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农家种好田-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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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达木忙摆手:“哎呀,三哥,我都来了,还端什么呀?青青都说让我在这里吃了。”
“那你在这里吃了,回头再给爸端一碗走,老爸最爱吃炸酱面了。”
“好东西谁不爱吃!三哥,你家的生活水平,在咱这一弯儿里,成这个了!”田达木说着伸出大拇指:“连二哥家也比不上你。”
“是你侄女从县面粉厂扫面袋扫来的面!要不是这个孩子,家里连个面星儿也没有。”郝兰欣在里屋奶着田苗苗,隔着门帘说。
“是的。我知道。三嫂,三哥每天往老院儿里送,我也跟着香香嘴。今天这炸酱味儿实在太香了,在东院儿里闻得真真滴。就好像在那院儿里炸的一样。咱妈根本就没做过。我还是在城里的饭馆儿里吃过一次,老香哩,真解馋。咳,咳,我老长时间没吃过了。”
“那你就在这里吃一顿吧!”郝兰欣隔着门帘做了这个顺水人情:人已进来了,你想撵走,没门!
“哎,哎,还是三嫂疼我。”田达木说着,一屁股坐在田幼秋他们的小床~上。
面条很快煮好了。田青青踩着小板凳儿,将面条从锅里挑到碗里,然后招呼田幼秋去端。
田达木也不客气,见吃饭桌前坐满了,端起一碗,舀上两勺子炸酱,倒上点儿忌讳(醋),就坐在床边上吃起来。“噗噜噜”一连吃了三大碗,还喝了一碗面汤。
两大轴子面,如果给老院儿里送过一碗去,他们自己富富有余;如果爷爷来吃,最多两碗,也还有田青青的。田达木这一来,不但没有给爷爷田金河送的了,连田青青自己吃的也没有了。
空间里倒是有生面条,可猛顶里拿出来,又说不清来源,势必引起怀疑!也只好作罢。
“以后擀面要再多擀些,能以剩生面条,也不要可数做了。”田青青心里想。
吃饱喝足,田达木打着饱嗝,指着东边老院儿说:“三哥,要不把东院儿西夹道的墙头拆了,咱两家来往就不出大门了。你再送饭,也不用绕道大街上去了。”
田达林苦笑笑:“等这边盖了北房,垒起院墙再说吧。篱笆墙终究不牢靠。”
田达木:“怕什么呀?你家不怕偷,我家还怕呀。隔着一堵墙,精近大老远。”见田青青过来收拾碗筷,又问:“青青,今天钓鱼了没有?”
田青青:“钓了。”
田达木:“卖钱了吗?”
田青青:“卖了。”
田达木:“卖了多少?”
田青青摇摇头,望了父亲田达林一眼。
“五块。”田达林接过话头,回道。
田达木一脸惊讶地说:“哟,一上午就卖了五块钱!真了不起。青青,你什么也别做了,光钓鱼卖钱。时间不长,就成大财主了。”随即又对田达林说:“三哥,青青天天钓鱼,天天卖钱,你借我一天的鱼钱吧。就一天,明天准还你。”
田达林:“你借钱干什么?又去赌?!”
田达木:“不是,你四弟我早就洗手不赌了。在队部办公室里打了三晚上扑克牌。要不你问问臭蛋儿二瘪子小沛他们去。还有,头一天晚上青青和小秋儿他们几个孩子还在那院儿玩儿了哩。”说着又问田青青:“青青,是吧?那天你看见四叔在办公室里打扑克了吧?”
“怎么?他有警觉了?所以连着三晚上没去赌?”田青青心里想着,嘴上却说:“那晚上温晓旭非要捉迷藏,说那里院子大,有草棚子,就去了。”
田达木:“你看见叔叔了吧?”
田青青点点头:“我没往屋里看,好像听见他们叫你的名字了。”
“怎么样?”田达木又面向田达林:“孩子不会说谎话,我确实没去赌,在办公室里打扑克来着。”
田达林:“是因为没有钱了吧?”
田达木:“那哪能呢?三哥,你不要听他们瞎咧咧,其实我就是小赌赌,散散心。咱妈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一点儿小事就叨叨起来没完没了。我在家里烦,光上人家家里串门也不大好不是。所以……咳,你也说过我,我记着你的话哩,不赌了。你就把今天青青卖鱼的钱借给我,我翻了本,明天一定还你。”
田达林:“要是翻不了本呢?”
田达木自知说漏了嘴,气得搧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又恬着脸说:“三哥,刚才算我放了个屁,你就让它一阵风刮走了吧。这钱,你无论如何也得借给我。我有急用。”
田达林:“有什么急用?咱妈知道不?”
田达木:“三哥,你借钱就借呗,你管咱妈知道不知道干什么?我借了钱我还,不关咱妈的事。”
田达林依然无动于衷,拿起烟匣卷起一头拧来。
田达木见哥哥迟迟不开口,又对田青青说:“青青,给爸爸说,把钱借给我吧,就借一天,明天准还。”
田青青向田达林使了个眼色,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爸爸,我给叔叔提个条件,如果他答应了,你就把那五块钱借给叔叔,行吗?”
田青青说的声音虽然不大,在一个只有九平方米多点儿的小屋里,坐在床沿儿上的田达木也听得清清楚楚。
其实这是田青青使的小心眼儿:条件虽然苛刻(对田达木可能苛刻些),还是我向父亲求情求下来的呢?要不然,这钱你是借不了走滴。虽然是冲着田达林耳朵说的,但她控制在了田达木能听清的音量。
田青青又对着田达木说:“叔叔,我让爸爸把钱借给你,得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快说吧。只要不让我上天上给你摘星星,什么条件我都答应。”田达木是铁了心地要借到钱,也顾不了田青青提什么条件了。
田青青:“其实条件也不难,我让爸爸把钱借给你,你必须把爷爷奶奶还有你自己的吃水担起来。再不让爷爷去担水了。”
田达木想了想,说:“行倒是行。只是……青青,你看,叔叔是溜肩膀,放上扁担往下出溜。”
田青青“噗嗤”一下笑了:“没听说过溜肩膀的人不能担水。你看看,爸爸也是溜肩膀,怎么他能担,你就不能担了呢?你要不答应这个条件,我就不让爸爸借给你钱。”
“行,行,我答应,我答应。”田达木唯恐借钱的事泡汤,赶忙答应道。
“那,咱拉钩。”田青青伸出右手小手指头,举到田达木面前。(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三章 田达木挨打()
“还拉钩?”田达木反问。
“对,拉钩算数,不拉不算数。”田青青沉着小脸儿,认真地说。
“好,好,拉就拉。”田达木说着伸出右手小手指头,勾住了田青青的小手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田达木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不许变呀?”
田青青“担水呀!”
田达木没想到让一个小孩子给算计了,有些沮丧地说:“好,好,一百年不许变。你也得遵守诺言,让你爸爸把今儿上午你钓鱼卖的钱借给我。”
田青青对着田达林说:“爸爸,把上午那五块卖鱼的钱借给他吧。四叔答应了我的条件,往后,他担负起老院儿里的吃水。”
田达林见状,知道再不借就说不过理儿去了,只好极不情愿地把五块钱递给了田达木。一进门就遇见了这样的事,他还没有来得及交柜呢!
田达木见了钱,眼睛一亮,接在手里,连句客气话也没说,转身走了。
“青青,你把钱借给他,就等于打了水漂了。甭指望他还!”田达林望着田达木的身影,对女儿说。
田青青:“我看他一个大人家,张开嘴也得让他合上呀。他还答应了给爷爷奶奶担水了哩。”
“他的话你也信?”田达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在村北说话,你得到村南听去——没点儿准头。这种人,可怜不得。现在有了钱,今晚一准去赌。”
田青青趁机问道:“爸爸,四叔好在哪里赌博呀?”
田达林:“光去村西头了。具体哪一家,我也不清楚。”
总算有了个大概方位!今晚去的晚一点儿,见哪家点着灯,就去哪家看看。不信找不着他。
田青青信心满满地想。
一下午。田青青是在兴奋和期待中度过的。
吃过晚饭以后,完成了教学任务,田青青就把自己关在了小屋里。然后在空间的笼罩下,穿墙而过。向着村西头走去。
九点多钟,大部分人家都已经熄灯休息了。只要见到有亮光的房子,田青青就穿墙过去,贴在窗台外面听听。见没有说话和打麻将的声音,立马出来,再接着看下一家。
田青青走了八、九家,当两条小腿儿累得酸疼的时候。终于在最西南角上的一处宅院的南房里,听到了洗牌的“哗哗”声和发牌的吆喝声。
田青青穿墙而过,来到了屋里。
啊!原来这是一个麻将窝。被打通了断间的两间南房里,放了两张麻将桌。此时每桌都坐着四个人。旁边还有三三两两跃跃欲试的看客。
田达木就坐在靠近南窗台的那张桌子上,嘴里叼着烟卷,正全神贯注地垒着自己面前的那道城墙。看他那娴熟的动作,不是一名老手又是什么?!
码好牌后,开始掷骰子、数点儿、抓牌了。田青青赶紧傍在田达木身侧观察起来。
打了一圈,田达木有输有赢。赌资也不大,一毛、两毛的那种。不过这时候钱值钱呀!农民在地里劳动一天,挣八分工,一个工值也就一毛多两毛的光景。
已经是夜里十点多钟了。两桌麻将还都战兴正浓。
制造点儿怎样的小事故。让他们起内战,打起来而终止这场赌博呢?
田青青一边观看,一边思索着。
这时,田达木输得多,赢得少,他面前的零钱,已经所剩无几了。
不能让他输,必须让他赢!
于是,田青青围着麻将桌转起来。
三世为人,田青青虽然没打过麻将,但看了这半天,大概路数也摸了个八*九,知道了什么是胡,什么样的牌赢钱多。
她通过观看其他三人的牌,摸清了谁发什么谁需要什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田达木的牌调整了组合,然后把该出的牌调出队列。
桌上有了余牌了,田青青又用异能,以飞快的速度,把田达木需要的牌与他手里多余的牌对换过来,让他的牌该成套的成套,该成杠的成杠。
田达木已经输红了眼,头脑有些发大了。对牌的变动,丝毫没有察觉出来。只要有人发牌,不是吃,就是碰,然后发出被调出队列的那张牌。
不大一会儿,田达木面前的零钱又堆了起来。
田达木正自兴高采烈地边码牌边哼小曲,输红了眼的上家忽然大声喊道:“我们的牌不对。”然后紧盯着田达木看。
“不对?!多了?少了?”田达木乜斜着眼睛望着对方,一脸得意的神色。
“少了!”上家大声说道。
“怎么会少了?”其他二人也都警觉起来。
“数数不就知道了。”田达木说着,首先数起自己面前的城墙来。
四个人一对数,果然少了两张。
于是,四个人都桌上桌下寻找起来。
哪里有那两张牌的影子?!
“我们谁也没动地方,怎么会少了?”一个人说。
“那就是有人藏起来了。”另一个人说。
“都站起来,抖抖自己的身上。”上家说。
于是,四个人都站起来,使劲儿拍打自己的衣服。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把自己的所有衣兜都翻过来,以表示自己的清白。
田达木把手刚刚伸进衣兜 ,立时傻了眼:他的衣兜里刚好有两张麻将牌。
众目睽睽下,别人都这样做了,不翻兜是交代不过去的。可一翻兜,两张牌就得暴露无遗!
“谁他妈把牌放我兜里了?陷害我呀?!”田达木先发制人,首先大骂起来。随即把两张牌放到桌子上:一张是三万,一张是六条。都是正当腰里好胡的牌。
“原来你小子藏牌?”
“怪不得赢得这么顺!”
“都是本村当弯儿的,你小子真缺德!”
“啪,啪,啪,……”
几个大嘴巴搧过来,田达木的嘴角立时流了血。
“我真的没有藏牌,你们……冤枉……我……”田达木用袖子擦着嘴角上的鲜血分辨道。
“被抓了现行,还嘴硬!”
“咚,咚,咚。……”
胸脯上又是一阵雨点儿似的拳头。
“对天起誓,谁藏牌谁是……”
“是乌龟王八蛋不是?打的就是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