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货特工(花都特种狂龙)-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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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头坐在马扎上,身子纹丝不动,马扎却在雪地上不断滑行,轻而易举地避过女子暴风雨般的攻势,直到女子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却连张老头的一片衣角都没有沾到。
女子见张老头不是自己能对付得了,脸上露出深深的忌惮之色,转身欲走,张老头这才缓缓开口道:“想来便来,想走就走,你当盗帅遗留下来的另院别馆,是你自己家随意出入的后院么?”
女子脸上一寒,双手顿时扣紧了一大把闪亮的钢针,冷声道:“你想怎么样?”
张老头抬起头,双目如同攫住猎物的猛兽一般,闪亮着危险的光芒,口却淡淡道:“我并不想怎么样,只是想把你留下来聊聊天而已。”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女子轻喝一声,双手连挥,指掌舞动间,恍若穿花彩蝶般好看,一蓬又一蓬暴雨般的飞针却十分凌厉,瞬间笼罩了张老头身前方圆三尺的范围,似乎要把张老头射成刺猬。
张老头哈哈一笑,脚尖在柴油桶上一点,柴油桶凌空赶上,正好悉数抵挡住飞射而来的针雨,筒里的火炭漫天飞散,落得女子满头满脸,火炭燃烧爆裂的噼啪声,和炙烤在皮肉上的刺啦声不绝于耳,女子立刻凄厉地尖叫起来。
张老头一个回合便重创了对手,得势不饶人,身子霍然立起,借着铁筒遮敝住女子的视线,脚下轻轻一勾,身下的马扎滴溜溜转了出去,正好拌在女子的双脚间,把转身欲逃的女子绊倒在地,一只脚别进马扎下的铁丝扣里,甩都甩不脱。
张老头背负着双手,好整以暇地走到女子身前,居高临下,不屑地冷哼一声:“人老人精,鬼老鬼灵。你们这些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随便就敢跟我这样的老人家动手,只不过是给你长点记性而已,以后千万莫要在如此鲁莽……”
女子果露在外的头颈,全都被通红的火炭炙伤,痛楚难当,痛嘶道:“老鬼少跟我假惺惺的说什么大道理,老娘既然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一面说着,眼睛却不断瞟向路边的迈腾轿车,似乎在等待着车里的同伴援兵。
张老头不急不躁,沾着口水卷起一支旱烟,弯下腰,两指捏住地面上一块尚未熄灭的火炭,也不怕烫,凑到面前点燃,这才把火炭扔到女子的头顶。女子的头发接触到火炭,立刻燃烧起来。
女子捂住头,拼命在雪地上磨蹭着,满地乱滚,凄叫声不绝于耳,状极惨厉,老者却不为所动,只是盯住路旁停着的轿车,嘴里叼着的旱烟忽明忽灭,突然转身朝已经吓呆的吴老太太道:“还在这儿看什么热闹,快点回家抱孙子去吧!”:
第417章 有来无回()
老太太似乎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一幕,看似已经吓得呆住,任凭张老头呼喝不迭,腿脚却不听使唤,迈动一步都觉得十分困难79。 。
张老头转身的一刹那,中年女子正好滚到柴油桶的后面,轿车驾驶室的车门轰然弹射而出,掠过凄厉惨叫的女子,呼啸着袭向张老头的背心。
张老头咳声叹气地催促吴老太太离开,背后却如同生了眼睛,看似随意地反手一拨,将车门甩向一旁,耳畔风声又至,一个精瘦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张老头身后,使出一招双风贯耳,双掌直拍向张老头两侧耳朵,掌风凛冽,恨不能一下子夹碎张老头的脑袋。
张老头身子向前一倾,身体和地面倾斜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脚掌却牢牢钉住地面,依旧没有俯身跌倒,脊背高高弓起,弹簧般反撞向身后男子的怀里,如果被这一下撞实,男子的胸前怕是不会留下一块完整的骨骼。
男子似乎知道张老头的厉害,一击不中,早已飘然后退,脚下勾起一蓬积雪,灭掉同伴女子身上的火焰,脚步一顿,长发向后飞扬开来,露出一张布满坑洼疤痕的刀条脸,正是神秘雇主手下的毒九。
毒九眼神示意同伴回到车里,轻叹一声,拱手道:“我们兄妹本无意冒犯尊驾虎威,实乃一场误会而已,不知道我们现在想走的话,是否还来得及?”
张老头俯身捡起马扎,拍打着上面的积雪,冷哼道:“今天我放了你走,明儿如果来了一只恶狗,吠上几声调头就跑,后儿再窜进来一只野猫,大后天再……你让我老人家的面子往哪儿搁?”
张老头似乎很瞧不上毒九的样子,冷嘲热讽道:“老张头儿在长秋生活了大半辈子,不知道哪座老坟里冒出来你这样一号人物,开口闭口文邹邹的半文半白,连我这个快进到棺材里的老家伙都听不明白。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社会?说话间又是尊驾又是实乃的,你能不能说点人话?”
毒九见张老头态度不屑,心知今日如果不能胜出的话,这条命一定是难以挣扎,于是凝神静气,整个身子一顿,催动起全身异能之力,脸色顿时变成一片惨绿。
张老头好整以暇地在小马扎上坐好,歪着头看毒九“变身”,眼见毒九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全都变成了诡异的墨绿色,浑身散发出一阵淡淡的腥气,似乎连毛孔里,都隐约渗透出绿色的汁液,这才稍稍动容道:“刺拳者里很稀有的碧鸩都能让老头子碰上,老头子今天真是走了不小的背运哪!”
所谓的“碧鸩”,是借用一种传说中身负剧毒的恶鸟之名,刺拳者阵营里刻意修炼出的异类异能者,这一类人大多来自苗疆,自小接触毒药和巫蛊,因为其锤锻艰辛,九死一生,大多行事怪癖狠毒,在异能者的队伍里十分不招人待见,所以很少出现,没想到神秘雇主手眼通天到如此地步,连这样的人才都能网罗到麾下,实属势力博大之辈。
毒九身负碧鸩之能,动用异能之术,通体剧毒,沾着便死,碰着就亡。偏偏本身丝毫不受剧毒影响,十分厉害,即使一般的异能者,也不敢和碧鸩贴身打斗。张老头明知毒九不可有丝毫沾染,偏偏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神色,只是眼中隐隐露出戒备之色,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只通体乌黑的乌木烟杆,烟锅精钢打造,镶嵌着一只绿玉烟嘴,一尺多长,造型古朴,一看便知是专门贴身打穴的奇门近身兵器。
毒九的身体渐渐胀大,不像原本看上去一样孱弱,口角和眼角同时沁出丝丝绿液,嗓音也变得尖细起来:“我本想息事宁人,咱们就此别过。你个老不死的偏要往阎王殿里冲,正好四下无人,月黑风高,晚辈索性便度你一程!”
话音刚落,毒九已经和身扑了过来,夷然不惧张老头闪电般点向胸前大穴的烟锅,突然吐出一口腥臭扑鼻的唾液,直奔张老头面门。张老头心知碰不得,无奈收回了招式,闪身避开,那口唾液射在雪地上,迅速烧化了地上的积雪,发出兹兹的响声,一直融进了坚硬的冻土层里,足见其毒性之猛烈。
毒九仗着遍身剧毒,时而招式板正,打不到张老头的话,便胡乱挥舞四肢,更兼搂抱打滚,务求沾染到张老头的皮肤一毫,便能腐肉蚀骨,令张老头当场饮恨。张老头碍于不敢格挡招架,只能施出趟地滚的小巧身法,灰头土脸地躲避开毒九的攻势,一时落于绝对的下风,如果不肯抽身逃走的话,落败身亡是迟早的事情。
毒九得势不饶人,既然已经暴露了身份,就一定要杀人灭口。正当毒九高高跃起,四肢极度舒展开来,浑身毛孔里的毒液飙射而出,即将凌空扑击跌倒在地的张老头时,满以为这必杀的一击,必然能够要了张老头的性命,毒九的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待到张老头滚到一旁,毒九才站立在张老头刚才所在的位置,眼里满是不能置信的神色,身体凝固在原地,一动也动不得了。
刚刚还被这场战斗惊骇得直欲昏倒的吴老太太,身体包裹在一层湛蓝的流动甲胄里,双脚离地,甲胄表面传出一阵隐约的浪涛声,神态自若,脸颊流光溢彩,恍如控水龙女下凡,一只手指正对着毒九的心口处。
“你是……天一水神。”
毒九艰难地吐出一句话,转动生涩的颈骨,低头望向自己的胸膛,心口处正插着一支若有若无的冰丝,已然穿透了心脏,尾部颤动不休。
吴老太太笑意盎然,双脚踏上了坚实的地面,身上的水光流动瞬间消失,插在毒九胸前的冰丝也渐渐融化开来,化成了一股淡淡的水雾,很快在空气中蒸发不见。
老太太把尚有余温的烤地瓜捧在手里,颤巍巍地转身朝小区里走去,苍凉地叹息一声:“老蟑,车里的那个女娃娃,就交给你处理,老太婆要回家抱孙子去喽!”
第418章 灯火阑珊()
与此同时,国色天香的后院里,趁夜先后驶出十几辆车子,前后衔咬着,朝向大黑山余脉的四间房村开去。
十几辆车连接得并不紧密,车辆品牌杂乱,根本看不出是一支有序的车队,沿着主街鱼贯驶过,看不出一点特异之处。
罗图坐在最后一辆车里压阵,凌阳则坐在头车的副驾驶位置上,丝毫不知道,小区里的两个老辈异人,刚替自己处理掉两个劲敌,正捧着一个犹有余温的烤地瓜狼吞虎咽:“我觉得长秋市的小贩都不太懂得做生意,就拿红袖姐家小区门口,那个烤地瓜老头儿来说吧,烤地瓜五块钱一个,我让他薄利多销,六块钱卖给我俩,他死活不干,活该他一辈子发不了财”
甜宝在电话里听说要去四间房,恋着跟村里的孩子游戏,死活非要跟了来,这会儿正坐在凌阳的膝盖上,一把将剩下的半个烤地瓜抢了过来,吃得津津有味:“地瓜不是给我买的嘛,你怎么吃了起来,真是不知羞”
后座上坐着三名佣兵,分别是饕餮、暴龙和白虬。饕餮和暴龙都是力量型的战士,身躯雄壮,把略显瘦弱的白虬夹在中间,有意无意地触碰到白虬打起了石膏的小臂,惹来白虬的怒骂,三个人便一起大笑起来。
饕餮是一名直爽汉子,刚刚在手机视频里,亲眼见到养伤的团长鳄鱼,还有美卓在旁照看,对凌阳这个救命恩人越看越顺眼,拍了拍甜宝可爱的小脑袋,笑道:“钱兄弟,你怎么如此小家子气,跟小女孩抢吃的。是不是手里的钱财不太从容,哥哥在国外的账户里有的是钱,等回去以后分你一半”
凌阳闻言,瞳孔瞬间变成铜钱的形状,随即想到这些人都是罗图的朋友,积攒下的钱财,都是从血与火中用命拼回来的,不由得觉得不太好意思,干笑道:“饕餮大哥,您其实也不用如此破费,分什么一半呀,随便给我个三分之一就行”
暴龙见凌阳如此有趣,又见到鳄鱼安然无恙,心情大好,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你和罗队救了我们好几十口人的命,别说饕餮一个人的钱,你就是把我的内裤和背心都扒走,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凌阳闻言大喜:“钱财多多益善,我正是需要钱泡,妞做慈善的时候,暴龙大哥的背心和内裤,小弟实在是不感兴趣,大哥您还是自己留着穿吧”
小白驾驶着车子,见后座上三名头脑简单的佣兵,把凌阳的话当成玩笑来听,心里暗暗为三人捏了把汗:“这几个头脑简单的二货佣兵,没事闲着胡乱许什么诺言。等我们凌队真把你们钱都抢到自己手里,看你们还笑不笑得出来”
说话间,车队已经陆续来到了四间房村口,三岔口处早有廖七儿亲自迎接,哑儿搀扶着廖老爷子,见到凌阳后,兴奋地啊啊了几声,手舞足蹈,算是对凌阳表示过热烈的欢迎。
村子里张灯结彩,每家每户都竖起了高高的灯笼杆。山里不缺木头,五六米高的松木杆立在院子里,顶端挂着大红灯笼,用花线连接起大瓦数的灯泡,在夜里迎风轻扬,红彤彤的,十分喜庆好看。
凌阳抱着甜宝,从车上走下来,看见村里林立的红灯笼蜿蜒有致,仿佛一条体型错落的红色长龙一样,啧啧赞叹不已:“廖七爷,您客气了不是,我虽然贵为门主接班人,你们也不用点这么多灯笼迎接我,多费电呀,快点撤掉撤掉”
廖七儿笑而不语,草房的窗子里却传出九指老道的冷哼声:“胡言乱语些什么,今天过年不知道吗别在那儿摆门主接班人的谱子了,赶紧给老夫滚进来”
草房的大门从里面被撞开,早已跑出七八个小孩子,丫头小子一大群,亲热地围在凌阳身边,叫喊着要和甜宝一起玩耍。凌阳放下甜宝,见甜宝已经穿上的羽绒服,像一只臃肿的小熊一样,脸蛋和鼻尖红红的,故意板起脸道:“不许走太远往深山里跑,不许再强迫别人家的哈巴狗拉爬犁雪橇,不许偷拽别人家的马尾巴做鞭子抽陀螺,也不许再把别的小朋友揍昏过去,听明白没有”
小白听到甜宝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