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货特工(花都特种狂龙)-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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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短暂的休息后,园长开始组织起露天的亲子运动会,以家庭为单位进行了一系列的比赛项目,诸如拔河猜谜跳远之类的,每次胜出的家庭都会获得奖励,奖品十分诱人,竟然是一部崭新的爱疯六,只是奖品有限,一共只有五部,只有先行报名并在比赛中获胜的家庭才能获得。
凌阳大喜,飞快地冲上去报名,冷不防身前挤进来一个身躯肥硕的胖子插队到自己前面。凌阳一看这个身手矫健的胖子正是自己的老冤家高官,不由得怒道:“你怎么插队?”
高官翻着白眼坦然道:“因为我没有素质。”
面对高官如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坚决态度,凌阳一时竟无言以对,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默默地退出队伍,楚婉仪见状安慰道:“那些奖品是我以你的名义赞助给幼儿园的,你跟着抢个什么劲儿,不嫌丢人吗?”
“什么?”凌阳失声道:“以我的名义赞助的?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钱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楚婉仪故意惹凌阳生气:“你现在的确没有那么多钱,不过我可以在你明年的工资里扣啊,现在你已经负债累累,以后更要努力工作,争取早日还清债务,朝着富足的小康生活大步迈进……”
凌阳呆了呆,反应过来后刚想跳脚大骂,随即又垂头丧气起来,叹息道:“都说工资就像女人的例假,一个月就那么一次,一次就能用那么几天。我特么的都好几个月没来例假了,现在我有一种被你强爆后怀孕停了例假的感觉,你真是丧尽天良……哎你怎么打人哪,别打脸……哎你别踹我肚子啊……你还敢掐我,我还手了啊……”
楚婉仪终于没忍住痛扁了凌阳一顿,这才深深地理解许冰为什么总是对凌阳施以暴力,这个家伙一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实在太欠揍了,以楚婉仪的定力也根本控制不住。
楚婉仪揉着隐隐作痛的小拳头,正好听到园长宣布进行下一个项目:三人赛跑。
三人赛跑不是顾名思义的三个人比赛谁跑得快,依然是以家庭为单位,孩子在中间,父母居于前后,六只脚穿进两块木板上固定的绳结里,所有家庭一起比赛。别看只有短短五十米的距离,如果不能齐心合力的话很难到达终点,这个游戏充分地考验了每个家庭的和谐程度,是一个为人所喜闻乐见的亲子游戏。
凌阳眼珠一转起了坏心,硬是不顾游戏规则把小东扛在肩膀上,被园长叫停后游戏已经快要开始,只得匆忙地把小东放在最前面的位置,自己居于末尾,一脸陶醉地紧贴在楚婉仪身后。
凌阳微微低头欣赏着楚婉仪臀背处动人的曲线,鼻端传来成熟女性特有的气息,正心猿意马间,猛地听到园长一声令下,小东已经一马当先地踏在木板上朝前跑去。
只是凌阳在末尾起到的完全是反作用,缀在后面跟一个秤砣似的把三个人全部带倒在地,多诺米骨牌一样一个压着一个趴在地上,小东在最底下哎呦哎呦地叫唤,楚婉仪变成了夹在汉堡中间的一块鲜美多汁的火腿,凌阳这片大面包则紧紧抱住楚婉仪的腰,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柔韧,侧脸贴在楚婉仪的颈背上蹭啊蹭的,一脸陶醉地不愿睁开眼睛。
楚婉仪生怕压坏了宝贝儿子,连忙用力支起身子,感受到背后传来的年轻男子灼热的呼吸,一颗心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身体里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怎样用力也甩不掉粘在身后的“牛皮糖”。
小东求胜心切,哪里管得了身后发生了什么旖旎的状况,连滚带爬地用力向前,于是赛场上出现了有趣的一幕,别的家庭都陆续到达了终点,只有楚婉仪“一家三口”如同脑血栓后遗症一样在场地上摸爬滚打,一身灰土掺杂着青草汁水全部变成了迷彩战士。早已完成了比赛的其他家庭被楚婉仪一家的执着精神深深地打动了,不约而同地为她们鼓掌加油,凌阳这才意识到丢人丢大发了,不好意思再趁机揩油,老老实实地摸索着节奏迈开了脚步。
最终,三人连滚带爬地终于完成了比赛,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一致好评,园长更是高度赞扬了楚婉仪一家屡败屡战的不服输精神,特意为他们颁发了一个安慰奖项,奖品是三朵鲜艳的小红花。
小东年纪小好糊弄,美滋滋地戴上小红花,浑然忘记了得到倒数第一的些许不快,拉住楚婉仪和凌阳的手又笑又跳,凌阳受到小东的感染,非常绅士地一把抱起小东,十分自然地揽过楚婉仪的腰肢,向鼓励自己的人们鞠躬致谢,楚婉仪俏脸通红,出奇地没有挣扎,眼波流转间带有一丝复杂的情愫,不露痕迹地在凌阳的小臂上狠狠掐了一下。
一直到太阳快要落山,亲子运动会才暂时告一段落,大家各自领取了晚餐回到帐篷休息,这时楚婉仪提出了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只有一个帐篷怎么睡?
凌阳不知死活地嬉皮笑脸:“挤挤呗,挤挤睡暖和。”
楚婉仪不假辞色地拒绝了凌阳不合乎逻辑的提议:“我记得我买了两顶帐篷啊,为什么你只搭建了一顶,剩下的呢?”
凌阳无奈地摊开双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帐篷的确有两顶,不过主办方只给咱们画了一个圈,没给批示多余的宅基地呀!要不然你去试试多申请一个,实在不行帐篷留给你跟小东睡,我去水坝那边对付一夜。你不用不好意思,真没事儿,这里荒郊野岭的也不见得一定会出现狮子老虎什么的猛兽,顶多来上一群未开化的野人把我抓回部落里当童养媳。到时候还得麻烦你每年的清明和七月十五都记得帮我报个警……”
第55章 姹紫嫣红()
凌阳和楚婉仪正为了住宿的事情争论不休,高官没有眼色地颠颠儿跑了过来,朝凌阳诉苦道:“你们两口子还有心情在这儿打情骂俏呢,快去看看你儿子吧,出大事儿了!”
凌阳闻言顺着高官手指的方向撒腿就跑,楚婉仪也顾不上跟凌阳扯皮,满脸焦急地跟了过去。
一直到看见小东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凌阳一颗悬起的新才重新落回肚子里,楚婉仪则一把抱起小东,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怎么了小东,你哪里受伤了?”
小东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我没受伤啊,我跟圆圆做游戏呢!”
楚婉仪怒瞪着气喘吁吁跟过来的高官,无声地指责这个死胖子谎报军情,高官无奈地耸了耸肩:“我说你们两口子怎么都是一副火烧火燎的急脾气,属猴儿的啊,根本不等人把话说完。”
“有屁快放!”凌阳也没给高官好脸色。
“圆圆过来,爸爸抱。”一个扎着两个小辫的胖丫头像一只小皮球般“滚”到高官怀里,高官在小姑娘胖乎乎的小脸上宠溺地亲了一口,得意道:“这是我女儿高圆圆,怎么样,是不是萌萌哒!”
凌阳浑不在意地弹了弹指甲:“萌,人如其名嘛,是够圆的。”
高官也不在乎,索性告起了小东的黑状:“我说你们两口子能不能好好管管自己的儿子,这小子捧着我女儿的小脸玩儿了半天,趁我不注意还偷偷亲了一口。当然,小孩子嘛,这都不算什么,不过你儿子非要跟我女儿一起睡,还痞里痞气地说什么共度良宵我就不能忍了……”
“小东,你怎么又调皮了?”楚婉仪把小东学成现在这幅样子都归罪于受了凌阳的影响,根本没想到,早在小东认识凌阳之前,就曾经做出过花钱雇人代开家长会的“壮举”。楚婉仪忍不住狠狠剜了凌阳一眼,舍不得训斥儿子,只能把气撒在凌阳身上。
“小东同学,那你晚上到底陪不陪我睡啊,好像你爸爸妈妈不太同意呢?”正胶着间,高官的女儿却奶声奶气地开口了,不过说话的内容却把高官吓了一大跳,显然不是小东非要死皮赖脸地留下,分明是自己的宝贝女儿主动引狼入室。
小东很男人地挥舞着小拳头:“当然,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咱们都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高圆圆笑逐颜开:“那可真不错呀,我每天晚上都要抱着毛毛熊才能睡着,爸爸却说它太大不让我带来,我正好闷得慌呢,小东哥哥你能来陪我最好啦!”
小东的眼睛笑成了月牙:“正好,我的小名就叫做毛毛熊,等晚上我还可以介绍小乖给你认识!”
高圆圆点头不迭,肉呼呼的双下巴随之直颤:“好呀好呀,小东哥哥最好了!”
小东和高圆圆从各自父母的怀抱里挣扎下地,执手对望,含情脉脉。凌阳走到哭笑不得的高官面前,拍了拍高官肥厚的肩膀一本正经嘱咐道:“一定要好好照顾你的上门女婿,别让他渴着饿着,明天早上我再来领人。辛苦啦老哥!”楚婉仪还放心不下,却被凌阳好说歹说拉走了,留下小东欢天喜地的跟高圆圆嬉闹成一堆。
日薄西山,营地内点燃了熊熊篝火。
营地的选址十分讲究,而且经过了相关消防部门的审批,最终选定在距离森林很远的水库大坝旁边,在干燥多风的秋季也不虞火灾的危险。小孩子们疯闹了一天,早已透支了精力沉沉入睡,只有三三两两的家长聚在一起,喝着热茶小声地聊天。
夜空朗朗,月明星稀,微凉的夜风带起帐篷一角发出此起彼伏的沙沙声,一片静谧。保安们恪尽职守,执行起查夜和巡逻的任务,确定了每个帐篷里的的人数没有缺失后,分成几个小队把住不同的方向轮流值岗,秩序俨然。
凌阳知道脸嫩的楚婉仪不可能跟自己住在同一个帐篷里,夹起一张毛毯铺在篝火旁席地而坐,疲惫地伸了个懒腰,凌阳拍了拍小乖的大脑袋,掏出刚从高官那里敲诈来的一瓶昂贵洋酒,拧开盖子,准备就在这儿对付一宿。却发现楚婉仪刚才还坐在篝火边呆呆出神。现在已经不知去向。
凌阳探头四顾,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机警地绕过值守的保安岗哨,朝西北方向的山上摸去。凌阳忍不住偷笑了一下,心想楚婉仪一定是中午吃牛肉面糊吃坏了肚子,不好意思在营地里临时搭建的公厕方便,出去找隐秘的地方解决生理需求。凌阳顿时兴起了促狭的念头,蹑手蹑脚地跟在后面,想要扮鬼好好吓唬楚婉仪一次。
没想到楚婉仪平时静若处子,被憋急了之后居然变得动如脱兔。以凌阳在警校里经受过专业的追踪训练,才能勉强缀住前方的身影,几次三番差点跟丢。凌阳心里暗暗好笑,不屈不挠地跟在后面如同跗骨之蛆,绕过了几个低矮的山坡和缓和的凹峭,才看到楚婉仪站在一座生满了茂密杂草的山顶,正在极目远眺。
“咳咳!”
凌阳发现楚婉仪根本没有想要急着方便的意思,自己偷偷摸摸地藏身在荒草堆里十分尴尬,只好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害怕惊吓到楚婉仪,故意大声咳嗽了几下引起她的注意。
“你怎么跟来了?过来一起坐。”经过几个月的朝夕相处,楚婉仪不用回头就能听出示警声是凌阳发出来的,头也不回地淡淡打了个招呼,靠着身旁的一棵碗口粗细的白桦树席地而坐。
凌阳大为好奇,不明白这个俏寡妇趁着月黑风高偷溜出来做什么,依言听话地走上来,肩并肩地靠着小树另一侧坐了下来。
顺着楚婉仪目光的方向俯瞰,凌阳顿时被眼前的美景震惊了。
四丰山附近的农民少有土地,大多依靠种植花卉糊口,眼下虽已进入初秋,不过依旧有许多花种没有凋敝,映入凌阳眼帘的便是花农们辛苦栽种的成片花田,借着低矮温暖的地势开辟出的一片广阔的花海。
金菊,蝴蝶,铃兰,海棠,太平,羽衣甘蓝,风信子……数不清的花朵被勤劳的花农们按颜色种类排列成行,蔓延了整个山谷,稀稀点点的满天星点缀其中,在幽暗的星光照映下呈现出朦胧的彩带形状,只是入秋后少有蜂蝶,略失生气。有风吹过,带起各类花种混合的浓香,沁人心脾,令人恍若梦中。
“真美啊!”凌阳感叹着。置身于如此梦幻般的情景,凌阳摒弃了一切功利和世俗,心里一片幽香的澄净。
“是啊。”楚婉仪双肘支在膝盖上,目光澄澈:“临来的时候走盘山路,我在大巴上隐约看到这个位置有如此姿色,就留心记了下来,正好趁着小东有人照顾,就偷空跑来看看,的确很美……”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见此情境,凌阳卖弄着胸中为数不多的古诗,举起酒瓶豪气干云地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快意地抹了抹唇角残留的酒渍,似笑非笑地将酒瓶递到楚婉仪面前,半文半白酸道:“有花无酒,愧对如此良宵,不知小娘们儿……小娘子您肯赏脸小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