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农家种好田-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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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达方看了看干嚎连点冷汗也没有的田达岩。觉得很可笑。听郝兰欣口气,好像与青青有点儿关系是的。也是年轻好奇心强,一心想知道事情经过。便说:
“我说大伯母,有什么事不能明着说呀?!天大的事。说开也就没事了。何必去惊动外人!赤脚医生可是串百家门,保不住在哪家说起话来,就把这事在村里哄嚷开了。”
田阴氏见自己支不动田达方,不由说话的声音也大起来:“你这孩子说什么话呢,你没见你二哥(田达岩比田达方大一岁)他们都疼成什么样了?你大伯已经去叫去了,我让你催催去,催着他们快点儿来。这点儿事还办不到呀?”
“我这还疼呢,我胳膊疼腿疼,头也疼,全身都疼。我没力气,走不动路。”田达方说着,仍然一动不动,坐在门台上望着田阴氏母子。
他平时也断不了与田阴氏贫嘴,今天更甚。他看着田达岩三人都是装的。心想:这大伯母脑子有问题吧,就田达岩这样还想骗过谁啊,当别人都没脑子呢。疼,疼,疼,疼你个狗臭屁!当别人都是被你指使着玩儿滴?!
田阴氏闻听,气得举起胳膊就要打。被田达方挡住,“嘿嘿”笑道:“大伯母,你让他们仨有一个疼出一滴汗来,就一滴,我立马跑着去叫医生。”
就在这时,田金海领着赤脚医生进了门。
赤脚医生分别给三个人量了血压、试了体温。听了心跳。然后不屑的说:“你们三个的血压、体温、心跳,都很正常。有什么时,直接说出来比什么都好,别这样了。”说着,收拾药箱就要走。
田达岩一见。上去抱住赤脚医生的腿说:“大夫,我疼,真的疼,疼死我了,你快给我打个止疼针,我可受不了了。”
医生说:“你们症状,这针是不能乱打的。或许是压着凉气了,你们用暖水袋,或者找个输液瓶子也行,灌上热水敷敷,出个虚宫,就好了。”说着,背起药箱走了。
田青青见这里没自己的事了,便拉着田达林和郝兰欣的手,说:“爸爸,妈妈,我饿了,咱回家吃饭呀?”
于是,三个人一同离开了。
田达方也站起身,冲田阴氏“嘿嘿”一乐,大获全胜地走了出去。
田阴氏这个气呀,气得只想把嘴里剩的不多的几颗牙全咬下来。
田达岩三个人烫了半天肚子,一点儿作用也没起,反倒越烫越疼。气得田达岩把个输液瓶子一投老远。
半个小时后,疼痛自然消失。三个人如同劫后余生,高兴地像小孩子一样,又蹦又跳。
身上轻松了,肚子也觉出饿来了。这才想起方才说的烙饼粘鸡蛋来。
“哎,麦子呢?”二不熟首先看出问题,指着小床前面空空的地面说。
大家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那里,只见小床前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了。
“麦子呢?”田达岩也问。
三生冷把嘴一撇,说道:“准是我们出去的功夫,你们藏起来了!”
“就这三间屋子,你们可以翻。”田阴氏气急地说。
二不熟就是二不熟,三生冷也好不了哪里去。两个人真的在屋里外头翻找起来。
哪里有麦子的踪影?
奇了怪了,麦子怎么hi突然间没有了呢?
俗话说,一人藏东西,一百个人也找不到。虽然三布袋麦子体积不小,但这是在人家家里,要昧起来还不方便!
想到这里,二不熟的不熟劲儿上来了,和三生冷一使眼色,“噼里啪啦”,把田达岩打了一顿。还搧了田阴氏两个大嘴巴,气呼呼地走了。
从此,朋友关系断绝。此是后话。
人们都走了一后,一家四口,可就犯开了嘀咕:
最不敢相信的是田阴氏。这三布袋麦子可是在她的眼皮底下没的。记得二儿子田达岩要吃烙饼粘鸡蛋的时候,她是手扶着麦子口袋给他们说话的。三个人说着说着都嚷起疼来,再之后,就光顾了照顾他们了,根本没注意到麦子的存在。
三个大整劳力躺着的躺着,蹲着的蹲着,坐着的坐着,绝不是他们动了麦子;
三女儿是个女子,扛不动口袋;老头子是空着手出去叫医生的。再说了,这里是他们的家,他们两个根本用不着往外扛呀?
再就是田达林一家三口,和老二家的田达方,他们也都是在她的眼皮底下,空着手走出去的。
那么,麦子又上了哪里呢?总不能自己大清白日地飞了吧!
田金海出门前也看到了麦子。回来后,光顾了给三个人看医生了,也没理会麦子存没存在。直到二不熟说起的时候,才发现原先放麦子的地方是空的。
田冬莉也是如此,在田达岩疼痛的整个过程中,她的注意力全在人身上了。
田达岩更甭说,能以管住自己没有发疯已经是万幸了。
“我觉得,很有可能是那个小妮子的事。”田达岩恨恨地说。
“小妮子?你是说田达林的大女儿青青?”田阴氏不解地问道。
田达岩:“嗯。还有我们的疼痛,也是她的事。”
“可是,你疼起来的时候,她还没来哩。她比她父母来的还晚,怎么会是她呀?”田冬莉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分析道。
田达岩:“我们中誓了。”
“中誓?”田阴氏和田冬莉都同时睁大了眼睛,异口同声地问道。
田达岩:“是这样的,闹了半天,这个小妮子怕人们说她是‘扫……’啊……我又疼起来了!”
田达岩又说了个半截话,捂着脖子招呼起来:“爸,妈,我疼……,还和刚才一样,刀子剌似的疼。哎呀,疼死我了……”
田金海:“要不要再把赤脚医生叫过来?”
田达岩摇摇头:“甭价,来了也不给打针吃药的,白折腾。”
田阴氏:“要不再找个输液瓶子,灌上热水敷敷?”
田达岩:“不管事。不是压着凉气儿,是中誓了。哎哟,妈呀,疼……疼死我了。”
田阴氏着急地说:“快说,你中的什么誓?和谁起的?说出来,我去找他去。”
田金海白了她一眼,说:“这中誓也有找起誓的人去的?你还嫌这个家里散德行散的不够是不?”
田阴氏不服气地说:“儿子光这样疼,找谁讨个公道去?”
田金海:“没处里讨去!谁叫他不遵守誓言了,这叫咎由自取。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再说誓言里违禁的话。”又对田达岩说:“你想想,是不是那次和刚才,说了誓言里不让说的话?”
田达岩点点头:“嗯,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田冬莉觉得好奇,问道:“二哥,你刚才只说了一个‘扫’字,是不是不让说她扫面袋了?”
田达岩摇摇头。
田冬莉:“那,就是不让说她是‘扫帚星命’了?”
田冬莉话刚一出口,田达岩“嗷”的一声大叫,随即在地上打起滚来,而且还是张跟头摔脑袋的那种。一边滚一边摔一边狂喊:“啊,啊,啊,疼死我了,……你个死妮子,……你说这个干什么……比刚才疼的加重了一倍还得多。”
田冬莉知道自己闯了祸,坐在一边儿在没敢言语。
田金海看出了门道,问田达岩:“你们是怎样起的誓?”
田达岩:“冲着老天爷爷。”
田阴氏插言抢着说:“冲着老天爷爷起誓的多了,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都被说烂了,也没见一个应验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就灵了呢?”
田达岩:“我们是跪着起的。”(未完待续)
第201章 盖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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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金海一拍大腿:“这不得了。一跪就灵验了。”
田阴氏:“你也是的,起誓就起誓吧,还跪什么呀?”
田达岩:“不跪小妮子不依。”
田金海:“什么也别说了,这是老天爷爷见你没遵守誓言,惩罚你哩。还有麦子的事,保不住也是老天爷爷用了个障眼法,往后学好吧,学好了保不住老天爷爷还能还给你哩。”
田达岩:“哎呀,我疼……我现在疼啊……这个怎么办?”
田金海:“刚才是怎么好的?一好三个人都好了?”
田达岩摇头:“不知道,猛然间就好了。疼啊,疼……刀剌的一样……哎哟……”
田阴氏:“我问问那个小妮子去。起这么毒的誓,这里头到底有什么说道?”
田金海:“你问也问不出什么来。起誓是一回事,中誓又是一回事。你中誓了去找让你起誓的人,这不是自己去喧嚷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吗?
“再说了,这都是神灵的事,她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问急了就哭,你白来回跑不说,还给人家落笑柄攥,自己埋汰自己。”
田冬莉:“刚才她还‘丢丢’二哥哩,把一屋子的人都逗笑了。妈,你甭去。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什么时候也是用她的目光看大人的事。指望着她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难了。”
见老伴儿和女儿都这样说,田阴氏也只好作罢。
半小时后。田达岩自然消除了疼痛。这让他又体验了一次劫后余生的感受。
后来,田达岩在跟家里人说话的时候,无意间又想说“扫帚星命”,“扫”字刚一出口。又疼痛了一回。后来接受了教训,不但自己不说“扫帚星命”了,连家里人也不许说,谁说他冲谁急。田金海、田阴氏、田冬莉,为了避免田达岩再受疼痛的折磨,也尽量不涉及这方面的内容。
就这样,刚刚被田达岩重新提起的“扫帚星命”,被田青青一个诅咒术,扼杀在了萌芽状态。此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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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刮起以后,知了皮儿便不好摘了。吃鱼的人家又多起来。田青青结束了摘知了皮儿,又悄悄钓起鱼来。
由于割资~本~主~义尾巴的时候,钓鱼差点儿被上纲上线,田青青不敢明着钓了。
其实,坑塘里的鱼也不是集体养的。都是野生野长。秋风一凉,垂钓的人也多起来。只不过别人基本上钓上来的都是小鱼。只有田青青能够钓的上一斤靠上的大鱼,。
当然,田青青钓的也不是坑塘里的鱼,大多数都是空间水池里的。在坑塘里钓只不过是掩人耳目,做样子给人看。
既然有反应,那就尽量缩小或者避免。
但不上坑塘里钓又不行。否则鱼的来路说不清。田青青便每天清晨天蒙蒙亮就去钓鱼,回来后,把鱼放进一个专门用来盛鱼的水缸里。
有人来买时,就直接用一个特制的网兜从水缸里捞。并嘱咐买鱼的人不要声张。人们都知道怎么回事,也就把鱼放进篮子里或者篓筐里,一拎或者一背。谁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这样一样来,买鱼的人立等可取,比在坑塘里钓还快捷。来买的人一点儿也不少于春天。
这种形式也极大地方便了田青青。她除了每天清晨做样子去钓鱼外,卖鱼则不必非要她亲自动手。反正是一块钱一条,谁赶上了谁卖。有时家里没别人。杨老太太也能代劳:把捞鱼的网兜递给买鱼人,让他(她)自己在水缸里捞。愿捞哪条捞哪条,愿要几条捞几条,一块钱一条,撂下钱走人。
水缸里的鱼每天也不多放,十几条,有大有小——钓的嘛,不可能一般大——卖多少算多少。
郝兰欣一天又有了五、六块钱的卖鱼收入,高兴的了不得。
更让郝兰欣高兴的是:她家那一亩二分自留地里的玉米,也获得了大丰收。光一尺来长的大玉米穗儿,就拉了两小双轮车。
收秋种麦大忙时,生产队和社员家里的玉米穗儿,一般都是等到种完麦子,玉米穗儿干了以后才脱粒。
郝兰欣也不例外,把玉米穗儿挂的庭院里到处都是。人们估产说,脱粒后,没有七百斤,也有六百大几。
一亩二分地,麦里收了五百多斤麦子,秋里收六百多斤玉米,合起来一千多斤。这在当时真是奇迹——生产队上大田里的粮食作物,年产量也就六、七百斤。
“你们是怎样种的?收这么多。”人们见了田达林和郝兰欣,无不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郝兰欣实话实说:“就是在麦子快熟的时候点种的。割麦子时,小苗儿都长到一筷子高了。”
“带着小苗儿割麦子,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