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我为宗师-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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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第二次,五十五岁,知天命的年纪,严老向相渔郎发出第二次挑战,浑天对浑天,但还是输了,那时候才明白,那个长生不老的神人,或者说是妖人,本身已经几乎走到了这个世界的顶峰,半个身子在第八感中。
他区区一个第六感,自然不可能是对方的敌手。
那个时代苦啊,故而很多高手连自己的吃食都难以保住,更不要说练武强气血了,那是最黑暗的一百年,从东瀛入侵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全面爆发,直到解放之后,练武的人大规模消失在这一百年之间,就是因为一个字。
苦。
太苦了,而且和过去都不一样,这是一个被欺凌的百年,练武的人需要的就是气血,然而连自己都吃不饱,怎么可能还去专心练武呢?
这也是一个巨大的因素限制了严老,或者说,限制了那个时代的所有高手,那是一个武林的凋敝期,清朝末年到民国时代尚且有无数的大高手,但是到了近一百年内,高手却是越来越少。
这正是因为连开武馆都已经无法活下去了,要知道,民国时代,清朝末年,武馆依旧是极其吃香的,而除了武馆,民间无数泥腿子为了活下去,自然也会去练武,而且那个时代还没有到后来的那么困苦,故而练武人的数量反而越发的庞大。
自然,大部分都是杂鱼,可好虎也怕群狼。
严老不止一次的感慨,如果他自己生活在现代,同样是八零后九零后,自己未必不能更进一步,如今,唯一可以感到欣慰的,或许就是自己早早的进入了浑天级,为三教之一的儒教留下了最后的脸面。
绝世高手意味着什么,不需要说,自然有人知道。
故而当见到虞秋霖时,严老是既震惊又可惜的,如果她不是川蜀虞家的人,而是一个普通的良家子第,或许就能够完全继承自己的衣钵,那自己也不用去搞什么双子计划、三日同辉来制衡她。
看见良才美玉,结果却早已被旁人雕琢了一小部分,纵然下一半再是精美,可终究有了瑕疵,不能把自己的所有思想尽数托付。
故而虞秋霖去寻找相渔郎时,严老也是有些震惊的,随后便释然了,毕竟她只有自己一半的绝技,那么去寻找相渔郎,自然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
毫无疑问,严老认为,当世的天下第一必然是小天师,但华山上的神人也不能无视,自古以来,这一百年没有把他算作东土天下的高手之中,正是因为相渔郎太强了,也太孤单,甚至连盖世高手中,知道他存在的都没有几个。
而且相渔郎是不可控的,他想要做什么就会去做,所谓人立在天地之间,除去自身生死之外便再无大事。
“老师,我已经见过他了。”
虞秋霖回应了严老的询问,而在后来者的阵营中,孙长宁注视虞秋霖的背影,那眼中透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思索之色。
现在的虞秋霖确实是真正的虞秋霖,但是孙长宁怀疑,之前的祖师,并没有从她身上离去。
一如祖师所言,当世可以寻到的,气血最年轻也是最强的女子身,正是虞秋霖了,祖师是在以她的身子骨为媒介,间接的显露在世上。
“我早该想到了,从她第一次被十二观音附身的时候”
孙长宁想到,虞秋霖的这种体质,在古时候毫无疑问就是沟通天地的那种“巫祝”之身,上能通达天听,下能虎视鬼神,如果回到两三千年前,或许这姑娘能一下子成为一个巨大部落的首领。
虞秋霖回到儒教队伍之中,而秦嘉卉又瞪起了眼睛。
虞秋霖她认识吗?当然是认识的!这可是在紫华极其有名的人啊!
当然,只是在女生当中,虽然男生里想要追她的人也不计其数,但她就好像一朵骄傲的水仙花,独自盛开,难以被污浊沾染。
“学姐学姐?你也是严老的弟子?”
秦嘉卉低声问了一句,虞秋霖似笑非笑的看来她一眼:“怎么,严老坑了你?”
秦嘉卉面色一红,而虞秋霖却突然呼了口气,语气变得有些高渺起来。
“能被严老看上的,根骨绝对不弱你未来的道路,现在已经被你踏在脚下了。”
第七百八十八章 罗天大醮!()
会武的开始与曾经的水龙会不同,并没有擂鼓,响起的,是钟声。
敲钟,一百零八响,那浩大的钟声把三教连接在一起,所有的,在这里的人,都可以称之为修行人。
人要修行,先要修心,心不正者,行亦不行。
三教的各位修行人都低下头去,钟声代表的意义是警,是戒,是教化,是洗涤。
这里面,除去三教的修行人外,东瀛的那些来客一样低着头,然而他们在钟声结束的一瞬间,当中便爆发出应有的凶光。
他们就是来砸场子的,而且还是得到了邀请的砸。
虽然不知道小天师打的是什么注意,但对于宫本剑圣来说,你既然同意了我的请求,那我把你们的人打的满地找牙,也就不要怪罪了。
他的目光移动到王青帘的脸上,那种深邃的杀意毫不掩饰,似乎腰间的武士刀都跟着在晃动,而王青帘斜着瞥了他一眼,露出一丝冷笑。
“找场子?一会咱们太极台上见。”
王青帘说了一句,宫本剑圣则是阴测测道:“我很期待着,用我的剑斩下你的头颅,祭祀那些被你杀死的大师们。”
王青帘:“那些垃圾也能被称呼为大师?你是不是对大师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宫本剑圣:“我原谅你的桀骜,因为你很快就没有说大话的机会了。”
在两人一说一回之间,边上没有人插嘴,对于王青帘来说,边上孙长宁同样在关注,但是身为师父,徒弟自然是不能插嘴的,而对于宫本剑圣身边的松本,石田之列的大师父来讲,这是双方主将的对弈,自然不能随意插话。
还没有开始打,已经有火花绽放,东瀛到这里来是为了羞辱三教,当然,大头还是为了杀死王青帘,而且是准备在太极台上正大光明的动手。
这样谁也说不出不对来,上了擂台,生死有命。
太极台就是外面准备好的巨大擂台,这是石制的,一半乌黑一半雪白,比水龙会的大擂有过之而无不及,正是阴阳鱼衔尾的模样。
佛门的几个大佬半眯着眼睛,他们坐回了乾坤殿,全都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动静,那巨大宽阔的殿门可以清晰的看见外面太极台上的一举一动,当然,到了他们这种水平,基本上不需要近距离观看了。
但是他们不需要,他们所带来的大部分杂鱼却是需要的。
这比武持续的时间极其之久,同样,三教会武还有一个别外的名称。
“罗天大醮!”
这本是道教设祭坛为他人做法事的称呼,同样,也是道教祭祀仪式中最隆重的活动,敬仙、礼神、尊圣,但除去这些之外,其实三教会武,这种盛大的事情,同样属于罗天大醮的范围内。
“八方世界,上有罗天重重,别置五星二十八宿。”
“各方高手,三人为基,出殿。”
小天师在开口,他的声音让其余的人都闭上了嘴巴,而此时,参与此次会武的高手们从里面走了出来,在乾坤殿前道长的手中取过阄,这就算是确定了第一轮的顺序。
会武,先是一个会字,再说武字。
每一个教派,其中每一个宗门,各出三个人,而这抓阄也不是随便抓的,综上所述,第一阵,譬如佛门里面有八脉十六宗,那么十六宗内取一宗,自己决定三人出阵,其余二教亦然。
随后,十六至十九为一列,十九至二十六为一列,二十六之上独为一列。
而这个开列的顺序,是三教执牛耳者轮换而来的。
又是一个三数,而若是此番出阵,第一轮中,十六至十九列凑不齐,譬如只有一人符合,便自动划到下一序列。
第一阵是九个人,但是现在东瀛也在,故而是十二个人。
解空住持摩挲着念珠,看向小天师:“今年是在龙虎山,请张天师指第一列的出阵人选。”
小天师抬了抬眼皮,对身边的小道童说了一句,后者点头,跑了出去,道:“取第二列!”
第二列,也就是十六至十九岁的高手,严老颇有些意外:“小辈的打斗确实是应该在第一,但今年可不同,不看看其余的人再说吗?”
“其余的人?”
张天师突然回应了,让人感到诧异,只不过目光扫了一圈,在佛门四个年轻僧人的身上停留了一下,又回到道教这里,看了几个人,这里面,自然是有王青帘和孙长宁的。
随后,才是注意到虞秋霖与陆羽。
“今年的小辈可不简单,当然,十九岁之上,卡在二十三之下的高手可遍地都是,好看的东西,自然要留到后面去。”
张天师开口:“严宗师不会上场,而我可说不准呢。”
这句话出了,所有人都是一阵,解空住持颇感意外,旋即沉默了一瞬间,对那站在身前恭恭敬敬的道童开口:“老衲取第三列,既然天师如此说,那么就把小辈留到最后。”
第三列,那都是积年老高手了,严老上一次会武是儒教住持,故而今年他就是轮换到最后一个,前两列说完,就没有他的事情了,毕竟第三个直接已经定下来。
“有意思了。”
第二列在最后,而严老也是心里如同明镜,十六到十九岁的,高手极少,小辈们只是走个过长,而第三列的高手们已经基本定型,如果要进步,几乎都是以三年五年为单位,其中愚钝之人,甚至是以十年来计算。
而这一次,所有的大高手,全部聚集在十九至二十六的门槛处。
当然,还有一点,张天师没有说,那就是浑天应当对浑天。
这一次让人心惊肉跳的原因就是,在坐的人,居然有五位浑天!
何等可怕!
两个新晋升者,一个小天师,一个严老自己,还有东瀛的宫本剑圣,他同样带着浑天的炁息,那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意境不可能感受的错误。
当真是盛世将来?还是回光返照?
严老不经叹息,古往今来,若一甲子六十年内能出四位浑天必然已是盛世,如今东土已经达到了这个要求,算上小天师,王青帘,孙长宁,大内高手,一甲子内的绝世人物已经凑齐了四个。
自己是上一世的人,自然不算,相渔郎同样不算,但如果算上,如今的东土,居然有六位绝世高手?!
纵然自己已经要死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虎死还不倒威呢。
第七百八十九章 差点和你讲道理()
“浑天级强者另算,现在,开始吧。”
小天师道:“第一列的,各山各宗各门各派,请吧。”
他的话落下,随后目光看向王青帘所在的位置,道教第一列位,有人自愿打头阵吗?
王青帘感觉到小天师的目光,顿时心中如明镜似的,哼了一声,嘀咕道:“啥玩意,自己不出人让我们动手”
当然,抱怨归抱怨,打头阵,如果能赢了,那么用通俗的话来讲,对于士气的提升是极有好处的,故而王青帘也明白这点,直接开口,道:“李鹊。”
之前正在四处张望的李鹊听到点名,顿时应了一声,而后站起来,走了两步,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对小天师道:“天师,可不可以用兵器?”
她话出口,感觉不妥,又补充道:“我是说,总不能一个人用兵器另外一个人不用,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但是双方如果都是兵器高手,用拳头来打未免显示不出真实水平”
“你这小辈,抽到了什么就是什么,如果空手的高手对上兵器高手,那也是空手的倒霉,你还要去哪里说理,要不要给你告官升堂?”
突然,佛教一派中,有一家开口,当中那位大和尚带着一抹冷意。
李鹊顿时皱眉,不服气道:“我只是问一问而已,既然是会武,那起码要有一个公平性吧,你使得一手好枪法,我用拳头和你死磕,那打的不是很憋屈?换做是谁,输了也不服气吧。”
“我只是想问一下以前是怎么解决的。”
那大和尚依旧面色不愉:“这自有解决方法,但你这小辈,难道不晓得,一旦上了大擂,则一切全凭自身运气,难道你和人上台击拳,若是输了,也要喊一句我没带兵刃吗?生死之间,还能由得你来说道?”
“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小辈就做好小辈的事情!”
他语气咄咄逼人,李鹊顿时怒上心头,而这大和尚似乎很不满意后辈跳出来说话,刚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