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我为宗师-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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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长宁心中有了点数,再说开了,那川蜀之地距离j市太远,就算有什么动作,也影响不到这里。
行当里确实有些门派能量大的可怕,然而每个地方都有同样的力量。
不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而是那强龙过江就变成蛇了,而那地头山钻出来的,是青龙。
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三个你都没有,而且对方还和你一样力量,那除非你是刘秀转世,对方是王莽转世,那差不多能赢。
毕竟打绝境战,能让天上掉陨石的,放眼东土上下五千年,也只有一个刘秀。
陈于淳又言:“可惜,你不是真正入我道派门墙的人,用行话来讲,也是俗家弟子,当然道派之中没有俗家弟子的说法,因为没传度,三叩九拜没行过,不算真正‘师父’。”
“王青帘只是你的‘师傅’,而且还只是名义上的,毕竟你没有行过拜师礼,但他既然和我说了,我还是把你当真正师侄看的。”
陈于淳说到这里又笑起来:“毕竟我也已经不算真正道士了,只算是道派的武人,与你也是一样的。”
“道派武人,佛派武人,只是修这两派武功,但并不是道士或者僧人。”
两人聊了一会,那电话终于被放下,孙长宁揉了揉眉心,发现自己现在很喜欢做这个动作。
这样揉一揉,真的很舒服。
“三十六天罡手,锁气呼吸法。看来他们是心中念念不忘这呼吸法门啊,陈于淳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这样么,难怪那个男人要找王青帘,看来是要从他嘴里套出话来。”
孙长宁的目光变得冰冷,那手握起,骨关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来一个断一臂,来两个断一双。”
“这天底下,哪里有白给的漏子呢?”
第六十章 是她让我叫她的。。。。。()
孙长宁断了那男人一臂的事情并没有在明面上流传开去,而那个男人终究还是有点智商的,没有把这件事情到处说。
其实就算说了,孙长宁也并不在意,不知何时,他对于这种事情居然看的淡了。
也许是自从第一次坠湖之后,那种惊恐,那种死亡的感觉充斥了心田,而那只金色鲤鱼,那个年轻道人的出现,彻底改变了自己。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但如今,阴阳桥上走,黑白道上坐,连生死都不怕了,那天底下就没有怕的东西了。
毕竟这世上的许多事情,不过就是死和活的问题罢了。
。。。。。。。。
新的周一,神清气爽。
孙长宁来到学校,距离六月高考的时间,只剩下一个月多点了。
看着校区里来来往往的学子,孙长宁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隔阂。
当一个人拥有特殊的力量时,再看普通人,总是会觉得融入不进去,这是一种心理在作怪,平白无故的,就会升起一些烦闷。
这就是心猿意马的另外一种体现,是烦与燥,它们想要动,是在惑乱心神,那猴子在四处蹿跳,那马在心神中四处乱跑,降不住,越呆在这里就越觉得孤独。
孙长宁对于心猿意马只是触碰到了边缘,这是心境的修持,如果没有什么大机缘顿悟的话,那也就只能靠自我的意志来强行降服。
这对自己是一种大考验。
行色匆忙的人从身边不断走过,孙长宁看着他们,心中总是会有一种不一样的情感。
青春啊,总是来的匆匆,去的也匆匆,我们都还尚且懵懂,蓦然回首,却发现自己已经长大成人,不再是曾经的模样。
有的人实现了理想,有的人失去了目标,也有的人,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世界改变了人,不以人自身的意志为改变,人定胜天,这在当前的社会中,是何等无力的一句话。
什么都没有,两手空空,拿什么去胜天?总要吃饭吧,总要生活吧,没有权不是大问题,但没有钱那真是大问题。
孙长宁一叹:“谁又何尝不是这样,不管是行当里还是行当外,其实这些道理都是一样的。”
“嘿,猴哥想什么呢!”
熟悉的声音传来了,不用去回头也知道是尹晨曦,孙长宁摇摇头:“我在想我,我在想你,我在想他们。”
这话说的,要是被其他女孩听见,必然又是一阵无措,亦或是鄙视,然而尹晨曦不出意料,愣了愣,警惕的盯了一下孙长宁。
“猴哥。。。。。我。。。。。。。应该没欠你钱吧。。。。。”
她一副警惕至极的样子,孙长宁沉默半响,又是一叹。
大好的心境直接被破坏了。
“我真恨不得一巴掌把你呼到墙上。。。。。”
两人结伴去了教室,而这话是在路上说的,对于这种日常,周围匆匆经过的同年级们已经习以为常了,顶多是看看尹晨曦两眼。
自从上一次拔河比赛结束,九班的尹晨曦就成了风云人物,起码知名度一下就上去了,这丫头还特别喜欢闹,原本就有不少人认得她,再加上那一手篮球绝技,许多人都知道九班这个运动型的女生有多活泼。
一早晨的课过去,教室里依旧人声鼎沸,毕竟马上就要高考了,不奋斗怎么能行,只剩下三十天不到,就算是已经放弃希望的人也要拼一把。
“有没有吃外卖的?”
荀劝学的声音幽幽响起,孙长宁转头,而尹晨曦已经狠狠的拍起了桌子:“我我我!给我来一份炸酱面!”
“咋咋呼呼啥啊,炸酱面二十三块,加肉丝。”
孙长宁摇摇头:“不去食堂打饭,回头又要被教务处一顿说,不是不允许定外卖吗。”
“诶呀,谁有那功夫去食堂打啊!”
尹晨曦直接摆手:“猴哥你不知道?早上门口那条子你没看啊,高三可以定外卖,为的就是不去占用食堂的排队时间。”
“一中午三个小时,光排队要是人多都要花半个小时,有这功夫我还不如骑自行车去外面吃呢。”
“排队时啥也不能干,那我点个外送,这时间我就算不学习也能睡觉不是么。”
孙长宁讶异:“是这样么,我还真没有注意那条子。”
“猴哥也来一份,点什么?”
荀劝学趴在桌上,孙长宁想了想:“给我来一份白米饭吧,其他不要。”
尹晨曦愣住,看着他:“就白米饭?”
不仅仅是她,连荀劝学也是有些诧异:“就白米饭?”
孙长宁点点头:“就白米饭。”
“猴哥你要修仙啊?”
尹晨曦眼皮动了动,无语的撇嘴。
“你们吃的是饭,我要的是饱,食气者为仙,我又不吞气,怎么就算修仙了。”
孙长宁翻了个白眼,又想了想:“算了,你再给我加两个猪肉包子吧。”
尹晨曦这才点头:“就是么,光吃白饭不吃菜。。。。。。诶我去,包子也不是菜啊!”
她猛地又一拍桌子,这下动静有些大了,一瞬间,教室里数十道目光齐刷刷的向她望去,那其中夹杂着不少怨念,把尹晨曦顿时吓得一个激灵。
“大家继续,大家继续,我动静有些大。。。。。”
尹晨曦连忙对周围人道歉,这下其余人才收回那些怨念的目光,又继续埋头徜徉在书的海洋之中。
“诶,我不说话了,一会外卖到了叫我,我要趴会。”
她说完就一头趴在课本上,用手把头发捋到后面,两臂把自己的脑门抱起来。
“好嘞,这就下单。”
荀劝学点了确认,于是把手机收起来,也投入学习的海洋。
孙长宁目光微动,翻开一本课本看了起来。
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很快过去,荀劝学的手机很快响起来,那是外送到了让出去取一下。
“嘿,丫头,你的炸酱面到了。”
荀劝学随手拿笔一戳尹晨曦的后背,她顿时哇呀一声绷起来,这一下又让教室发生了短暂的寂静,一群怨念乘以二的目光又汇聚了过来。
。。。。。最后结果当然是以尹晨曦的道歉收场,而作为始作俑者的荀劝学很无辜。
“是她让我叫她的啊。”
第六十一章 石狮起!()
“我去拿吧,你俩留在这里。”
孙长宁揉了揉眉心,转身出了教室。
揉眉心能消减压力,所谓常揉眉心,百病不侵。道家中称这里为上丹田,深处就是所谓的紫府。
上窥紫府下看丹田,这是道派中常说的一句关于内视的话。
丹经之中有言:由两眉之间入内,一寸为明堂,二寸为洞房,三寸为上丹田。上丹田方圆一寸二分,乃是虚空一穴,藏有先天真一之神,丹成之后,此处为出神之所。
人身躯之中有三神,按照道家的说法,唤作阴阳真。
这个阴,是阴神,这个阳是阳神,这个真,就是先天真一之神,也称作自身唯一之神,在某些典籍中也作真灵之说。
魂魄消,真灵散,元神寂,这是死的三步,而到了第三步,就是真的神仙下凡也救不回来了,因为那元神本就不是寻常人能炼出来的,是魂魄修炼而成,与真灵同归,三神为一,造化一元之神,如此方才是元神。
道门之中常常讲回返先天,这一元之神就是精神上的回先天,元乃一元化始,大道初开之意,是最初之语,一元,是道生一也。
孙长宁放下手,那身子转动,脚步踏着,如踩着风一样就下了楼,只是寻常走就不知道要比普通人快了多少。
学校门口处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孙长宁取了三份外送,答应着给小哥一个五星好评之后就转身准备回去。
“等等!”
一道极其粗重的声音叫住了孙长宁。
那不远处校路上走来个大个子,孙长宁眯了眯眼,看了看,哦了一声:“你是上次那个。。。。。那个谁?”
大个子面色一变:“我叫包大平!”
“包大饼?”
“是包大平!”
孙长宁又哦了一声:“所以你个大饼找我干嘛。”
包大平已经气的面色通红,他那手举起来,似乎要做些什么,好半天,憋着从嘴里吐出两句话来:“你等着,我拿个外卖再和你讲。”
孙长宁:“。。。。。。。。。。。。”
悉悉索索一阵忙活,包大平拎着五分外卖,从校门口走了回来,孙长宁瞥了一眼,心道这家伙帮人带的还挺多。
包大平走过来,胸膛起伏,站在孙长宁面前,高出了大半个头,此时突然把那手里外卖一放,对孙长宁就是一个不伦不类的抱拳。
“师傅在上!”
空气微微凝了一下,包大平抬起头来,面色涨红,刚要说什么,就见到对面孙长宁的那张脸。
就像是吃了鲱鱼罐头似的。
孙长宁脸都要皱在一起,看着这个大个子,心里全是问号。
“你脑子被驴踢了?”
孙长宁直接就开口,和看神经病一样的看包大平,后者却不以为意,也不管周围人,只对孙长宁道:“师傅,师傅!自从那一天师傅把我打倒在地,我就时时刻刻把师傅记在心里,还请师傅收下我,教我武功!”
“武你个炸酱面。”
孙长宁转身就走,包大平见这状态顿时急了,连忙跟上去,那手里拎着五个外卖盒子,就在孙长宁身边转悠:“别啊,师傅,我给你跪下了,你就收了我吧。”
孙长宁看也不看他:“去抢个银行,自然有人来收你。”
“不是那个收,是收下的收啊!”
“没差别。”
“有差别,这意思不一样啊!”
孙长宁摇摇头,脚步一动,身子直接出现在一米开外,两腿和踏着云一样,包大平眼睁睁看着孙长宁从自己面前走开,那走的比自己跑得还快!
“我了个擦!”
包大平嘴巴惊的都合不起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撒丫子追上去。
“等等,高人等等!我说长宁大哥,大哥你等等,就听我说一句!”
包大平死追,孙长宁在楼前面停下来,等了大约半分钟,包大平才气喘吁吁的小跑过来,当然其中也有怕那五个外送甩掉了所以减速的原因。
孙长宁开口:“就一句,说完拉倒,炸酱面要凉了。”
“好好好,就一句。”
包大平喘着气,连连拍打自己的胸口,对孙长宁道:“这样,长宁大哥你听我讲,那天我被你打趴下之后,我是痛定思痛,痛改前非,痛苦不堪,痛心疾首,痛哭流涕。。。。。”
“你再不说重点,我就给你一击迎头痛击,让你痛之入骨,趴在地上嚎啕痛苦。”
孙长宁一番话说完,包大平猛地一震:“不说痛了,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不痛了。”
“我想问几个问题,第一,那天我们输了,你们赢了,