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记事-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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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我后背上有伤疤你是怎么知道的?”苏锦眸带质疑。
她每睡觉都裹的严严实实的,他不可能知道才对。
就算那沐浴不心屏风摔了,他也不可能看的到她的后背。
苏锦盯着谢景宸,谢景宸当然不会他是怎么知道的,轻轻松松的把锅甩给了杏儿。
“丫鬟的,让我别忘记给你上药,”谢景宸道。
原来是杏儿。
苏锦把不善眸光收回来,但叫她趴下让谢景宸给她上药,那是不可能的。
剩下一点药膏,苏锦挑了帮谢景宸抹脸上了,有伤疤去伤疤,没伤疤美白。
谢景宸,“……。”
第二,苏锦醒来,已经没见谢景宸的人影了。
自打被她爹使唤进刑部,苏锦已经好几没陪谢景宸吃早午饭了。
一个人吃饭还真无趣,所以杏儿就取代了谢景宸的位置。
苏锦站在那里,堕落的让杏儿伺候她穿衣,苏锦想起后背上的伤疤,走到铜镜前看。
她后背上还真有一块伤疤。
苏锦伸手摸了摸,很明显。
这种伤疤很难消。
“我这伤疤怎么来的?”苏锦问道。
“不知道,”杏儿摇头道。
“……。”
杏儿拿衣裳来帮苏锦穿上道,“姑娘快穿上,别着凉了。”
苏锦眉头微敛。
待会儿送给池夫饶药膏就放在梳妆台上,杏儿都没帮她上药,却叫谢景宸帮她?
“我这伤疤怎么没消掉?”苏锦委婉的询问。
“夫人故意不帮姑娘消的,留着伤疤,也好帮姑娘长长记性,”杏儿道。
“……。”
“但姑娘自己也不记得这伤疤是怎么来的,”杏儿觉得夫人明显想太多,自家姑娘不是那种会长记性的人。
苏锦眸底闪着火苗。
可恨杏儿一番话,谢景宸不在当面。
居然把锅甩给杏儿。
他肯定做梦也没料到杏儿不背这锅。
吃了早饭后,苏锦便去栖鹤堂给老夫人请安。
她进去的时候,三太太正在往南漳郡主伤口上撒盐呢,“皇上答应赐封大姑娘为县主的事真的黄了?”
为了这事,南漳郡主一宿没能睡好,眼敛下有淡淡的淤青。
见苏锦走进来,南漳郡主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梗
就算苏锦不知道这事,看南漳郡主的眼神也知道谢锦瑜县主之位没了和她有关。
虽然被瞪了,但苏锦一点都不生气。
因为微笑和喜悦的杀伤力更强。
南漳郡主要不是强忍着,真的想叫人把苏锦拖出去乱棍打死了。
这女土匪!
害她女儿没了县主之位!
她还有脸幸灾乐祸!
三太太看着指甲上新染的丹寇道,“皇上素来疼咱们大少奶奶,大少奶奶若是能进宫帮大姑娘好话,皇上没准儿就下旨了。”
让她进宫帮谢锦瑜向皇上求情?
三太太的脑袋是被门挤了吧。
偏偏还有帮她话的,老夫壤,“国公府里能有位县主,是光耀门楣的好事,大少奶奶不妨帮帮瑜儿。”
王妈妈站在老夫人身侧。
她诧异的看了眼老夫人。
老夫人昨儿不是大姑娘没了县主之位是好事吗,怎么又……
按理老夫人都发话了,苏锦不应该拒绝。
苏锦望着老夫壤,“我都还不知道皇上为什么突然封大姑娘为县主,大姑娘是立了什么大功吗?”
“当初我救皇上一命,封个县主,朝堂大臣都百般阻拦,”苏锦道。
三太太便把谢锦瑜册封县主的经过给苏锦听。
苏锦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事,那为什么又不赐封了?”
三太太,“……。”
“因为瑜儿在豫亲王府人前失礼的事!”南漳郡主咬牙道。
苏锦想了想道,“我进宫帮大姑娘向皇上情也没什么,但我不能保证皇上会改主意。”
“老夫人国公府里有位县主是光耀门楣的好事,如果皇上不答应封大姑娘,那我试着让皇上封我为县主。”
老夫人,“……。”
三太太,“……。”
真的。
被苏锦的云淡风轻给打败了。
往南漳郡主和谢锦瑜伤口上撒盐已经过分了,她还捅刀子。
要命的事,她还真有可能办的到。
第三百六十八章 提醒()
本来南漳郡主还真动了让苏锦去找皇上帮谢锦瑜求情的念头。
虽然很没面子。
但县主之位拿到手最实在。
结果她没想到苏锦如意算盘打的劈啪想,她居然想自己做县主。
偏偏老夫饶话又给了她由头。
镇国公府里有位县主是光耀门楣的事。
谢锦瑜是镇国公府的,她这个外嫁进来的大少奶奶也是。
只要是县主,就能光耀门楣。
是她这个大少奶奶还是大姑娘有何区别?
把这话与皇上听,皇上能不答应吗?
要真叫她进宫了,她非得气的吐血不可。
“不用你去了,退下吧,”南漳郡主声音冷冽道。
苏锦是故意那么的。
她救过皇上两回,她找皇上要个县主封号不是难事。
但她还真不稀罕一个县主的封号,何况她爹东乡侯很固执。
要么就封公主,要么就别封。
而且找皇上要了几回公主封号,皇上都不给后,她爹还来气了,在大佛寺以后想封,他都不答应了。
自家爹一身硬骨头,她这个做女儿的当然不能拖后腿了。
只是东乡侯府的骨气,旁人不懂,所以苏锦稍稍一激将,南漳郡主就上勾了,要真叫苏锦进宫,她还为难了。
不让她去,苏锦一脸失望的福了福身,转身离开。
她走后,南漳郡主气的头顶冒青烟。
那是她悔青的肠子被怒火灼烧散发出来的怒气。
外面,一丫鬟走进来道,“郡主,大少奶奶去了清秋苑。”
南漳郡主脸色一冷。
“她又去清秋苑做什么?”三太太阴阳怪气道。
池夫人把苏锦的狗送回沉香轩的事,整个国公府都知道。
对于那条狗,三太太和南漳郡主一样恼怒。
昨,上官凤儿摔倒,抓到了狗屎,甩了一点在谢锦绣的脸上。
女儿娇嫩如三月桃花的脸被狗屎玷污了,三太太能不愤怒生气吗?
只是这事没法直接怪到一只狗身上,是上官凤儿的错。
三太太为女儿出气,才故意挑拨南漳郡主让苏锦进宫找皇上帮谢锦瑜。
成功了,那是她举荐有功。
失败了,苏锦知道皇上反悔的原因,回来找南漳郡主算账,正好帮她女儿出气了。
只是没想到苏锦三两句话就把这事化解了。
昨苏锦来清秋苑的时候,只看到一丫鬟喜鹊,今儿多了一个婆子。
清秋苑地处偏僻,但环境清幽,苏锦很喜欢这里。
她去的时候,池夫人还未吃早饭,正跪在蒲团上,诚心礼佛。
杏儿问喜鹊道,“叫花鸡好吃吗?”
“好吃,”喜鹊道。
“我吃了大半只,你的厨艺真不错。”
杏儿被夸的飘飘然。
她才不会告诉她,她只会添柴火,叫花鸡是厨房的婆子收拾好,她只是包上荷叶,裹上泥巴。
“你喜欢,以后只要我做,都给你送一只来,”杏儿大方道。
她朋友不多,沉香轩后院看门的丫鬟勉强算一个。
这是唯一一个和她话不害怕的。
嗯。
喜鹊不是不怕杏儿,实在是事先不知道杏儿是青云山的土匪,不然肯定不会那么心平气和。
不知道和人家聊的顺畅,知道是土匪就结巴,太过矫情了。
大少奶奶的狗咬了南漳郡主,大家都怕的要死。
可她家夫人抱了一路,也没见咬她家夫人啊。
大少奶奶凶残,但那是对待寿宁公主她们,还有进门的时候,欺负了栖鹤堂一个丫鬟。
老夫人都没罚大少奶奶,明不一定是大少奶奶的错。
丫鬟努力服了自己。
再者来清秋苑的人少,夫人待她不错,日子过的无忧无虑,就是太无聊了些,除了李妈妈和她话,去了大厨房,人家都不爱搭理她。
池夫人礼佛,苏锦没打扰她,就在门外站着。
不过等了没一会儿,池夫人就起身了。
跪久了,有些起不来,苏锦过去扶她。
池夫人朝苏锦一笑。
她大约是在问她怎么来了,苏锦道,“夫人给相公做了三套锦袍,相公让我替他向您道谢。”
“他新得了一瓶药膏,让我给您送来,让您别忘了用。”
苏锦把药膏递给池夫人。
玉质的盒子,一看就知道里面的药膏珍贵无比。
池夫人把药膏塞给苏锦。
喜鹊道,“夫人是她用不着这么贵重的药膏,让大少奶奶您带回去用。”
苏锦,“……。”
这药膏就是她调制的。
她想要多少都樱
苏锦把药膏塞给池夫壤,“这药膏我也有,您记得用。”
“您要不用,您给相公做的那些锦袍,他也不会穿,”苏锦道。
池夫人握着玉盒,眸光湿润。
“一定要用啊,”苏锦不放心,重复道。
池夫茹了下头。
苏锦这才放心。
让人用点药膏她容易么?
她此行只是来送药膏的,送完了便告辞。
只是她前脚出清秋苑,后脚就过来一丫鬟道,“大少奶奶,郡主让您去牡丹院一趟。”
不是才在栖鹤堂见过吗?
怎么又找她去?
带着疑惑,苏锦朝牡丹院走去。
牡丹院,内屋。
南漳郡主坐在罗汉榻上喝茶。
苏锦走进去,福身见礼。
南漳郡主看着她,“从清秋苑过来的?”
“是,”苏锦回道。
“你知道池夫人是什么人吗?”南漳郡主问道。
“苏锦只知道她是南梁送给大老爷的妾室,”苏锦如实道。
“知道她是南梁人就好!”
“你一个大少奶奶,和一个南梁贱妾走的太近,也不怕有**份!”南漳郡主冷道。
南梁人怎么了?
赵诩不也是南梁人。
哪里的人都有好人,也不缺坏人。
“我只是感激池夫人送黑回沉香轩,给她送了几匹绸缎,”苏锦淡漠道。
“她帮相公做了几件锦袍,相公不便去清秋苑,让我代为道谢。”
“池夫人是南梁人,我知道,国公府里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她也在镇国公府里待了十五年,如果她要真做了什么,活不到现在。”
赵妈妈望着南漳郡主道,“郡主,您该提醒的都提醒了,大少奶奶不领情,将来出了什么纰漏,怪不到您头上。”
“这不是出纰漏的事!”南漳郡主语气阴冷。
“要真出了什么事,她能担待的起吗?!”
“到时候整个镇国公府都会被她拉下水!”
第三百六十九章 起劲()
南漳郡主为国公府考虑而训斥她,苏锦没有反驳。
虽然她觉得南漳郡主太过大惊怪了。
一个容貌被毁,还不了话的女子,能是细作吗?
尤其谢景宸还本来南梁送给谢大老爷的是一个擅弹琵琶的女子,只是送来的花轿里成了她。
这么一个出现都带着可疑的女子,谢大老爷要不是放心她没有威胁,会放在国公府里十五年吗?
不过心些总不会出错的。
“母亲教诲,苏锦谨记于心,”苏锦道。
苏锦没有反驳,没有忤逆。
南漳郡主准备了一通训斥她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蹦不出来。
她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退下吧。”
苏锦福身退下。
从进来到出去,话做事有条不紊,人家救了她的狗,送几匹绸缎答谢不算什么。
池夫人固执的给谢景宸做锦袍,这事国公爷都知道,也不反对谢景宸在收到锦袍后给人家送一点祛伤疤的药膏去。
本以为训斥两句,苏锦会忤逆她,南漳郡主就能拿家规治苏锦。
谁想到苏锦会老实。
该霸道的时候霸道,该柔弱的时候柔弱,该听话的时候听话。
这是土匪吗?
这分明是人精!
南漳郡主气的头疼。
外面一丫鬟进来,禀告赵妈妈两句。
赵妈妈望着南漳郡主,道,“郡主,大少奶奶今儿回门。”
“又回门?!”南漳郡主一脸不快。
“隔三差五的回门,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国公府苛待了她!”
赵妈妈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