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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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试着想坐起来,却一点气力也没有,恹恹问:“我怎么了?”
“前儿个郡主命奴婢准备沐浴的热水,可回来一看,郡主竟然晕倒不省人事,可把奴婢吓坏了,您这一睡就是两天两夜,好在热症总算退了。”
“他呢?”
“啊?郡主是问少主吧?少主走的时候没跟您说啊,他好像要去见一个什么人,得个把天才能回来。”
银狐之死2()
“哦,我想坐起来,扶我一把。”
小圆把一床厚厚的被子垫在含羞背后,让她靠着,又端来一碗清粥:“郡主两天水米未进,先喝点粥吧。”
“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腊月二十六,再过三天就过年了。对了,郡主过年穿的新衣已经送来了,裁缝请郡主试试,不合适的地方他再改。不过,奴婢看郡主现在这样子,恐怕是试不了了。还有,校管家说,老太君和城主今儿个傍晚会到,吩咐大家还是守老规矩,没事儿别往东府溜达”
含羞立马没了胃口,把粥碗推开:“才坐了一会儿,居然累了,让我睡会儿,你也歇着去吧。”
小圆伺候含羞睡下,不敢走远,抱了床被子歪在屋里榻上打盹,不一会儿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含羞却再也睡不着,睁着眼睛发呆。
天黑后,小圆被好姑姑的叫门声惊醒,赶紧跑出去开门。
含羞看见老太君,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老太君阻拦:“快别起来,小心着凉。”
含羞弱弱道:“老太君旅途劳顿,本该含羞去向您请安,反倒让您来看含羞。”
“你这孩子,快别说这些见外的话。虽说老身至今仍不喜你这张扬无状的个性,可这些日子,你为朝廷立下不少功劳,数次涉险救我孙儿浩然,这些,我都记在心上。”
含羞有些不好意思:“上次在汝州,不辞而别,万望老太君原谅。”
“哎,那件事开始老身是怨过你,陷浩然于险境。不过后来我都听说了,你都是为了朝廷的命脉,为了天下城的利益,你做的对,换做是我,年轻三十岁,也会那么做。”
“老太君”一股暖流淌过心头,含羞竟有些哽咽,没想到最理解自己的竟然是一向看不惯自己的嘉和公主,不过老太君的称赞,她有些受之有愧,当时那么做的时候,她可没想过朝廷,更不知道什么龙图、命脉之类的东东,完全都是为了无争。
老太君命人捧过一个锦匣,从里面取出一道圣旨:“月含羞接旨。”
小圆赶紧扶着含羞跪下。
“含羞郡主于全歼敌寇拓拔乌夺回贺兰山牧场一役中,深入敌营,与东宫浩然合力诱敌,立下奇功,特敕封月含羞靖国郡主尊号,食万石,仪同亲王。加封东宫浩然昆仑侯世子封号,赏金百两。钦此。”
月含羞晕晕乎乎接了旨,这个功劳更狗血,明明是她出走被虏,浩然拼死救了自己,现在最大的功劳倒成了自己的,那大姐春带愁在敌营貌似潜伏一个月算什么?破敌之计全是无争和褚随遇的计划,她压根就是误打误撞,给大家添麻烦的主儿。
收起圣旨,老太君带着众人向含羞行大礼:“参见郡主殿下千岁。”
“啊?!”月含羞又晕了一下,忽然意识到,她的称号虽然是郡主,可她的地位品级不一样了,自己现在是仪同亲王的“万户侯”了,品级在嘉和公主之上。
银狐之死3()
天,那个暴君搞什么名堂啊,怎么让老太君捎来这么一道圣旨?她顾不得病体虚弱,赶紧去搀扶老太君:“老太君,您这是折杀含羞了快请起!其实,功劳全是无争、浩然、姐姐和褚随遇他们的,我根本什么都没做”
老太君一笑:“含羞,你太谦虚了,那拓拔乌是出名的凶残狡诈,没有你随机应变,他怎么可能上当?”
“可是,我还是受之有愧,这些封赏应该给无争他们的”
“唉,你还不了解争儿的脾气吗?他是绝不会受朝廷的封赏,所以,皇帝就把这所有的殊荣都归到你头上了,你受了,即不驳皇帝的面子,也不会触动争儿的底限。”
“哦”含羞勉强算是想通了,官场上的讲究真多,自己又成了“替罪羊”,难怪老太君这次见了自己这么客气。
老太君捶了捶自己的腰,道:“真是老了,这么一会儿就倦了,老身先回了,不耽误你们年轻人叙话。玲珑,看看含羞还有什么需要,争儿不在家,美凤又体弱多病,你这做大嫂的要多帮他照顾家里的事情。”
直到老太君出了梅林小筑,月含羞才从晕忽中醒悟,突然意识到老太君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似乎有点她居然称辛玲珑是自己的“大嫂”!晕!这都什么状况z辛玲珑说会儿话还行,可是那个什么城主
好在,东宫无声竟然很识时务地咳嗽两声,称身体不适,也离去了。
辛玲珑一直等该走的人都走了,这才让小圆搬了个绣墩在含羞床边坐下,轻声道:“龙图的事我都听说了,一路上你吃了不少苦,他没有为难你们吧?”
含羞知道辛玲珑说的“他”是指无声,嘴角牵起微笑道:“多亏城主一路关照,我和浩然才能平安回来。”她心知有些话即使告诉辛玲珑也无济于事,反而横生枝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已经够头疼了,还是不要把辛玲珑也牵扯进来。
“真的没有?你可不要怕我难做故意隐瞒,跟他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他的脾气秉性我还是了解一些的,他若是缠上一个人,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他要是真的为难你,我还可以说服老太君出面。”
含羞微笑:“伯娘,您多虑了,城主真的没有为难我,他只是一心护送浩然回来。”
“你怎么还叫我伯娘?是不是该改口了?”辛玲珑眼角眉梢的神色不言而喻。
含羞顿时红了双颊,同时眉宇之间又升起惆怅:“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算什么身份,我们之前早有默契,只做他的女人,却不能拥有任何名分。所以,我也不知该怎么称呼大家。”
辛玲珑叹息一声:“唉,难为你了要是不嫌弃,干脆你叫我一声姐姐吧。”
“辛姐姐。”
送走辛玲珑,月含羞才想起一直没看见银狐,平日这个时候,小白总是缠在她脚边,便问小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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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圆也一脸茫然,说这两天只顾照顾郡主的病,没太顾得上小白,只记得早上还给小白喂了个鸡腿,这一天也没看见,准是又到处调皮去了。
含羞催促小圆赶紧去找,免得幸伙又在外面惹祸。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小圆空手而回,说到处找遍了,也没看见小白的影子。
含羞急了,顾不得夜寒风大,病体虚弱,披上件裘皮亲自去找。花园里,暖房中,白羊的药房,厨房,鸡笼凡是小白喜欢去的地方全找了一遍,还是不见踪影。
正碰上巡夜的校管家,便劝含羞回去休息,他亲自带人去找。
小圆扶着虚弱不堪的含羞回到梅林,一钩下弦月挂在天边,斜斜照在一株老梅树上。含羞已经走过去了,却突然止步,慢慢回过头,那梅树上分明吊着一团东西,她的心莫名悬了起来,天太黑,看不真切,她让小圆扶着走过去,小圆举高灯笼一照,顿时尖叫一声,把灯笼丢了出去。
尖叫声引来了巡夜的护卫,大家拿灯笼火把照亮老梅,只见梅树上赫然吊着一只银狐,雪白的皮毛被鲜血染红,尸体早已冻得僵硬,正是小白。
含羞僵在那里,头脑一片空白。
正当大家忙着把银狐解下来时,小圆突然发现郡主不见了。
浩然正在灯下向宋嫣儿解释一张木马机巧的图纸,被突然闯进来的月含羞打断。
含羞的脸色白得吓人,眼眸中冒着怒火。
“含羞,你这是”
含羞没理会浩然,拿起一盏油灯,径直走向浩然收藏木偶机巧的房间,直接把灯油倒在木偶上,点燃。
那些东西大都是木质,遇上油和火,顿时燃烧起来。
浩然急红了眼,一把推开含羞,不顾她摔倒磕碰,发了疯地想要扑灭越烧越旺的火苗,一不留神,自己的衣服也被火燎着。
宋嫣儿还算冷静,看见屋里好大一口鱼缸,立刻抱了一床棉被在鱼缸里浸湿,奋力裹灭浩然身上的火苗,又同浩然一起扑灭差点烧起来的火头。两个人满脸黑灰狼狈不堪地相视一笑,忽然想起还有个月含羞。浩然转身质问:“你疯了?干嘛半夜三更跑来放火?”
含羞声音悲切愤怒:“你为何杀了小白z巧毁了你还可以再做,命没了怎么可以复生!”
浩然呆住:“小白死了?”
含羞简直要崩溃的样子:“东宫浩然,你就那么恨他吗?我告诉你,我从没有爱过你,对你也没有任何感觉,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我爱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的父亲!你死心吧!”
浩然像是被巨大的铁锤击中,整个人都木了,他说不出此刻是什么滋味,心血一个劲儿翻腾,这是他早就知道的答案,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今天亲耳挺含羞说出来,那一瞬间,仿佛被人杀死了一样。长这么大,他从未见含羞这么激动这么愤怒这么失望,仅仅是为了一只狐狸。难道他和她这么多年的情谊竟不如一只才养了几个月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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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是我杀了那只狐狸,它太讨厌了,我看见它就烦,你要是觉得气不过,杀我好了,为那只破狐狸报仇!”
宋嫣儿看看含羞,又看看浩然,有话说不出来,急得一个劲儿扯浩然的袖子,指着含羞的鬓角让他看。当浩然发现一道血水顺着含羞的鬓发淌落,已经染红她半拉肩头时,刚才的气恼顿时烟消云散:“含羞,你受”
话还没说完,却见月含羞一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身子软软瘫倒。
浩然想去扶她,却有一个人闯进来抢先一步把含羞抱起。
“伯父,您怎么”
无声沉声道:“我送郡主回去疗伤,今晚的事不许说出去,倘若让老太君知道你父子为了一个女人闹出这些事端,后果怎样,你自己明白!”
月含羞缓缓张开眼眸,朦胧中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无争,是你吗?”
当那人转过身,走到近前,看清了容貌,她顿时失望,厌烦地把头扭向床里侧。
“幸好只是被桌角蹭破了皮,血虽然流得多了点,并为伤及要害,养几天就好了,万幸伤口在头发中,要是在脸上,这倾城倾国之色就毁了。”
含羞闭上眼,不理不睬。
东宫无声瘦长的手指划过含羞的鬓角:“听说府中出了点事,我那个弟弟已经知道你我之间的事了。”
在含羞听来,这句话很刺耳,它的意思即可以指龙匙,也可以指另一重关系。心口又是一阵剧痛。
无声“体贴”地用丝帕为她拭去额角的冷汗:“白羊说过,羞儿心脉受过重创,不能动怒更不能忧思过度。今儿你真不该去找浩然,这分明是在给无争添麻烦,幸好被我撞见,若是被多嘴的人看见,张扬出去,那可有好戏看了。”
“城主说完了吗?含羞累了。”月含羞眉头紧蹙。
他的指尖滑过她粉嫩如花瓣的唇,她轻轻一震,侧头避开。
“我只是想提醒羞儿,别忘了我们的约定,龙匙或者一夜*。我可没有太多的耐心。只要羞儿肯好好合作,我会保护你,就像今天这样,助你规避各种不必要的麻烦。否则,就会不断的有各种麻烦找上羞儿。”
“为什么城主一定要龙匙?你与他一脉相承,同为东宫家族的后人,龙匙给谁保管不都一样吗?”
“羞儿既然也说谁拿着都一样,有何必耿耿于怀?”
“城主干嘛不直接问他要?也许他会给您呢。”
“因为我很乐意把羞儿也拉下水。”
“你不是只想要龙匙,你更想看到他被最亲近的人背叛时的痛苦!”
“聪明!我就说无争的眼光好,他一手带大的月含羞绝不会差。”
“滚v出去!”含羞忍无可忍。下巴一疼,头被无声强硬扳过来。
“告诉你,我不但要得到龙匙,还要得到你,包括无争,连他也必须属于我!我,才是天下城的主宰!”
他俯身低头,很慢很慢接近她的唇,一身伤病的含羞无力摆脱他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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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被他覆上双唇,她咬紧牙关抗拒,那只卡在双腮的手加力,酸涩麻木之感顿生,贝齿不由自主松开,毒蛇入侵,肆无忌惮扫过每一处,贪婪地索取香泽。
刚刚止血的伤口崩裂,血水混着泪水淌落在洁白的锦枕上
“浩然啊,今儿都二十七了,你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