了。”
“臣妾喜欢陛下。”
“什么?”景弘嗤笑:“喜欢朕什么?喜欢朕对你施以酷刑,把你打得不人不鬼,
皇妃花过雨2()
所以几乎就没来过,更不要说去看望宛嫔了。这次要不是被太子妃挟持来,她才不会没事跑宫里面。
既然来了,宴会布置的事,有花过雨张罗,人家张罗的挺好,自己反正也多余没事做,不如去看看宛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怎么着也得尽自己所能关照一下宛嫔。
月含羞在掖庭住了几个月,对这里早就轻车熟路,比对公主府还熟悉,闭着眼都能走到暴室。那个公主府设计的,她都不好意思说了,整个一水上迷宫,加上她本来就怕水,能不出去逛就不去逛,到现在还没搞清楚那个园子究竟有多大,有多少座浮桥多少栋房子。
暴室早就乱成了一团,宛嫔披头散发,手上拿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菜刀,狂挥乱砍,不许任何一个人靠近她,那些医师、太监、宫女只是远远围着圈子,虚张声势,却没一个人敢真的上前。
月含羞抓住掖庭令问:“这怎么回事?”
掖庭令一看是月含羞,赶紧把她往后拉:“公主啊,您可别往前去,那个疯子会把您砍伤的,她现在是见人就砍,奴才已经差人去请大内侍卫来擒拿她了。”
月含羞很不解,因为她知道宛嫔并没有疯,那天不过是被她气急了。而皇帝也不过是以她疯了为理由,免于追究她谋杀燕嫔腹中惺子的责任。可现在的宛嫔,蓬头垢面,眼睛红肿,骨瘦如柴,行为暴戾,跟真的疯子有什么区别?
宛嫔突然看到人群后的月含羞,掂着菜刀发疯地冲过来:“月含羞!本宫要杀了你!你这个狐狸精!****z人”
有那想拦阻的被宛嫔一刀下去劈伤,剩下的一看见鲜血,立刻吓得屁滚尿流四处逃散。
掖庭令赶紧拽着含羞就跑,他可不能让月含羞在他这里出事,现如今,公主地位非比常人,若有个三长两短,皇帝还不把自己给劈了啊?
他们跑得快,宛嫔追得更快,眼见宛嫔把月含羞逼进死路,一队全副武装的内廷侍卫出现,竖起两排铁盾,将宛嫔困在胡同中,长矛放倒,矛尖对准宛嫔,铁盾步步收缩,包围圈越来越小,再收缩下去,宛嫔不被铁盾挤成肉饼,也会被长矛刺成筛子。
“住手!她是宛嫔娘娘,只可活捉,不许伤她!”月含羞及时制止那些内廷侍卫。
侍卫们抛出一张罗网,将宛嫔困住,趁机夺下菜刀,将她捆成粽子。可宛嫔还在声嘶力竭大骂月含羞,那些侍卫索性连她的嘴巴一起捆上。
月含羞眼看着宛嫔被抬进一间四面都是石壁,只在铁门上留了一扇小窗的暴室,又被牢牢固定在床上,不由一阵心疼。她立刻扭头对掖庭令道:“能不能不绑她?”
“哎呦,我的公主殿下,她刚才那样子,您也看到了,如果不绑她,她再跑出去伤人,可怎么办?今天是您在这里,如果您不在,像她这种持刀伤人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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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廷侍卫是可以当机立断斩杀,以绝后患的。”
“如果一定要绑,能不能换成棉布条,被单,不要用麻绳?”
掖庭令想了想:“既然公主这么说了,奴才们尽量照办。只要她不过分,不伤人,我们也不会太为难她。”
月含羞叹息一声,转而又道:“莫愁楼的帐房先生说,斗蟋蟀的分成下来了,另外你入股银庄的分红也下来了,有时间的话,就去领了吧。”
“谢公主!奴才跟了公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