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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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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从前面那道门穿过去就到了。”

    含羞跟着来到一扇铁门前,看看一丈多高的青砖墙有点惶惑,依锨得辛玲珑提到过一个青砖墙跨院是个不能接近的地方,她使劲揉了揉太阳穴,总觉得不对劲:“这是哪里?不对,我从未来过”话未说完,就被那婆子使劲推了一把,跌进半开的铁门里,等她扶着墙站起来,那扇铁门已经被紧紧关上,外面传来上闩落锁的声音。任凭她扑到门上大声喊,门缝里纱灯幽暗的光还是渐渐远去,四周顿时一团漆黑。

    她最怕黑。

    黑暗让醉意清醒了大半,手掌上火辣辣的痛,大概是刚才摔倒时擦伤了。这是什么地方?没有一星光源,伸手不见五指,她只好伸开双臂,在黑暗中一点点摸索,扶着墙壁小心前行,终于摸到又一扇门。

    这扇门是虚掩的,轻轻一推就开了。还好,门后有微弱的光,借着微光,隐约可以看清是个铺着青砖的院子。院子的大小一时看不出,微光是从一间敞开门的屋子里发出来的。寻找光源是人的本能,含羞别无选择,走向那间房屋。

    她站到门口,一盏红纱罩灯朦胧映出里面的陈设,庄重华丽,透着几分皇室的风格,空气中飘着一股清新的鄙味儿。含羞更迷茫了,这究竟是何地方?什么人在此居住?

    “有人在吗?”

    含羞一连问了几声,无人应答,她犹豫了片刻,缓缓步入。

    房门“吱”的一声自己关上,她打了个激灵,看来已无退路,只能向前。

    红纱灯后隔着一道厚厚的帘幕,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

    “郡主既然来了,就请进吧。”

    这声音肃杀,让她不寒而栗,是城主无声!她第一个反应转身逃跑,可却发现那扇门不知道是什么机关控制,她根本打不开。既然逃不掉,只能面对。

    小心地掀开帘幕,内间灯光更加昏暗,华丽的幔帐下一张铺满锦缎的大床,红木家具上摆放着各种名贵的玉器古玩,厚厚的地毯柔软舒适,红木圆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玉碗。

    “碗中是醒酒汤,郡主请用。”

    含羞四下张望,没有看见无声待在哪里。她缓缓走到桌边,但没有碰那玉碗。

    “郡主害怕汤中有毒?对付你这样的小女孩,用得着吗?”

    含羞定了定神,端起玉碗,喝下。

    “汤中无毒,不过却加了味药。”

    这次声音是在她耳边响起,含羞惊得猛回头,一个清逸瘦削的中年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贴站在她身后,看着眼前锦衣华服气度雍容的男人,含羞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那个羸弱阴翳病入膏肓的东宫无声吗?简直就是不同的两个人!如果不是那双充满死亡气息的眼睛,她真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长年累月裹在皮裘中的天下城城主。

    无声的身上没有了那种腐朽的药味儿,取代的是清冽的鄙味儿:“天仙子。郡主很喜欢去白羊先生的炼丹房,可知这味药的功效?”

    含羞悚然,她去白羊的丹房多半是捣乱,对药方所知并不多,少数知道的几个也是一知半解。不过天仙子倒是知道一些,此味药虽有有止痛、除恶疮之效,但毒性极大,少量服用可令眼瞳扩散,心跳加快,产生幻觉,使用不当可使人致死,不到万不得已,白羊很少用这味药。无声竟然给自己下了这味药,他想干嘛?

    可是现在,头好晕,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身上软软的,飘飘的,心跳一阵阵加快,眸光越来越散,怎么都无法集中精神,眼皮好沉,好倦

    含羞觉得自己睡了好久好久,又恍惚觉得只是一瞬间,像是做了个梦,又仿佛还在梦游。唇瓣间沾着鄙的味道,冰凉湿润,有什么东西在她口中蠕动,感觉不太舒服,却又怎么都无法摆脱。鄙的清凉让她渐渐恢复了一些神智,忽然意识到,有人正在吻自己!不,是侵犯!

    她猛得睁开眼睛,想要推开那个侵犯自己的人,四肢软软的却根本使不出力气。那毒蛇一样的东西肆意搅动,抵至咽喉深处,这感觉很糟很糟,无法呼吸,想吐又吐不出来,她“呜呜”着,扭动着身躯不住挣扎。

    入侵终于告一段落,无声意犹未尽地用拇指揉着她粉粉的唇瓣:“虽然我不喜欢青涩的小女孩,不过,你身上有那个妖孽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她蹙着眉头,忽然张口咬住他的拇指,虽然药性让她神智仍处在迷乱中,但牙齿还是有足够的力量把那根手指咬出鲜血来。

    无声倒吸了一口凉气,用力拔出手指,看看深深的齿油血痕,目光霎时变得可怖起来,他随手从她头上拔下一根银簪,掰开她的牙关,狠狠锥刺丁香,看着那张娇美的脸庞变得痛苦不堪,直到她又昏迷过去。

恶灵大伯8() 
再次迷迷糊糊醒来,月含羞头疼欲裂,感觉糟糕透了。睁开眼,上方是雍容的锦缎华盖香帐,那些丝绸的花纹,在昏暗的灯光下变幻着诡异的光泽。她想翻个身,却发现四肢分别被冰冷的铁铐锁住,想呼救,舌尖却阵阵刺痛令她无法张口。疼痛和焦渴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那双阴翳的眼睛浮现,后脖颈被一只手抬起,干裂的唇瓣触到茶杯的边缘,她甚至嗅到了清水的甘甜。只是,他会这么好心?水中不会又有什么名堂?

    “放心,这次什么都没放。看来郡主还是不相信,那只好我替郡主想尝一尝了。”

    含羞眼睁睁看着无声饮了杯中的水,然后凑近。她扭头避开,却被制住,清凉的水带着鄙的味道从齿缝渗入,淌进喉中,为了不呛到气管,她不得不吞咽下去,除了无争,没人可以这样对她!这令她万分恶心!

    他舔了舔她干裂的唇瓣,邪恶地说:“听说,羞儿昏迷将死之时,我那个妖孽弟弟就是这样一口水,一口药,把你的小命救了回来。”

    月含羞闭上眼,紧蹙双眉。

    “我还记得,羞儿小时候每次见到我,总是甜甜地叫‘伯伯’,可越长大越疏远,最后只生硬地叫一声‘城主’,现在干脆连看都不想看。为什么你们这些人眼里只有那个妖孽,根本就没有我?”他嗅着她颈间的香,在她耳边轻咬:“虽然我没有走出过别院,但知道这些日子你过得很不好,他有太多女人,太多秘密,他是妖孽是魔鬼,只会让你痛不欲生。在天下城我说过的话依然有效,做我的专宠吧,我会好好疼羞儿,绝不会像他那样冷落你。看看那个妖孽,最近似乎良心发现,忽然间对冷落多年的发妻百般呵护恩宠,根本无视你的感受,你的存在。你懂的,你在他心里根本不会有地位,你只是他捡来的玩偶,宠物罢了,迟早会厌倦。”

    含羞睁开眼眸,冷冷瞟了他一眼:“至少,他不会用铁链把我这样锁着!”

    无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我想起来了,昨日,羞儿好像在说喜欢被男人折磨、凌虐,喜欢痛苦的滋味,对吗?一定是我太温柔,所以才让羞儿厌恶,对吗?”

    含羞头很痛,依稀想起来跟浩然最后吵架的时候口不择言的那些话,天啊,这个病秧子居然一直在监视自己!她想辩解几句:“不是的”可忽然又觉得不对劲,这根本就是个陷阱,二选一,要么喜欢被这个变态男人凌虐,要么喜欢被他温柔对待,晕!

    “不是?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羞儿并不厌恶我这样待你?”

    含羞愠怒,又是个怎么回答都错的问题,这分明是明目张胆的――调戏!

    “女人沉默就是默认,通常都是这样的,对吗?”

    “城主!昆仑侯!您到底想怎样?论私,我称您一声伯父,论公,您是朝廷世袭的侯爷,我是敕封的郡主,您不觉得这样玩得太过份了吗!”含羞多说了几句,舌尖立刻刺痛无比,忍不住颦眉轻吟。

    东宫无声笑了一声:“羞儿痛楚的模样更加惹人怜爱了。这半年多,我无时不在怀念羞儿在我身下辗转呻吟的那一刻,令人血脉贲张。自从受了我那个妖孽弟弟一掌,你是第一个让我有感觉的女人。”

    一种无名的恐惧从每一个汗毛眼侵入,含羞打了个冷颤,眼眸被惊惧充斥。这一刻她只想逃,拼命要把手腕从铁铐中抽出,娇嫩的肌肤不堪铁铐的坚硬,被磨破一道道血痕。

    他阴森森道:“别虚耗力气了,最好乖一点,否则会更痛苦!”

    “放开我!”她更用力挣扎,却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铁铐内壁弹出无数钢针,刺进手腕、脚腕,她越是用力,钢针刺得越深、越痛。她不敢再挣扎,颤抖着一动不动微微喘息。

    无声阴冷地看着她:“动啊,怎么不动了?我喜欢看女人挣扎的样子,继续!”

    她绝望地把头转向一边。

    无声取出一方丝帕,轻轻拭去她额头颈间的冷汗:“只要你乖一点,就会少受一些痛苦;如果答应做我的专宠,我会很疼你。”

    铁铐中的钢针收回,含羞咬紧牙关,却还是从鼻腔中发出一声痛吟。眼角的余光看见他手上多了样闪闪发光的东西,左手的铁铐突然脱落,玉腕被她握在掌心:“柔弱无骨,十指如兰,无争把你调养的果然完美无瑕。”

    锥心的刺痛猝不及防从指间传来,她发出凄厉的惨叫,一根银针正一毫一毫刺入无名指的指甲缝,每刺入一分,便会给她带来难以忍受的痛楚,连着心的痛,半边身子都处在剧痛中。

    他暂时停止:“羞儿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做我的专宠?”

    “不!”她斩钉截铁。

    银针立时深入半厘,她惨叫,几乎疼昏。

    “还是不肯改变主意吗?”

    “不要”她气若游丝,眼眸迷离。

    银针又入一厘,她珠泪涟涟,沾湿双鬓,声音颤抖:“含羞知道城主并非是想要我,如果城主觉得折磨含羞能减轻对无争的恨,含羞愿意承受”

    银针贯穿,几乎连根没入:“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替他承受!他加给的痛,我一定会让他十倍偿还!你们这些下贱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他的宠爱,更没资格替他承受痛苦!”无争发红的双眼仿佛恶魔。

    月含羞已经痛得虚脱,浑身被冷汗湿透,无力说话。又一根银针抵在中指指尖,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屋门忽然被撞开,厚厚的锦幕掀开,晨光斜斜射在含羞迷离的双眸,恍惚中,似乎看到老太君的白发,她再也支撑不住,又一次昏厥。

    醒来时,躺在辛玲珑的怀中,面前是老太君担忧的脸。

    “好了,她醒了!”辛玲珑松了口气。

    老太君一脸怒色,转向无声:“造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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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无声还是那副阴翳无所谓的模样:“母亲如果觉得儿子禽兽不如,大可告知那个妖孽,或者上奏朝廷,儿愿受罚。”

    老太君恨恨顿了一下拐杖,指了指无声,无奈摇头:“你们都听着,此事不可宣扬,否则家规处置!”

    辛玲珑蹙眉:“母亲,郡主都这样了”

    “不必再说,我知道含羞受了委屈,家丑不可外扬!”

    辛玲珑把含羞送回住处,亲自清洗伤口敷药,心疼道:“老太君太偏心了,含羞,你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

    含羞勉强轻轻一笑:“没事,一点小伤,过几天就好了。”

    “他实在太过分了!”

    “我能理解,一个男人被压抑的二十年,一定很痛苦。”

    “你还为他说话?”

    “我不是替他说话,这是事实。这件事,请伯母一定不要让浩然知道,更不要告诉无争。”

    “你怕他报复?他已经疯了,他不会感激你的宽容,只会变本加厉!”

    含羞苦笑:“我不是怕他,我是害怕毁了无争他们毕竟是亲兄弟。”

    辛玲珑无语,良久,才道:“我懂了。还有,我跟无争,不是外人传言的那种关系,如果以后你需要倾诉,可以找我。”

    折腾了一宿,月含羞浑身酸痛疲惫,混混僵僵睡去,直到被浩然的敲门声惊醒,看看窗外,已是日落黄昏。她特意换了件袖子长长的窄衫,遮住手腕上的伤痕,又仔细看看镜中容颜无异,这才打开门。

    “含羞,昨晚我喝多了,刚刚才醒,没想到你比我醉得还厉害,天都这会儿了还没起床。”

    含羞神情倦怠地坐在桌边没吭声。

    浩然一脸讨好的微笑,凑到她眼皮底下:“还在生气?我错了还不行?以后我再也不说那些浑话了,笑一个,好不好?”他以为含羞闷闷不乐是在生气前天吵架的事。

    含羞不想他误会下去,便挂出一个微笑:“早就不生气了,只是酒醉后头很痛。”

    “哦,这好办,出去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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