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修仙狂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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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水寒查颜观色,凭着柳梦涵自豪的表情,他也猜的出,这女孩的父亲,一定是身份极高,掌握着某种极大权力的人,似乎也不会是什么管下棋的。
所以水寒忍住了什么也没说,看水寒不知道她爸爸,柳梦涵微有点失望,随即她手指着白胡子老头道:“这一位是这个诊所的医生程德阳,旁边这位是他女儿程家馨。我称他们程爷爷,程阿姨的,对了,你呢?”
不提防柳梦涵最后问了句“你呢”,显然是想问问水寒稍微具体点的情况,可这句话把水寒问的不知如何是好,当然不能直说自己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夺舍而生,事实上,无论他到了哪儿,哪怕他现在所在的还是一个他熟悉的那种修仙者的世界,这种事也万万不能告诉别人的。
但现在的情况是,被夺舍的那个水寒几乎就没留多少记忆下来,水寒现在也知道,自己是在他溺水之后死亡的瞬间夺舍的,这行为的性质其实介于夺舍和借尸还魂之间,那时原来的水寒魂魄已接近于彻底消散,自己还能记得那么一点点信息,已经算不错了。
一时间哑口无言,可水寒随机应变的能力本来也不算太差,但问题是,他对这个世界可谓一无所知,再怎么应变也得有点基础啊,什么都不知道,胡扯都不知该怎么扯。
但三人都理解错了,医生父女以为水寒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隐隐猜测水寒是不是什么通缉重犯,一被逮到就是死路一条?可是似乎又不像,算了,这是小丫头的事,我们只管救人,别的不问了。
可柳梦涵想的却跟他们完全不一样,因为她见识过水寒的仙法,尽管水寒以微弱的仙气,使出的效果并不绚丽壮观,但稍有正常头脑的人,也看的出这是某种超自然的力量,她又怎能不知。
这给了她许多想象,而水寒吞吞吐吐的啥也不说,她也很自然的对照着曾经在各种神话故事,超级英雄的电影中看到的情节,一下子就理解了,而她想象中的某些事,跟事实其实还有接近之处。
根据某些电影情节,她自然而然理解到,是的,这是不能说的秘密,当然不能出卖他,只是既然遇到了这等神奇之人,那当然是要赶紧结交的,这一点小姑娘又岂能放弃。
可是怎么结交他呢,对了,报答,何况也确实需要报答,于是她主动说道:“我绝对不是对你有什么坏心啊,只是你的恩情我还没有报答呢。”
恩情?这可有点乱了,说起来是小姑娘撞破了水寒的修行,让他没有能够解的掉毒,还苦战一场,照理说是水寒对她有恩,可治疗了自己的程德阳呢?
所以水寒的目光又转向程德阳,但他随即开口道:“我作的事情,都是给梦涵作的,谁对谁有恩什么的,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有什么事你跟她说就行了。”
是吗?这两人是柳梦涵父亲的部下?还是他们是受过柳梦涵家里的什么大恩?这类事在水寒以前的世界很常见,现在看起来,这些可能都存在。好吧,如果只是小姑娘一人的事,那还好说。
很奇妙的一件事,水寒至今还不知道自己表现出的仙术,若是让人知道会如何,因为在修仙大世界中,这个效果很普通啊,连普通凡人都是见惯的,虽然这世界仙气贫瘠,他也没想到这个表现如何惊艳了。
所以水寒想到的只是交往方面的问题,他淡淡笑道:“你已经报答了,现在我们已经两清了,你不欠我的。”
两清了?其实这不是实情,水寒如果没有遇到她,自己本来就是可以解毒的,但这中间有些事实在是说不清,再转念一想,那些敌人一见面就要杀自己,若是理解这场战斗只是为了自己打的,也未尝不可,罢了,何必非要别人心底觉得欠着自己的呢。
“可是要不是你,我就,我就……”柳梦涵微微垂首,脸红的如同熟透的苹果,手捻着衣角不知该说什么这样子让水寒觉得很可爱,但还是不想跟这女孩有太多纠缠。
毕竟现在话一说多,必然要谈到水寒的过往。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可谓言多必失,那可危险之极。
(本章完)
第10章 没有灵气的物品也能千里传音?()
这时程德阳旁观者清,却看出了水寒并不想跟他们多罗嗦,于是赶紧打圆场道:“水小兄弟要不要在我这洗个澡,换身衣服?对了,洗澡时伤口要小心,别沾水。”
果然,水寒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是挺难看的,从大江中爬上来时,外形本就不太像样了,一番战斗之后,身上有自己的血,但更多的是敌人的血,当时柳梦涵力气不足,是顺着地把他拖上车的,还搁在地板上。
到了这个诊所,他浑身血浆烂泥,一塌糊涂,身上的校服也更破烂了,现在整个人的样子,要是再拿个破碗,拄个破棍,就可以上街讨饭了,而且还是最悲情的那种。
这倒是个好主意,水寒欣然同意,整理好了之后,里里外外的衣服都是程德阳给的了,包括同一样式的校服,校服是这老头一个亲戚家小孩的,大小正好。
随后水寒隐晦的打听了下自己遇到女孩的地方,那是在荆江流经城市段落的下游,那么自己应该原本就是住在这城市的,知道这个也就可以了。
其实水寒真的很想跟他们打听下自己所需要知道的所有事情,包括自己是什么人这一类的事,但他又不敢多说,一个人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还要跟刚刚认识的人打听,这种事不要太古怪。
他知道自己已经让这三人极为诧异了,实在不能再表现出更多,否则不知会有什么结果。
小姑娘已经给父亲的某些部下打了电话,很快的就会有人来接她,但她又怕水寒的事情泄露,想叫水寒暂时住在程德阳这儿,或者是她安排的其他住处,可是水寒都一一拒绝了,虽然他连借口都不知道该怎么找。
实在是很怕让这三人猜度过多,更不敢轻易见到更多的人,于是拒绝了他们的挽留和各种建议。双方客客气气的分手,水寒便离开这家诊所,在三人的注目中,很潇洒的转身,消失在了黑夜中的大街上,可其实他哪里是潇洒,根本就是无可奈何好吗。
柳梦涵望着他背影消失的地方,不知怎么的,只觉好失落,好辛酸,好像忽然失去了什么极重要的东西,很伤心,可是她实在又不知道自己的心是怎么了,这不是因为水寒很神奇,她想结交,那仅仅是因为某种猎奇心理罢了,但现在自己心中这种悲哀,一定是有理由的。
从第一眼看到水寒到现在,根本没多少时间的好吗,两人说话也并不多。可我为什么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呢?这头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刚刚才分手就如此思念,到底是为什么啊?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他,如果他真的像他的校服显示的那样,和我是同一个中学的学生,那总是找的到的,我还没有报答他呢。”柳梦涵很认真的说道,眼神专注,表情执着,像是对谁说的,但其实又是自语。
程德阳悄悄哼了句:“爱上他了吗?”
当然这话只在嗓子眼里过了一下,根本没说出来,连他自己都听不清,只是他心中对水寒充满了疑惑,他年纪既老,想的可不像小姑娘那么简单。
水寒会在半夜突然跑着出现在那江边荒山,还浑身潮湿泥水,更怪的是还吃过老鼠药,再加上一开口用词也那么奇异,一行礼还不是这世界的礼节,他的一切都古怪之极。
随即老头又想到,罢了,我老了,也经受不起那么多事了,人家古怪不古怪,烂到心里吧,别想了。
水寒离开那小诊所,茫然的行走在大街上,尽管这儿已是城市中的繁华地段,很多夜间娱乐场所是整夜经营的,可不像“程医生诊所”那样天晚就关门,所以大街还很热闹,但这些热闹和水寒无关,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这个陌生的城市,感觉一片凄凉。
甚至有点后悔急着从那三人那儿离开,却没听小姑娘的安排了,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很容易找到本来的住处和熟人,再说了,我怕被他们看出什么?难道见到了真正亲人朋友,包括姐姐,就能保证说的好话?作的好事?还不是一样要慢慢熟悉,现在还弄的无家可归跟流浪汉一般。
难道再回头找他们去?但自己可是拒绝了人家一切的提议然后分手的,回去不是很丢人吗?殊不知那三人中哪里有半个会嘲笑的,只能说水寒虽然经历极多,但性格上终究不是那么完美。
好在这大街似乎是认得的,一个人的记忆中最深的部分,实际上并不是那些能用语言说出来的东西,往往某些透入大脑深处的模糊感觉,才是最牢固的记忆。水寒隐约能感觉到这环境似曾相识,好吧,慢慢找吧。
而且不光是他在找什么,也有人在找他。还没走多久,就听到远远的一声宏亮的叫喊:“水寒!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一个和水寒差不多年纪的大男孩,他的样子可比水寒健康多了,虽然不是很强壮,不像水寒杀掉的那十几个混混那般虎背熊腰,但是十分矫捷。
他手里牵着一条大狼狗,是一只传统的华夏式细犬,那狗看似高大瘦削,但筋肉结实,充满了旺盛的活力,看上去和主人还有几分相似。
这时这狗正一边冲着水寒汪汪叫着,一边回头向主人表功,显然正是它循着水寒的气味找了过来。
水寒立即本能的手捏仙法的法诀,但问题是他醒来到现在时间不长,仙气聚集的很少,而且身上也没有任何武器,查觉到这人腰间倒是暗中别着把匕首,不过档次还不及那群混混用的,可毕竟还是利器。
更要命的是他身边那只动物,那条细长而又爪牙锋利的狗,水寒能看的出,战力一定相当强悍,速度和灵活性更是惊人,只怕并不怎么好对付。他没有看错,细犬的瞬时速度超过猎豹,正是这世界上最快最凶的猛兽之一。
只是水寒随后就发现,自己担心的有点多余了,这人的“气”中充满了温情与祥和,虽然其中也夹杂着深深的焦虑与恼怒,但那是出于善意,并非敌意。
这人直奔过来,还没等水寒答话,他已经开口了,说话又快又急,像机枪一般。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那几个烂仔到底是怎么欺负你的!你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就乱跑!还TM买老鼠药!!多大事啊!有那么绝望吗!对了,你吃了没有!?你吃了没有!?咱赶紧找医院去!快跟我走!!”
(本章完)
第11章 我为什么会自杀呢?()
他说话的口气很凶,听来似乎是有点粗暴,随即一把牵住了水寒的手,那样子也有点凶恶的味道,但水寒阅人无数,看人的眼力十分高明,立知这是极亲密,交情很好的朋友,世界虽然不同,这方面的经验还是有用的。
老鼠药当然是之前的水寒买的,而且确实吃了,不过现在已经治好了,这些事水寒当然很清楚。
但这其中又牵涉到柳梦涵等人,水寒实在也拿不准是不是能把她的事说出来,而且水寒已经猜到,之前的水寒一定是个很懦弱也很柔弱的人,要是说了自己如何力战击杀十余混混的事,只怕也很难让人相信啊。
“我没吃什么药,真的,我没事,我从来没想过要自杀,你放心吧。”水寒赶紧说道,其实他也无话可说了,有些事不能说,有些事自己都不清楚,至于毒嘛,反正也治好了,就当服毒的事情不存在吧。
“真的?”这人正扯着水寒急走,并且想要赶紧拦个出租车,只是这凌晨时分,城市中夜生活虽有,出租车毕竟还是稀少了点,一时也拦不到。
听到水寒这话,这人又停下脚步,他知道水寒人虽懦弱,但跟自己说话一向很诚实,随即他注意到水寒脖子上包扎的绷带,白纱和胶布了。
夜色中借着路边小店的灯光看东西毕竟不清晰,而水寒的校服颜色又比较浅,这些东西还大半掩在衣领下面,这人刚遇到时满心的焦急,一时也没细看,这时才发现,同时还闻到了某种来自医院的味道。
“你受伤了?”这人关切的问道,同时翻开衣领看了看,程德阳的手法是相当规范的,看起来也很放心,水寒受伤的事他倒也不是太担心了,只是这人心道,老鼠药真没吃?可是那老鼠药明明是他买的,包装都拆了啊?
这人之前检查过,里面的药明显是拿走了好几包,而且不是用来对付老鼠的,没吃吗?只是他怎么受伤的?难不成没吃药,但想了什么别的自杀手法?跳楼?抹脖子?可是看这包扎明显又是去过医院的啊?水寒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作了什么?
事情很奇怪,但这人终究还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