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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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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好师侄啊,不枉费昨夜抄书时师叔多让给你半块画酥糖!

    谢岙趴在树上看的满心感动。

    南斗长老脸上青红交错,看着主位上不再言语却气势惊人的年轻少庄主,抖了抖胡子。

    正在此时,一道嗡叱剑鸣声忽然自天上响起,浮云半空之中,有一人御剑而来,头戴紫玉道冠,脚踏十方云纹靴,衣袂飘飘,从天而降,登时看呆了周围无数弟子。

    那人落在甄剑堂门口,收了足下细剑,看到堂内气氛僵硬,似是与料想不同,不由簇起了眉毛。

    “啊,玉贤道长——”南斗长老从椅子上匆匆站起,一脸客气迎着笑容走到那道长身前寒暄。

    唔?莫非是这老头请来压阵的帮手?

    谢岙眯眼看去,那道士正好面朝这边,身形比一般男子偏瘦,五官端正,眉眼精致,眼梢天生有些微微上挑,这种上挑不同与白抒远的含情带笑,而是透出一种疏离高傲。

    那边南斗长老趁机诉完了苦,转身又恢复了最初的气势,朝云青钧道,“云少庄主,这位玉贤道长乃是玉林派掌门亲传弟子,老夫此次特意请他来,正是为了这门亲事做个证,也表我徒儿一片赤诚之心。”

    虽说习武修道之人皆是不拘小节,这种场合贺昙还是不方便说话,只是两眼痴痴看着对面乌木圈椅上的柔美女子。

    琴凝然垂眸敛眉,看着地面,脸色有些微微白。

    “无级山,玉林派?”云青钧忽然开口。

    玉贤道长上前一步,原本一张他人勿近的脸上,此时却露出一抹笑容,眉眼越显俊秀,“早就听闻太苍山庄云少庄主天资绝伦,剑术甚高,当世可比之人寥寥无几,年轻一辈更是无人能出其左右,今日一见,果然剑气凛然,我观少庄主也是爱剑之人,不如就此与贫道切磋一番?”

    一番话下来,竟是只字不提清风观提亲之事,好像来这里也仅仅是为了切磋比剑。

    南斗长老一张脸顿时绿了。

    云青钧黑眸一掠而过,淡淡道,“再议。”

    这话虽然简短,却莫名让旁观之人觉得提出比试之人剑术一般,不堪一比。

    玉贤道长脸色一变,眼中腾起一丝恼怒,转手便抽出长剑,一道激昂剑气直冲主位而去。

    只听‘铛’的一声,那道剑气几乎瞬间流泻四散,待到风缓力弱之后,长剑竟然从玉贤道长手中断成两半,一声脆响好似断剑哀鸣,又似玉碎解脱之声。

    “如此炼剑,不如不炼。”云青钧寒声开口,面色比之前还冷了三分。

    玉贤道长握着那柄断剑,脸色刷白的可怕。

    练剑?炼剑?

    谢岙听得迷迷糊糊,云里雾里,忽然,殿内一道女子声音柔柔响起。

    “诸位道长,可否让凝然说一句话?”

    甄剑堂内,琴凝然轻身站起,踱步到堂内中央,冲清风观诸位道长微微屈膝,福身一礼,配上那绝丽脱俗之貌,犹如雨后夏荷舒展,一股清香柔风吹拂众人心头。

    “这般场合,凝然自知不该插话,只是见诸位为这门亲事如此劳烦,恐怕这般下去有伤两门和气,故此也不得不厚着脸皮,说出实话来…”

    琴凝然咬了咬唇,美眸轻抬,有些艰难开口——

    “其实,凝然已有心仪之人。”

26哟,道士窝里喜提亲!() 
几日后,端午之日——

    太苍山庄东北院落飞龙阁内

    窗外弥漫雄黄酒味,顺着湖风吹来,带着醉融气息,然而水阁之内却是一片沉闷气氛。

    谢岙和琴凝然两人立于位下方,中央大花屏旁站着一面目严肃的中年男子,此时正脸带怒色,衬得一身玄袍越显深沉。

    “不想区区一名清风观老道也敢这般狂妄提亲,”云束峰冷声旋身,看到琴凝然脸上还带着一丝窘迫,叹了口气道,“倒是委屈你为了拒亲,当众说出那般话来。”

    琴凝然摇摇头,“徒儿自知他们定是为了谋着什么事,才如此仓促提亲,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们得逞。”

    云束峰听罢,脸色稍缓,“那南斗老道如此执着,这事恐怕不会如此轻易了结。放心,为师定不会让你嫁给那贺昙,不过…”云束峰顿了顿,脸上露出些许笑意,“你也确实到了待嫁之龄,倒是为师之前疏忽了,等这事告一段落,为师便去替你谋一门好亲事。”

    ...咦?谋亲事?!

    谢岙正神游天外消化昨夜抄的经书,听到这话顿时惊醒。只见琴凝然僵了僵,随即扯开一抹轻笑,“是,徒儿遵命。”

    谢岙瞅了瞅,又想到之前种种细节,眼睛眨巴一转。

    啧啧,看来之前计划的事情要提前进行了啊……

    等到两人从飞龙阁出来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这日正是端午,山庄内四处可见穿着劲装准备晌午去划舟的男弟子,而屋舍前、廊檐下、水池角落,又可见师兄给一脸羞红的师妹洒上几滴雄黄酒,或是师姐给窘迫脸红的师弟带上五色丝绳。

    谢岙眼角抽了抽,“怎么这般看着…好像有七夕的气氛?”

    “但逢节日,庄内本就热闹一些,”琴凝然笑着从袖中摸出一个香包,“这是凝然缝制的香包,师叔若是不嫌弃,现在戴上可好?”

    那香包绣的是一上古神兽,看起来活灵活现,煞是威猛,谢岙看了十分喜欢,正要接过,却见凝然微微弯下膝盖,纤长手指在自己腰带上灵巧一绕。

    从上向下看去,只见女子柔美颈项,圆润额头,丝绕过手臂妙曼曲线,极是清丽动人。

    琴凝然很快便系好了,起身笑道,“师叔可是忘了?这端午当日送出的饰物,必须要由所送之人帮忙佩戴。”

    “啊…”谢岙挠挠头,“有劳凝然师侄了。”

    前方正是岔路口,谢岙摸了摸香包与琴凝然告别,沿着回廊向青冥阁走去。

    “咯啦…”

    一道突兀声响忽然自刚才分开的岔路口传来,谢岙扭头瞅瞅,左边是水池,上面跨着一条游廊通往这里,不少弟子穿梭来往,而右边是条盘石小道,因着通往内门弟子的院落,几乎没什么人走动。

    刚才琴凝然正是从这条路回去的,可是短短几步,却没了人影。

    谢岙耳朵竖了竖,又听一道轻微声音从盘石小道传来,立刻顺声看向小道东侧一处奇石堆成的拱形山洞,小心翼翼走了过去。

    恰容一人过的山洞口边,隐约可见里面错落花枝开的姹紫嫣红,其中一朵嫩粉花枝倾斜弯折,上面勾着一片灰扑扑的道袍衣角,再往深看,只见琴凝然僵着身体被压在花坪内,脸上透着惊慌,浑身动弹不得。而一名浓眉深眼的道士正压在她身上,神情萎靡憔悴,眼神狂乱如风。

    “。。。我不信,凝然你怎么可能喜欢上别人?一定是听我跟柳如烟提亲,所以恼了是不是?”贺昙喃喃低语,手中拍了个符贴在地上,双手压着女子肩膀就要胡乱亲下去。

    ……卧槽!这贺昙竟然溜进山庄里欲行这等不轨之事?贼胆忒大了点!

    眼看那张嘴就要碰到琴凝然脸上,谢岙二话不说抡着铁棍揍上去。

    “谁?!”贺昙匆匆避开,胳膊却挨了一棍,痛的倒吸口气,看到是谢岙后,通红双眼中忽的腾起一道说不出的阴沉怨恨,“原来是你!”

    谢岙被那阴冷视线盯的一楞,看到对方拔剑而来,来不及细想,先抡棍子迎上。

    按理说这般砰砰磅磅之声,应该早被附近弟子现赶过来,可是谢岙战了几个回合都不见人来,开始隐隐觉得不对劲。

    “哈哈哈哈,难道榭前辈是等着被他人现这里?”贺昙双眼越赤红,狂声大笑,竟是毫无忌惮,“我贺昙岂会做那等没有准备之事!”

    谢岙一惊,余光掠过琴凝然身旁一处黄底红字的道符——

    难道是用了静音咒?

    这一分神,剑锋擦过铁棒出刺耳声响,直抹胸前。

    谢岙正欲侧身避开,衣领却忽然被一道沉稳之力拎着后退一步,眼前若兰衣衫一闪,少年如松背影站在身前,两只修长手指夹着剑尖。

    “云、云…”贺昙舌头哆哆嗦嗦。

    云青钧淡淡扫过脸色刷白的道士,一身冰寒杀气令人胆寒渗骨。

    “滚。”

    贺昙身子一抖,眼中原本阴沉神色蓦地消失,那诡异抹红色也如潮水消失无踪,踉跄倒退两步,一脸呆滞神情跌跌撞撞走了。

    云青钧在琴凝然身上打量一眼,俯身揭去她手腕上的一张定身符纸,“可有受伤?”

    一阵飒然清风浮动而过,少年微凉却饱含力道的手指隐约擦过手腕。

    琴凝然睫毛颤了颤,缓身坐起,抬眼对上那张寒玉俊颜,微微一笑,“多谢少庄主关心,凝然不曾受伤。”

    云青钧点头,“那便好,他若再来,不必客气!”

    “是。”

    那边琴凝然颔应诺,这边谢岙在四周巡查一圈,正查看有无可疑符纸,就听一道冷声从身后传来。

    “师叔。”

    这种听似淡漠实则暗藏波涛汹涌狂风暴雨的声音,谢岙曾听了许多次,不由条件反射一哆嗦,僵着脖子扭头,“青、青钧师侄?”

    “师叔刚才为何直面迎敌?”云青钧冷声开口。

    “咦?”

    “刀剑无眼,师叔如今宛若幼儿重学武艺,竟敢这般以硬碰硬——” 少年缓缓上前一步,看到谢岙剑褂被划开一道口子,脸上更是覆上一层薄霜,“师叔可是觉得自己定能胜他?”

    “等、等等,我也不知那贺昙狡猾如斯,竟然贴了静音符,幸好青钧师侄这般聪颖,这样也能现异动,”谢岙一边厚脸皮拍马屁,一边忍不住缩着脖子后退,“不过师叔我最近也算有长进了!”

    说罢,谢岙气势壮了壮,往拱门外瞄了一眼,看到贺昙竟然还没走远,游魂般在水池外拖着脚一步步走着,两眼顿时一眯,随手摘了一片绿叶,抹抹口水,蓄上一道阳气,嗖的一弹。

    只见绿叶如疾风而出,无比准确的贴在道冠上,那白芷色霎时变成绿油油,力道之大,竟然还让贺昙晃了晃身体,差点落入池中。

    “怎么样?”谢岙得意洋洋指指被带了‘绿冠’的道士。

    云青钧沉默片刻,面无表情道,“既然师叔进步如此之快,可见默抄经书确实有效,相信从今往后每日多一时辰,师叔也定能接受。”

    “咦咦咦?!”谢岙大惊失色。

    “少庄主,”琴凝然目露不忍,柔声劝道,“之前情急,师叔也是为了救凝然才会如此…”

    正说着,拱门外忽然进来两道人影。

    “哈,我就说怎么听见有师姐的声音!”天阳率先钻了进来。

    “师姐怎么了?”白抒远紧随而入,一身风尘仆仆。

    三盏茶时间后——

    “什么?!”天阳惊呼,一脸愤然,“那贺昙竟敢趁着端午人多忙乱,混入山庄行做这等下流事?!”

    “我就说刚才见他怎地神情不对,原来是存了这等龌龊心思!”白抒远眼中闪过厉色,“不过师姐放心,恐怕他回去后就忙得再也离不开清风观!”

    “此话怎讲?”谢岙一脸好奇。

    “师叔可还记得前段日子千潭村闹事的黑蚓怪?”白抒远凤眼眯了眯,摸着下巴阴笑两声,“这黑蚓怪然不算极厉害的妖怪,却毕竟是二十八星宿,打不动、收不得,十分难对付,我和天阳寻了方法,终于在今日一早把那黑蚓怪赶到了清风观。”

    呃……

    打不动、收不得,清风观里那群道士怎么对付?还不闹翻天了?!

    谢岙冷汗一滴滑下脑门。

    眼看到了晌午,几人边说边移步花厅去吃饭。谢岙剑褂被划破,便先回屋去换衣服。

    走着走着,脑海中忽然浮现灰袍道士阴沉怨恨的双眼,谢岙浑身鸡皮疙瘩不由颗颗冒起。

    奇怪…那贺昙为何会这般恨自己?

    难道是因为榭筝遨的事搅黄了与柳如烟的亲事?可是今日看来,他分明对琴凝然用情颇深,前两日来提亲时说到双修一事,不也正好洗清他和榭筝遨不清不楚的传言?

    而且自云青钧出现之后,他前后神情又差异极大,怎么看怎么像是…失去自主意识?

    谢岙眉毛一皱,脑中闪过纷乱猜测,好像极为重要的片段在飘来飘去,却总是找不到一条线把它们串起来。

    眼看屋舍就在前面,谢岙摇摇头,暂时不去细想,几步走到院落中,伸手推开房门。

    一只手忽然从身后捂上了谢岙嘴巴。

    谢岙浑身蓦地一僵,似是被点了周身几处大穴,瞬间瞪大双眼——

    ……

    “好饿啊…”天阳下巴垫在圆桌上,望着一桌子菜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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