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家小农女-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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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听到他终于叫了自己的乳名,胡婻姑娘委屈地哭了,“那你叫我怎么办?你个三木头又不肯去提亲,我再放两年就更没人要了,我就要嫁给王二麻子了……”
见从小凶到大的小南瓜真得伤心了,张三有立刻投降了,“莫哭,莫哭,小生去提亲,小生这就去啊……”
瓜吃到这里,三爷不愿让小暖看着旁的男女亲近,把她带走了。小暖拉着三爷的手不住唏嘘,“原来张大哥心里还住着他的小南瓜,怨不得信叔给他提了好几个姑娘他都不点头。”
三爷不语。
“女儿泪,英雄冢啊!”小暖感叹一句,三爷的大手一用力,把她拉入暗处搂在怀里,霸道地说,“不许乱学!”
小暖小嘴一撇,委屈巴巴道,“三爷凶我?”
三爷见吓到她了,赶忙哄道,“不是凶。男人把女人放在心里才由着她闹,不是她闹了才由着她,莫让那个南瓜把你带歪了。”
小暖心里笑翻了,继续委屈巴巴道,“可如果南瓜小姑娘不哭,张大哥也不会这么快去提亲是不是?所以哭还是有用的。三爷……”
“嗯?”三爷叹息一声,若是小暖哭着让他去提亲,他立时就去,可他担心的是这小丫头哭着不让他去提亲。
小暖刚张开嘴还未说话,忽然感觉三爷的身子一僵手一紧,然后听到她背后一声呼唤。
“汪?”
第三八七章 小鱼一条()
小暖惊得回头,“大黄?”
“汪!”大黄欢乐地摇摇尾巴。
“你怎么在这儿,跟谁来的?”小暖觉得要大事不妙。
相反的,三爷却心生期待。
“汪!”大黄转头叫了一声。
这叫声是在唤小草?小暖立刻一把把假面扯下来,扒拉着离开三爷的怀抱。三爷不情不愿地放了手,低头看着这只坏了自己好事的大黄狗,却见它甚是严肃地望着自己,还提狗鼻子闻了闻。
三爷……
“姐?”拎着小灯笼拿着小糖人、梳着小揪揪的小草跑了过来,见到小暖高兴坏了,“姐!”
小暖笑着抓了抓她脑袋上的小揪揪,“嗯,娘呢?”
“娘跟图儿的娘还有小欢哥的娘去放灯了,大黄忽然叫小草过来这边,原来是姐姐在这里!”小草欢快地叽叽喳喳,“姐这身衣裳好漂亮哦——”
“咱家铺子新出的款式,回头咱们一人弄两身。”小暖一听娘没来,这心才放下,马上要带着三爷撤走。
“姐,这个哥哥是谁?”小草抬头看着姐姐身边好高的大哥哥,没见过呢。
“哦,这位是咱们布庄来的外地客商,姐今天带他到处转转。”小暖解释道。
三爷端起客商该有的笑容,拱了拱手,“在下潮州秦日成,见过陈二姑娘。”
“汪?”大黄疑惑地歪着狗脑袋。
小草同样歪了小脑袋,“大黄认得?”
“汪!”
小暖马上解释道,“这客商以前到布庄去过几次,大黄见过。”
“汪汪汪!”大黄不高兴了。
小草委屈巴巴的,“姐骗小草,还骗大黄!”
小暖……
贺风露的目光在这客商身上转了一圈,低声问道,“姑娘,绿蝶呢?”
“她去办事了。”小暖低声道,然后又跟大黄和小草解释道,“这个秦大哥是很重要的人,咱们能不能赚大钱买肉骨头吃全靠他了。他的身份姐姐暂时不能告诉小草和大黄,但以后会一定会跟你们说的,乖乖的,好不好?”
大黄立刻不叫了,小草也露出含糖百分百的笑脸,“秦大哥好,秦大哥吃糖人儿。”
三爷笑着接过糖人,“多谢二姑娘。”
小草十分懂事地点头,开始刷起好感度,“来者是客,秦大哥有空到我家去坐坐,喝杯茶、用个饭。”
“好,秦某定去叨扰。”三爷真心应了,并摸出一个荷包递给小草,“来而不往非礼也,这个送与二姑娘玩。”
“多谢秦大哥。”小草大方地接了。
“汪!”大黄见没自己的,立刻提醒三爷。
严晟抬头,“螃蟹。”
小暖和贺风露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螃蟹出现在三爷手中……
三爷弯腰把螃蟹递给大黄,“给你的。”
大黄闻了闻,满意地叼住跟着小草走了。
小暖只得无力地叮嘱道,“大黄,那个硬不好吃,待会儿让风露给你买个大骨头啊。”
大黄开心地甩了甩尾巴。
晓得那狗儿鼻子灵,三爷立刻带着小暖转移到观月楼的雅间内,此时也正是用饭时间,三爷命人上菜后,才问小暖,“狗不能吃螃蟹?”
“这螃蟹一是盐多调料多,二则有壳,怕划破了它的嘴。”小暖解释道,大黄的饮食上是控制得很严,不该给它吃的东西她们都不给,就怕它生病。
“不过,大黄肯接三爷的螃蟹也很奇怪了。”小暖托着小下巴嘀咕道,“大黄很少接别人的东西,连玄其大哥和赵大哥给的,我们没让它接,它也不会接的。”
三爷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我是别人?”
小暖立刻坐直了,狗腿地笑道,“当然不是!”
三爷又问,“我很重要?”
“那是!”
“有多重要?”
门外的玄散默默咬着螃蟹腿儿,很难相信他英明决断、不说一句废话的主子,会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
小暖见三爷想听情话,害羞地咳嗽了一声,撑着老脸很是抒情指着窗外的明月,拽道,“我待君之心,有如天上月。”
三爷挑挑眉,“时有时无,时圆时缺?”
不对啊,这话不该这么接啊。不都说那啥月亮代表我的心嘛!三爷怎么会这么想呢!小暖憋了半天,想憋出一句应景的情诗,可怜她这个半文盲,实在想不到跟月亮有关的情诗,只得干巴巴道,“不是,在小暖心里三爷很重要。”
严晟笑了,“嗯。”
小暖呆呆地看着三爷的脸,明明非常平常的五官,怎么看着也这么喜欢呢,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么?小暖捧着笑脸,傻傻地笑了。
“府里的乌龟蛋破壳生了小龟,要不要回去看?”三爷给小暖布菜,诱拐道。
小暖眼睛立刻亮了,“多少盾的?”
“还没数过。”
“咱们回去一起数!”小暖兴致勃勃的,“个大吗?”
三爷满意地笑着,“不大,去看了便知。”
两人说说笑笑地用了晚饭后,溜溜达达地往严府走时,小暖忽然慢了一步,偷偷伸手握住三爷的,并在他手心里挠了两下。
三爷微愣,俯身贴近小暖的唇边。
“前边一丈外有小鱼,那个黑须卖灯的老汉!”小暖低声道,真是不虚此行,还真抓了一条,不晓得这条鱼能换多少钱。
青鱼帮的余孽应该全清了才是,怎得还会有鱼呢?三爷路过老汉时给玄散打了个手势,便带着小暖回了严府。
待到数清了六只小乌龟中只有两只是二十六盾龟后,小暖遗憾地摇着头,“只有两只不够啊,看师傅什么时候回来吧,都给师傅好了。”
道家近几个月都不顺,师无咎身为上清宫的宫主,怕是分身乏术难有心情游玩了。不过这些烦心事师无咎没找小暖,三爷自然不会提起,只是在亥时前把她送回秦府中。
第二日一早,三爷刚起身便见木刑站在门外。
“三爷,昨夜抓住的那人是大皇子的手下,被派来济县暗中监视三爷行踪的。”
“昨夜他可认出了我?”三爷问道,“他是青鱼帮的?”
“没有认出。也不是青鱼帮的,不过他也是草莽出身,身上背着人命官司。”木刑不晓得三爷为何会这么问,只提了那人和青鱼帮的相似之处。
三爷挑挑眉,笑了。
他笑了,回到三河街小院的小暖看着面沉似水的娘亲,却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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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八章 小暖的计划()
“娘……”小暖一步步挪到娘亲跟前,怕怕的。
“昨晚什么时辰回的府?”秦氏沉着脸问道。
“亥时前。”小暖偷看娘亲的脸色,这是要大事不妙啊……
“不是说昨晚要跟苏州江家的少东谈生意么,跟你看花灯的人又是谁?”秦氏压着怒火。
“是……”小暖抬头看着娘亲,偷偷地咽了口口水,“娘说……是谁?”
秦氏叹了口气,“小暖。”
“在。”小暖立刻站直了。
“说实话。”
“是。”小暖不敢撒谎了,“是……三爷。娘怎么发现的?”
秦氏拿出昨夜三爷给小草的荷包,倒出八颗金豆子,“见面礼送金豆子的,还有哪个!”
三爷就是个坑,大坑!小暖讨好的,怕怕地笑着,“娘……”
“学会跟娘斗心眼了,嗯?”秦氏真得伤心了,“还说用什么登州江家少东来哄骗娘,你跟三爷怎么跑到一块去的?”
小暖立刻凑过去抱住娘亲的胳膊,解释道,“昨夜女儿真的是约了江玺程谈生意的,不过后来三爷找女儿有事商量,女儿才让绿蝶去见江玺程,自己去见了三爷。”
“鬼话!”秦氏用力弹了小暖的额头,“三爷有什么事儿,要在大过节的时候拉着你到街上,一边看花灯一边商量!”
致命一击啊!小暖只得以偏概全,“三爷得了消息,说有恶匪流入济县在街上潜伏意图不轨,所以让女儿帮着去找找。娘也知道女儿帮着三爷找到好几个潜伏的恶匪了,三爷觉得女儿在这方面比较有用,才带着女儿去的。”
“捉住了?”秦氏信了一点儿,闺女的确帮着三爷捉住了好几个人,还领了不少赏银呢。
“嗯!是绿水桥头卖灯的黑胡子老头儿,三爷让人把他抓了,娘要是不信咱们现在就过去问三爷审问那个老头没有?”
以三爷的效率,现在应该把人审问过了才对。
秦氏叹了口气,“三爷找你有事儿是没有办法。但你不要闲着没事往三爷身边凑,三爷是贵人事忙,你不要去闹他。”
这是蒙混过关了?小暖立刻搂着娘亲的胳膊撒娇道,“娘刚才都要把女儿吓死了……”
“娘还吓死了呢!”秦氏摸着闺女的小脑袋,语重心长地道,“娘怕啊,三爷身份高,模样又生得好,娘怕你时不时地见他,眼里就容不下旁人了,娘去哪给你找一个像三爷这样的上门女婿去!”
已经容不下了……小暖也发愁啊,得快点让三爷过明路,这样哄骗娘亲她心里好难受,“娘,昨夜还有一件事儿,女儿没来得及跟三爷商量,想先问问您的意思。”
“你说。”秦氏倾耳认真听着。
小暖道,“女儿帮着三爷查了两次金吾卫的帐,发现金吾卫账上的钱不多了。我还听三爷说今年冬天老将军、小将军和乌羽都要在漠北驻守待明年开春再战,这个冬天他们怕是要不好熬了。”
秦氏一听是这事儿,立刻问道,“把咱们手里的钱都给三爷送过去?”
小暖摇头,“咱们的钱,填不上金吾卫的窟窿。而且有些东西是也不是钱能买到的:一个是将士在漠北过冬吃饭的菜,第二个是御寒。”
漠北征战的将士平时吃的是粗粮,菜很少十日才能吃上一次肉,等到了冬日能吃的菜肯定更少了,这样肯定会营养不够,怎么可能有力气去打匈奴军?
漠北八月已开始飞雪,将士们如何安然过冬?匈奴人会不会趁机偷袭?
大周没有棉花,富贵人家冬日御寒用的是价格昂贵的蚕丝絮和裘皮大衣,但这些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就是遥不可及了。
普通老百姓也有皮子,不过多是老羊皮或狗皮,这些与富人穿的羊羔皮或狐裘也不可同日而语。更多的百姓御寒的被褥或寒衣里装的是“缊”,就是鏁丝(不一定是蚕丝可以使麻丝)用的下脚料,装裹缊的也是粗布,叫做褐,这粗布加碎麻旧絮制成的寒衣的保暖效果可想而知。
孔子的知名弟子曾子家贫,就是穿这种衣裳过冬的。因他的寒衣一抬胳膊衣服就破,生生露出胳膊肘在寒风里哆嗦着,贡献了一个非常形象的成语——捉襟见肘。
穿着这样的寒衣,将士在漠北严寒里如何保卫国土,如何打仗?
秦氏听了也心疼,“你说该咋办?”
“菜的事情女儿还没有主意,想让娘和婶子们想想。御寒的寒衣,女儿倒有些想法。”小暖认真与娘亲商量道,“女儿打算把咱们庄子里的长的棉花全部制成御寒的棉衣,送去漠北,您觉得行吗?”
秦氏愣了愣,然后脸上露出喜意,“行啊!这是个好法子,娘咋没想到呢!”
秦氏站起来激动地转着圈,“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