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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掌家小农女-第279章

小说: 掌家小农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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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藏扫了一眼小暖身后的一大帮人,用鼻子哼了一声,“贫僧忙着呢,没功夫跟一条狗计较。说吧,你拆我佛家寺庙作甚!“

    “哪个告诉你这是佛家寺庙?“小暖问道。

    “你随便拉个人问一问,哪个都这么说!“智藏理直气壮。得知陈九清要拆财神庙修天师观后,智藏立刻带着人来阻止,这破庙虽然没香火,但也不能便宜了道家!

    “拉人问一问?”小暖沉下脸,“不问清楚便来我的天师庙造次,哪个给你的胆子!”

    智藏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仰面大笑,“莫说这本就不是天师庙,你的师祖张昭成早已魂飞魄散,便是天师庙又有何用!”

    山坡上的大小道士都怒了。小暖眼神一厉,“九清年后进宫拜见圣上时,圣上还说九清的师祖正在民间行走,解民之疾苦,你这和尚却说我师祖魂飞魄散了?”

    听陈九清抬出建隆帝,智藏愣住,他身后冷笑的和尚们愣了。

    “守一,守静!将这大和尚捆了,我要带他入宫问一问,到底圣上的金口玉言作准,还是这和尚的话算数!”小暖声音里的冰渣子不下于三爷的。

    田守一和王守静立刻将智藏捆了按在地上,惊呆他身后的六七个和尚,小圆通看着左右为难。

    智藏为自己逞口舌之快而后悔。陈小暖能进宫面圣他一点也不怀疑,只得服软道,“是贫僧一时失言,不过便是张天师还在世上,这里也是我佛门净土,不是你道门的道观!”

    小暖冷笑一声,“贫道不与这口出不逊狂言的和尚论理,将他捆去鸿胪寺,且让他自己问个明白!”

    鸿胪寺的僧录司,掌寺院僧尼帐籍及僧官补授之事,大周各处修建的庙宇也大都在鸿胪寺的账册上记载着。

    小暖一声令下,田守一立刻将智藏推搡着下山坡,被帮了胳膊的智藏狼狈不已,叫嚷地甚是恼怒,他带来的和尚你看我我看你,都怂了。

    小暖环视看热闹的众人,高声道,“六十年前,我师祖在方家集救了一位重病的老丈,老丈康复后感念师祖的恩德,特修天师庙为师祖供奉香火祈福。此事在京南县志上写得清楚,鸿胪寺也记得明白,你这和尚不问情由便来此闹事,真真是混账!”

    小暖岂是做事无准备之人,在从师姑口中得知这是天师庙后,她早就让田守一将事情查了个清楚明白。

    围观的路人听了恍然大悟,议论纷纷。跟着智藏来的和尚面面相觑,他们本是为了羞辱不知天高地厚的道士而来,哪知却被陈九清给当众羞辱了,现在该怎么办?众人只得看向被半路拖过来的圆通小师弟,谁让他与陈九清有些交情呢。

    小圆通不负众望,站出来为智藏求情,“智藏师叔已知错,九清道长宽宏大量,饶了他这一回可好?”

    小暖皱起小眉头,“你看他那样子,像是知错了么?”

    圆通二话不说,一溜烟地跑下山坡,追上智藏师叔就是一顿小拳头,直接揍得智藏哎呦出声后,才大声问道,“师叔知道错了不?”

    智藏也晓得自己被一帮杂毛老道绑去鸿胪寺要丢大人,只得好汉不吃眼前亏地忍痛道,“知道,师叔知道了……”

    圆通闻言,立刻拎着智藏一溜烟地跑上山坡,将他拉起戳在小暖面前,他这一串行云流水的动作将小暖看得目瞪口呆。

    圆通拖着个胖和尚居然毫不费力,这也高手吧?!这么个小和尚怎么可能是高手?就算他从娘胎开始练,现在也不过年吧!

    “九清道长,智藏师叔知道错啦,不信你听。”圆通向着小暖真心十足地笑着。

    灰头土脸的智藏口服心不服地道,“阿弥陀佛,是贫僧失察在先又口出狂言在后,还请……九清道长饶过贫僧这一次。”

    小暖冷声道,“贫道知你心中不服,今日贫道一是给圆通小师傅个面子;二是不想因你的过失引起佛道争端。若有下回,我陈九清绝不饶你!”

    智藏口口声声称是之后,让圆通给他解开绳子带着人仓皇败走。本来就是出来砍柴的小圆通留在山坡上道谢,还要送小暖一捆柴。

    小暖笑了,“圆通的功夫真好,让我刮目相看。”

    圆通抬手摸着光脑袋,不好意思地道,“小僧不会功夫,就是因为每日打水挑柴,力气比旁人大了一些。”

    小暖……

    小草两眼闪亮亮地跑过来,“小师傅,你的力气好大,咱们可以一起玩吗?”

    圆通见九清不反对,便跟着小草和大黄跑了。

    小暖跟着田守一转了一圈,发现这才几日的功夫已经将断壁残垣推平了,进展不可谓不快。

    小暖问道,“这些断砖碎石有何用处?”

    田守一立刻道,“断砖用来找齐,碎土可以填坑,上梁时可以用碎石护住梁的两头,这样木头不易潮腐。”

    “非常不错!”虽然不缺钱,但以最少的成本赚取最大的产出是每个商人孜孜不倦的追求,小暖亦是如此,所以她对田守一越来越满意了,“守一是俗家弟子?”

    “是。”田守一不晓得师姑为啥问起这个。

    小暖立刻露出笑脸,“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要回上清宫么?”

    田守一躬身答道,“守一和两位师弟出来时,师傅说我等日后皆听师姑吩咐,师姑让我等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这没见过面的大师兄实在是太给力了!小暖觉得田守一若是好生栽培,定是不比张三有差的人才,“你先将庙宇建好,以后的事儿咱们以后再说。”

    求贤若渴的小暖笑得格外灿烂,她下山坡时,见山坡下小草和大黄一边,圆通一边,两人一狗正在拔河。小草的脸憋得通红,大黄咬着绳子也是用尽全力,反观绳子另一头的圆通却面不红气不喘的。

    贺风露眯起眼,“这小和尚有把子力气,小草和大黄都不是他的对手。师姑,风露给他一石子?”

    。

第五四零章 揭布罗香() 
小暖笑着摇头,“让他们玩吧,只要开心就好,输赢没什么关系。”

    贺风露颇为遗憾地把手里的石子扔在地上。小暖看了忍不住一脸黑线,在大周,道士和和尚真是相互看不顺眼,便是这么可爱的小和尚也不行……

    绿蝶靠近小暖耳边,“姑娘,路边的青棚马车上似乎是方挽离。”

    小暖的目光扫过,对上方挽离怨妇般的目光。方挽离见小暖终于看到了她,立刻将车帘放下表示不屑,然后才吩咐丫鬟紫汐叫小暖过来说话。

    小暖闻言,便笑了,“方姑娘若是有事,就过来说。”

    “以我家姑娘的身份,实不宜在此地露面,还请陈姑娘屈尊移步。”紫汐话虽说得客气,但话里的意思却一点也不客气。绿蝶立时就瞪了眼,不过是个挖空心思琢磨着给三爷做小的女人罢了,竟然敢在姑娘面前摆架子!

    小暖脸色一沉,“既然知道不宜,还出门来干什么?”

    紫汐无言以对,只得返回马车回话。方挽离咬牙,“那就让她到城内的清雅田居一坐。”

    “清雅田居?”这又是个什么地方?

    紫汐骄傲地解释道,“清雅田居是我家侯夫人的茶肆。“候夫人素慕田园,所以才在城中开了一家闹中取静的田园茶居。”

    绿蝶冷哼一声,“城中叫田园的茶肆也是假田远,我家姑娘有圣上御赐的田园,若是方姑娘想饮茶,请移步我家的第四庄。”

    紫汐跟这帮没见识的乡下人无理可讲,只得转身又回了马车边回话,然后劝道,“姑娘还是回吧,您身份高贵,何必在此被一个村姑羞辱。”

    方挽离咬碎满口的银牙,“你告诉她,三日后巳时我在清雅田园等她,我有晟王的秘密要告诉她。若是她不来,我定叫她后悔终身!你再告诉她,晟王娶她根本不是因为喜欢她,若想知道是为什么,就来见我!”

    紫汐看着姑娘癫狂的眸子也不敢再劝说,只得再跑过去传话。

    小暖忍不住笑了。方挽离一个闺阁女子,能掌握三爷的什么秘密。小暖若想知道三爷的事儿还需要通过她的口,她直接问三爷就是。这女人真是太拿她自己当回事儿了。三爷喜欢不喜欢自己,小暖还不知道,需得她来告诉自己?她耍这样的小心眼儿以为自己就会过去?

    真当她陈小暖闲着没事儿么,她忙着呢!

    三日后,方挽离信心满满地在田园雅居等候陈小暖。在她看来女人都是多疑善嫉的,她不信自己说了那样的话,小暖还能忍住不来。只要她来了,自己定叫她……方挽离拨弄桌上的香炉,冷幽幽地吩咐道,“你去守好门户,待陈小暖进来后,不许任何人靠近此处。”

    一直忐忑的紫汐屈膝应是,转身走了出去,这间唤做梅园的雅间是雅居内最为安静的角落,防人靠近倒也不是难事。

    没一会儿,梅园的房门开了,正在安静煮茶的方挽离抬头一看就愣了。进来的不是紫汐更不是陈小暖,而是一个她没见过的女人。这女人已过花信之年,眉眼虽不算精致却露着一股女子少有的洒脱和英气,看穿戴打扮应是江湖女子。

    “你是何人?”方挽离并不慌张,反而有些兴奋。这是她家的地盘,她已安排了人在暗处,只要她高喊一声就会有人冲进来救她,如果这女子是陈小暖找来吓唬她的,那真真是再好不过!

    玄舞正经八百地在方挽离对面一坐,凌厉地开口道,“挑了方家的铺子,选了最精致的雅间,以金玉为饰、绫罗为幕,方姑娘是为了向陈姑娘显示你家的财势?”

    玄舞心中暗笑,拿这些压小暖,真是不知道小暖有多少银子!莫说别的,就方挽离身后这绫罗,没准就是小暖的布庄出来的。真真是可笑!

    方挽离含笑,“姑娘何出此言,挽离是真心实意地请陈姑娘过来喝茶的。”

    “煮的是白团茶,燃的是加了料的揭布罗香,方姑娘是要干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玄舞已经冷厉,这女人莫说三爷,她看着都厌恶。

    她是如何知道香是加了料的?方挽离觉得不安,高声道,“你是何人,休得在此胡言乱语,来人——”

    玄舞任她大嚷大叫嚷几遍,才冷笑着道,“方姑娘,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莫以为你这些小把戏能骗过所有人,你还是听某一句劝趁早收手,你长着这么张祸国殃民的脸又是一肚子的诡计,还愁嫁不出去,何苦死巴着晟王不放。”

    方挽离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喝道,“你是陈小暖花银子雇来的?本姑娘告诉你,我此生非晟王不嫁,你能奈我何?莫说陈小暖还没进晟王府,便是她进了又如何,她算个什么东西,晟王府的事由不得她做主!若她敢阻我,本姑娘定叫她粉……”

    “啪”!

    还不等方挽离说完,玄舞就将手中的瓷杯捏碎了,吓得方挽离立刻闭了嘴。

    “粉身碎骨,就是这样?”若非三爷有令,玄舞真想立刻宰了她!玄舞张开手,碎成几片的被子落在桌上,闪着森然白光,“方姑娘似乎很喜欢让人分身碎骨呢,某记得你同父同母的亲姐姐方挽歌死生前最喜的香就是揭布罗香吧?”

    方挽离惊出一身冷汗,吓得声调都变了,“你是何人,为何知我宁侯府中事?”

    “我是谁你不无须知晓,你只要记得自己干过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就成了。”玄舞捏起桌上最大的一块碎瓷片,一块一块地往下掰着,“晟王不是你这等人能肖想的,某劝你尽早死心,否则……”

    玄舞忽然将掰成三角形的碎瓷片猛地弹向方挽离,方挽离觉得脸上一热,她抬手摸了摸,待看到满手的鲜血时,立刻吓破了魂儿,“啊——”

    脸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若是脸毁了一辈子就完了!方挽离捂着受伤的脸,失心疯一样地尖叫着,连玄舞何时走的、紫汐又是何时进来的都无未发觉。

    ……

    “伤了三妹的人来无影去无踪,无从查起。”宁侯长子方子安快步走入方挽离的闺阁,看也不看哭泣的方挽离一眼,只向父母说着雅居内的情形,“桌上没有碎瓷片,也根本找不到伤了三妹的暗器。”

    紫汐屈膝道,“大少爷,那桌上的碎瓷片紫汐也看到了。”

    方子安皱眉,紫汐叫来人救下三妹,这些人又将屋子团团围住,在如此情况下那些碎瓷片是怎么不翼而飞的?

    方挽离尤带余惊,在不扯动脸上的伤口的情况下,低声道,“伤挽离的就是瓷片,那女人掰瓷片如同掰点心一般,爹爹,她当时想杀了我!”

    “若是她有这样的本事,要要杀你的话,你焉有命在!”方子安冷声道。方挽离轻轻咬唇,大哥一向不喜欢她,便是她被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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