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货特工(花都特种狂龙)-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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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试探着问道:“哥,要不咱俩跑吧……”
凌阳眼见两名刺拳者已经跳上了铲车,一个立在大铲上,挥拳想要砸碎风挡玻璃,另一个则脚踏驾驶室边缘,作势欲钻,凌阳一把拉开驾驶室另一侧的窗子,大吼一了声:“跳!”拉住小白的胳膊窜了出去。
两个人穿出车窗,在地面上整齐地一个前滚翻,没命地向前奔逃。
小白气喘吁吁道:“哥,你没事闲的开铲车干啥呀?”
凌阳跑得直翻白眼:“我本来想吓唬吓唬那帮子保安,谁知道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哎呀我靠,追上来了!”
其一名身材矮瘦的刺拳者,似乎也是一名“追风探马”,情急之下动用了异能,脚下冒出若有似无的淡淡白芒,衣角在空气拉拽出一阵刺耳的尖啸声,以不似人类的度,很快追到了凌阳和小白身后。
凌阳心下了然,追风探马属于刺拳者以度见长的分类,大多数着重修习身形步法,少有武技强悍之辈,眼珠一转,一把推开小白,故作悲愤道:“我来缠住他,你去对付另一个!”
小白一点也不比凌阳傻,纵身躲到了凌阳身后,眼见凌阳已经和追风探马碰了一招,低呼道:“哥你坚持住,我把那个引到罗队那儿去,然后回来帮你!”
凌阳差点被气歪了鼻子,刚刚接触到探马的拳头,一股大力从拳尖传来,整只手臂瞬间麻痹不堪,没想到这个探马的武技一点不弱,竟然是一个难得的硬手。
罗图不愧是凌阳麾下的天字号高手,在没有动用丝毫异能的情况下,纯粹凭借着出神入化的武技,很快扭断了一名对手的手腕,抽空跳出圈子,狂掠至凌阳和小白身边,手甩棍须臾不离对手的要害,把对手逼得后退开去,双方阵营重新恢复了对峙状态。
佣兵们早已退到凌阳身后,三两下干翻了守门的保安。饕餮和白虬认得罗图,见罗图手的甩棍柄上,各刻着一只霸王龙般的巨兽,赫然是鳄鱼随身携带的防身家伙,看来罗图所言不虚,鳄鱼一定已经被罗图救了下来。
饕餮是个爽直的汉子,早已对罗图的铮铮傲骨钦佩不已,见罗图孤身范险,舍身营救,压根不疑有它,朝罗图大吼道:“冬哥,兄弟们很多都受了伤,咱们走吧!”
五名刺拳者,其一名面色阴翳的马脸汉子,似乎是个为头的,见凌阳等人抽身欲退,沉着脸指向后面的佣兵:“他们可以走,你们三个,敢不敢找个僻静的地方一战?”
罗图纵声长笑,直到饕餮和暴龙各自驾驶着一辆卡车,指挥兄弟们陆续爬上了车斗,才面色凛然道:“想跟张某一战,你们也配?”
“你们先走!”
罗图低低嘱咐一句,直到凌阳和小白也跳到车上,两辆大卡车轰鸣着先后向门外驶去,罗图突然身形一动,度竟似比“追风探马”还要快上一倍,突然欺近到五名刺拳者的面前,手甩棍如同蛟龙闹水,直像灵凤钻天,劈刺挑砸间,把五人攻得手忙脚乱,忽然间攻势化为无形,重重棍影立时消失不见,罗图已是消失在空气,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第415章 谋定而动()
一间黑漆漆的暗室内,顶棚上只挑着一只嗡嗡作响的小瓦数白炽灯,六名刺拳者单膝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79。 。其一人被罗图折断了手腕,额头上布满冷汗,旁边的担架上,还躺着受伤的同伴,强忍着腰背间断骨的疼痛,硬是哼都不敢哼上一声。
台阶上宽大的烘漆椅子上,端坐着那名雇主,也就是派出高十一截杀楚婉仪等人的神秘人,脸容隐藏在暗影里,手指上戴着一枚象征要门六堂主之一的血翡扳指,突然重重在椅子扶手上一拍,把坚硬的烘漆黄花梨木拍得粉碎。
“废物!你们这群废物!”
神秘雇主失声狂吼道:“整整二百多号人,号称长秋道儿上最精锐的打手,还有一半是受过正规训练的保安,居然连区区三十几个人佣兵都留不下?”
雇主握紧的拳头剧烈颤抖,手上的扳指放射出嗜血的光芒:“我唯恐那些寻常武者有失,特意把你们七个派了去,结果呢?伤了两个不说,还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从容离去,我看你们是全都不想活了!”
七名刺拳者,后背上的冷汗涔涔而下,其的马脸汉子,强忍住内心的恐惧,颤声道:“主上明鉴,当时来了三个很厉害的家伙,其一个叫什么张冬的,似乎是一名纯血脉的潜踪者,身手出神入化,我们七个加在一起,也抵敌不住……”
“厉害的潜踪者?哪里又蹦出来一个潜踪者?难道现在的潜踪者,已经像大地里的白菜一样不值钱,满世界都是吗?”
雇主抓狂道:“前两天刚出现一个潜踪者,硬是干掉了我们好几个人,还把探子抓了舌头,这会儿怎么又出现了一个……不对,容我想想!”
雇主顿时起了疑心。
长秋道儿上异能者,说少不少,说多也真不多,有名有号的就那么几位,大多是一些老辈儿的家伙,跟手下形容的年硬汉毫不相符。长秋唯一新近崛起的一名“潜踪者”,便是一直跟在楚婉仪身边的年汉子,难不成,跟自己做对始终是他?
雇主揣度片刻,心霍然开朗,自言自语道:“是了,是了。罗图这个家伙,一会化名叫什么罗冬,一会又改做张冬,其实都是他一个人在作怪……楚婉仪呀楚婉仪,我真是小看了你,没想到你居然开始主动出击,四处摸索起我老人家的行迹来了,倒是让尤世龙捡了便宜,躲在一旁看热闹。有趣,真是有趣!”
雇主似乎和熟悉楚婉仪一行人,就连名不见经传的罗图,都熟知得一清二楚。相通了其关节,雇主的怒气立刻消散,和颜悦色地吩咐手下道:“没想到是这些人出手维护那群牲畜,难怪你们不敌。都下去养伤吧,曲十三,你留下!”
刺拳者们如获大赦,抬起受伤的同伴离开,只剩下曲十三,也就是刺拳者的马脸汉子,一个人留了下来。
一干手下全部退走后,雇主从重新落座,沉思一会道:“咱们一开始就错了,不应该节外生枝,答应尤世龙灭口的请求,那伙儿人又岂是好对付的?老夫一世聪明,却差点着了尤世龙那条小杂鱼的道儿,真是可笑之极!”
曲十三投头得很低,根本不敢胡乱接口,恭恭敬敬地听雇主道:“曲十三,高十一战死,鬼十二又叛逃在外,你正好可以向上两位,落得他们的好处。我抬举抬举你,打今儿起,你就是曲十一了!”
曲十三闻言大喜,眼里不自觉地流露出狂喜之色。因为组织里的杀手,全都摒弃了本名,只留下姓氏或是绰号,以数字排行,每前进一阶,都会获得超乎想象的巨额佣金。
曲十一意外之喜,没想到能一下子向前两步,恭声道:“谢主上恩典!”
如果九指老道和廖七儿见到这一幕的话,一定会产生莫名的惊骇。因为这个神秘的异能组织,其排名架构和行事作风,同要门古风颇为相似,许多规矩和陈设,甚至就是从要门复制过来的。就连雇主手上戴着的扳指,也和要门六大堂口的堂主信物毫无二致。
雇主收买得曲十一更加死心塌地,脸上欣慰的笑容逐渐冷了下来:“曲十一,从今日起,我们不再去管尤世龙的那些烂账,派出去的人,只要能监视住那批货没有闪失,就已经足够了,其余的事不要过多插手,还有!”
雇主的声音如同万年寒冰,充满了无法融化的冷意:“以后再遇到那个潜踪者前去捣乱,要第一时间报知与我,不可有丝毫延误,也不能强拼,记住了没有?”
曲十一垂头道:“谨遵主上严令!”
雇主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疲惫的样子,轻轻挥手道:“你下去吧,让老六和老九来见我。”
曲十一并没敢转身,而是弯着腰,倒退着走了出去。不一会的功夫,一胖一瘦两个男人走了进来,并没有向其他人一样,单膝行礼,而是朝雇主弯腰拱手,随后侍立两旁,静候吩咐。
雇主见到两人,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似乎对两人十分倚重,声音也不像刚刚那样生硬:“幻八,毒九,我吩咐你们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胖一些的汉子便是幻八,脸上一团和气,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肥肉挤成一堆:“回主上的话,盘口已经探到了底,所有的点子里最扎手的,就是那个叫罗图的潜踪者;另外还有一个半吊子的年轻操控者、三个精擅用刀的刺拳者,手底下能耐不错。他们一直跟在那名腾门选定的接班人身边,很不好下手。”
雇主微微皱起了眉头,不过并没有说什么,显然知晓幻八所说的事实,并没有出言苛责。
身材高瘦的毒九,脸上布满了坑洼,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遮盖住大半的脸庞,也出言解释道:“如果单是他身边的几名异能者,我们倒也能设计对付。只是那个钱多多,一直下榻在李红袖的家里,那个小区里居住的,几乎都是盗帅以前的江湖朋友,其不乏本领通天的老牌异能之士,把李红袖的别墅防守得如同铁筒一样,我们实在是很难找到机会。别说下手了,我们连进都进不去啊!”:
第416章 十面埋伏()
李红袖居住的小区十分破旧,周围尽是楼房间的巷弄,四通八达,并没有指定的门口。㈦㈨ⅹ。 。 因为小区里居住的人不少,每一个通往外面的出口,都无一例外地有人做小生意糊口,即使是寒冬腊月也不例外。
在南侧的一个楼口,楼房山墙的背风处,一个风烛残年的糟老头子,正守在一个改装过的柴油桶边,坐在小马扎上休闲地抽烟,筒上面的烤地瓜冒出丝丝热气,香气很浓。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颤巍巍地走到地瓜摊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绢包,打开后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币,换来一个烤地瓜暖手,淡淡一笑时,脸上的皱纹显得更加深重:“几十年喽,还是你老蟑的烤地瓜香气最正宗,温度也刚刚好,谢谢你啦!”
卖地瓜的老头姓张,被吴姓老太太戏称为老蟑螂,也不以为意,接过纸币,随手塞进干瘪的腰包里,打趣道:“臭蜈蚣,跟年轻的时候一样,嘴上还是不饶人……你老头子死了五六年,想没想过找个后老伴儿?我这些年卖烤地瓜攒了不少钱,足够给你买上一具实木的棺材喽!”
老太太正想反唇相讥,一辆大众的高端迈腾轿车停了下来,里面走出一个年女子,穿着火红的卡腰貂皮衣,紧身皮裤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径自走到地瓜摊前:“给我来个地瓜,要甜一点的!”
年女子从精致的手包里抽出一张纸币,随意扔到摊子上,只听得老头儿不紧不慢道:“我卖的地瓜都是苦的,一个甜的都没有,你要吗?”
女子一怔,道:“苦的?苦的你卖给谁?”
老头儿把烟蒂丢到通红的炭火里,鄙夷道:“烤地瓜都不能吃,而是专门用来暖手,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得,你怎么做有钱人的?”
“你敢消遣我?”女子听出老头话里的戏谑之意,顿时大怒,抄起一个烤地瓜摔向老头的脸:“你个老不死的活腻了吧!”
老头一改弱不禁风的模样,一伸手握住飞来的地瓜,用力一捏,烤地瓜的香气从指缝间四溢出来:“我见你开着车,在附近前前后后兜了十几圈,恐怕不是为了我的烤地瓜而来吧!”
女子面色一紧,紧紧盯住老头的眼睛,老头却早已垂下眼皮,似乎上了年纪,受不得乏困,早已闭目养神起来。
气氛一时诡异起来。女子一动不动地看着老头,眼射出危险的光芒,老头却如同老僧入定,再也没有抬起头来看上女子一眼,双手结成龛前狮子印,两只大拇指灵活地盘绕不停。
倒是刚刚买了一个烤地瓜的吴老太太,撕开地瓜的外皮,把一块黄橙橙的嫩瓤塞进没牙的嘴里,抿了几口,颤巍巍地转身欲走:“雪寒天凉,老蟑你也早点收摊,别熬坏了身子骨,可就有官司打喽!”
随着吴老太太刚刚转身,年女子突然出手试探,指掌间夹着一支寸许长的钢针,直扎向张老头头顶百汇。直至针尖逼近,张老头身下的马扎就像长了轮子一样,突然朝旁边滑开去,正好躲过女子手的钢针。
女子轻叱一声:“果然是个练家子!”随即甩掉身上的貂皮大衣,劈头朝张老头的头上盖去,同时返身抡腿,膝盖一弯,尖锐的鞋跟狠狠刺向张老头的左侧太阳穴。
张老头坐在马扎上,身子纹丝不动,马扎却在雪地上不断滑行,轻而易举地避过女子暴风雨般的攻势,直到女子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却连张老头的一片衣角都没有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