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穿成四福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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汛笈霭嗟诙及岢隼矗兴耍砜ね鹾腽馐刈牛苑篮腽枳呕食に锩纺质隆V劣谥鼻淄踟费|那里,则是年羹尧带兵赶往九门提督府夺权时,顺便派兵围上。至于年羹尧为何不声不响从了四爷,用一句话说,便是年羹尧着了四爷小妾武氏的道,叫人家握了把柄在手里。归根结底,还是八姐有意放武氏出门做生意、管铺子,种下的姻缘。当然,这等**,不足为外人道也。看官们且容我稍后再叙。
所谓历史必然,就是年羹尧与四爷必定会因为一个女人有所联系。年秋月叫康熙抢进后宫,自然就要从四爷家里出来一位勾搭年羹尧。再加上高红丽那个不省心的四处捣乱,以武氏为契机,年羹尧自然而然就与四爷搭上了线。至于过后四爷会不会过河拆桥,一把烧了头顶翡翠绿毛巾,就不得而知了。
单说外城由年羹尧接管兵权,紫禁城由十三带兵把守,四爷已然骑虎难下,就算康熙今日不病,也由不得他赖在龙椅上不肯挪窝。只不过,四爷顾忌着名声,想要顺顺当当办成此事,还要再动动脑筋。
好在康熙叫他八儿媳欺负狠了,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四爷借机将八爷要谋朝篡位之消息散布出去,又说康熙气坏了,得了偏瘫,连话都说不全,字也写不好。
消息一出,满朝文武班房内震惊失色。马上就有鄂尔泰、张廷玉大呼:“如此关头,太子要冷静处置才是。”十七带着十八领头在一旁添油加醋,说什么皇阿玛被气的不轻,如今只有两根手指能动,怕是连人都认不全。说着说着,一旁十二爷喟叹:“八哥他——唉!”
有这几位皇子作证,谁敢不信?
接着,便有御史撺掇:“既然如此,值此元旦佳节,何不请太子擎起大鼎?也好安抚民心,令我等知晓日后该为何人之意而从之。”
说白了,就是:大清朝老当家的不能管事了,太子您该上位了。赶紧的,您上去了也好给我们发发福利涨涨工资!
这话若在平日说出来,就是大逆不道。只是今日一早,众人进宫上朝,一路上看街道禁严,大过年的街面上不见一个百姓行走。紫禁城更是只许进不许出,一只苍蝇过了宫墙,都会给火枪枪子蹦了。
百官又不傻,哪里会不知道朝政出了大动荡。看近几个月,康熙越来越糊涂,孝惠章皇后孝期刚过半年,就立个二十来岁的小皇后。众人嘴上不说,心里多少埋怨皇帝年老不孝、好色昏庸。如今八爷又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事端来,只有想方设法划清界限,哪里还有拥护贤王之心。再看直亲王、理郡王双双没来上朝,这二人身后势力,只能临时寻找靠山,以求太子四爷日后清算之时,能看在今日从龙拥君之举上,松松小手,放他们平安。
一时间,四爷倒是得了一个多数票!
三声鞭响,列队入朝。只见一身杏黄色龙袍站在龙椅前面,出示玉玺,沉声说起除夕之夜变故,讲起当时康熙面对郭络罗氏火枪,为大清万世计,冒死将玉玺抛到自己怀里。正是早些时候,在乾清宫后殿内,康熙扔过来的那个红红的、腻腻的东西。说到康熙身体状况,居然还掉下泪来。惹的百官无一不陪着哭上一阵。
然国不可一日无君,更不能有一位糊涂到话都不能说的君主。只是,这话该由谁挑头,是个大问题。
四爷自然不能说。十三爷在外把守宫门,自然也不能说。鄂尔泰、张廷玉要保持中立,以便帮衬。几个兄弟中,能信的过的只剩下十七。
四爷悄悄冲他使个眼色,十七会意,刚迈脚准备出列,就听十八在身后大大咧咧说道:“四哥,您就别伤心了。如今是什么时候,咱大清国还要靠您撑着呢。皇阿玛身体不好,日后怕是要好好荣养天年了。您呐,就赶紧的,管起咱们这一大家子得了。皇帝不能理事,太子掌国,自古都是这么个道理,大家伙儿说是不是?”说完,拉着十六、十七出列,对上磕头,高呼皇上万岁。
礼部侍郎高斌更是急忙忙跪下凑趣,高呼“此乃天意,请太子殿下切勿推辞!”
四爷站在台上,还要沉脸斥责,早就文武百官商量好了似的,齐齐跪下来,山呼万岁。
这还不算完,四爷连连推脱了三次,一面说不行,一面还怕底下人当他真不行。好容易百官没有当真,依旧扶他登上龙位。就有三毛子捧着明黄色龙袍、朝冠,说是乾清宫命送来的。
百官一听,乾清宫?这么说,老皇帝也同意了。好!他们爷俩儿不闹别扭,咱们往后日子,也就好过喽!
当即礼部请改元。四爷早有准备,装模作样与人商量一声,便定下年号:雍正。
命钦天监择吉时,率百官祭天。京城外的天坛来不及去了,在紫禁城内就地选了个好地方,正是往日四爷所居南三所东南角一处开阔地上,摆香案祭告天地祖宗。
忙过多时,才放百官回家歇着。四爷暗地里查了查宫里银库,知道前几天立后花了不少银子,如今正是没钱时候,索性借口康熙病了,要侍奉床前,暂且不办酒席。省了银子,又得了孝子名声。待到百官安安分分出宫,各回各家,四爷这才松了口气。唤来三毛子问道:“这龙袍、朝冠是太上皇让送来的?”
面对新君,三毛子哪敢撒谎,磕头在地,实话实说:“启禀皇上,太上皇尚未苏醒。龙袍、朝冠乃是皇——太上皇后命人整理送来。”
“太上皇后?”
61两位太后()
第六十章两位太后
德妃尚未得到正式尊封;自然轮不到“太上皇后”这么个称呼,四爷便知是指年秋月了。心道:年羹尧真是好命;有这么个聪明会来事的妹妹。开口想要到乾清宫去看康熙,就见永和宫小太监在外勾头;满脸喜色。
四爷招手命他进来。就听小太监说:“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嫡妃娘娘给您添了位小公主!母子平安!现在永和宫德主子照顾着呢。德主子传话说,请皇上尽管放心。”
四爷一听高兴,今日事情顺利;又平平安安添了位千金,心里奇怪为何会生在永和宫,转念一想,大概是额娘她们婆媳商量的。总归不是什么大事;永和宫就永和宫吧,眼看就是皇后,哪个宫住不得?随即笑道:“好,你且回去,告诉你们德主子,朕看望过太上皇之后,就去拜见额娘。”
说着,身旁贴身太监小书子便拿了两个银锭子做赏钱。永和宫小太监得了银子心里那个高兴:四爷素来抠门小气,今日能得十两银子,可见着实撞了个好时候。怕四爷心疼反悔再要回去,急忙往怀里塞结实了,躬身告退,回永和宫给德妃、八姐报平安。
这边四爷收拾停当,坐辇前往乾清宫。到了宫门外,三毛子先行进去通报,不多时,就有康熙身边老嬷嬷出来迎接。四爷跟随着入内,殿内暖气盈人。康熙卧在里间炕上,一旁太医、宫女侍立伺候。康熙脚头,摆一扇屏风,屏风后影影绰绰坐着一人,不用问,便是年秋月,为避嫌坐于屏风之后。
四爷进来之时,康熙已然醒来。只是昨夜马上风发作之时,大概有脑溢血等并发症,又跟老八几个斗了那么长时候,耗尽精力,如今见四爷一身明黄进来,嘴张了几张,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倒是年秋月看见四爷对着康熙行礼,点头道:“皇上免礼。太医说了,太上皇身体要好好养着。皇上不用担心了。”
四爷耐着性子对着屏风应了一身,称呼年秋月为“太上皇后”,回答:“日后怕是要辛苦太上皇后,多多费心照顾皇阿玛。但凡有所需,还请直接跟那拉氏说。小妹妹那里有什么需要的,也请告诉哥嫂们。务必不要生分才是。”
年秋月虽然年轻,摆起嫡母架子来,堪当国母之职,莞尔回答:“一家子骨肉,毕竟血浓于水,自然不会生分。”顿了顿,握住康熙脚踝摩挲两下,问道:“万岁爷,您还有什么要嘱咐皇上的吗?”
康熙动动嘴唇,没吭声。年秋月会意,隔着屏风说道:“太上皇说,皇上忙了一天,定然累了。先回去见过你额娘,就早点儿歇着吧。”
四爷应下,转脸对康熙行个礼,躬身告退。出了乾清宫,雪已经停了,乌云散开,露出红日一轮,正往西山而下。下了乾清宫台阶,四爷扭头看看乾清宫宫门,依然如往日般巍峨庄严。微微一笑,朗声吩咐:“太上皇身体不宜挪动,暂且由太上皇后留在乾清宫照顾。即日起,朕搬入养心殿起居,留乾清宫给太上皇、太上皇后荣养。皇太后乌雅氏移居慈宁宫。”借此机会,定下年秋月为太上皇后,德妃乌雅氏为皇太后。四爷不喜欢这个小妈,故而,本朝皇帝两个妈,只有一位尊太后,入主慈宁宫。另外一位,始终称太上皇后,陪着康熙住,直到年家倒台。
宫人应下,便去收拾。孝惠章皇后刚去不久,慈宁宫常常有人照看打扫,收拾起来不费力。养心殿内原为内务府造作坊,收拾起来,颇费了些时候。幸好赶在晚间收拾完了。宫人到南三所禀告,说是皇上在永和宫陪德妃说话呢。便径直到永和宫去。
彼时,四爷带着二格格、弘春,德妃抱着四公主,祖孙三代笑呵呵说些闲话。过一会儿,看四公主哭了,便有奶娘抱下去喂奶。四爷见宫人来禀报,说慈宁宫、养心殿收拾齐整,请皇太后、皇上移驾。
德妃已经知道自己得了“唯一皇太后”这一尊称,并得以入主大清朝最尊贵女子住所。心中感慨万千,闻言不由环视永和宫内一周,搂着二格格、弘春叹道:“永和宫,我住了四十多年,你弟弟妹妹们,都是在这座宫殿里出生,冷不丁搬走,还真有些舍不得呢。”
四爷微笑不说话。倒是弘春劝道:“奶奶,永和宫虽好,毕竟慈宁宫才是太后正经住的地方。您住到慈宁宫里,我跟姐姐离您更近了。咱们祖孙说说话,不更便宜么。”
德妃听孙女这么说,颔首笑了,“好,那就听弘春的,今日你们姐妹也别回公主所了,都跟着奶奶住。”
二格格、弘春急忙答应下来,起身一左一右搀扶德妃。德妃又嘱咐八姐身边的人,好好照顾八姐母女。因八姐刚刚生产,不能挪动,便留在永和宫内坐月子。
四爷碍着忌讳,不好亲自探望,留下贴身随从两名照顾,领着两个女儿,护送德妃前往慈宁宫。看着德妃安置妥当了,这才回到养心殿安歇。
哪里睡的着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约莫到了将近子时,还是毫无困意。四爷起身,叫来守夜太监,问道:“十三爷呢?”
太监回话:“奴才听说,十三爷守了一天一夜宫门,如今正在宫门班房里候着。说是等过了三天,再回府。”
四爷想了想,起身披了大氅,叫上几名侍卫,一同到宫门班房探望十三爷。路上不忘吩咐小太监:“到御膳房去,叫他们做好一个火锅,朕与你们十三爷热热的吃一顿。”
小太监闻言,踏着冰雪跑往御膳房吩咐。一路行来,只有巡逻侍卫不时经过,其余皆肃穆严整。不用说,十三这次费了大力气。
行了一刻,便到景阳门,十三正坐在宫门侧面班房里烤火。一面跟侍卫们低声说话。远远听见脚步声,侍卫开门一看,竟然是皇上四爷。不敢怠慢,急忙通报。十三急忙奔出迎上去,离大老远就跪下磕头,山呼万岁。白天四爷登基之时,他负责保卫工作,故而未能亲口祝贺。没想到四爷亲自来了,赶紧含着热泪叫一声:“皇上四哥——”便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四爷看十三跪在冰雪里,赶紧搀他起来,摸摸他的手指冰凉,索性解□上大氅,给他披上。十三还要推拒,四爷沉脸说道:“怎么,四哥当了皇上,说话反倒不好使了?”
十三嘿嘿笑笑,不好意思道:“皇上素来简朴,一年也做不了几件新衣服。臣披上了,您披什么?”
四爷呵呵笑了,一拍十三脑袋,“想要朕东西直说,拐弯抹角!”挽着十三的手,往屋里走,一面说:“这是朕做亲王时候,你嫂子给朕做的。如今亲王规制朕穿不合适了,正好你穿。”
十三一听,哟呵,守了几天宫门,就得了个亲王爵位,真值了。急忙屁颠屁颠地打帘子让座,端茶倒水。四爷接过茶杯,闻上一闻,皱眉:“你就喝这个?”
十三呵呵陪坐一旁,笑道:“这两日忙,凑合凑合就得了。皇上四哥若是不习惯这味儿,臣叫人赶紧到南三所取来您最喜欢的茶叶?”
四爷摆手,“罢了,你喝得,朕就喝不得?兄弟是什么,可不就是同甘共苦吗?”说着,放在嘴边抿一口,咂摸咂摸味道还凑合,顺势喝了半碗。十三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